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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员外过来求郎中给毛嚷嚷治腿!老郎中道:“既是老黄吃了腿,那就用它的腿给你装上吧!”
府台大人问道:“狗腿能行吗?”
老郎中道:“狗腿给他装上,比他原来的腿更好!”
府台大人又问道:“为什么给毛嚷嚷装上,比原来的更好?”
老郎中道:“因为他平时以替人跑腿为生,装个狗腿比人腿跑得更快!”
他说完,就切下老黄狗的一条后腿,然后给毛嚷嚷装上,毛嚷嚷果然比以前走得快!这时老黄狗冲着老郎中汪汪叫,眼中还滴着泪水!和尚是肉眼佛心人,看了不忍,对老郎中道:“芮施主,人说刨不择食,老黄要不饿急了,它也不会抢人腿吃,它是为求生存嘛,畜生也有生存的权力呀!我看你还是妙手回春吧!”
“和尚,你可怜它,你也是医道高手,我这场功德让给你啦!”
和尚道:“一事不烦二主嘛!”
“和尚,你要手术成功,今后药箱还是由我背!”
“好!看我的!”
大伙儿看着和尚施术!和尚拿过被老黄啃剩下的一小段人腿,摇了摇头,道:“骨头都碎了,不能用了!”转头对衙役道:“你们到院子用土给我和一盆泥来!”
差人很快和了一盆泥,和尚用泥做了条假狗腿,然后给老黄装上,并叫差人用扇子扇,等到这泥腿被扇干了之后,老黄狗跳起来就跑了!可是以后溺尿,它必把这条后腿翘起来,各位看官您要不信,可以仔细观察一下,凡是母狗全是四条腿着地撤尿,公狗准是翘起一条后腿来,那就是由老黄那儿留下来的!府台大人,看这二位表演了神奇医术,敬若天人,立即吩咐后堂留筵,并请刘员外做陪席间宾主相谈甚欢卜筵罢茶叙!府台大人取出一个锦盒道:“下官刚才说有物相谢,这是一盒莲子,虽是微物,尚请二位笑纳!”
他说着打开锦盒,送到二人面前。
二人看了就是一惊!和尚开口问道:“大人,你这盒莲子是那里弄来的?”
“是一位女侠所赠!”
“女侠?她叫什么?”
“她不肯说,她说我是官场中人,知道了对我没好处!”
“那她为什么送这盒莲子给大人?”
“是这样的,当初我为宦无锡,当地出了几件盗案,同时有的还伤了事主,这些事主又有几位的亲人全在朝为官,上宪限期破案,我只得逼捕快侦防。
“有天捕快抓来一位女的,一身劲装,而且带着宝剑,剑上还有血!捕快指说她是飞贼!当我问案的时候,她却口不能言,对捕快指认,她也没辩拨!只好收押啦!捕快算是交了差!”
和尚问道:“这案子就算破了吗?”
“案子不算破,可是我也不能再逼捕快抓人。”
“那你怎么办?”
“我又连续过了几堂,犯人仍不讲话,可是慢慢的我看出来了,她中了极深的毒,不但伤了声带,而且双手麻痹,所幸寒家有颗却毒珠,而我也粗通医理!”
“啊!大人你也是医道高手哇!”
“哪里!哪里!跟二位比,我给二位提鞋都不够!”
“那后来呢?”
“我为她解了毒,又为她配了几付药调理身子,等她好了之后,向我说她不是飞贼,剑上血是在深山杀一巨麟留下的,因中了麟毒,到了无锡发做,才病在店里,被差人查店抓来“那她知不知道飞贼是那路人马?”
“她说不知道,如果我放了她;可以帮我代查!”
“那你怎么办?”
“一无赃物,不能光凭她剑上血就认为她是贼人哪!于是我把她给放了,叫三班再重新给我抓贼!”
“结果呢?”
“衙役同苦主联合向上宪告了我一状!”
“告你什么?”
“案未审明,私纵疑犯!”
“上宪怎么说?”
“上宪说我办事糊涂,官衙中对人犯只有错抓的,那有错放的!结果被留职查看!以观后效。”
“以后怎样了?”
