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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笑骂道:“他妈的,百年以上的西凤酒,饮了牛了。”
老郎中没理他,转对老丐道:“说吧!”
老丐道:“一甲子前,我们六兄弟出道后,在江湖上行走,各别闯出了名号,可是大家那时候全年轻气盛,谁也不服气谁,於是彼此邀约就在这梦笔生花顶上较技以分高下。”
“结果呢?”
“第一次,大家比内力,谁也没输,谁也没赢,比成了平手,大家又约定了三年以后再来。”
“以后呢?”
“又比了三次,仍没分出胜负。”
“那你们怎么弄在了一起,老大还受了皇封?”
“是这样的,当第四次比过之后,大家夥散了,我走到开封府的时候,听到鸣锣开道之声,在街口一看,正有一小队官兵轰赶闲人。
一打听,原来是新科武状元回乡祭祖,净街开道,可是这时在路边有个卖油的老者并没有迥避,兵勇过来赶他,他大声道:“个把武状元,有什么了不起!”
这句话被武状元听到了,骑着马过来道:“我没什么了不起?三把铁胎弓,弓开如满月,三把箭,箭箭中红心,十八般武艺全国武举中夺魁!你行吗?”
老油郎没答言,却用左手拿了个制钱,用姆食二指捏住,右手提起个大油壶,制钱对正空油桶,壶油成一条细线,由制钱中央方孔穿过,落入空桶中。
就这样,一壶足有二十斤的油,全由钱孔中流入桶中,制钱上一点油星没有,然后他把制钱送到武状元面前问道:“这手你行吗?”
武状元惊呆了,周围的人抑惊叹道:“懊!原来行行出状元哪!”
我看了之后,深有感触,在第五次黄山较技时,把这事向大家一说,大家才猛醒过来,我们所比的并不是个人专长,决定罢手言和,但为了表现各人真功夫,大家各表演一番。”
老郎中笑问道:“你们怎么表演的?”
老丐道:“我们大哥,当时是扯旗门的门主,表演了一套骰子功!”
“扯旗的是偷儿的别称,怎么表演起掷骰子来啦?”
“老哥,你懂什么?扯旗的讲究是“偷、赌、骗”掷骰子是赌中最高的技术,他用三颗骰子首先掷出三个么,是豹子,尔后由二到六,全是豹子,最后居然掷出了“七”的豹子来。”
老郎中笑道:“要饭的,你别盖了,骰子还能掷出七个点来?”
“所以我们哥五个全看入神啦!”
“怎么个七法?”
“你知道骰子每面全刻的有点,可是对等的,一对六,二对五,三对四,对面加起来全是七。我们大哥掷到最后,三颗骰子全是一个角着地,不算七算几呀?”
“嗯!是该算七!”
“正在我们看得出神的时候,我们老大双手往石桌子上一放,你猜他手中拿的是什么呢?”
“我那儿猜得着啊!还是说了吧,花子爷!”
“嘻嘻,全是我们五个贴身之物!”
“什么?以你们五个老贼的身手,居然被他摸了贴身之物?”
“可不吗!有我丐帮的“竹钵令”,有老三香火道的一颗“念珠”,老四武痴的一盒人皮面具,老五颠僧的“绿玉佛”,老六穷书生的一颗“夜明珠”!”
“啊?!竹钵令是你们丐帮至高无上之信符,香火道的念珠是铁心木制的,江湖中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宵小见它,真不亚於阎王令,绿玉佛?难道和尚出身少林?”
“你才知道哇!老五乃当今少林寺掌门元虚上人的大师伯,乃少材武功医道成就最高之人,就是生性诙谐不羁,又偷着常犯荤酒之戒,当老掌门要选择下代掌门人选时,他知道不是作掌门的材料,溜出少林,至今没回过山。”
“那武痴怎么会有人皮面具呢?”
“老四原是洛阳首富,好武成痴,父母又皆早丧,没有管头,就用重金礼聘教师爷来家教武,你想真有本事的谁会到人家里去教?他能请到的只是会些花拳绣褪矇事的,十几年下来,虽说南拳北褪样样会,十八般武艺样样通,因没名师传授,可也样样稀松!“他自己不知道,以为练武十年多,本事大了,仗着家里有钱,居然在洛阳摆了座擂台,要会会天下英雄。
“谁知没有三天,就被人家给打了个鼻青脸肿,好在标明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不然早送了命啦!“这他才知道自己不行,白练了十多年,於是下了决心,要外出访明师、求绝艺,仗着平时听武师所说,知道中原有九派一门二大帮,而且少林就在嵩山,离洛阳没多远,於是上了少室峰少林寺求艺。
“谁知少林监寺大师见他带艺投师,而且所学博杂,又不知他的根底,又没引见,拒收,他没辙,只好又去了华山、终南、武当,全碰了钉子,正在走头无路的时候,遇上了千面叟!”
