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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人一展身形即往柳树湾窜去,月色迷蒙下,两条娇小黑影,纵跃如飞。
此时,贼人已发觉谢云岳等三人侵入,纷纷出外,散布搜索,恰遇上两女窜进,一声暗号,群贼由四面八方兜截,谢云岳正将烈火星诱在远处,再返回相助吴奉彪郑金吾两人,一眼瞥见两女处于不利情况,心中一惊,暗骂这两姑娘好大的胆,敢轻身涉险,倘被擒获,后果难料,这才飞身救出。
两女被谢云岳挟着,一股强烈男人气味,从谢云岳体内发出,不由心神迷拥,虽然两芳女心波波乱跳着,可是井没有一点挣扎,反而娇躯在谢云岳胸际紧贴,好似被心上人挟着,乘此机会稍获温存也是好的。
谢云岳又何尝不是如此,两人虽是被他挟着,但她们胸脯紧贴着自己肋胸两边,两女衣衫又单薄,气鼓鼓她似有弹性,只觉皮肤柔滑,两颗凸出之鸡头肉,不住地颤抖着。
秀发中放出一股使人沉醉的香味,似兰、似麝,使自己心旌神摇。也挟着两女跃过了七八丈润的溪面,落在两颗巨柳下,放下二女低笑道:“二位姑娘,胆子也忒大了,倘若失闪,令我怎么回覆。”
赵莲珠佯嚷道:“姑娘要来,你管得着吗。”
谢云岳不由失笑,心想这姑娘好倔强,难道这些少女都是那么喜欢闹撇扭性儿,眼前又泛出兰姑娘的影子,暗叹了一口气,仍是低笑道:“我既管不着,又谁管得着呢?”
赵莲珠不禁娇笑起来,周姑娘接口道:“谁都管不着,你要管,还没有资格。”
谢云岳听了,不禁茫然,问道:“资格,怎么才可以算有资格呢?”
两女格格大笑,只喘不过气来。
谢云岳若有所触,不禁面上一红,知道这样扯下去,可能永没个完,飞云手吴奉彪,与八卦金刀郑金吾二人,现在还不知怎样了,二女又不听话,猛生一计,沉声道:“二位姑娘,请在这儿候着,我去接应吴郑二位,你们只听话不走,我回去必传你们一点奇门身法,如何?”
二女听说大喜,同声娇叫道:“真的吗,你可不能失信,否则,看我俩理你才怪。”
谢云岳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们放心好了。”
赵莲珠“嗤”的轻笑,粉拳猛往谢云岳肩头捶了一下,口中骂道:“谁是丈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谢云岳哈哈一笑,人已窜起,宛若一头黑鹰般,面前风声微起,一闪即逝,转眼即在溪那面柳林中现形,只见他肩头一晃,复又无踪,怕不在二三十丈开外。
赵莲珠芳心中澜起微波,暗付。“刚才他所说的话:涵有用意啊,不知道他见着我留下的绢帕和明珠。可晓得我的用心么?你知道我是多么爱着你!”
周姑娘又何尝不这么想着,一双俏眼望着他逝去的身影,怔怔出神,心想:“他武功多高啊,哎,我能及得他一半,伴着他邀游江湖,终生厮守,那是多美的事,天不要把我的愿望落空啊。”
两个姑娘,怀着同一愿望,幽幽一叹,两人不禁四目相触,不禁嗤嗤一笑,于是坐在田垄上,等她们心上人返来。
谢云岳施展绝顶轻功,闪入村中,一眼看见吴奉彪郑金吾两人被群匪围在晒茶场中,互相喝骂着,他轻身一晃,落在晒谷场旁一棵大树上,他方一落下,即发现树上竟有匪徒守望着。
那匪徒瞥见谢云岳落下,陡地一惊,正待出声,岂料谢云岳更快,人尚离匪徒三尺,突翻腕伸指,施出“轩辕十八解”点穴,指端透出一丝丝劲气,那匪徒立时目瞪口呆,身形摇摇欲坠,刚云岳疾前扶助,斜放在树叉中。
谢云岳存身树上,想见识吴郑二人武学,不急于跃下,但闻烈火星秦鹿喝道:“想不到名震察北的吴郑两位当家的,惫夜光顾,效那宵小之徒所为,岂不令人齿笑吗?两位真要光明正大,只须吩咐守卡之人,秦某难道不排队相迎么,两淮大侠封剑设擂,本以武会友为宗旨,任谁都可参与,两位你这一扰柳树湾,大概非周大侠本意,你们只说出本意为何,我秦某天一亮必以礼送返周大侠处,不然,我这柳树湾难容你们任意来去。”
