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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岱道:“我人老实,不想欺瞒你这天生一身缺陷的人,若你列禽兽界,以我们人的眼光来看,大概会看你最顺眼,故是个美畜牲。”
秦天真道:“不可能!禽兽我看过不少,倒也没一个比他丑的。”
邢矮又怔了一下,突然大哭起来,抱着朱贝戎就哭个不停,竟像个小狭一般,还哽咽的“撒娇”道:“他二人欺负我……”
朱贝戎全身立刻起了鸡毛皮,想推开他,又怕他一下发怒,那就可是死定了,但不推开他,可也浑身不爽,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可真是瘪透了。
但萧嫱却看得直乐,只见她猛向朱贝戎做鬼脸,吐吐舌头,又星眼眨一眨,意思似说——恶有恶报!刚偷摸我,现在这滋味又如何?
由于感到报复情绪已发泄,萧嫱真是乐不可支,她竟然就跳起舞来了!
她的舞姿,可真不是盖的,堪称空前绝后,什么西施的“音乐阶梯”啦!赵飞燕的“身轻如燕”啊!真是比也没得比。
就算当今世界的女跳舞冠军来跟她比,也将一脚被踢下台去。
可不是萧嫱比输了,动粗将人踢下去的呵!
众人的眼光立刻全被吸住了,不管是囚徒也好,红衫骷髅也罢,均个个睁着一双大眼,猛观赏这绝世舞姿。
朱贝戎几个更不必说了,早已陶醉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萧嫱舞罢,见众人一副呆样,不禁嗔道:“还不鼓掌?”
众人立刻暴起如雷的掌声,高声喝采着。
邢矮更是笑嘻嘻的,向萧嫱道:“你教我跳舞,好不好?”
萧嫱一怔,全身鸡皮疙瘩立刻掉满地,似乎感到有点冷,忍不住一阵哆嗦。
却见朱贝戎在一旁偷笑,她心下不禁就有气,这也难怪她要气的,试想,一个绝世美人被人“调戏”
了,而这一直声称自己是她丈夫的人,却竟然在一边偷笑,就是美人鱼也要被气翻了肚皮。
她当下就欺身过去,银牙贝齿就狠咬向朱贝戎的肩头。
朱贝戎一看她小嘴哼来,以为她想开了,要自动献上香吻了,这下可真够他乐的了,他立刻笑嘻嘻的叫道:“目标错误!我嘴在这边!”
但感到萧嫱小嘴一触及他肩头,就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他也立刻就知道了,不是萧嫱目标错误,而是他自己判断错误,他忍不住就大叫起来。
这一叫可真是惊天动地,不但震呆了全场众人,也将秦白山给“震醒”过来,更将萧嫱给震得昏了头,她可没有想到,这一咬的反应竟然是如此的剧烈,她不禁楞然的看着朱贝戎。
邢矮又笑嘻嘻的,对朱贝戎道:“你也教我,怎样才能叫得这么大声?我总觉得我的喊声不够大,无法震吓囚徒。”
但见秦白山双眼突然精光四射,一副精神饱满之态,心下一疑,就问道:“你功力恢复啦?”
秦白山笑着应道:“没有!”
这两字刚一出口,他就已突然出手,一掌打向邢矮面门。
但邢矮委实过矮,虽在仓促中闪躲不及,不过,也别怕,秦白山估计错误,一掌要打他面门,却从他头顶推过,迎头皮也没挡着一下,两人不禁都怔住了。
但这时,红衫骷髅却已逼了过来。
巴岱大惊,慌张的一拳就打出。
但他却忘了,他练的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怪拳——百步回旋拳。
故他这一举虽击向红衫骷髅,但拳劲却尺打向邢矮……不,他太矮了,没打中他,拳劲却打在秦白山的胸腹上,将他击得一晃!
不过,也真个了他,他立刻又一掌往邢矮头顶拍下。
但邢矮能位列一统教的邢堂堂主,武功当然也不弱,他们的令主可不是以“凶貌取人”向随便任用的。
他见秦白山一掌打了下来,他身子立即就像陀螺般的转出去,接着两臂一拔,凌空一线,及扑秦白山。
这时,五个囚徒突然向秦白山叫道:“我们只是被点了穴道,快救我们帮你!”
