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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放下金樽,又举筷夹着罗列的菜肴,每式都吃了一些,以示无他。
陆大成大笑道: “伏山主好说,敝帮规矩,凡是奉派在外,不准饮酒,但五位山主这番盛情,又不可却,兄弟等人如果墨守陈规,岂非不识抬举了?这样吧,兄弟等人尽此一樽,聊表对五位山主的敬意。”
说完,举起金樽,一饮而尽。其余四人也一齐举金樽,一起干了。
伏三泰呵呵大笑道: “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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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是日上三竿,山岗上黄泥,细草,都被太阳晒得发出温煦的暖气。铁手五煞就躺卧在柔软的细草丛中,宿醉未醒!
不,这时才醒过来,老大陆大成倏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卧在地上,不觉发出一声轻咦,急忙翻身坐起。
他迭声轻咦,声音虽轻,但练武的人耳朵都特别敏锐,季大海等四人都及时警觉,一起挺身坐起。
陆大成想到昨晚遇上五山山主,邀自己五人一起喝酒,自己五人只喝了一樽酒,就酣卧至今,莫非他们在酒中做了手脚?
那又不像,他们和自己无怨无仇,真要做了手脚,怎会任由自己等人酣卧,并无伤害?再举目四顾,一片荒岗,昨晚山冈四周,至少有数百人集会,竟然看不出半点痕迹来。
扈大佑嚷道: “老大,咱们着了人家的道?”
陆大成满腹狐疑的摇摇头道: “不像,咱们好好的,那有半点着了人家的道迹象?
季大海道: “那是遇上了鬼。”
陆大成笑道: “咱们闯荡江湖数十年,几曾遇上过鬼?”
卜大枢道: “那怎么会睡在荒岗上的?”
陆大成道: “也许咱们真的醉了,对方在此集会,不欲人知,才故弄玄虚,反正他们并无恶意。”
季大海道: “咱们快去树上看看,那两个小子还在不在?”
五人一跃而起,找到石侧一片树林,昨晚明明把阮天华小红二人藏在一棵大树枝丫上,却已不见踪影!
季大海怒声道: “两个小子被他们掳去了,咱们找他们去。”
陆大成微微摇头道: “他们号称五山山主,武功极高,人数众多,就是找上了。咱们也来必讨得了便宜,这件事,咱们不过受人之托,我看咱们还是回去覆命,再多不收报酬,犯不上和他们五山之众为敌,何况是不是他们掳走的,也不能确定,因为已经经过这许多时间,那两个小子自解穴道走了,也大有可能,咱们走吧!”
卜大枢道: “铁手五煞,这不是栽到家了?”
季大海瞪目道: “铁手五煞,几时栽过?只要真是他们五山的人掳去的,本帮就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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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华醒过来了,当他睁开眼来,发觉自己睡在一张极大的牙床之上,身上盖的是绣被,头下枕的是鸳枕,床前罗
帐低垂,悄无人声。
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的呢,他迅速快翻身坐起,一手撩
开罗帐,跨下牙床,但见床前靠窗放一张黄漆书桌,两边各
有两椅一几,椅上还铺了锦垫,陈设极为精致,心中暗暗觉
得奇怪。
忽听房角有人打着呵欠,喜道: “相公醒了?”
阮天华一看是小红,忙道: “小红.这是什么地方?”
小红摇摇头道: “不知道,小……的也刚醒来不久。”
阮天华道: “你可记得咱们是在三山庙被几个黑衣人擒
来的?那么这里就是他们的巢穴了。”
小红点着头,眨眨眼道: “小的记得,只是他们既然把
相公擒来,咱们应该是阶下囚了,但他们不但并未制住咱们
穴道,还把相公待若上宾,真叫人想不通他们有什么企
图?”
阮天华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对我待若上宾?”
小红咭的笑道: “相公难道还看不出来,这间房里陈设
精雅,岂是普通客房!”
阮天华朝四周看了一眼,点点头道: “你说的不错,但
他们为什么对我待若上宾呢?”