飞云手吴奉彪哈哈大笑,道:“姓秦的,别拿大言唬人,柳树湾又非你姓秦的私产,我老头子爱来就来,爱去就去,凭你们这些人,怕不能把老头子搁下,至于来意如何,你也明知,贵帮古苏等二十余人,已在周庄款待得舒舒服服,通知你们免得心急,一俟擂赛完了,自会抬出送返贵帮。”
烈火星秦鹿一听,敢情派出的人全军覆没,一时气得张口结舌的,半晌恼羞成怒,狂笑连声,狰喝道:“相好的,你们自投罗网正好,我秦某也抬着送你回去。”
飞云手吴奉彪见他双目几乎冒出火来,自知与郑金吾两人处在危境中,眼前几乎全是能手,武功再高,也双拳难败四手,言少侠怎么一直都未现身,大援失去,怎不令自己心中略生寒意,不由一凛,瞥见郑金吾睁着一双虎目环顾全场,八卦金背大耳刀已然亮出鞘掣在手中,暗中一咬牙,今晚算是豁出去了。
当下烈火星秦鹿就要出手,身旁疾闪出一人道:“秦帮主,且让我胡昌接这一场吧!”继见那人跃在飞云手吴奉彪身前,略一拱手道:“久仰察北牧场吴当家的身手不凡,我小鹞子胡昌今晚何幸得会名家,请赐招吧。”
吴奉彪打量这人,才不过四十上下年纪,两太阳穴微微隆起,知来人内功颇有根底,小鹞子胡昌近七八年才崛起江汉间,武功也不弱,吴郑两人久居关外,都不知胡昌其人,此时飞云手吴奉彪微微含笑道:“强龙不压主,还是胡当家先请吧。”
胡昌听说,口中喝一声:“好,”已自双撞掌透劲往吴奉彪胸前推去,掌势猛厉无比,飞云手吴奉彪见他踏洪门进招,不由暗暗生气,又知今晚利于速战速决,也自左脚微撇,右腕一抖迎向来掌接去,左掌“二龙抢珠”,疾点胡昌双目。动作快得如风,不愧飞云手之称。
小鹞子胡昌见飞云手出手如同电光火石般,撤招不及,竟然被来掌震得身形一歪,又见面前掌风又起,忙自身形翻出两尺,陡地旋身双掌又向飞云手猛扑过去。
飞云手那会让他得逞,已自双掌蓄劲,见他身形近前,哈哈大笑,人已腾起五尺了,一个“神龙掉尾”,双掌用上十二成功力,望胡昌窜前的身影推出,蓬的一声,胡昌后胸结结实实挨上一掌,人也四平八稳的伏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是吴泰彪飞云吐掌绝技,名不虚传。
一指神魔卢元彤急窜在胡昌身前,翻动躯体,只见胡昌五官溢血,已是半死不活状态,纵然医好,也如同废物,匆匆取出一颗药丸塞在胡昌口中,抬身跃在吴奉彪跟前,阴恻恻的一笑,道:“好毒的飞云手,今晚若叫你逃出我一指神魔掌下,誓不为人。”
谢云岳置身树上,暗道:“要象这么的打法,何时可了,何况两位姑娘还在等候,此时天色约近五鼓,转眼就是黎明,不如招呼两人退却。”心意一定,就瞥见一指神魔出手如风,望吴奉彪浑身点去,要知一指神魔发掌就点穴,一招兼用,独创一格;他那六阴指法,专破气功金钟罩,一经点上,血液冻凝而死,十分惊人,谢云岳已无心思看下去,把那放在树叉间匪徒穴道解开,望一指神魔掌处掷去。
一指神魔正递出一掌,着觉劲风望头部袭来,不禁大惊,撤招晃后了三步,却见一条人影往自身袭来,也未细想,竟自双掌连环吐出,只听那人闷哼一声,落下之势缓了一缓,后又坠卞,倒地死去,一指神魔细细一瞧,那人却是红旗帮分舵主毒蛇计明,不由脸现赧容,一时间怔住。
就在此时,场外树上响了一声龙吟,随着窜下一人来,这人面象,一看得众人均抽了一口冷气,如同白面无常般,阴沉沉地,两目神光炯炯,直觉得逼人透不过气来,吴奉彪郑金吾两人喜冲眉梢,不禁微微笑到,知言少侠赶到,两条性命算是救星来了。
这时,一指神魔慢慢回过味来(他知计明一定是这怪人借刀杀人,暗怪先前怎没想到,还暗怪自己失手,愧对良友,于是血气一壮,大喝道:“是何怪物,敢在我一指神魔面前卖狂,还不为计舵主抵命来,”十指如电闪般望那人腕脉穴抓去,那怪不闪不避,眼见就要抓上,突然一指神魔哼了一声,但见一指神魔本欲擒那怪人腕穴的双掌,反被那怪人抱住腕脉,一指神魔目努口张,额角渗汗,场上众人均未瞧出怪人如何动作,就将一指神魔制住,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