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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的一方!
老远他就对冷寒月举起单臂作礼道:“冷女侠!你好!一大早就光临舍间,不知剧可指教!”
冷寒月冷笑道:“昨天晚上有几头野狐狸偷进我住的地方咬人,都被我解决了,今天特地送来给你们尝尝新!”
马其英听出语气不悸,但是却不明白什么意思,只有装糊涂道:“那可实在不敢当!”
冷寒月哼了一声:“别假客气了,我都放在车上,你去看看,我认为这是你家放出来的,我要一个答复!”
马其英知道车上一定不是什么狐狸,自己也不敢过去,叫文青水道:“青水,你去看看!”
“不!不要他去,我要你自已去看,这个姓文的最不是东西,昨天还跑到我那儿去,虚情假意地说了一堆好话,晚上却对我来上这一手!”
她的刀已经有出手之意,马其英不敢违扬,只有自己到车上去,掀开盖布一看,脸色更白了,忽然脖子上一寒,那把宝发已经贴在他的脖子上,遍体生寒,冷寒月寒着脸道:“马其英,你别说不知道,我认得这三个人都是你家里的,你敢说个不字,我就割下你的狗头!”
马其英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当然不敢说不字,这三个人他之心,在下昨天就打过招呼了,没想到他们去得这么快而已,但无论如何,敝上和马公子绝未参与此事!”
冷寒月考虏了片刻才道:“好!我姑且再相信你们一次,但是你们却要把诸葛龙找出来对证一下,我也好问问她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她的刀仍是比着马其英,只要略一用力,仍然可以割下马其英的脑袋,急得马其英都快哭出来了,颤声道:“文青水,你快去找诸葛龙,他惹出来的事,要他自己解决,可不能把我拖在里面。”
文青水赶紧去了,过了一会儿,却只把马骐拖了出来,马骐的神色十分狼狈,朝冷寒月拱拱手道:“冷姑娘,诸葛龙已经溜了!”
冷寒月冷笑道:“你们倒是会推托,随便找个人来搪塞一下,只告诉我说他溜了!”
马骐急了道:“不!他是真的溜了,而且是没多久前才溜的,大概是听到女侠登门,知道他派去的人失手,所以急急地溜了,他这一定大概就不会再回来了,就算回来,下官也不会对他再客气了,所以我们以后绝不可能打扰女侠了,还请女侠放过小儿!”
冷寒月道:“照你儿子所说诸葛龙的背景,你敢对他不客气吗?”
马骐道:“我这个总督是朝廷命官,又不是他诸葛龙赏我做的,他在此是个客卿,能够帮我一点馆,我固然感邀,但若是只会给我惹祸,我自然可以对他不客气:”
冷寒月又沉思一下才道:“好!我再放过你们一次,但如若有人再不明不白地找上我,就唯你们是问了!”
马骐苦着脸道:“冷姑娘,你是明白人,下官可以保证,绝不来找你的麻烦,但诸葛龙可能还不会死心,他要是再找上也知道,诸葛龙曾经说他们是天下无双的杀手,可是却被人砍成六截,摆在车上,叫他如何不心惊!”
还是文青水上来,看了一眼,拱拱手道:“冷女侠,这三个人的确是敝处的,但他们却是那位诸葛龙先生带来的私人,一个是他的书童,两个是他的仆人……”
冷寒月冷笑道:“毕竟是总督府气势不凡,一名师爷用了三个天下闻名的杀手做佣人!”
文青水忙道:“冷女侠,有关诸葛先生的事,在下昨天已报告过了,他虽是敬上的幕客,却因为渊源不同,因此他的作为,敝上也干预不了!”
马其英忙道:“是的,诸葛龙是家父座师,现任兵部尚书刘大中推荐来的,刘大中恰好又是家父的顶头上司,对诸葛龙,家父不得不客气一点,那是迫不得已之举!”
。“为什么!刘大中荐举他来是当幕客,不是当太上皇的,你老子为什么非听他不可呢!”
文青水道:“冷女侠,你是冷家庄出来的人,在下不妨再透露一点,诸葛龙不仅由刘尚书的推荐,而且还跟厂卫有密切的关系,因此实在得罪不起他!”
“厂卫又怎么样,他们只管京师的治安,管不到外藩兵镇,马总督不必听他们的!、文青水道:“冷女侠,你说这话可见还没有摸清状况,厂卫虽不能直接节制外臣,可是每一个兵镇大臣身边,都有他们的耳目,动攸得咎,只要不如他们的意,随时都有被撤差的可能,敝人实在惹不起他们!”
