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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怀春少女,对他青睐有加的了……”
他似是喝的有了一些醉意,两道目光,凝注在李中慧的脸上笑道:“如若李姑娘早生二
十年,有缘能和那白湘一晤,只怕也难免对他倾心了。”
李中慧的为人虽然大方,但像此等直言直语,毫不含蓄的话,也有些难以承担,不禁有
些差意,粉脸上泛起了两朵红晕。
韩士公接道:“那白湘出道江湖不久,声名就大噪武林但他人美剑毒。因而引起了不少
人的妒忌,再加上他一连闹了几件风流韵事,更是为江湖人所妒恨,引起了一场滔天的风
波,据老夫所知,当时就有不少中原武林高手,联手一气,准备追杀于他,可是他武功高
强,行踪飘忽。但这些人虽然常年累月的追踪不休,但对白湘,却也是无可如何。”
知命子闭上双眼,肃然而坐,似是在听的十分用心,但又似是漠不关心,根本未听。
李中慧却是忍耐不住,问道:“以后呢?”
韩士公道:“以后么?悲剧就发生了!”
李中慧道:“什么悲剧?”
韩士公道:“一干中原武林高手,追踪白湘不见,就放出语言说白湘武功已被人康去,
从此不会再在江湖之上露面了,暗中却广放眼线,追查白湘下落,唉!年轻人,谁无好胜之
心,就是老朽年轻之时,也是难免有三把火气,这一来,果然激怒了白湘,只身—剑,挑战
中原三十六位高手,那一战的凶险,自是生死呼吸,危亡顷刻,由暮至晨,激斗了一夜之
久……”突然长叹一声,住口不言。
李中慧道;“如若三十六人中能有一人不受伤害,白湘也活不了啦!”
韩士公哈哈一阵大笑,道:“是啊!可借三十六人竟然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一个好
人……”
林寒青暗暗付道:“听他口气,似甚袒护白湘,对中原三十六位高手之行,大不为
然。”
只听韩土公继续说道:“从那次恶斗之后,毒剑白湘之名,更加响亮起来,但白湘却也
从此隐失于江湖之中,不再露面。”
他长长叹一口气,道:“当年参加那围攻白湘之战的受伤之人,如今大都还健在人世,
而且有三位经过那次恶斗之后,才知自己武功平庸,从此埋首苦练,如今都是一方雄主的身
份,那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李中慧道:“那白湘隐身于江湖之中,生死不知。你怎能确定这白奇虹就是那白湘易容
重出?”
韩士公道:“黄山世家的武功博大精深,举世间有谁不知,至于这位林世兄的武功,老
朽是亲眼见过,只怕未必在世兄之下。”
李文扬道:“林兄武勇过人,兄弟实是难及。”
林寒青道:“李兄不用谦辞。”
韩士公笑道:“老朽说一句公道话,两位武功,当是在伯仲之间,但两位合力出手,仍
未能拦得住那白奇虹,这是老朽遍搜枯肠,仍然想不出其人来历……”
李中慧道:“但凭此点,老前辈就推断那人是毒剑白湘,未免太过武断了。”
韩士公道:“毒剑白湘和老朽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的气度豪情,却留给了老朽甚深的
怀念,而且他练有一种外门奇功三阳掌,适才李兄说他掌力中似是蕴有奇毒,使老朽忽然想
到此人……”目光凝注到林寒青的身上,接道:
“林世兄,和他掌力相接之时,可有着如触炉火之感?”
林寒青道:“不错,他那掌力之中,似是含蕴着一股强烈的热力,直透肌肤。”
韩士公道:“白奇虹三个字,江湖间从未传闻,而且他年岁甚大,又不是初出道上,武
林有此一个高人,岂能数十年默默无闻,因此老朽推断他是毒剑白湘易名后再出江湖。”
李中慧道:“不管他是否白湘复出,咱们这样多人,对方只有两个,竟然未能留得千年
参丸,此事传扬开去,岂不要贻人笑柄?”
李文扬道:“好在他已和周大侠定下了后会之约,只要周大侠神功能复,不难找回公
道,眼下要紧之事,是那留下的参丸,是否可供周大侠疗息伤势之用?”
