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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看这东西在台湾不值几文,可是到了华中西安府,比金子还贵)客人中绝大多数没闻过海味,这下可开了荤!大吃大喝!
准新郎官,这三天光敬酒,就足喝了有一大莲花缸!
乖乖!
一大莲花缸的陈年西凤酒,足可淹死一头骆驼!可是人家少掌门却没事人一样,照样酒到杯乾!
三天过后,大婚正日!
迎亲太太带着八抬花轿到新娘临时住处迎娶!
按说那年头坐轿有限制,一品大员才能坐八人抬的轿,一般州官府县,是四人呢轿,结婚喜轿也是四人抬的,还有三人抬的轿子,那是比县太爷小的县承坐的,至於普通人只准坐二人抬的小轿!
水清华与商周敏,认为这是恶法,一统教不必遵守,而改了八抬大花轿!
大轿堵住正门,新人上轿不准外人看,新人上了轿,放下轿帘后,吹吹打打的起轿了!
这时小虎一身新衣,扶着轿竿,当小舅子!
花轿到了终南派的山门,客人全在等看新娘子呢!
轿一落地!接着动乐!
然后新人下轿!他们虽然有革新的思想,可这大婚时,仍未能免俗!小娟下轿头一关就是过马鞍子!
轿前放了个马鞍子,小娟一下轿,由迎亲太太搀着,摸瞎跨过马鞍子!这就叫“新人往上跨,步步保平安!”
为啥摸瞎跨?
那是头上有块红丝盖头,不到晚上喝交杯酒前,不能揭开,新郎揭的时侯,还得用个秤桿子挑起来,意思是秤不离钝!终相廝守之意!合计把新娘子当秤铊啦!
跨过马鞍子,还得过火盆!
一到大门口,还没进门,把大门关上了!
说什么要闭闭煞气,也许怕新娘子闹妖!
门一开,新郎官露脸啦!
吓!
一身新科状元打扮!
玉带朝靴大红袍,鸟纱帽上插宫花!
好!他现在正过官瘾呢!
这时有人送上把弓来!弓是弓,可是红色的!
他一连就射了三箭!
新娘子一点防备没有,这有多危险?
可是没射着!
为啥?
没箭,只不过拉了三下弓弦而矣,这是古礼!叫弓门迎娶!
然后又两厢动乐,进入大厅,拜花堂!
花堂可是花堂,但不供花!而是天地马!
讚礼(新名词叫司仪)高唱:
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共同拉着一条大红绸子,中央还紮了朵大红花,跪拜了下去!
一连三叩首!二人起来了!
再拜高堂!
这时商掌门夫妻坐在了正位!
他们又拜了三拜!
二人又起来了!你们说这有多麻烦!
讚礼又唱了!
夫妻交拜!
二人仍是同一方向,向前方拜了三拜!
(当年这动作,不合逻辑,所以现在改了夫妻相对立,三鞠躬啦!)然后又是两厢动乐!
送入洞房!
礼成!
讚礼的没事了,下台一鞠躬!
该正式喝喜酒啦!
席中,新郎官出来敬酒啦!
按说那年头闹洞房要在晚上,可是客人太多,就有人想出点子道:“各位,咱们人多,晚上新房没法子闹,乾脆现在把新娘子请出来,叫大夥喽喽(北京土话瞧瞧)行不行?”
人家说一呼百应,他这一呼,万应,全讚成!
商周敏等人,也有维新思想,就到洞房,把小娟拉出来了,盖头也揭了!
大夥一看简直全呆了!真为仙女临凡!
新娘子大方,对全场来了个罗圈揖!
人就是得寸进尺的东西,又有人提议,要新娘同新郎一起敬酒!
这……还会有人反对么?
水清华一见这场面,忙对小泥鳅、小虎道:“你们俩去陪商大哥!”
二人领命,到了商周敏身边!
她又拉了小芳到小娟身边相陪!
然后一桌桌的敬酒!
新娘子也不含乎,酒到杯乾,面无难色!
因每桌人全要回敬,人太多啦,有时小虎他们也代喝!(现在结婚有伴郎,伴娘,八成由他们那时留下来的)这顿婚宴,可说每位客人,全都痛快淋漓!
到了晚上,新婚小俩口又是一顿含苞酒!
然后脱衣上床,这才是新婚夫妻的私有时间呢!
