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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五]皇帝镇魂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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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会死在那矿坑中,也可省了我的事,可是你居然还能站在这边,站在我的面前?然后,想运用你过往一样的挑逗手段,用你那不逊的态度来勾引我吗?嗯?” 
  一年来,男人都祈祷着他的死亡吗?那他还真是辜负了彼此一致的期望。 
  “但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脏污得像只阴沟老鼠,还敢摆出这种高姿态,只会令人作恶而已,岂可能挑动我?能够替代你取悦我身体的女子多得是,现在我后宫内随便找一个妃子都比你要听话、顺从、柔软且可人,你这番心机是白费了。” 
  麻痹的四肢从脚底结冻,到最后可不可以,赐给他没有痛苦的死亡。 
  “还是说,你那淫贱的身子,怀念起被男人的**弄得死去活来的滋味?所以才要这样的心机呢?那你就直说好了,我可以仁慈地教你,身边没有男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就像当年我教你如何学会手*一样!” 
  轰!巨响在耳中环绕,警告着,尖叫着,快逃亡—— 
  “你在挣扎什么?不满意这根木棍吗?那你也只好屈就了,因为这儿除了这根木棍,实在没有能够硬到满足你那不知羞耻的无底洞的东西。” 
  不。不要。住手。 
  杀了他、炸了他、煮了他都行,就是不要用这种手段啊…… 
  求求你住手!! 
  *** 
  “晴、晴绍夫人,妳别开这种吓死人的玩笑了,妳说妳可能见到陛下?难道是看到他的亡灵吗?” 
  就连南夷露露也无法相信。 
  “不是的。”眠着唇,晴绍绞着手。“或许,这是非常无稽的揣测,我也没有确切证据,我甚至连他的脸都无法看清,因为他脸上罩着铁盔,根本就看不到。可是我的直觉总是不放过我,要我想办法去弄清楚。” 
  “铁盔甲?”这很不寻常,但也许那只是个麻疯病患,需要采取这种特殊隔离的方式。露露慎重地说:“总之,妳先把来龙去脉告诉我好了。” 
  晴绍惆怅地点头,述说着那一日与今天两次与铁面人接触的情况。 
  “我发誓,我真的在瞬间曾看到银色的眼。就算天底下的灰眸再多,但在西琉,只有纯正的皇室血统才能诞生的银灰眸是飒亚陛下才有的!” 
  “妳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悲哀地低下头,晴绍半泣地说:“我就是无法肯定这一点。但是,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查出来,倘使那真是陛下的话,司珐尔太过分了,怎么能让陛下戴着那种不人道的铁盔,还在最危险、最辛苦的矿坑中,受非人的待遇!陛下是曾为天下之首、尊贵无比的人中龙凤,哪可能承受得住这种折腾呢?” 
  “我知道了,我来想个办法探探司珐尔的口风好了。”深有同感的露露,对晴绍的“担忧”,是不信多过于相信。 
  说陛下舍不得杀了司珐尔,她会相信。 
  可是说司珐尔会不忍杀了陛下——有仇必报,凡是敌人一律铲除,绝不会给予敌人半点仁慈的司珐尔,会真的在窜位谋反的斗争中,给陛下活命的机会吗? 
  “晴绍夫人,我劝妳别多存希望才好。况且,那人是陛下的话,未免太过不幸而使人感到命运之神对待人的残酷啊。” 
  没有什么比无法战死沙场的战士成为敌人之奴更饱受耻辱的事了。真正的战士,都会希望自己能死在敌人的手下也胜过被俘,也只有不够厚道的敌人,才会不给对方一个痛快的死亡,反而百般凌辱。 
  照理以司珐尔向来冷酷而懒得给予敌人喘息机会的性格来说,应该不至于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才对。但南夷露露也没忘记,天底下唯有在面对飒亚陛下时,司珐尔的人格会走向多偏激的路径,而跳脱常理。 
  留着前朝皇帝的命,只为“报复”? 
  或者,下不了手杀陛下,索性让陛下自生自灭? 
  这二者,都不是什么好的结局,露露也不免希望一切只是晴绍看错了。 
  *** 
  “王上。” 
  见到主子离开仓库草屋的忠实心腹,立刻从埋伏的树丛里窜出。 
  “暂时别去管他。” 
  “要将他关在这仓库中吗?” 