老郎中插口道:“啊!老顽童!”
“可不是吗,老顽童的顽皮劲上来了,跟他结了忘年之交,并告诉他道:“你这样他们不会收你,你要化装成各种不同的身份去偷学!”
“於是把他的绝活——化装术全传给了他,老四也就仗着这套化装术,偷学了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功。”
老郎中接着问道:“老偷儿表演完了之后谁接下场?”
“我!”
“你表演什么拿手绝活儿?”
“你知道我除了一套打狗棒法之外,就是喝酒。”
“对!所以人家叫你酒丐,可是喝酒又可以练什么功夫?”
“我把葫芦里剩的还有十多斤酒,一口气喝光了!”
“喝酒哇,我也行!这算什么功夫?”
“对!喝酒不但你行,只要有内功根底的全行,可是我喷了一条约十丈长的酒箭,然后以三昧真火点燃,成了一条火龙。”
“要饭的你这招我可玩不转了,下一位呢?”
“接着是我们老三香火道,他也带了个葫芦,但不大,里面装的是水,他先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又吃了一片绿色药片,又喝了几口,又吃了一片红色药片,停了一会儿,噗!噗!噗!向三个不同的方向喷了三口。
“只见三条水箭向三个方向飞去,到了约三丈高的时侯,水箭有了变化,第一囗水箭,变成茶盘大小的粉红色的莲花,第二口,变了圆桌面大小的一片荷叶,而第三口则成了一段藕,还带耦节呢!“这荷叶、莲花耦,由三个方向往中央集中,耦节在下,莲花在上,荷叶居中,结为一体,足有十秒钟,才落地成了一滩水!”
“嗯!老杂毛是练气的,这功夫登峰造极啦!老四表演了什么?”
“他们三个看了老三的“口吐莲花”说什么也不肯露了。”
“你们三个表演的就罢了不成?”
“嗯!和尚不但不肯露,反而将了老大一军呢!”
“怎么将的?”
“和尚说“扯旗的,你在我们六个人中,年龄最大,刚才表演的这手,也不赖,跟老三比,你那套没他这套精采,你要再没新鲜的,我们要推翻香火道当老大!”。”
“偷儿怎么说?”
“老大笑道“术有专精,扯旗的讲究偷、睹、骗,偷、赌刚才你们看见了,这骗不是可以立竿见影的,那要插桩佈局,使受骗者不知不觉而入穀其中,你们现在全在全天候惊戒之中,我怎么骗法?”。”
“和尚他们就罢了不成?”
“那有那么简单,和尚出题了,他叫老大去偷皇宫内院,而且要偷皇上正在喝酒的酒杯,跟皇后穿在身上的贴身肚兜(那年头女人没有穿内衣裤的,只有贴身胸围子——肚兜)。”
“哦!这可不简单哪!要叫侍卫老爷们发现,命可没啦!偷儿敢去吗?”
“我们老大欣然答应了!”
“莫不是他想在外面随便浮个酒盃,弄个肚兜矇人?”
“那有那么好!我们五个跟监!”
“后来呢?”
“我们六个一起进京,到了皇宫内院。”
“没被侍卫发现?”
“呸!就凭皇宫侍卫那群饭桶,我们打他们眼前过,也不会发觉!”
“他怎么下的手?”
“偷喝酒时用的酒盃,晚饭是最好的时候,可是我们进了寝宫房顶之后,就听太监们喊传膳,在门里门外站了几十个小太监,一道道的菜肴,往里传,传到大太监手上,先跪呈皇上面前。
“经皇上看过后,一点头就放在他面前,摇头就放在大餐桌的远方,他妈的!一顿饭他摇了一百多个头,只吃了两三个小菜,摆满了一大桌子,这个皇上晚餐居然不喝酒,干依娘!他不喝酒,怎么偷酒盃。”
老郎中接着问道:“以后呢?”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