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十年孤剑沧海盟-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知他不提气还好,一提气,只觉浑身酸麻,功力全失,本来是纵起之势,反而如瘫痪了一般,似软蛇瘫在舟舱中。
  谢云岳微笑道:“现在赶快说出来意,还来得及,少受一点痛苦。”
  头陀依然强傲,冷笑道:“只要洒家一日不死,你便一日不得安枕。”
  谢云岳只笑了声:“未必。”目光炯炯望着头陀脸上。
  须臾,头陀只觉全身穴道似针刺了一般,继之万芒啄骨,再是酸麻已极,筋脉蠕蠕地转动,心痒难抵,两眼圆睁,冒汗如雨,终于哀嗥出声,这声音异常难听,不知道他是笑,还是哭,是叫,抑是唤。
  头陀虽是强傲,至此也禁不住了,乞求道:“大……侠……我…说…请……解……了……穴……道……吧……”
  谢云岳冷笑一声道:“我只道你是钢筋铁骨,究竟也熬禁不住”,说着,用手一点头陀腰眼穴。
  头陀只觉酸痛立止,咽了两口唾液,道:“小僧实是奉了宫门二杰之命,搜寻怪手书生俞云行踪,来得汴京两日,一无所获,今晨曙光初现时,小僧在龙亭石墩闲坐,无意得见这位…”说着用手指了铁指仙猿白羽一下,又道:“刺着小舟,驶往芦苇丛中,小憎一时好奇,也租了一只快艇,往另端向芦丛隐去,等了一些时候,只见这位刺舟驶出芦丛迎过大侠,听出大侠就是宫门二杰所要寻的人,不禁喜出过望,无意触及木桨,带出极微的击水声,小僧知大侠耳聪,不禁兴起逃走之念,如今被获,也是天意如此。”
  谢云岳又问道:“宫门二杰只派得你一人么?”
  头陀答道:“一共扎调十六人,分赴晋豫各地,汴京只得小僧一人。”
  谢云岳满意他的问答,笑道:“活罪可免,尚难逃一死”,说着用手一按头陀“聪门”穴,登时气绝身亡,他在怀中取出了一小瓶黄色药粉,倾倒一点于头陀鼻内,盖好瓶塞置入怀中,抬头笑道:“白世伯,我们去吧。”
  铁指仙猿白羽一直在旁注意谢云岳,只觉这少年确是一代奇才,就是手段过于毒辣了一点,不过处治恶人,也只得如此,此时,笑道:“贤任果然身手绝乘,无怪苍玺兄赞不绝口。”
  谢云岳四笑不语,两人驻舟靠岸。
  艳阳满天,春天气息充斥着对京城,行人如织,两人身形隐入人丛中。
  北京正月,虽说是开春,但依然是一片严冬景象,城外河冻甚坚,骡马套车辚辚驶行其上,平坦舒适,河面下尽有许多人作滑冰之戏,好舒展冻僵已久的筋骨。
  京城内,几天以前一场大风雪后,至今犹保持原状,粉妆玉琢,白得耀眼。
  这日,风不十分劲,天可是隐晦深沉,似压下来一般,但在这个季节对北京城而言,却是极难得的天气,围炉腻了,人们也跑出来溜达溜达,是以大街行人也不在少。
  这日什刹海附近一所大回合院内,走出一个身颀矍铄,年约七旬老者来,身着一件灰鼠皮袍,外罩蓝布大褂,左手拢着皮袍内,右掌托着一对光溜溜的铁蛋,五指不停地拨动,那对铁胆在掌心中转得很快,弄出“索索”声来。
  路上碰见相熟的街坊,均立定笑道:“陈三爷您早,又泡茶馆啦!”
