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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兄如此磊落,小弟敬服。”
飞燕笑道:“费兄与我出生入死,几经磨难,是一位正义之士,学了绝技也是应该,请过来吧。”
光灿如此慷慨大度,谢飞燕心中十分欣慰。
费礼书被大伯广元嫁祸,自己总觉对不住他,个郎愿将此绝技相授,也算自己报答了他。
光灿先将羊皮图纸递给费礼书,由他自己参悟,自己和飞燕则一遍遍反复习练。
费礼书看了几遍后,也起来演练,光灿一一对他作了校正。
光灿又指出这三式既练功又练气的特点,把飞燕和费礼书喜得只管练下去,一刻也不停。
两人越练越高兴,当真停不下来。
光灿道:“二位暂停,试试招如何?”
谢费二人这才住手。
光灿道:“二位先交手,费兄以本门剑法,燕妹先以本门剑法应对,三招后施金龙混元三式,瞧瞧威力如何。”
两人遵命照办,各摘了根树条当剑。
交手三招后,飞燕施出“金龙探爪”,接着施出“布云催雨”。
第一招看不出什么,第二招就逼得费礼书手忙脚乱,招式受阻,步伐也乱,第三招“雷霆万钧”施出,费礼书竟然不知所措,眼看一根树枝就要戳进胸口。
谢飞燕及时收手,没碰到费礼书,否则说什么也得受点儿伤。
费礼书大奇道:
“怪呀,这三招我也会,可当时身不由己,眼睁睁看着枝条刺过来,就是不知如何抵挡。”
谢飞燕高兴得拍手,道:
“好极好极,也让我试试,来,动手吧。”
费礼书施出金龙混元三招时,谢飞燕的情形也是一样,只有挨打的份儿。
他们又惊又奇,又说又笑,高兴得了不得,又兴致勃勃各自演练,直到天明。
光灿道:“只要日夜勤练,内功进境就能加速,真是受益不浅。”
谢飞燕道:“我只要将你贯注的功力融合一体,哼哼!那魔棍房玉龙就别再想讨便宜!”
费礼书也兴奋地道:
“在下若再勤习两月,也能再与黑山二雄较一长短!”
光灿道:“先坐下,商讨一下如何?”
三人又在火堆旁坐定,研讨下步行动。
光仙道:“据活无常洪盛说,四海魔枭令狐宣住浙江余杭县,那慕容公子要捉燕妹,与令狐宣如同一辙,因此可能是一伙,不妨去金陵与‘鸿雁班’会合,探访令狐宣,许能查出真相来。”
谢飞燕道:“广元真人必在项城、沈丘、淮宁一带,慕容公子与一姓韩的老儿曾谈及此事,他们分散在项城、界沟、鹿邑、淮宁一带围堵,若是广元真人落在他们手中,紫晶白玉马的真相只怕永远弄不明白。”
费礼书道:“在下以为,当务之急,还是寻找广元真人为上策。”
谢飞燕道:“对,有了灿哥,合我们三人之力,还怕什么人?”
光汕道:“慕容恒出动这么多高手,广元真人只怕插翅难飞,只是我们不知他藏匿何处,到哪里去寻?”
费礼书道:“慕容恒将我和谢姑娘押往颖州以东,这条路说明是他们必经之路。我们不如住进颍州,不论贼人从鹿邑、项城或是沈丘,最终要经过界沟,再从界沟镇过颍州,我们住在颍州,不是扼守了通道吗?”
飞燕道:“你的意思是在颍州等候,若他们捉住了广元真人,我们再设法从他们手里解救,对吗?”
费礼书道:“正是如此,免得我们顾此失彼,放走了贼人。”
光灿想了想,道:
“慕容恒等人此时定在颍州寻找我们,若颍州藏不住,干脆到界沟镇去,那里必是他们汇集之所。”
三人议定,便动身往颍州城去。
颍州城里熙来攘往,十分繁华,三人找了家大客店,换了假名住下。
这家客店只有一个院子,分上下两层。
他们把左厢楼上三间要下,各住一间,以免掺杂了闲人,诸多不便。
光灿关上门后,取出“上清灵宝心法”,仔细翻阅起来,他从取得这部秘籍,连一页也未看过。
习练这部心法,果真举世无匹,所向无敌吗?
