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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别处听说,路客遇到挂百顷牌的供吃,千顷牌不但供食,还给盘缠呢!”
“不错,是有这规矩!”
“那现在闹水患,饥民这么多,刚才我们由严千顷的门前过时,怎么没见人去要饭领盘缠呢?”
掌柜的先向店外看了看没外人,才小声道:“班主,您是外来人,官府是有这规矩,可是开封附近的乡亲们,宁愿饿死,也不会去向严千顷家去讨饭!”
“为什么?”
“为什么?附近乡亲全叫他“阎王爷”,谁敢向他讨饭索盘缠!”
“鸡道他不遵官府规定吗?”
“官府?那在他眼里呀!”
“他家有势力?”
“当然,老阎王有两个儿子,一个在外省当知府,一个是户部主事,开封府谁敢惹呀!”
她们得到了所要知道的,回去了在客厅开小组会!水清华道:“对这个严千顷已知道了个大概,小娟你们四个同小虎留下看家,等夜里我跟小泥鳅去踩踩!”
二更一过!姐俩去了严千顷家中。
夜间——这严府更是碉斗森严,宅院里里外外,到处是保镖的镖客,不停的巡狩。
小泥鳅传音道:“大姐,你看,真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啊!”
“当然,人家是大财主嘛!你怕吗?”
“怕什么?想当年大师伯他们,还偷过皇上跟娘娘呢!”
“那咱们由房上走,进去看看!”
於是二人展开轻功,入了宅院!保镖的只觉面前起了一阵微风,什么也没看到。
宅内各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虽然人在走动,但一点声音也没有,有点阴森森的。
她们姐弟在房上看了会,发现这些人全是往三层大厅进出,於是沿房脊到了三进。
有声音啦,大厅正在宴客。
一张大圆桌,上首坐了一位绵衣老者,看样子也不过五十多岁,鬚发乌黑油亮,脸上红光满面,一丝皱纹也没有,声音宏亮,可是眼晴开阖间抑一点神采都没有。
水清华以医家眼光看,其人准是酒色过度。
身旁坐的是位年龄差不多的清瘦老者,书生打扮,像是鸦片烟客,有点没精打彩。
其余清一色江湖人物打扮,老少全有。
就听老者道:“褚大侠,一路辛苦了!”
见一个五旬左右的江湖客,瘦瘦乾乾的,站起来一抱拳道:“老太爷,您说那里话来,小子我要不是严大老爷搭救,小命早完啦!”
“小儿怎么帮严大侠的忙?”
“老太爷,自从偷儿祖宗收了山,天下的偷儿们全各自为政啦!我跟着师父,一向在山东河北一带行走,后来家师临死,就把地盘交给我啦!“我想当年老偷儿偷过皇上的九龙玉盃、娘娘的肚兜,足见皇宫内警戒不严,何不浮点御宝?於是我就进了御宝库,好东西真多,我只拿了一小袋就被发觉,漏了相。
“以后就昼影图形,天下捉拿,按说一般差人,也没在我眼下,谁知济南府的差人,可高人一等,我被捉到官里,严大人过堂一问,我只好实招!“原想这条老命完啦,谁知半夜三更,严大老爷不但把我放啦,而且还给了我所盗的御宝,叫我投奔老太爷!”
“嗯!二小儿一向敬重侠士,不敢误伤无辜!”
“我是正犯,不冤哪?”
“也许他另有见地!”
“什么见地呢?”
“褚大侠,浮了什么御宝?”
喔!他明白了!连忙从兜囊中,取出窃自皇宫贾物,双手捧着,送到了严老太爷面前道:“老太爷,请您笑纳!”
严老太爷一看,原是一只翡翠马,栩栩如生!另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玉触,看来均价值连城,笑道:“这东西太珍贵,我可不敢收,但翡玉又太脆弱,带在褚大侠身上,鸡免遇上打斗,又怕碎了。这样吧,暂时由我代为保管,褚大侠什么时侯有用,什么时侯取回!”
好!他高!表面拒绝!实际收啦!大家开怀畅饮,直到三更,人才散了!水清华她们回到了府衙,单大人还没睡,在书房看书,水清华她们进入书房,行过礼后,说道:“伯父,我们夜入严宅,看见一个飞贼,献了由宫中盗出的玉马给那个姓严的老儿!……”
那单大人听了一惊,问道:“飞贼玉马?”
