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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东野找陈良干什么?这可奇了,莫非陈良和孟东野有什么约会么?
陈良却喜得跳了起来:“苏三,你小子闹什么玄虚。”
翘儿二人又是一怔:“苏三。”
陈良笑道:“不是苏三又是谁?这小子惯会学舌的。但无论怎样,却瞒我不过。”
车外那人的声音一变,赫然便是陈良的声音,丝毫不走样:“我又没看你洗澡,……翘儿。”然后又是翘儿的声音:“你……你叫我……什么。”
他竟能学得如此之肖,翘儿和玉奴都是心中一凛。
陈良怒道:“苏三,你竟敢偷听……这个……*!。”
不管怎么说,偷听人家的私房话,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陈良怒火万丈地冲了出去,翘儿竟忘了去拉住他。
车下立的那人,果然是“巧八哥”苏三。
苏三尖嘴猴腮,满面机伶,眼睛骨碌碌乱转,一看就是个惯于捉弄人的促狭鬼。
陈良跃上去,一把封住他领口:“好小子,你跟踪多长时间了?你干吗要跟踪我?
说。”
他是真的生气了,钵头般的铁拳拎了起来。
苏三忙眨眨眼睛,大使眼色:“陈良,你怎可对我如此无礼?难道你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么。”
陈良怒道:“你少花言巧语,咱们之间有什么屁约定。”
苏三气急败坏:“你他妈是个二百五,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
陈良依然怒气不消:“你敢偷听,你敢偷听。”
苏三大叫一声:“老子还不是为你好。”
“你为了我?笑话。”
“嘿,你个死脑瓜怎就不开窍呢。”苏三当真是无可奈何了。
陈良恍然大悟,松开手:“你是来告诉去办那件事么。”
苏三气咻咻地揉揉脖子:“你知道就好。”
陈良高声道:“两位姑娘,我还有要紧事,得和苏兄弟前去办理,恕不奉陪了。两位还是回家去的好,免得老伯挂念。走也走也,……”
陈良一扯苏三,两股轻烟泛起,溜了。
翘儿和玉奴扑出车去,却只见到陈良和苏三的背影,那已是在数十丈外了。
陈良和苏三的笑声还能听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两位姑娘上当了,又让陈良溜了。翘儿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玉奴可就成了大姐了。
车夫笑岔了气,不住地揉腰。
第三章 正经事
陈良吁了口气:“苏三,今儿可是多亏了你了。”
苏三酸溜溜地道:“陈良,你小子真是有福不会享。两个娇媚如花的人儿就在你怀里,你却见了鬼似的逃开了,真没出息。老子要是你,……唉,只是老子没你这么好的艳福。”
陈良得意洋洋:“那是,那是,你若有这等艳福,你就不叫苏三,而是改叫陈良了。”
苏三一瞪眼:“什么屁艳福,不过是偷看人家洗澡而已。”
陈良的脸涨成了紫茄子,他一蹦三丈高:“放屁。”
什么放屁不放屁的?……谁叫你偷看人家洗澡……又不要人家……呜呜……”苏三又学起了翘儿的声音。
陈良吼道:“老子活劈了你。”
“你敢。”苏三一挺胸口,满不在乎。
陈良气得一跺脚:“苏八哥,你小子记好了,若是你胆敢将今日偷听的话学给别人听,老子非割了你舌头不可。”
苏三正色道:“好,我不学给别人听,只学给你听。”
陈良无可奈何地瞪着他,猛地乐了:“拿你没办法,跟你生气不值得,走走走,喝几盅去。”
苏三懒洋洋地走了几步:“你想用酒堵我的口?没门。”
陈良哭笑不得,苏三是个活宝。
他的朋友都是活宝,他自己岂非也就是一个天大的活宝?
