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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宗,实在是高人凤太狡猾了,她们力不能逮。”
“高人凤再行了也不过是夫妇两个人,她们却是挟天府的精锐,仍然栽在对方的手中,这可以原谅吗?”
索天彪还要齐口,梅铁恨道:“索老,你别说了,我的天府律令是为每一个人定的,她们虽是我的女儿也不能例外,高人凤杀了她们最好,否则我自己杀了她们。”
索天彪只有不说话了,这时颇杀之声已渐稀下来,梅铁恨道:“怎么还不见人前来报到会合。”
索天彪道:“老朽跟他们约定是在一注香内,完成任务到发号处覆令,现在不过才一半时间。”
梅铁恨道:“这侍郎府才多大,那要多久时间,何况现在战斗声已停!就证明任务已完成了。”
索天彪略为不安地道:“也许他们去搜索残余的敌人去了,老朽放的是第三号信炮,规定是尽残对方,鸡犬不留,他们当然需要点时间,才能贯彻命令。”
梅铁恨对这个解释略感满意,但仍然哼了卡声道:“我发现我们以往的办事太顺利,人都变得懒散了,很多人的技艺只有退步而未见进展,这是很危险的事。”
索天彪讪然地道:“这是老朽督促不力。”
梅铁恨轻叹道:“这不能怪索老,你综理天府总部事务,每天已够忙的,没有精神再去管别的了,本座也有责任,很多人派出去后,坐大一方,就像是太上皇了,锦衣玉食,享受每逾王侯,把壮志都消磨掉了,那里还有余闲去进修艺业。”
索天彪道:“府宗,他们投身天府,为的就是图个安逸享受,否则他们又怎么肯卖命?”
“现在还不到享福的时候!”
“府宗认为什么才是享福的时候。”
“至少要等宁王成事之后。”
索天彪苦笑道:“府宗真希望宁王成事吗?”
“当然了,否则我们还忙个什么劲儿?”
“恐怕这只是府宗一个人的看法,其他的人却未必具有这种想法,他们认为现在才是最风光的时候,一旦宁王举事,不管成不成功,我们都没这么舒服了。”
“这话是怎么说呢?”
“宁王事败,我们就没了后台,混下去都难了。宁王事成,他自己另有一批心腹,不会再倚重我们,甚至于会对我们下手了,那还有现在轻松。”
梅铁恨冷笑道:“那要他动得了,我们会把厂卫抓在手中,恐怕由不得他。”
“府宗,本来厂卫还在我们控制中,最近被冷寒月一搅,厂卫的得力人手都被拔除得差不多了,连费楚天都和我们貌合神离,将来怎么会听我们的。”
梅铁恨微微一笑道:“老夫岂会看不出这一点,我们派到厂卫中的人大跋扈了,嚣张得令人不安,也令人反感,这些人是我以情面邀来帮忙的,我既不方便压着他们,也不好撤换他们,正好借着冷家庄的手为我清理一下。”
索天彪点头道:“原来庄主有这层深意,老朽正在奇怪,厂卫中的那些人为了一点小事,居然跟冷家庄正面冲突,那是十分不智的事。”
“这是诸葛龙献的策,在他的估计中,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利用那批人,至少也可以把冷家庄的好手拼掉一半,使他们实力大灭,那知道事与愿违,冷家庄的冷寒月还真有两下子,居然丝毫无损,反而把诸葛龙的老命也赔了进去,倒是始料所未及,幸好我们也略有收获。”
“府宗,那些人只是不太听话而已,可也算是我们的一股主力,这似乎得不偿失。”
“不!他们不是主力,我的主力绝不会放在梁做不驯的人身上,那样连我也控制不了了,这批人只是工具,在必要时用作牺牲的工具,所以我才把他们放进厂卫,让他们挑明了身份,自然也让他们打头阵。”
“可是如此一来,我们对厂卫就失去了左右的力量。”
“我自有安排的,厂卫新进的一批香子和三挡头,才是我的心腹子弟,他们现在的地位很低,表现也不突出,但已深人厂卫,一旦有必要时,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取得厂卫的控制权。”
索天彪敬佩地道:“府宗眼光深远,行事周密,远非老朽所能及。”
梅铁恨得意地笑道:“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宁王府里又和蓄了一批人,将来是用来对付我们的,其实那一批人中,有四成都是我的人。”
“啊!府宗是从那儿来的这么多的人手?”