小红悄声道: “这就是有问题咯,他们如若没有企图,
不会这般对待相公,因此见到他们之时,相公务必小心应付
才好。”
刚说到这里,忽然房门呀然开启,一个身穿青布衣裤的
少女俏生生走入,看到阮天华已经起来,慌忙躬身道: “公
子起来了。小婢这就去端脸水。”说完,正待转身退去。
阮天华道: “姑娘请留步。”
青衣少女脚下一停,欠身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阮天华问道: “在下请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青衣少女一怔道: “公子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阮天华道: “在下不知道,才向姑娘动问的。”
青衣少女黠笑道: “公子不知道,小婢就更不知道了。”
小红哼道: “你是这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的?”
青衣少女道: “小婢是侍候贵宾的人,除了供人使唤,旁的小婢就不知道了。”
小红怒声道: “你……”
阮天华急道: “小红,她也许真的不知道。”
青衣少女急步往外行去,不多一回,就端着脸水走入,说道: “公子请洗脸了。”
回身朝小红道: “你随我到外面洗脸去。”
小红心想:我正要出去看看,一面含笑道: “姑娘请先。”
青衣少女被她笑得粉脸一红,冷冷的道: “你跟我来。”转身往外就走。
小红就跟在她身后走出房去。
阮天华走到面盆架前,洗了把脸,不久,小红已经回了进来。
阮天华急忙迎着问道: “你可曾看到什么?”
小红悄声道: “没有,这里好像是在一座大宅之中,除了有一个天井,和一条长廊,什么也没有看到,小的不敢走得太远,怕被人家发现……”
正说之间,那青衣使女已捧着一只长形托盘走入,盘中放了一只青花瓷瓶,和一个白瓷盘子,热气腾腾,散发着清芬甜香。
青衣使女把托盘放到窗前的书桌上,回身欠欠身道: “公子请用早餐了。”
阮天华举目看去,白瓷碗中盛的是一碗燕窝粥,白瓷盘中则是四个雪白的包子,这就含笑道: “多谢姑娘了。”
青衣使女低下头,说了句: “不用谢。”
阮天华道: “姑娘,贵主人这般隆情招待,在下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岂不失礼?”
青衣女淡淡一笑道: “公子用过早餐,主人自会着人来请,见了面,公子就会知道。”
说完,俏生生往外行去,走到门口,才回头朝小红道:
“你随我去吃早餐。”
小红答应一声,慌忙跟了过去。
阮天华世不客气,就坐下来独自吃了,刚用毕早点,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门首出现了一个身穿湖绉长袍,冬瓜脸,皮肤白晰的中年汉子,口中轻咳一声,陪着笑道:
“打搅公子了。”
阮天华望着他问道: “阁下……”
冬瓜脸中年人脸挂笑容,已经举步走了进来,陪笑道:“兄弟苟不弃,忝为五山总管事……”
阮天华抱抱拳道: “原来是苟总管,在下久仰得很。”
苟不弃连连谦虚的道: “岂敢、岂敢,兄弟还没请教公子贵姓大名?”
阮天华因自己脸上易了容,不假思索的道: “在下于立雪。”
“原来是于公子。”
苟不弃陪着在他对面坐下,说道: “于公子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想必也练过武功了?”
阮天华道: “在下练过几年,粗浅得很。”
“于公于太客气了。”
苟不弃笑道: “别说于公子了。就是尊价,也敏捷俐落,身手不凡。”
说到这里,忽然问道: “于公子可是和铁手五煞有仇么?”
阮天华听他说出“铁手五煞”,心想: “那是五个左手装着铁手的黑衣人了。”
一面答道: “铁手五煞这四个字,在下还是第一次听苟总管说,只是在下和小价确是被五个左手装着铁手的黑衣人劫持来的。”
苟不弃问道: “于公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劫持你的么?”
阮天华道: “不知道。”
接着反问道: “苟总管,在下也想请教一事,在下和小价可是贵主人救下来的吗?”
“正是,正是。”
苟不弃连连点头道: “于公子和尊价被人点了穴道,放置树上,为敝上发现,才救回来的。”
阮天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