“是啊,还有个白玉镯呢!”
单大人忙从密柜中取出一张图像,对她问道:“是不是他?”
“正是他!姓严的叫他褚大侠!”
“好!他是刑部昼影图形全国缉拿的大盗,扑天鵰褚一飞,偷的是玉触翡翠马,玉镯倒不算什么,而翡翠马乃是国宝!”
“国宝?”
“不错,这只翡翠马在每年春分、秋分的节日子时会动,可以在案子上来回走动十分钟!”
“真的?”
“嗯!宫中公公们全这么说,所以缉拿令中有不得伤害窃贼性命,最好是人赃俱获,一同解京!”
“那褚一飞说,在济南府被捕,严大人不但把他放了,还把赃物还他,叫他来开封找老严的!”
“好个严文,仗着是宰相义子,竟敢私纵大盗,侵吞国宝,真是无法无天!老严坤居然敢护贼收赃!”
“伯父,您打算怎么办?”
“请你们帮忙,暗中监视,别叫褚一飞溜了,然后我带入上门要人,他交人,我网开一面,不说由他家捕的,他不交人,我们就来硬的!”
“伯父,您也怕事,官官相护啊!”
她这话很不客气,当面讽刺公公,可是单大人没在意,反而向她解释道:“孩子,你还小,不懂朝中之事,严坤的大儿子,严文是宰相义子,我就是把他们父子引为报到刑部、吏部,上面也不会追究,我反而与他父子结了仇,又弄他们不倒,你说该怎么办?”
“咳………”水清华也没法子,只好道:“好吧!我们给您去监视吧!”
翌日!单大人袍服冠戴,蓝呢大轿,带着从人,来到严府!严坤见知府来拜,忙下阶相迎。
二人同至大厅,分宾主落座,先由黄河水灾,谈到近日物价,最后谈入正题,大人道:“严老太爷,下官与令郎同朝为官,一殿之臣,对严府不得不加以照顾,不过最近有人密报,全国缉拿之大盗褚一飞落在了府上,下官怕严老太爷不知他的所为,暂为收容,惹来大祸!”
“大人,此话从何而来?想我儿与你同朝为官,严家一向奉公守法,不知何人夹嫌诬告,还请叫他前来当面对质!”
“严老太爷,下官实是一片好意!”
“好意?嘿嘿嘿嘿!单裕厚,你无日不想扳倒严家,好沽名钓誉!”
“严老太爷,您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单裕厚,你叫告密人前来对质!”
“严坤,你别后悔!”
“单裕厚,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单大人转头对差人道:“请水姑娘!”
差人只在院中大声叫喊:“大人有谕,请水姑娘现身!”
水清华由跨院出来,手中提着四马倒钻蹄捆着的褚一飞,一直进了大厅,放下褚一飞,躬身封单大人一礼,说道:“水清华见过大人!”
“这人可是大盗褚一飞?”
“正是!”
“在那儿抓到的?”
“严府跨院!当时他正想越墙而逃,我才把他捆上了!”
单大人转对严坤道:“严坤,你都听到了!”
“单裕厚,你们插圈弄套,玩到我手上啦!哈哈!想当年我玩这套的时侯,你还在穿开档裤哪!”
他说着,转头向褚一飞道:“这位,你认得我吗?”
褚一飞道:“不认得!”
“你在那儿被他们抓到的?”
“巷子口!”
“为什么到我这巷子口来呀!”
“老太爷,我路过这里,听说您是大善人严千顷,官家有规矩,千顷财主,管饭,还偿盘缠,才想上门求碗饭吃,得点盘缠好回家!”
“单裕厚,你也听到了!”
这时单大人让他堵得还真一时讲不上话来。
水清华在旁听得肚子都快气爆了,刁民真是难缠,明明他们是一起的,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颠倒黑白。
这时小娟在房顶上传音道:“大姐,何不叫大人到后堂抄玉马去?”
水清华也传音道:“你看见玉马在那儿吗?”
“在老傢伙卧房条案上!”
“你先去保护,千万可别出错!”
小娟见到了寝室屋外,监祝玉马!水清华道:“大人,褚一飞既是在他家出现,那玉马一定在他家,何不搜搜?”
单大人对她做了个寻问眼色,她也用眼作了暗示。
单大人道:“严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