知命子道:“如若他真的留下余药三成,那是足够用了。”
李文扬突然站了起来道:“此间事情已然暂可告一段落,在下请来舍妹,旨在对付隐在
那桃花居中的玄皇教,就此暂和诸位告别。”
韩士公拍案而起,道;“老朽也去,他们困了我两年岁月,此仇岂可不报?”
林寒青本待随往,却被李文扬拦住劝道;“林兄伤势未愈,不宜同往,何况观中尚需人
手,令师弟万一归来,不见你面,只怕又要追去找你。”
一提起于小龙,林寒青登时为之忧心忡忡,这段时日之中,不知他行踪何处?天涯茫
茫,想寻他谈何容易。
这时,李文扬、李中慧,却已站了起来,拱手向林寒青和知命子等告别。
知命子合掌说道:“贫道预祝三位,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早会早归。”
李文扬微微一笑,道:“林兄请在现中稍候,兄弟归来,还有要事情教。”
林寒青道:“兄弟敬候李兄归来。”
说话之间,三人已出了厢房,飘然而去。
知命子目睹三人去远,缓缓站起身子,道:“时光不早,林公子也该早些休息了。”
林寒青虽有很多话要问,但却强自忍了下去,起身回房。
推开房门,只见卧榻之上,盘膝坐着一人,不禁大吃一骇,一面运集功力,一面沉声喝
道:“什么人?”
耳际间响起了一个沉重的声音,道:“孩子,不要怕,是我。”
林寒青怔了一怔,道:“周老前辈么?”
周簧道:“不错,正是老夫。”
林寒青大步行近榻前,只见周簧拥被而坐,当下一礼,道:“老前辈有何见教?”
周簧道:“令尊不幸早死,你那母亲含辛茹苦,把你扶养长大,你如有了三长两短,岂
不要使她痛断肛肠?”
林寒青听得茫然不解,说道:“老前辈教训的是,但晚辈很好啊!”
周簧道:“你受了那人的外门奇功所伤,三日之内,毒浸内腑,即将成了不治之症,那
时不但你一身武功全要废去,就是性命,也是难以保得。”
林寒青吃了一惊,道:“当真有此等之事么?”
周簧道:“难道老夫还和你开玩笑不成。”
林寒青垂下头去;默然不语。
周簧缓缓伸出手去,拍拍木榻,道:“你坐下来。”
林寒青依言坐下身子,只觉心中千头万绪,缘乱异常,虽然满腹疑云,却不知从何说
起。
只听周簧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夫倒是有一个相救之策,只怕你不肯答允。”
林寒青缓缓抬起头来,道:“愿闻其详。”
神判周簧肃然说道:“你所中毒掌,颇似绝传于江湖的三阳掌,此掌原非属于外门奇
功,但因它过于歹毒,比起那五毒手、赤煞掌一类外门奇毒掌力,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又
一度绝传江湖甚久,世人以讹传讹,把它列入了外门奇功,其实这三阳掌,应该是偏激的内
家上乘武功的一种,正名该是三阳气功,三阳尽皆属火,是以掌力全以阳刚之劲为主,只是
修习此种掌力之时,必须得借以外火为辅、内火、外火,合而为一,掌力才蕴含着奇热的内
劲……”
语声一顿,沉吟了良久,接道:“那修习之法,老夫也不过略知梗概,看你伤势,似是
不轻,分明三阳火毒,已浸入体内经脉之中,过了今夜,恐就难再疗救了。”
林寒青缓缓伸展了一下左臂,道:“晚辈并未有伤疼之感。”
周簧道:“这武功歹毒之处,就在使人受了极重的内伤,而不自觉,待你觉出伤势不
对,已然发作难救了!”
林寒青道:“多谢老前辈的指点。”
周簧道:“你为老夫受伤,我岂能坐视不救,只不过这掌毒疗救不易,咱们必须得早些
动手。”
林寒青道:“不知如何个解救之法?”
林寒青道:“老前辈大伤未愈,如何能为晚辈疗伤,青云观主精通医理,不如请他为晚
辈除毒……”
周簧道:“青云观主虽然精通医学,但对去除三阳掌的热毒,只怕是无能为力。”
他长长叹息一声,接道:“孩子,老夫如若无能为你除毒,决不会毛遂自荐,你尽管放
心好了。”
林寒青道:“并非是晚辈多疑,只不过是怕影响到老前辈的伤势而已,既不妨害,那就
有劳老前辈了!”
周簧撩开棉被,一跃而下,道:“这里应用之物不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