前面几页是练功要诀,后面则是此功的应用,若神功练成,可将对方发出的罡气吸住化掉,使对方发出的真力石沉大海。
看到这里,他心里一动,师门维摩大乘心诀能将对方发出的罡气反震回去。若练成上清灵宝心法,则可将对方罡气吸住,再将它反震回去,这不等于将自己的真力合同对手的真力,一起攻向对手吗?
大喜之余,他默读心诀,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已背得烂熟。
之后,他试着习练上清灵宝心法,发觉真气运行与维摩大乘心诀路线大致相同,只有几处则恰好相反。
他立即打坐入定,很快就找到了真气运行路线,一个时辰过后,功行完毕。
正好费礼书来敲房门,叫他去吃午饭。
出得门来,谢飞燕已在走廊等候。
她仍穿着那套青色布衣,精神焕发地站在那里。
光灿笑道:“燕妹睡觉了吗?”
飞燕道:“睡什么觉,练功呢,这金龙混元剑法真好,练了十遍八遍,胜过打坐练气一个时辰,从昨夜到现在,我发觉内力有所增长呢。费兄,你有感觉吗?”
费礼书道:“是的,在下习练十遍以后,顿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真不愧是神功也。”
光灿道:“好极好极,今日若遇上慕容恒他们,两位便可显显身手,教训教训他们!”
三人说笑着出了店门,在大街上寻找干净的饭店,一点也不顾虑遇上对手。
谢飞燕有光灿在身边,心里像多了个秤陀,感到稳稳当当,无所畏惧。
她巴不得遇上慕容恒他们一伙,出出前两日堵下的一口恶气呢。
是以她东张西望,丝毫不避行人。
三人走了一会,到了十字路口。
街对面有家大饭馆,三人便向里走去。
上了楼,挨边找了个座,要了酒菜,痛痛快快吃喝起来。
不一会,找他们的人果然来了。
黑山二雄红砂掌梁中和、黑砂掌高大梁大摇大摆上得楼来,一眼就看见谢飞燕、费礼书和一个不认识的后生在吃喝。
梁中和小声道:
“好大的胆子,他二人居然不躲藏,还敢在这里招摇!”
高大梁道:“这不是胆大,是蠢笨,他们以为我们不找他们了,哼,做梦!”
梁中和又道:
“那俏娘儿功夫不赖,如今又多了个后生,这里人又多,怎么办?”
高大梁道:“沂山二怪和慕容公子片刻也会找到这里来,我们先找张桌子坐下,看住他们再说。”
两人便在梯口附近找个座儿,偏偏靠梯口只有一张桌子,那里坐着矮胖老儿,正在独斟独饮。
胖老儿靠里一方,才有空桌儿。
两人便在空桌坐下,吩咐小二端来酒菜,慢慢喝着酒,不时朝飞燕他们探视。
梁中和道:“看情形,他们已瞧见我们了,大概不敢走过来,须防他们跳楼逃走。”
高大梁道:“街上人多,他们不敢跳。看他们已快吃完,如果走过来又怎么办?”
梁中和道:“酒楼上不好动手,就跟着他们下楼,切莫放松。”
高大梁道:“沂山二怪怎地还不来?”
梁中和道:“这两个老小子阴阳怪气,在慕容公子那儿邀功,生怕咱弟兄把他两人比下去。贤弟,你还盼他们作甚?”
高大梁道:“那俏娘手底下不软,听说是雪山圣母的徒弟,你我兄弟分一个战她,那崆峒小子倒不必放在心上,只是多了个后生,那后生必是救他俩的人,来路不明,他和崆峒小子联手,就要费一番功夫了。”
梁中和道:“说来也怪,刁德山就坐那辆车,人家把车厢后壁砍了那么大的洞,他居然半点不知,他说这是怎么回事?”
高大梁道:“那是他沂山二怪无能,这样也好,让慕容公子瞧瞧,是我黑山二雄靠得住,还是他沂山二怪高明!”
梁中和道:“如此说来,还是你我兄弟将三个小子拿下为好?”
高大梁道:“这个自然,捉住了三人,也好让慕容公子另眼看待我兄弟两人。”
梁中和道:“好,就这么办。你说,那广元老道跑哪儿去了?”
高大梁道:“真是怪事,他们是在出开封的道上伤了广元老道,没想到老道还能一口气跑到沈丘,试想,一个内伤很重的人,能逃过高手追捕,跑那么远的路吗?”
梁中和道:“如此说来,他身上当真有那玩艺了?”
高大梁道:“不错,若非那玩艺儿,他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