  绝色的脸庞,一沉。 
  “不,他醒来后,就押他回矿区去。” 
  “属下知道了。” 
  跨着大步,司珐尔在临去前,不由得停下脚步,回望草屋,冷凝的蓝眸霎时灰闇,但旋即绷着脸,像要挥去什么似的,踩着坚定的步伐离开。 
  毒牙再次回到草丛内蹲伏,打算等到草屋内有了动静,再过去。 
  万籁寂寥。 
  隐约的,彷佛由那里头传来受伤的小动物般暗暗鸣泣的声音。 
  喧哗吵闹的行馆里,宴会仍在举行。 
  司珐尔避开了人群,回到最上层的、重重护卫森严的帝王寝室,立刻有两名奉命于此次视察中陪侍的妾妃迎了过来。 
  “王上,啊,您的衣袍怎么弄脏了?来,让臣妾为您更衣吧!” 
  “王上,请用热水盥洗一下吧。” 
  一左一右争相包围住他,奉上殷勤问候的妾妃,彼此争宠不让。 
  “都不必了,孤王要一个人独处,你们都回自己的屋子里去。”袖子一挥,司珐尔没心情接受这软玉温香的伺候,尤其是现在,有股无法形容的焦虑正啃噬着他冻结坚硬的心。 
  “是,王上。”两名妾妃惶恐地低头,匆匆离去。 
  他需要一点什么,来浇淋这把烧灼在喉咙深处的人。以眼睛搜寻到他所需要的,司珐尔毫不犹豫的走向茶几,扣住晶瓷细瓶,凶暴地扯开了瓶塞,连倒入杯子里的时间都不愿浪费,直接对嘴把浓烈的酒灌入了口中。 
  咕噜噜、咕噜噜,大口大口吞着酒,可是火并未被熄灭,或者该说那把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该死、该死的、你这该死的西琉飒亚! 
  耳畔,萦绕着…… 
  说,你到底和那女人说了些什么?回答我! 
  虐待,侮辱,近乎凌迟的方式,严厉的责问着,形同拷打而又比拷打要更难以忍受的暴行,却逼不出半句回答。 
  那家伙连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从头到尾,就连吭也不吭,没有哀嚎、没有求饶,更没有哭泣呻吟。可是那不可能不痛苦,以木棍毫不容赦的穿透过去,鲜血淋漓的流下,翻搅着、抽插着,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 
  同样一个处所,过去爱恋着、疼惜着、小心翼翼不想伤害,却又饥渴地寻求契合,而从那儿品尝过最甜美高潮,结合心灵与爱意(哪怕后来才知道这全是假的),有过最最极致且永生难忘的体验—— 
  今日,亲手,将它撕裂开来。 
  对待那具身躯,像对待毫不值得怜悯的一块腐肉。 
  践踏再践踏。伤害再伤害。 
  但那毕竟不是块没有生命没有呼吸没有痛苦的肉块,那不但会疼痛、会流血也照样会抖颤。 
  是的,自始至终,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毅力,坚持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他”,过程中只有那浮出青筋不住痉挛的手脚,可以看出施加在体内的痛楚有多大,颤动得像一条濒死的鱼儿,反复地喘气着。 
  要是“他”跪下来向自己求饶的话,司珐尔不禁闭上双眼,也许就不会作到那么过分的地步了。连司珐尔自己的良心(有吗?)都和残忍的本性扭打起来,声声质问: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当初之所以不杀西琉飒亚,不就是为了证明,就算他还活在世上,也无法再支配你的一切?他活着也像死了,再无法左右你的半分情感了吗?那又为何才看到那女人和他交谈两、三句,就迫不及待地召唤他来,你根本就无法忘情于那低贱的背叛罪人! 
  (我忘了,我早就忘了,我这一年来枕畔换过多少女人,每一个都比他要来得顺从多了!在她们的眼中,我是天,是一切。) 
  ——你在对谁说谎?自己欺骗自己有什么用处?你真忘了他,那么此刻发抖的手指是怎么了?方才在小屋中差点失去理智的,想要解开那封印的铁盔,想再看一眼那铁盔下的眼瞳,想再确认一次他表情的,又是谁? 
  (我已经是新西王国的王了,我不再需要西琉飒亚,他在我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了!我有天下,我可以随意地要他死、要他活,他都不能反抗,这种没有一点价值的人,我怎么可能在乎他!) 
  ——你就是在乎。所以你才会强词夺理地想说服自己。你越是否认,那事实就越是明白。你要放任他继续威胁你吗?认输吧,只要有他活着的一日,你就不能脱离他的影响。索性,这一次就真正杀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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