商周敏搂着新娘子小娟问道:“娟妹,你们一统教到底是个什么组合?”
小娟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问这个!”
“娟妹妺,事情不弄清,我心里老是有个疙瘩!”
“你现在是一统教副教主啦,怎么还问我?”
“虽说我是副教主,但总感觉对一统教还是外人!”
“外人?”
“是啊!”
“我要骂你,咱俩今天是新婚之夜,不骂你又难出心中闷气,这样吧,乾脆让我吃一口出出气!”
“好嘛!来!”他伸出了右臂!
她还真咬了一口!这是情咬,并不痛!
“用力嘛!”
“嘻嘻!我真想咬下一块肉来!可是……”
“怎么样?”
“嘻嘻!又舍不得!”
“谢谢你!娟妺,告诉我吧!也好让我心里踏实点!”
“你真驴!在一统教的地位,我仅次於大姐,都跟你共一个枕头啦,你还算外人?真使人生气!”
商周敏搂住亲了一下道:“好妹妺!我是想对教中多了解点!尤其各位的出身?”
“干嘛?身家调查呀?”
“娟妹,不是的,论公,我是副教主,论私咱们是夫妻!夫妻嘀体,无话不谈!对公嘛?”
“反正你总是有理!”
“嘿嘿,我是你老公啊!哈哈!”
“看样子今夜不告诉你就没戏唱啦!”
“差不多啦!”
“好!听着,我告诉你!”
“是!小夫洗耳恭听!”
“贫嘴!”
“嘿嘿……哈哈………”
“敏哥,是这样的,我们一统教,除大师哥外,全是孤儿!大姐以下九兄弟姐妺,全是丑姑姑所救!”
“丑姑姑是谁?”
“你见过呀!就是莫夫人哪!”
“莫夫人除年龄大点外,简直同教主一样,怎么你们叫她丑姑姑?”
“当初她实在丑得不得了,后来是师父同五师伯为她整了容,才跟大姐一样啦!”
“那你们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四异中的神医!”
“啊!芮前辈!”
“你认识?”
“不认识,不过他是家太祖姑姑的老友!那你五师伯呢?”
“颠僧,穷和尚?”
“六奇中的颠僧?”
“不错!”
“这么说来,六奇全是你们的师伯了?”
“你怎么知道?”
“颠僧在六奇中挂行第五嘛,你叫他五师伯,那六奇岂不全是你师怕?”
“喔!你真聪明!”
“怪不得你们全有一身神鬼莫测之功!”
“嘻嘻!大姐说过,你的功力跟二师哥相伯仲,仅次於她,比我们都强!”
“你二师哥是谁?”
“就是抢你师妺的那一位呀!”
“今天怎么没来呢?”
“去北京见老泰山,大姐有信给他,要没特殊事故,这两天该到了!”
“那天有空我得跟他试试!”
“试功力呀!看看你俩谁行啊?”
“当然!”
“屁!你是副教主了!还试什么?赢了,还是副教主,输了呢?”
“副教主我让他干!”
“你敢!我这副教主夫人还想多当两天呢!”
“哈哈……,逗你玩的,他是小蝶丈夫,看在小蝶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啊!”
“你还忘不了周玉蝶呀!”
“现在成了兄妹感情啦,你别穷吃乾醋!”
“呸!我吃什么醋?猪啰一人娶六个,猴子一赶三,我才不管你们每人污七八糟的事呢!”
“那我要多……?”
“谁管你那狗屎倒灶的事!嘻嘻……”
“我老婆真大方!”
“别穷开心啦!今天是你小登科呀!”
“对!小登科!嘻嘻!小登科!”
他爬上了人肉山!不止小登科!大杂巴进了大登殿!
滋咕咕!一下子就入到了底!
“暧呀!妈……呀……”
破瓜之痛,使她颤颤不已!牙紧咬着被透!
可是商周敏虽没经验,可是听人说过,头一夜要猛干,不管新娘子如何痛,如何叫,也要深耕密植!不然她一叫痛就拔出来,可把她害惨了!她这辈子全是性冷感啦!所以他一咬牙!埋头苦干!
真是经验谈不能不信,他死活不管,一轮猛攻!到后来新娘子居然不叫了!牙也松开了!而且渐渐的哼啦!
听!
“唷……唔……唔……哥……哥……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