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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了,仇老鬼,本座与‘饮血食髓’比起来,自逊三分。碍…”仇臣话音甫落,飞天夜使的声音突然自右侧的厢房顶上响起。
乍闻之下,心中不禁惊震于其轻功之高妙,居然行走不带半点风声。正自焦虑异常之际,蓦闻一声惊呼响起,门己无风自开,仇遗世己满脸铁青的疾步而入。手中赫然握着他那柄寒气森森的报应刀。
刀长五尺,宽五寸五,锋利无匹的刀锋闪烁着一抹殷殷的鲜血。
仇臣乍见不禁暗松了一日气道:
“老弟,飞天盟的人找上门来了。”
仇遗世点了点头,双目闪烁着利刀一样的寒芒,冷如冰霜一般的凝视着地上丫环鲜血淋淋、恐怖之极的人头道:“莺儿死了,可惜凶手并没有遭到应有的报应。”
仇臣不禁惊然动容,震惊不己,心中十分明白,放眼至今武林,能接得下“报应不爽”“报应一刀”的人已少而又少,飞天夜使居然能从他刀下遁走,岂不是一件骇人听闻之事。
神色倏的变得凝重,凝视着仇遗世苦笑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们是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
仇遗世点了点头,注视着面泛死灰的牛大娘道:“大哥,牛大娘是无辜的,你先送她回去吧,只要飞天盟的高手没有到齐,一两个飞天使者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向我挑战。”
“老弟多加提防。”仇臣点了点头,扶着颤抖得说不出话未的牛大娘道:“牛大娘,我们家出了点事,我先送你回去。”
“是……是……”牛大娘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惊恐骇然的瞥了仇遗世一眼,跟着仇臣直朝门外走去。
仇遗世双目中闪烁着利刀一般的仇恨与怒火,一声不响的目送二人消失在门外茫茫雨夜之中,一声不响的直朝内屋走去。
他每迈一步都踏得很慢,很沉重,似极吃力似的,就如走在生命的死亡线上一般。
司徒飞燕握着自己的成名暗器——“飞燕剪”,全神贯注的坐在床上,见丈夫开门而人,暗松了一日气道:“世哥,飞天盟来了多少人?”
仇遗世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只要飞天六使不到,我相信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安全离开这里。”
“飞天六使,”司徒飞燕花容倏变,分娩失血的脸色骤的变得惨白,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凉”气道:“飞天七使一向各行其是,想来不至于联手对付我们吧。”
司徒飞燕本是飞天盟飞天七使中的飞天前使,深知其余六人武功的厉害与手段的毒辣。
放眼当今武林,如是六人联手,天下将鲜有敌手。乍闻之下又岂能不心惊神骇。
仇遗世自听到飞天夜使的尖笑声就已奇快的摘下报应刀闪电般的穿窗而出,但仍未有救下丫环,心中悲愤怒恨交集。面色凝重的握刀坐在榻缘道:“这次有可能他们破例了,否则飞天夜使一人绝不敢来惊动我们。”
司徒飞燕浑身暴震,尚未开言,一个熟悉而恶心的语音自窗外响起:“仇爷真是有未卜先知之能啊,不是与奴家心有灵犀一点通,知道奴家来替你送终了吧。”
语音轻桃刻薄,刺耳之有。司徒飞燕乍闻之下不禁心颤神栗,暗呼一声“花十娘!”本能的伸手将熟睡的婴儿抱在怀里。
仇遗世似早巳料到花十娘会出现,双目中杀机甫盛,稳如泰山一般的坐在榻沿,利刀一般的逼视着窗外从鼻孔里冷哼道:“就凭你飞天昼使就想动本夫妇,你最好用刀自刎,你还不配。”
语音冰冷如刀,满含自信与冷做,令人闻之心颤神栗。
“报应一现鬼神惊,仇遗世果然名不虚传,处变不惊,就凭这一份沉着与冷静,本座就自叹弗如。”
仇遗世话音甫落,一个干瘪苦涩的声音突然自屋脊上响起:“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你仇遗世虽然武功盖世,今夜只怕难逃一死!”
“段千里!”仇遗世不禁身形微微一震,咬牙切齿道:“既然连你‘摧山毁岳’也到了,想毕其余三人己来了,何不现身。”
司徒飞燕乍闻段千里之意,不禁娇躯暴颤,惊然动容,震惊不己。
尚未开言,忽然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
“奶奶的,姓仇的倒有几分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本佛爷到了,佛爷不喜佛经喜美色,也就不客气了。”
蓬!随着话音响起,一物击在右壁,碎壁横飞,无戒僧己拖着乾坤杵迈步而人。
司徒飞燕乍见之下不禁苦笑道:
“料不到我与诸位共事一场,却落到这般下常”仇遗世利刀一般的逼视着戒备式的立在五尺处的无戒僧,冷声道:“你不该进来,你应该知道本人的外号。”
无或僧身形微微一震,旋即贯劲笑道:
“哈哈哈……哈哈……世间善恶均有报,只争来迟与来早,你勾引本盟前使,今夜在劫难逃,真可谓是报应不爽,你认命吧!”