“在天山的缘梅谷中,拙剂和犬子日夜不懈,精选一批批的年轻人,施以训练后,再慢慢地放出来,运用各种的关系,打进每一个地方,那才是我的实力。”
“冷家庄有没有府宗的人?”
梅铁恨叹了口气道:“没办法,他们培植下一代的方法与我相同,都是用自己的子弟兵,而且他们的人从十三岁就开始入庄,甘二岁艺成出师,外人打不进去。”
他叹了口气又道:“只有这个高人凤,不知从那儿冒出来宁王用他来打击我们,我不是不知道,但无法不理,因为这王八且越来越过份,竟然跨到我们头上来了,若不消除他,天府将无法立足了,我那些秘密的安排也就无用武之地了,所以我必须全力排除他。”
“老朽先不明白府宗立意深远,总以为此番以离府倾出,有点小题大作,现在总算明白了。”
梅铁恨道:“京师这个据点对我们十分重要,不但宁王在举事前,要取得此间合作,就是成事之后,此地也足以构成钳制他的力量,所以我一定要争取到手,以后就要请索老主持。”
“这个……老朽怕负不起重责。”
“索老别客气,以前诸葛龙在主持,他那人好用奇谋,但求好之心太切,才把一切弄糟了,索老的稳重是他万万不及的,所以我才掬诚相告,请索老多费点心,以后别人虽然坐在宝座上神气,我们却掌握着左右天下的大权,那才是我们风光的时候。”
索天彪道:“宁王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梅铁恨笑道:“不怕他奸,我们掌握着他的脑袋,他身边三个最宠爱的姬妾,一个是我的幼女,两个是我的外甥女儿,他只要稍有异心,我就能轻易地割下他的脑袋来。”
“老朽都不知道此事。”
“除了本座夫妇外,没有人知道,那三个女孩子都不在绿梅谷中长大,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用了辗转的方法,让她们进人宁王府,等于有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怕他不乖乖地听话。”
索天彪这才发现到梅铁恨城府之深,处事之密,远超过自己的想象,自己是他最亲信的心腹智囊,但今天才知道他的种种安排,而且这可能只是一部分,还有许多安排仍末透露,跟着这样一个人做事,也不知是祸是福。
索天彪自然不敢把心中所想表示出来,只是他的神色间更显得恭敬了。
梅铁恨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后,心中颇为得意,这就像是一个名匠,在完成了一件举世无二的艺术晶后,总希望要人欣赏一下。
在他的眼里索天彪这个人,有雄心而没有野心,他不甘寂寞,但是没有魄力,永远只能依人成事,自己能完全地掌握他。
不过梅铁恨也开始变得不安地道:“一枝香已尽,那些人应该来覆命了,怎么一个都不见?”
索天彪也感到不对劲道:“老朽去看看。”
他才走到厅门口,却又被两个人拦了进来,那是一男一女,男的是高人凤,女的是冷寒月。冷家庄的大小姐,六月飞霜天下寒的冷寒月。
索天彪一怔道:“玲小姐,你怎么来了?”
冷寒月笑笑:“我向表叔请安来了,表叔,您来了也不通知一声,自家亲戚,这不见文见外了。”
看到冷寒月与高人凤同对进来,梅铁恨已经有不祥之感,尤其是这两个人身上血迹斑斑,却没有受伤之状,显见他们都经过一场厮杀,而且杀死了不止一个人。
自己对部下所发的命令是鸡犬不留,而这两个人居然完好无恙地来了,自己的那些部下就凶多吉少了,但他的脸上还是维持着平静地道:“是心兰侄女吗?”
“那是我的小名,现在我叫寒月!”
梅铁恨沉住气道:“寒月侄女,首先问一句,你今天带了多少人来?”
‘二十名冷家子弟,个个都是顶尖好手!”
梅铁恨道:“我带来的天府好手有四十名,你只凭二十个人就把他们给吃掉了?”
“是的,而且我那二十人丝毫无损,连轻伤的都没有一个,而天府的四十名杀手已全部伏诛。”
梅铁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什么?全部优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