“瞧这身血,啧啧。”苏三不屑地上下打量一下陈良。他知道陈良的习惯。
“今儿挺痛快的。妈的,那三个小子还真经打。”陈良眉飞色舞。
“我说陈良,有件事儿,你愿不愿插手。”
陈良停住步子,楞楞地盯了苏三半晌;“苏三,你小子什么时候干起这个调调儿了。”
苏三一怔,怒道:“我干什么了。”
“你帮人拉起皮条来了。”陈良一脸不屑。
“放屁。”这回是苏三气极了,“你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啊,原来你是我老泰山。”陈良笑了。
苏三也笑了:“老子日后要生了闺女,打死也不找你这样的混混。”
陈良居然还伤心了:“呸,你当老子好稀罕么。”
苏三得意之极:“哈,我女儿就是看不上你这号人。”
“那你女儿一定看得上我。”
树林里奔出一个人来,一脸坏笑。
“臭嘎子,是你。”陈良大喜,一跃而前,抓住来人的肩膀一阵猛摇。
“轻些轻些,哎哟,好大爷,你是想摇散了我,好去偷看苏三的女儿洗澡么。”
陈良一怔,苏三火了:“不许偷看我女儿洗澡。”
陈良怒道:“臭嘎子,你找死。”
看来,陈良偷看翘儿洗澡的消息,准定是封锁不住了。
臭嘎子慌了,这二人一发火,自己可要小小的吃一点苦了:“喂喂喂,别当真,陈良,老子不会出去乱说的。苏三,你小子的闺女还没生出来呢。”
苏三怒道:“那也不许偷看。”
连陈良也撑不住笑了。苏三简直蛮横无礼。
“看来你们二位是一起来找我的了。到底有什么大事。”陈良不由有些疑惑了。
苏三道:“请你打架。”
陈良讶然:“什么人你二人都对付不了。”
苏三和臭嘎子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放眼江湖,就数他们和陈良的“头难剃”!“头难剃”就是说,这三人极其不好惹,千万惹不得。
“东洋人。”苏三和臭嘎子都不笑了。
陈良一怔:“东洋人?哪里来的东洋人?”
这里是在安徽境内,自然没有东洋人了。
“海宁。”苏三蹦出两个字。
陈良又是一怔:“海宁。”
“不错。”
“多少人。”
“五个。”
“武功很高么。”
“很高。”
“高到什么程度?跟谁打过架?”
“他们设了一个擂台,不少高手被打下去了,死了三个。”
“放屁。”陈良气得吼了起来。
他可不相信没人能治服这五个东洋人。陈良对东洋人的武功,素来是瞧不上的。
因为公孙奇是他师父。十年前,公孙奇一剑便刺死了一个东洋武功高手,地点也是在海宁,人数也是五个,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联系呢?
公孙奇总是说东洋人武功不行,陈良自然也是这么认为了。
那次比武,中方是五人都胜了。另外四人,则是花拳舟之洞,绣腿仇斯廉、灶君孙超和闪电手庄则仁。
除了孙超的对手稍强外,其余四个的对手都没走过三招。
所以陈良听说东洋人竟敢逞威武林时,自然要大光其火了。
更何况东南沿海一带,倭寇流窜为害呢!更可气的是朝廷的官兵,按说吃粮饷吃得也够肥了,打起仗来总该卖点劲才对,可官兵一遇到倭人,总象破屋碰到山洪一冲就垮。
官兵的威风,只有在杀中国老面姓的时候才显得出来。
这回来的不是大队的倭子,只不过是几个东洋浪人而已,他们竟敢在中国设擂台,居然还没人收拾得了他们,这岂非让陈良气破了肚皮,浙江武林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陈良的眼睛绿了。
公孙奇生气时是绿脸,陈良生气时是绿眼睛。
但江湖上无人知道陈良的师承,正如没人知道苏三和臭嘎子的师承一样。
臭嘎子叹了口气:“是真的。浙江武林中,十好几个高手已经败了。”
苏三也叹了口气:“这些倭子还说要北上找少林和尚和武当道士比武,要横扫武林呢。”
陈良咽了口唾沫:“你们说一说,上去比武的有哪几位高手。”
“天目双秀。”
“天台五老。”
“西湖散人。”
“海宁陈家的陈步宁老爷子。”
……
没有公孙奇他们,也没有钱麻子!陈良紧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咚咚乱跳的心也从嗓子眼落了回去。
花拳绣腿和快剑灶君等人都已退出江湖。比如说,公孙奇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