话方出口,右臂一拖,暴然发难,手中乾坤杵贯足十成功力,一式“飞天捣海”横扫向仇遗世的腰际,虎虎生风,威力无匹。
仇遗世乍见“乾坤一杵”出手,面色陡沉,双目中杀机暴闪,冷哼一声:“仇某纵横江湖二十年,你是第一个敢先向我出手,果不愧是飞天右使。”
说话声中,右臂一抖,手中报应刀从意想不到的角度直劈而出,大开大合,不避不闪,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直削“乾坤一杵”的右腕。
“乾坤一杵”做梦也料不到“报应不爽”出手居然如此之快,但见刀光一闪,杵势未至,己觉凌厉无匹的刀罡触体,不禁心中大惊。顾不得伤人,百忙之中,深吸一气,身形暴退,右臂一振,乾坤杵反迎而上。
“乾坤一杵”果不愧是飞天盟的飞天左使,撤退封招,一气呵成,快逾电花石火,不留丝毫破绽,无不妙到好处。
“当”的一声暴响,刀杵相击,二人己硬拼了一招,“乾坤要杵”不禁震得蹬蹬暴退五步,砰的一声撞在墙上,顿觉虎回发麻,右臂乏力酥软,差点连手中的乾坤杵都脱手飞出。
不禁神色为之一变,暗自震惊不己,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口;“好深厚的内力。”
“报应不爽”暗运七成功力,一刀没有震飞“乾坤一杵”手中的乾坤杵,亦不禁浑身为之一震,浓眉紧镇,冷哼道:“阁下侥幸逃过一招,应该走了,你的功力虽然深厚,但较之‘恶中三恶,仍是逊了一筹。”
“‘恶中三恶’?”紧坐在丈夫身边的司徒飞燕,乍闻之下,不禁花容骤变,秀目凝忧,惊声道:“世哥,难道‘恶中三恶’亦会赶来找我们报仇。”
“报应不爽”面色凝重道:
“飞天盟既然能找得到我们,‘恶中三恶’亦能够找到我们,但愿他们不是一起来。”
二人一问一答,竟然毫不将眼前的飞天左使与隐匿在四周的其余四使放在眼中。乾坤一杵乍闻“恶中三恶”之名,不禁浑身为之一震,旋即提气冷笑道:“姓仇的,少废话,即使是‘恶中三恶’赶来,除非替你们收尸,还是火烧眉毛顾眼前吧。”
话方出口,深吸一气,暗过十成功力,浑身骨骼咯咯暴响,身上直掇猎猎鼓起,右臂一抖,就欲再度出手。
就在此时,右则传来了一个淫荡不堪的笑声:“嘿嘿,臭秃驴,别人怕你们飞天七使,你以为你母亲怕了你们这群连陪老娘睡觉的资格都不够的野儿子不成。”
“‘先奸后杀’”“乾坤一杵”乍闻之下不禁神色倏变,心中暴颤差点惊呼出口。旋即思绪一转,皮笑肉不笑的注视着仇遗世道:“姓仇的,料不到你替冤者报应一生,做梦也料不到今夜报应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吧。”
仇遗世神色不禁为之一变。心中十分明白,妻子刚刚分娩,体虚力弱,无力出手,又要照顾婴儿。如是飞天五使与“恶中三恶”联手夹击,自己虽然武功奇高,亦绝非八大顶尖高手联手之敌。
飞天五使与“恶中三恶”皆是老奸巨滑,江湖经验丰富之人,七人直隐匿在暗中,只有乾坤一杵现身,显然是防自己带着妻子突围而逃。
意念至此,纵横一世的仇遗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震于敌人的阴险与毒辣。深吸一气,不屑的冷笑道:“料不到堂堂的飞天使者,居然自甘堕落,与‘恶中三恶’沉涤一气,看来是死有余辜,人人得而诛之了。”
话方出日,一直缄日不言的司徒飞燕突然咬才切齿道:“世哥说得极是,如此卑鄙阴毒的小人留在世上何用。”
话音甫落,右手一扬两柄小巧玲天的飞燕剪疾掷而出,化着寒光一闪,以快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