秦白山一听,身子顿闪,但刚接近五人,邢矮就己这了过来,逼近秦白山不得不回身应战。
另一边,朱贝戎几个人也在这时跟红衫骷髅打了起来。
但除了秦天真家学渊源,武功尚可一观外,朱贝戎四个可简直就是在跑给人家追,只有萧嫱、古人俞伏着“踢踏步”的高妙,及“随风飘香掌”的虚幻莫测,还可勉强应付,而巴岱却已被得惨兮兮,朱贝戎则被赶得到处乱跳。
但他在连跳几次后,竟跳到了邢矮的上空,也由于那矮实在太矮,除了古人俞可跟他比“矮”外,邢矮简直就是在“长人阵”中打转。
故朱贝戎虽跳到他上空,却也没看见这个矮子,就落了下来,一屁股竟就坐在他头上。
但也不知朱贝戎是怎么搞的,他一坐下后,竟在邢矮头上放了一个超级大响屁,薰得邢矮直哇哇大叫。
秦白山却趁这个机会,急忙转身,看了五个囚徒一眼,就将他你穴道全解了。
五名囚徒已过了一天“非人”的生活,早已恨透这群红衫骷髅,当下那管自己伤势如何,何况,红衫骷髅早已受了邢矮指示,对五个囚徒都“手下留情”
些,好让他可用邢来享乐。
因此,五人伤势其实也不是挺重,他们穴道一被解后,就连劲调息了一下,然后就向红衫骷髅攻去。
朱贝戎这时竟还“坐”在邢矮头上观战着。
红衫骷髅见他跟邢矮“连在一起”,故也不敢向他进攻,倒让朱贝戎贱了起来,但他可没贱得多久,就被邢矮头了下来。
却无巧不巧的,竟插昏了一个红衫骷髅,但朱贝戎也好不到那里去,自己也倒在地下,直哇哇痛叫着。
但见邢矮武功高强,秦白山似乎敌不住他,萧嫱几个虽有那五名囚徒助阵,但也非红衫骷髅之敌。
朱贝戎心思一转,就打着绕跑的主意,他立刻招呼了萧嫱几个和秦白山一声,就转身往里间奔去。
这小子大概被摔昏了头,不往出口跑,却往里间奔去,可不让人瓮中捉住才怪!
萧嫱几个和秦白山又猛攻一阵后,就观个空档,竟也跟朱贝戎一样糊涂,都随着他往里间跑去。
邢矮见了,也不追,反正又不是跑到外面去,只要在里面,可,也随他们要怎么跑。
纵使里间有一通道,可通往另一间秘室,但那秘室内。可也有四太保在那,秦白山先前就是从那秘室被带到这里的。
因此,邢矮可也“老神在在”“笃定的很”,回身向五名囚徒攻去。
朱贝戎几个一人里间,立刻就有几个想呕吐,几个头发昏,也有的已尿湿了裤子,那当然是巴岱。
他大概是膀胱不太好,一看到恐怖的事,或情绪紧张时,他就忍不住耍“石门水库”泄洪啦!
原来,他们看到了遍地皆是残缺不全的尸体。
大概屠宰场也还少了这一份恐怖,满地皆是血水,几乎可以来游泳,只因里阵地势较低,故才没有涌到外头去。
但见血水里渗着一片片肉,一堆堆入骨,一颗颗头颅,的确也令人胆颤心惊的。
所幸,他们也见过了不少“世面”,大概也被吓得差不多习惯了,这次竟然没有人昏倒,倒也难得。
不过,也许是不想昏倒吧!
众人中,就是巴岱最会装死,但他们一想到躺下后,就得和这些……呵呵!想逃都犹恐不及了,还有那个敢躺下?
就在秦白山的领路下,他们就往那间密室行去。
他们也是不得已,外间有那邢矮和红衫骷髅在那,是闯不出去了,他们便想来那密室碰碰运气。
或许那四个太保,就在这一刻间,全体暴毙,那岂不是也能藏得一时,待稳定情绪了,再来设法逃走也不迟。
但他们的内心祈祷,大概神明都休假了,没听到,故一点也不灵验,四个人保不但没暴毙,密室内竟然还多了好几个人。
秦白山看得大惊,就将身子贴在走道的墙上,偷眼望向里面。
但他却忘了朱贝戎几人,只是他自己看到,而朱贝戎几人可没见得。
他们仍是照走不误,等走到秦白山身边,竟还呆呆的问道:“你干嘛不走?贴在墙上喘气啊?”
这几个小子大概是不想活了!
秦白山大惊,但却听密室里竟起了争执,骂声之大掩盖过了朱贝戎几个的问话,故没被密室里的人听见。
这对他们来说,可也幸运,否则,那血水里的残毙,就是他们的榜样。
朱贝戎几个再是怎么笨蛋,可也不聋,当然也听到了密室里的争执,不过,他们可也的确嚣张,竟连门都不关,大概是认为不会有外人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