“万幸,这几个贼被别的地方捕获了,又多亏朝中那位铁面御史保了一本,才没罢官回藉!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女侠来看我,说她听说我为放她几乎丢官,心中过意不去,又感激我为她抑毒疗伤,特别把家里种的莲子送一盒来。
“并说这是自己种的,非比市面上卖的,可以清心明目,卸毒疗伤,尤治热病,上次因她送人全送光了,结果自己反而中了蟒毒!因为这非普通莲子,我才敢奉敬二位神医!”
“那女侠可是穿一身绿色紧身蝶衣,看起来不算美,但是很甜,说话也很甜润,而且喜欢拉长音?”
“不错,二位认识她?”
和尚道:“我和尚收山她还没出生呢!”
老郎中道:“你收山她没出生,我可是看她长大的!”
“她是谁?”
“天山仙姥的孙女,天山玉女郭小倩!”
“她我不认识,天山仙姥那老婆子我们倒不错!”
“对!你当年常到她那儿偷酒喝!”
“谁说的,我每次去她都热情招待!”
“对!可是临走时总得喝人家两坛!”
“嘿嘿,我就这么点模事,你全给我抖了!”
老郎中转对知府道:“大人,小倩送你的这是天山特产雪莲子,一颗都万金难求!快收回去吧!”
知府道:“神医既知它的用途,那更好,献给神医更能发挥它的功效,比放在下官这儿强多啦!”
和尚道:“二位全不用客气,依贫僧看,一人一半,芮施主拿一半配药将来救人济世,大人留一半,也不枉玉女的一片心意!”
于是就这样决定了,老郎中取了一半放在药箱中。
刘员外道:“二位神医能否赐告上姓高名!”
和尚问道:“你要干什么?”
“二位乃我刘家的大恩人,小老儿想为二位建一生祠,也好常相供奉!”
“阿弥陀佛!老施主这事你千万可作不得!”
“二位神医对我刘家恩厚,当得常相供奉。”
老郎中道:“员外,你可看过唐史?”
“唐史我没看过,但看过惰唐演义!”
“也行!”
和尚道:“什么叫也行?”
“演义近乎野史,惰唐时代有个山东好汉秦琼,秦叔宝,当年救过唐王李渊,当时李渊问他姓名,他俱实相告。
“因风大,唐王听成了琼五,回去就供上了琼五大将军牌位,早晚三柱香,这一来拆受的秦琼在溜州城当锅卖马,差点要了小命!刘员外你可千万别害我!”
“二位神医不叫我供,我遵命不供就是,但请示下名号,也好叫后辈儿孙知道神医对寒家的恩惠!”
和尚道:“既是这样,我告诉你,我叫野狐禅,他叫阎王愁!”
刘员外一听,到老郎中身前行下大礼,道:“原来是芮老伯父,小侄不知,多有待慢,尚请老伯父恕罪?”
“刘员外,你这称呼我可不敢当!咱们怎么扯出这关系来啦?”
“先父在小时候与常伯父不但同窗而且是八拜之交!”
“那你该是刘福芃的儿子,你家不在洛阳吗,怎么跑到西安来了?”
“当年先父为宦西安,就在这儿落户了!”
“你见过相面的了吗?”
“小侄随先父迁到这儿,四十多年了,从未再见常怕父!”
“相面的近十年来,一直在西安街上摆挂摊啊!”
“那小侄怎么从没碰上?”
和尚哈哈一笑,道:“芮施主,你们医、卜、星、相四异实际上都快九十了,可是看起来跟刘员外的年龄差不多,就是碰了面,也不会想到他就是义伯呀!”
知府这时听得一头雾水,向和尚问道:“大师,您说的医、卜、星、相是那几位异人呢?”
和尚一指老郎中道:“医,就是这老东西,别人尊称神医赛扁鹊,他知自称阎王愁芮草;卜吗,是神卜赛管辖,余乐天;星吗,是指观星叟步青云,此人善术数之学,相是铁口直断常不准。”
知府道:“多谢大师,下官受教了,再请教大师是那位异人?”
老郎中替他说道:“大人,你们非江湖中人,对他不了解,要是江湖人在三十年前对他那一伙,真可说是闻名丧胆!”
和尚到:“好狼息,你敢泄我的底!”
“他们二位又不是江湖人,知道了怕什么!”郎中接着道:“他们一伙六位,人称江湖六奇,那是神偷、酒丐、香火道、武痴、颠僧、穷书生!各有一身超凡入圣的本事,相互结为异姓兄弟,而他实乃少林当今掌门元虚上人的大师伯!”
“啊!大师是少林掌门大师伯?下官由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