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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华冷声道:“那是他杀不了我,我也用不着感谢他,不过,他若犯到我的手下,我一定会杀了他!”
蔡晓云神色一变,怒声道:“王国华,你怎么是这样的一种人……”
王国华笑道:“我就是这样的一种人,睚眦必报,他李淮彬不让我活下去,我也不让他安生。”
蔡晓云怒叱道:“王国华,你好卑鄙!”
王国华哈哈笑道:“不错,我就是个卑鄙的人,你现在或许不习惯,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你做梦!”蔡晓云叱道:“我不会嫁给你……”
王国华冷声道:“你会的,你一定会,我只要占有你的身子,你还能嫁给别人吗,还能有—辈子陪着我么?”
蔡晓云美眸暴睁,叱道:“你敢!”
王国华淡淡一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爱你,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只有一个办法,我早已制住了你的几处穴道,而且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你既无法反抗,叫喊也没有用,我有什么不敢的,现在,我就做给你看!”
他说着话,伸手到了蔡晓云的领口,抓住了领口。
蔡晓云机伶伶的颤,厉声道:“王国华,你这是逼我……”
王国华把手一抬,捏开了蔡晓云的牙关,笑道:“你还能嚼舌自绝么?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把蔡晓云的外衣撕开了,露出了鲜红的肚兜跟雪白的酥胸,他两眼射出惊人的异采,身子往前一俯,扑下去压住了蔡晓云的娇躯之上。
蔡晓云此刻是无法反抗,无法挣扎,也无法嚼舌自绝以保清白,她娇靥煞白,娇躯颤抖中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儿,顺着眼角滚了下来。
王国华他此刻像一只饿极了一羊羔,把一颗脑袋钻进了人家姑娘怀中,绞缠不已,嘴里啧啧有声,似在吸吮着人家的乳头。
他的神色怕人,两眼充满着欲火,他还想有下一步的要求,他知道,那是蔡晓云宁死也不会答应的。但是他需要,这种事是不能征求同意的。
现在,王国华两眼充满着欲火,他正待作进一步的侵犯之际,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洞口传了进来道:“好孽障,你当真认定报应不到你么?”
随着冰喝之声,一朵大白莲花,疾射而至。
王国华一看到那白莲,就知道来了什么人,明白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欲火顿消,身形就地一滚,躲开了那朵白莲,人已从另一出口逃了出去,恨恨的道:“李淮彬,老子不愿与你争,可不是怕你,像这样的女人,天下多得是,只希望你不要破坏老子的好事就行。”
恨骂声渐渐远去,淮彬本想追去,又怕中了贼人调虎离山之计,只好忍下一口气,回看蔡晓云,只见蔡晓云衣不遮体,面色煞白,热泪依腮而下。他走过去,替她盖好了衣服,木然的坐在她身边,柔声的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好哭的!”
蔡晓云真的不哭了,却泪眼婆娑的望着淮彬,眨也不眨,凝凝的瞪着他……
淮彬似有所觉,冷声道:“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蔡晓云冷声道:“我怀疑你不是淮彬!”
淮彬肩头微耸,笑道:“你凭什么怀疑我不是淮彬?”
蔡晓云道:“你如果是淮彬,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人!”
淮彬冷冷一笑道:“我为什么要杀那个人?”
蔡晓云似乎吼叫道:“你没有看到他在欺负我么?……”
淮彬笑道:“看到了?所以才把他赶走了。”
蔡晓云冷声道:“我问你,为什么不杀他?”
淮彬耸肩笑道:“姑娘,你以为我是谁呀?凭你一念之词,我就得杀人,你可知道人命关天么?”
蔡晓云瞪了他一眼,默默不语。
淮彬也没有说话,他挨过去拉上了她的衣衫,然后执上了她的牙关,方缓缓的道:“其实你真傻,嫁给谁还不都是一样,我看王国华那人还不错吗?”
蔡晓云突然厉吼了一声,道:“李淮彬……”
淮彬惊退了一步,骇然道:“你干什么?”
蔡晓云恶狠狠的道:“李淮彬,我要杀死你……”
淮彬笑道:“你能杀得了我么?”
