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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灵不禁为之大怒,但是,他此刻要明白千年灵芝遗失的真相,他要为丛慕白姑娘洗刷不白之冤,他要为可因大师找回面子。所以,当时虽然怒火上升,却极力抑压住,淡淡地说道:“宁一道长!你凭什么说,抓住在下,便可以得到千年灵芝的下落?”
宁一道长冷笑说道:“按理推行,虽三尺之童,亦能霍然大悟,不管盗走千年灵芝的人,是穆仁也好,是丛慕白也好,是英俊也好,是丑陋也好,姓名可以变更,面容可以易换。因此,不管是两个人也好,是一个人也好,千年灵芝是他盗去,已无疑问,你说是否?”
宁一道长微微冷笑,再提高声音,朗声说道:“穆仁和丛慕白是何门何派,何帮何会?没有人知道,穆仁和丛慕白住址何处,没有人知道,要寻找他,天下之大,岂非是大海捞针么?但是,在场的只有一个人知道这其间的一切。”
说到此处,众人的眼睛,都不期而然,集中到祁灵身上来。
宁一道长望着祁灵,冷冷地说道:“只有这位祁朋友与穆仁曾经称兄道弟,关系之深,由此可见,舍去这个线索,我们将从何处寻找更有力的线索?”
此言一出,众情又起波动,且渐趋激昂。
陆天成走上前一步,向祁灵说道:“祁小侠可否有所说明,以清众人视听?”
祁灵鄙视了宁一道长一眼,却转向陆天成答道:“在下与丛慕白熟识,此为无可置辩之事。”
宁一工露出得意的微笑,说道:“足见贫道之言,并非无端捏造,空穴来风。”
祁灵大喝一声“住口”,这一声脱口而出,无异是平地焦雷,震得众人耳朵里,不住嗡嗡作音。
接着万声叱道:“宁一道长!你若如此信口雌黄,休怪在下手底无情,你如此含血喷人,玷辱了你这身道袍,我都为你羞耻。”
宁一道长也自为祁灵这种气势,震得脸上颜色遂变。但是,当他回头看了一下周围的人群,他觉得他自己的势力是雄厚的,立即恢复他那种冷漠的颜色。冷笑说道:“若怕别人说出来不好听,就应该叫你那位贵友,不要见利忘义,你以为他那一手偷天换日幼稚的手法,能欺骗得了天下英豪么?事实俱在,你尚有何辨?”
祁灵不屑地说道:“宁一道长!你才真是利令智昏,不惜含血喷人。我且问你,丛慕白如果要独吞千年灵芝,大可一走了事,为何又要自增烦扰,留柬示字,将这空盒子留在梁上?丛慕白再愚不可及,也不致如此。”
宁一道长沉吟半晌,未曾说话。
祁灵接着说道:“丛慕白能将千年灵芝取走,而众人依然浑然无觉,她若真的要远走高飞,她又何必为本因大师治疗毒创?她又何必长篇大论的书写留笺?空自为自己耽拦行程?从此足以证明,丛慕白用心光明,立意磊落,绝非你宁一道长可以妄自以己心度之。”
宁一道长突然说道:“如此请问尊驾,这株整本的千年灵芝,今将何处?”
祁灵说道:“哪是目前应该追究的事?”
宁一道长冷笑道:“放着现成的线索不找,要我们再从何处捕风捉影?”
说着话,转身向周围众人说道:“千年灵芝之失,不仅关系武林祸福,更关系在座各位毕生声誉,贫道不才,愿先稍尽绵薄。”
这几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分明是说武当派愿意打头阵,但是,那不是武当一派的事,而是在场众人,人人切身有关,把在场的众人都拉归自己后盾,宁一道长的为人厉害,也由此可见一斑。
宁一道长说过这几句话以后,探手一拔,长剑摘在手中,只见他左手扣指轻弹剑身,铮然双音,悠越龙吟,音声未了,左右人影连闪,衣袂飘风,身形定处,四个道人,一式手捧青钢长剑,分在四周,把祁灵团团围住。
宁一道长冷笑依然,向祁灵说道:“尊驾自习武功了得,也不识得道长这样的剑阵。”
宁一道长呵呵地笑了一声,正待说话,忽然身手一阵风声,一声低沉的佛号音在耳畔。宁一道长顿时心里一紧,头都不回,便朗声说道:“本因大师有何指教?”