马其英连忙道:“是的,这三个人都是诸葛龙身边的,我们也不知道底细,只以为他们是普通的下人,根本不晓得是什么杀手!也不知道他们会对女侠不利!”
文青水道:“这一点在下可以保证,诸葛龙对女侠有不利你,下官代人受过就太冤枉了!”
冷寒月道:“那我不管,反正麻烦是你先引起的,除非你把诸葛龙给我找出来,让我跟他当面解决!”
马骐被逼得无奈,只有道:“诸葛龙躲了起来,下官何从找起,不过据下官推测,他多半是躲到仰止山庄去了,他在那儿有朋友!”
“仰止山庄是什么地方?”
“仰止山庄在钟山之麓,太祖孝陵的附近,是一片大宅院,主人姓孔,是个退休的支部侍郎,但实际上,那儿却是厂卫驻。留下的分支机构!”
冷寒月沉声道:“厂卫居然还敢在外地设有分支机构,我倒要问问司徒平,是谁给他这么大的权力?”
马骐愕然道:“姑娘认识司徒统领?”
冷寒月这才发现自己说溜了口,冷笑一声道:“我不认识他,不过我也没把他当个人物看待!”
她是冷家庆出身,那儿是专门训练皇帝近卫的,她也够资格说这句话,马骇只有唯唯称是,冷寒月道:“诸葛龙一定会在那里吗?”
马骐道:“这可不敢说,仰止山庆是厂卫所私设的机构,下官跟他们素无来往,不过诸葛龙若是未离开金陵,多半会是在那个地方,他跟他们联络很密切!”
冷寒月道:“我不伯什么司徒平,也不会把仰止山庄放在心上,我会到那儿去找一遍,但是最好你们也派个人跟我一起去!”
马骐面有难色道:“这个下官实在不便!”
文青水却道:“我陪冷女侠去一下好了!”
马骐望着文青水,他正容道:“大人!诸葛龙一再暗算冷女侠,分明是想把大人拖下水,现在他闯了祸,闷声不响一溜,居心太险恶了,小侄觉得去问问也好,若是碰到了诸葛龙,当面把话讲清楚,免得冷女侠误会我们!”
马其英也跟着道:“爹,诸葛龙要对付冷女侠,只因为她是冷家庄的人,厂卫一向与冷家庄不和,咱们可与冷家庄素无过节,被拖进去太没意思了,叫青水去一下也好,至少表明咱们的立场,以后可以不受波及!”
马骐明白了儿子的意思,是怕以后搭上冷家庄的牵扯,那也是一个大麻烦,终于点点头道:“也好!文贤侄,你陪冷女侠去一趟,不过要小心一点!”
文青水笑道:“大人放心,小侄办事又不是一天了,自然知道轻重的,若是真有麻烦,小便一定表明是私人的行动,牵扯不到大人身上的!”
冷寒月这才放开了马其英道:“我不管你是代表谁,反正你得给我找到诺葛龙,否则我还是没完没了,走!”
文青水找了两匹马,跟冷寒月一起离开了总督府,慢慢向孝陵方向去,一直到四周无人了,他才笑道:“寒月,还是你行,终于榨出仰止山庄这个地方了!”
冷寒月有点难以理解地道:“难道你以前对这个地方毫无所知?”
“不!我知道有这个地方,也调查过它,但只知道是厂卫的金陵分支机构,没有去特别注意!”
“为什么厂卫的分支机构就不必注意?”
水文青道:“东厂的司徒平和西厂的费楚天都不会有问题。
而内厂统领兼三厂总提调监督曹正琳是你父亲身边的亲信,他们或许喜欢弄权,但忠心却是可信的!”
“这也不见得,曹正琳跋扈得很,我父亲私下谈起来,对他很不满意,要我特别注意他!”
“曹正琳是个小人,手中有了权,总不免得意忘形,但是他那些权是虚的,你父亲一纸手谕,就可以立刻撤消他的权限,他自己也明白得很,你父亲是他真正的靠山,换了任何人掌权,他都不会比现在更得势,所以他绝不会有异心,这是权势运用,你不懂的!”
“就是因为不懂,我才要问一问!”
水文青笑笑道:“那我就解释一下好了,你父亲从容他胡作非为,正是一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