蔡晓云道:“那么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试试……”
淮彬道:“现在不行,现在还不能让你杀了我,因为,我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完成,等我从南荒回来,找到了广成子老前辈的遗书,到那时候,你还是如此恨我,还想杀我,我自会毫无反抗地让你动手。”
蔡晓云冷然道:“那你就等着吧!我早晚会杀掉你的。”
淮彬也没有说话,突然站起来,转身洞出而去。
蔡晓云想问他上哪儿去,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片刻之后,夜幕已罩下,洞里已经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可是,蔡晓云却看到淮彬拖着一捆枯枝干柴。
淮彬仍然没有说一句话,取出火揩子点着了火,火光升起,洞里立即光亮。
淮彬看到了王国华打来的那只山鸡和野兔,很快的把只山鸡剖干净烤上。
他就坐在火堆旁边,翻转着火上那只鸡,就不看蔡晓云一眼。
当然,蔡晓云却在偷看着人家。
过没多久工夫,山鸡烤熟了,香气四溢,诱人口欲,淮彬扯下了一条鸡腿,递给蔡晓云说:
“尝尝看,我烤的山鸡可好吃?”
蔡晓云把脸转了过去,没有理他。
淮彬笑道:“你不是要等机会杀我么?不吃东西,你连三天都挨不过,那又怎能杀得了我呢?”
蔡晓云把脸转了过来,瞪眼道:“你不解开我双臂的穴道,我两手不能动,怎么吃呀!”
淮彬迟疑了一下,笑道:“王国华这小子,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话声中,伸手在蔡晓云的两肩上各拍了一下。
蔡晓云的一双粉臂马上能动了,她支撑着起来,刚才躺着,那破碎的衣衫盖住酥胸,如今往上一坐,破碎的衣衫马上垂下,雪白的酥响又露了出来,她连忙伸手拉起衣衫掩上。
淮彬斜瞟了一眼,笑道:“现在还怕我看么?”
说着,把山鸡递了过去。
蔡晓云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片羞红,美眸中也闪着仇恨的怒火,伸手夺过来那只鸡腿,张口就啃。
淮彬瞟了她一眼,笑道:“慢慢的吃,我再烤一只兔子。”
他并多说半句话,慢慢的在烤那只兔子。
蔡晓云虽然并不十分饿,但她不能不吃,因为她明白她如不吃东西,当然挨不过几天,还有什么将来,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这天晚上,他们在山洞里过得很沉默,他们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第二天一太早,淮彬走了,可是,到了下午傍晚时分,他又回来了,并且驾—辆马车来。
他们离开了山洞,离开了济南,也离开了厉山,但是他们并没有走大道,竟是沿着山路,直奔微山湖。
日薄崦嵫,乌云遮天,秋风萧琴,黄叶飘落。
一辆马车在缓缓的驰动着,轮声辘辘,蹄声得得。
这是一辆单套黑马车,高坐在车辕上的,是位青衣少年,面貌飘逸清秀,怎么看他也不像个赶车的。
但是,现在他却高坐在车辕上,左手握缰,右手却没有握鞭,似乎没有什么急事,任由马车缓缓前驰。
身后的车帘遮得密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不知道车里坐的是人,还是装着什么财货?
乌云压得更低了,怪的是没有一点风。
忽然,车帘掀开了一条缝儿,那是一支欺雪寒霜,晶莹如玉的手。
那青衫少年似乎脑后长着眼睛,他马上觉察到了,冷声道:“怎么?你想跑呀?”
车里响起一个冰冷的少女声音,道:“你在外头舒服,可知道车里有多闷,多热,我只不过是透透气,风凉风凉,你放心,我不会跑的,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有杀你的机会,我还舍得得跑呢!”
那青衫少年笑道:“打从咱们离开厉山到现在,我可是一直老是背着你的。”
车中那少女道:“我还没有那样卑鄙,背后杀人。再说,我现在还不想杀你,等到你该死的时候,我会毫不留情。”
青衫少年悠然一笑道:“到现在还没有放下杀我之心,你的心好狠啊!”
车中女子道:“狠一点不要紧,我认为总比卑鄙,下流,没人性的好,尤其对你这种人,应该是越狠越好!”
黄衫少年道:“毕竟,你还承认,是个人。”
车中女子道:“你是个衣冠禽兽。”
青衫少年笑道:“禽也好,兽也好,情不是孽,爱也总不是罪。”
车中女子道:“你用的手段……”
青衫少年道;“我并没有用什么手段,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