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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缘故?不像啊,如果是生病,那也只能是发烧或者呕吐,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金生伸手感觉林浠额头的温度,很烫,但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把军医找来,林浠开始不耐地撕开身上的衣服,口中不停喃喃。
“好热。。。。。。好热。。。。。。”
理智在挣扎着,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感觉对方不但没有过来,反而更加退缩,林浠心底恼恨起来,该死的!他都这样了,还不过来!牙一咬,主动凑上去,亲吻对方诧异的双唇,交缠上去,脱去金生的衣服。
“阿烯?阿。。。。。。别这样。”
对事情发展搞不懂的金生被林浠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倒,一个劲地把他推开,“别这样!”
不懂林浠为什么会这样,但如今只能尽力阻止他。
可惜恐怕会伤到林浠,金生不敢太用力,身上的衣服被剥个干净。
“好难受,我好热,浑身都很热,为什么会这样?”
等金生赤裸地露在林浠面前,他停止交缠,可怜地呻吟不断发出,带着哀求的话语引来对方的疼惜,金生感受到手下不同于女人肉体的柔弱无骨,结实但细滑的触感他一下迷惘起来,没有察觉自已手指不断往下探去。林浠见他受到迷惑,将自已身上的衣物也一并脱去,双唇贴上他的,如同金生梦中一般,爱抚着他垂下的男物,令它再度火热起来。“阿浠。”
声音不再惊慌,沙哑低沉带着欲望的渴求,在林浠修长的手指碰到铃口轻轻磨擦时,头脑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将瘦弱的林浠压下,被动化为主动,强势狂野炙热的攻势袭向林浠,双唇交缠时,林浠不禁微微颤抖,他是为了计划而驯服野兽,还是根本将野兽的本性诱发出来?来不来思考,就被对方热切地引人爱欲海洋。火热的呻吟、粗重的喘气充斥整个营帐,淫糜的气息缓缓散开,帐外反守的士兵交换了个了然暧昧的眼神。
痛!不是一般的痛,全身上下股肉酸涩僵硬,身体一动,牵引着脊柱尾部的钝痛,令林浠一下就由迷糊到清醒,眼一眼开,昨夜发生的一切就一一回忆起来,林浠从没像今天痛恨自已超级的记忆。
“别动,伤口才刚上了药。”
紧张带点怯弱的声音,林浠立刻转头看去,是金生,已经穿戴好衣服,神情紧张,一双明亮的眸子正可怜兮兮望着已,皱眉闭眼,有没有搞错,现在受痛苦的是他,他怎么一副自已其实是受害人的表情!
“阿浠,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没想那么做的,真的没有,我发誓,昨天半夜你说好热,然后就一直往我身上靠,随后就。。。。。。”
“够了!”
昨天发生什么他清清楚楚,不再再说一遍,让他回忆。
“阿浠!”
依旧是可怜巴巴的叫唤。
“算了,这也是迟早的事。”
林浠叹息般的话却让金生通红了脸。
“呃。。。。。。我。。。。。。”
金生嗒嗒的不知想说什么,“你伤口好些没?”
醒后看到林浠身下血红一片吓个半死,后面务得很重。
“好多了。”
虽然还有阵阵疼痛感,但已经舒爽多了。
“太好了,阿绝果然没骗我,那药膏让那里恢复很快的。”明显松了口气。
“什么!”
倏地跳起,已经无暇理会后面的伤口,“你说什么?你去找金绝!”
虽然对方也是计划主角之一,但没想过被他知道,也许还看了。。。。。。
“他来过?”
“没有。”
金生有些愣愣的,林浠干嘛那么激动,“早上醒来后,看到你昏迷,身下还有很多血,所以就跑去找阿绝了,他听完之后就把这瓶药膏给了我。”
掏出瓶子,林浠接过,打开里面清香扑鼻,看来金绝的确对这类事很熟悉,不过就不知道他知晓了昨晚的事会是什么表情。
“阿浠,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昨天好象很多士兵都上吐下泻,肯定是那个庸医开的破药方。”
金生想来想去只能把林浠昨晚的反常归为药物。
“你没找军医?”