来人正是本因大师,此时闻言合掌,说道:“道长为了对付一位武林后进,竟不惜动用贵派五行梅花剑阵,难免令人感到有存心墨黩武之嫌,传出武林,对贵派名声有碍,道长当三思而行。”
宁一道长哈哈笑道:“大师言下之意,有相帮祁灵之心,大师可知此事与整个武林有关,少林派当不愿与整个武林为敌?”
本因大师不禁退后一步,连称善哉!
宁一道长紧接说道:“大师如无与贫道敌对之意,请退后几步。”
祁灵此时朗声叫道:“本因大师请勿与这等灵智尽蔽、贪念弥彰的人说话,像是这等什么五行梅花剑阵,尚不屑人一顾。”
宁一道长闻言微微冷笑,轻轻一声微啸,四个道人左手领着剑诀,右手微挫手中长剑,凝神敛气,屹然如定山岳。
在场的众人,俱都久闻武当五行剑阵,是群斗中最难对付的一种,与少林寺罗汉阵,齐名于武林。不过众人只是闻名,未曾目睹,今天一见由宁一道长亲自领导的五行剑阵,果然名不虚传,单看四个道人神闲的神情,便可以看得出是击剑的能手,这剑阵一旦展开,必然是奇妙无比,威力无边。
大厅上顿时又变得寂静无边,毫无声息。
祁灵虽然很少听到五行梅花剑阵的名称,但是他从本因大师那种慎重的神情,便知道这一定是武当派中的看家本领,自己心里也立即不敢稍有轻视。
不过,祁灵心里暗暗忖道:“看来这五行梅花剑阵,必然是以宁一子老道为主,若能将宁一子制住,其余的四个人,便不足道了。”
心中思忖已定,便伸手从腰间慢慢撤出七星紫虹桃花剑,口中说道:“宁一道长!你执意如此无端为敌,就休怪祁灵下手无情正说着“手下无情”四个字,右手一抖,七星紫虹桃花剑立即一闪而挺,顿化一道紫虹,直向宁一道长迎面落去。
这一招“佛顶三光”出手得太快,快得完全出于宁一子意料之外。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呛啷啷”,金铁交鸣,剑断落地上,宁一道长执着半截百炼精钢,后退到八尺开外站在那里,神魂不定。
祁灵一剑断宁一道长的长剑,还未及转身,就察觉到后劲风袭来各要害。
祁灵索性炫露一招师门绝学,七星紫虹桃花剑随身一翻,转而上掠长虹,剑出一道大弧线,大喝一声:“走开些!”
当时只见七星紫虹桃花剑暴起,齐向四个道人逼去,四个人那里见过这等剑势,顾不得攻人,各自一阵暴退,退至大厅边沿,兀自心头跳个不停。
这时候人群有人怪叫一声说道:“御剑术!”
祁灵一剑挥退四个道人,顿时觉得自己内力损耗过多,心神顿有浮动现象,立即闭上眼睛,长长地吸了两口气,微定了一下心神,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人取中有人惊呼“御剑术”三个字,祁灵也不禁为之大惊,连忙睁眼睛,向人群中看去。
因为当初神州丐道传授到这一招,曾经再三告诫祁灵说:这招“天外飞鸿”,招式本身却无甚惊奇之处,但是这一招却是御剑术中招式,使动时若能驭以深厚的内功,配上手中的神兵利器,剑风所及,能伤人毁剑,不过你内力不够,切忌擅自启用这等招式。
祁灵只记得当初恩师曾经说过“御剑术”三个字,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人说起,不料今天乍一露手,便有人认出这是“御剑术”,祁灵岂能不为之暗暗吃惊?
祁灵只是如此微微一怔之间,只见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原先发话的那位青城十九剑老二熊宇。
熊宇出来便向祁灵拱手说道:“不知者不怪罪,请问祁兄与神州丐道老前辈,怎么称呼?”
祁灵立即肃然说道:“正是家师。”
熊宇哈哈大笑,转身向宁一道长说道:“道长!我们毋庸多疑,祁兄是神州丐道老前辈的衣钵门人,岂能有勾结不当之行为?”
宁一道长被祁灵突然一招,断剑逼退,虽然羞愤不已,却是心头不服,因为他认为祁灵是偷袭于他,否则断然对在五行剑阵下,讨到好处。
可是此时一听说是神州丐道的门人,心头一凛,这才知道惹错了人,自取其辱。但是,一时气愤难平,勉强地对熊宇说道:“熊施主!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