  那老者含笑道:“今几个是难得的好天气,屋里蹲着腻啦,该出来松动松动,找个老朋友聊聊。”说着,大踏步走去。
  寒意甚深,呵气成云,巷中积雪盈尺,留下横七竖八的黑色脚印,两侧墙头伸出一枝半技腊梅,竞吐幽香,沁人肺腑。
  陈姓老者在胡同中七转八弯,出得大街,迎面就是一路一底的老正和楼茶园,朱漆班剥差不多全掉了,木色灰黑,这座茶园当是建造年代已久。
  北京的事物,讲究是古色古香,不管各物买卖商计,客人一进门问货,掌柜和伙计都会竖起拇指说道:“咱们这家是老字号啦,货色不但好价钱公道,而且最考究,您老买去试试,准保你称心满意,由此,可见北京人最是固守旧习,崇尚古老。”
  陈三爷一踏过茶园,楼下已上了七成座,多半都是熟人,一一路含笑点头为礼,拣了一个座儿坐下。
  店伙一等陈三爷坐定,提着嘶气水壶,哈腰说了声:“三爷,您早”,泡了一碗好茶,又端上两碟饽饽,烧买。
  陈三爷托着茶盅,一手掀开盅盖,吹了吹面上浮着的茶叶,吸了一口茶,一放下又抬起一只烧买塞入口中,抬起头来,目光扫了四周一眼,右手中一对晶光闪亮铁胆始终“索落、索落”地转个不停。
  忽地,邻座上的一个三十不到的小伙子,笑道:“三爷,多天不见啦,蹲在屋里也闷得发慌,我说您老好久不出门,北京城的新鲜事物,您老也没法瞧,不然,今几个说出,给大伙儿散散闷也好。”
  陈三爷用眼一翻,道:“小伙子真不会讲话,谁说我老人家蹲在家里,昨儿个就东来顺涮上一窝涮羊肉,来个炸八件,泡上了大半天,又可瞧见一件稀奇事儿。”说完便止口不谈,拈上两个烧买往口里直塞。
  茶客一听可乐了,准备听接着说下去,等了一些时候,陈三爷一反常情,往常他有新鲜事儿,不待催请,使口若悬河,滔滔说个不绝,今儿个…都透着奇怪。
  陈三爷十年前在三贝子府中当过扩院,人称铁拳陈得魁,练的是外门功夫,与其说穿了,还不是花拳绣腿,簧缘人事,干上护院,倒也难能可贵,凭着忠实两个字,极受信任,人也直爽豪迈,胸无城府,是以人缘极好,人一上岁数,便觉得腿硬手笨,这护院并不好当,碰上有事,白天应差,晚上巡夜,甚至三天三晚目不交睫,苦够了也冤透了,便辞了差,逢朔望两日,去贝子府上打个扦,请个安,应应景儿,每日下茶园,赶戏馆倒也怡然自乐。
  他这里止口不说,可把邻座的小伙子急坏了,急道:“陈三爷,今儿个怎么啦?这不是有心吊胃口吗?”
  陈得魁哈哈一笑,道:“要说也得先填饱肚子哇!诸位有所不知,近来京城到得武林高手真不少,都是身轻似燕,一飞三丈高,一跃八丈阔的好汉,飞花摘叶,均可伤人,咱听得犹不深信,京城里有数高手,除宫门二杰外,比咱陈得魁就高得有限,内家好手不是没有,但飞花摘叶,怕压根儿就没听过。所以咱由东来顺出来后,就跑跑三贝子府中一趟,总共十来天没去贝子府邸了,大河南北好手便到得不少,稀奇的事也跟着来。”说着,又鲸饮了一口茶,眼光扫了扫,发觉众茶客都在倾耳凝听,于是笑了笑,接着说下去,只听他说:“内中有个称作‘混元指’蒯浚,原是邛崃派出身,现为云南丐门掌门人,应咱们大伙要求,露了几乎绝活,陈得魁活了这多年岁,昨几个可真算开了眼红啦!那蒯浚徐步廊外,抬头望了望院中矗立的一棵十五六丈高的巨松,只见他两手一按,嗖地就拔起七八丈高,一个‘鹞子翻身’凌空翻了个解斗,不知怎地他又拔起,一直落在树巅,这么大得北风,他竟像钉在树枝上一般,咱们练武人,讲究是借力取劲,他凌空翻身时,却毫不借足树枝,又前一般笔直射了上去,真是稀奇。”
  说在此处,邻座小伙子发问了,道:“陈三爷,您当年也差不多的,听说您老年轻时偌高的紫禁城,也是一跃而上,怎么今儿个您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陈得魁脸上一红,笑骂道:“小猴子,你敢臊咱陈三爷面皮,招乎咱老人家揭了你的皮”,大概陈得魁往常在茶园里,指天划地,胡吹一气,今儿让小伙子揭了短去。
  小伙子舌头伸了伸,做了一个鬼脸,众茶客起了一阵哄笑。
  陈得魁又说下去,道:“蒯浚跃身下树,两手却抓了一把松针,只见他左手一扬,那径尺的木柱,被松针钉入一半,那软的东西,怎会刺进去,可把眼都看直了,咱昨晚儿方信飞花摘叶均可伤人之说,这还不算奇,还有奇的,珊浚右手又是一扬,打出松针将原嵌入松针迫出柱外,你说这不是怪事吗?”
  此时一茶客道:“想必陈三爷又在替他加油添醋啦,世人哪有这好功夫的人,别混吹啦,怕不让别人笑掉大牙。”
  众茶客又是一阵哄笑。
  这时坐在角落的一人,缓缓起身离座百了,头戴一顶瓜楞皮帽,戴得很低,几乎半边睑遮没,光线很暗,瞧不清那人面目。
  只见那人步出正和接,踏雪走去。
  阴醒布空,朔风呼啸,那人出得西城,身形变疾,往小清凉山走去。
  眼前是一片琉璃世界,冰天雪地凛冽特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