“没啊,我那里还痛?那我去找。”
虽然认为军医信不过,但既然林浠要,那他可以去找。
“不用。”
林浠连忙阻止,如果再被别人知道的话,他脸面何存,“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哦。”
知道林浠现在不想见自已,金生失望地走了出去。
“嗯。。。。。。好痛!想换个姿势都不可以。”
趴躺着,他只得用手将他的欲唤醒,等他清醒后再主动勾引,本来很顺利,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对这事一无所知,害他受伤。
“看来你恢复得很不错。”
冰冷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林浠转过头,是金绝,休息一天果然精神全都恢复,又是那个人人惧怕的大将军了,只不过此刻为何眼中带瘦嫉妒呢?
“你别太得意。”
许是林浠眼中的讽刺太过明显,恼怒了金绝,走上前,一把将他拎起,“就算真的和他发现了肌肤之亲,你以为就能全部得到他吗?呵呵。。。。。。要是他知道了你的贼心,还会那么全心全意照顾你,为你着想吗?”
“哼!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吗?”
果然看到金绝苍白的脸,林浠倍觉痛快,“可怜你在他身边露骨地表达心意,他都没发觉,反倒喜欢上了我,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不开心啊!”
谁让你杀了我最心爱的人,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所爱的感觉。
眼见金绝就要一掌打过去,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金生回来了,金绝也发觉了,立即收起掌势。
“阿绝?你怎么在这?”
阿绝不是不太喜欢阿浠吗?
“我过来看看。”
金绝努力使自已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你不是吃过早饭了吗?”
而且还是军营里很少有的白粥,垂下的眼里满满的嫉恨。
“阿浠还没吃。”
本来想出去查看士兵情况的,走到一半才想起林浠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吃。
“阿浠?”
金绝露了个意寓不明的笑容,越过金生,走了出去。
“阿绝?”
不太明白金绝的突然走开,金生感觉到手指实在烫得不行,走到床边,笑道:“你肚子肯定饿了吧?这些白粥趁热吃。”
望着金生灿烂的笑脸,还有难得的一碗白粥,林浠心一震,半晌才开口,“谢谢。”
带着沉重的歉意,但金生并没听明白。
当日下午,金葵大军便起程再次赶路,所幸金绝给的药膏真的很管用,抹上之后便不再疼痛,伤口看来也会很快愈合,一夜风流,金生对林浠格外关心,赶路途中频频照顾,体贴呵护。
不知是沿路野味不干净还是金葵大军特别倒霉,士兵们连连食物中毒,本就不多的军粮和药,使得很多士兵不但病倒,身体状况也日渐下滑,长此下去看来没到战场,军队就要少掉一半,没法,金绝只得宣布在一处食物较为丰富之地留守,让大军重振士气。
“阿绝,这样可以吗?如果不及时赶到战场,那边百姓就要多受一日苦。”
金绝没回答,只是专注着地图,半晌,才回答金生的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看外面有多少士兵是完全健康的,一个个面黄肌瘦,如此有什么力气赶路打仗?”
金绝眉头深锁,对眼下的情况也颇为头痛。
“依你看会不会是。。。。。。”
“我看大有可能,老八一向视我眼中钉,如今外敌欺来,他还不乘机将我铲除。”
仿佛说的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金绝说的极为讽刺。当今金葵皇帝是金绝的二哥,年纪差得很大,如今已经五十好几了,加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又无子嗣,皇位迟早工落在他兄弟手中,而八王爷向来野心勃勃之人,恐怕为了皇位,出卖国家他都愿意,想到这里,金绝脑中仿佛闪过什么,但转眼即逝。
“难道为了皇位,连兄弟亲情也不顾了吗?”
金生低声喃喃,两人沉默。
“不说这些了,你最近可是艳福不浅啊,那个皇帝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好?”
语气一转,调侃起金生来。
“阿绝!”
金生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哈哈!不要告诉我,你在下面吧,上次你慌慌张张跑来问我拿药可是很机敏的,不会真的怜香惜玉甘愿在下面吧?”
金绝哈哈大笑,连泪水都笑出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出去了。”
找了借口出去,这个阿绝实在不像话,但脸上的温度却一直没褪,那次之后也曾有过一次亲热,起因也是林浠主动挑逗,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哈哈。。。。。。”
金生出了营帐,金绝还在狂笑,那笑似乎怎么也停不下来,眼角的泪水越发多起来,只是又有谁知道其中的酸涩。
头轻轻摇晃着,垂下来的湿发也随着轻摆,脸上满满的薄汗,唇打开似在嘟嚷着什么,清醒的眼睛也迷惘起来,最让他喷血的是忠实身体的男物正昂然挺立,顶端流淌着透明的液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