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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嫱、巴岱、古人俞却感莫名其妙,不知他怎会突然冒出这一句,就都过去看。
只见朱贝戎拿着那张羊皮,站在那“影神图”下,直比对着。
萧嫱问道:“你在干嘛?”
朱贝戎兴奋道:“你们看看,这羊皮跟这张‘影神图’是不是很相似?”
巴岱看看羊皮,又望望那“影神图”,道:“真的很像,都画着一些东西。”
朱贝戎眼一瞪,道:“又不是瞎了眼,谁没看到都画有东西,我是说,‘影神图’这张羊皮书的,有一处相同地方。”
古人俞部道:“那处地方?”
朱贝戎也瞪他一眼,道:“这么笨啊!羊皮和图比对着看,你也看不出来?”
古人俞叫道:“大头病啊!你羊皮拿那么高,我看得到啊?”
朱贝戎怔了一怔,瘪笑道:“对不起罗!”
他就将羊皮放低一点,叫大家都看,然后指着羊皮右边部份,道:“这里画的,跟一影‘影神图’下方画的,是不是一样?”
萧嫱三个看了看,又抬头望那“影神图”,高兴叫道:“真是一样耶!”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虽是一样……但不知何意,我们又高兴什么?”
他这么一说,萧嫱三人立时怔住了。
巴岱道:“我看这是神秘的地图。”
朱贝戎道:“废话!但这是指什么?”
巴岱指着“影神图”,道:“那上面有画着月亮,若是月亮升起时,我或能想到。”
萧嫱道:“但在这里,能看到月亮嘿?”
朱贝戎道:“我们把‘影神图’拿下,和羊皮一起放在地上,再比对看看。”
他一说完,就转头看着巴岱。
巴岱见了,就道:“我知你的意思,又是我拿是不是?”
朱贝戎笑着点点头。
巴岱看着“影神图”,道:“但我不够高,摸不着上头挂着的地方,怎么拿?”
古人俞道:“我来!”
朱贝戎、萧嫱、巴岱一听,立刻看向他,惊奇道:“我们四人中你最矮,你行吗?”
古人俞叫道:“大头病啊!我意思是说,要胖子举起我,我再拿。”
三人吁了一口气,道:“你怎么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你的身子可以伸缩呢!”
巴岱就将古人俞举起,古人俞伸手抓向图上绳子,但绳子却似被钉死在壁上,他连抓了几抓,都无法将它取下。
只听巴岱叫道:“你好了没有?取个图那么久,我的手都酸了。”
古人俞道:“我再拉拉,看能不前将绳子拉断。”
但巴岱却已撑不住,就将古人俞放下。
谁知,古人俞两手连扯着绳子,被巴岱这猛然放下,古人俞两手却没松开,就沿着图抓下,只听“嘶!”的一声,图就被他撕下一大片来。
古人俞落到地上,两手抓着撕下的部份图,他不禁一怔,抬头看见朱贝戎瞪着自己,就急忙道:“这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胖子要放我下来,他又没说一声!”
朱贝戎又瞪向巴岱。
巴岱忙道:“我也没有错,手酸撑不住,我也没有办法。”
朱贝戎一怔,道:“那到底是谁错?”
萧嫱想了一下,道:“大概是胖子的双手错。”
朱贝戎奸笑的向巴岱道:“你听到没?是你的双手错耶!你可知……”
巴岱连忙道:“我让‘它’将功赎罪。”
他又将古人俞举起,但由于刚才撑久了,手还是直酸麻,他就又撑不住,但却也不敢将古人俞放下,只好硬挺,但手臂一酸麻,又如何挺得住?他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片刻间,他竟将古人俞撞上墙去!
撞得古人俞哇哇叫:“死胖子!你想将我撞死?”
朱贝戎和萧嫱急忙伸手扶下古人俞,只见他头上已肿起一块。
巴岱楞楞的看着古人俞,一脸的歉意。
古人俞瞪着他,恨恨道:“那天也换我将你举起撞一下!”
朱贝戎怀疑道:“你能吗?就是你长大了,但胖子那么重,你举得起?”
巴岱道:“我看……我们找个垫脚的东西来,再取图吧!”
朱贝戎点点头,但四下—望,殿内空荡荡的,没什么可供垫脚的,他想了一下,向萧嫱道:“换我举你上去取图吧!”
萧嫱看了古人俞一眼,道:“我不要,难保不也被搅一下。”
朱贝戎道:“不会的,这次换你上去,就将图整个撕下,这不会费时很久,我可以撑得住的。”
萧嫱踌躇一下,才道:“好,但你可得撑住,若让我撞一下,可有得你受的。”
朱贝戎就将萧嫱举起,萧嫱一把便将图撕下,只留个图轴在那壁上晃荡。
萧嫱道:“好了,放下我吧!”
但这时朱贝戎却想着吃她豆腐的主意,当下他就让萧嫱从他手中慢慢溜下,面他双手却顺着萧嫱身子,绥缓向上滑,这小子竟想摸萧嫱的胸部。
萧嫱却已知他存心不良,她也不作声,在快要被这小子得逞时,她突然双手曲起,两个手肘往后一撞。
由于朱贝戎胸膛甚宽,故两手肘全击中了,登时将朱贝戎击得后仰摔倒,幸好,巴岱急忙将他扶住,否则当真死了!
朱贝戎自知理亏,虽吃了这两下重击,他却也不敢出声,只是瘪笑着。
而萧嫱也不说,只是转身把眼来瞪着。
却叫巴岱和古人俞二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朱贝戎又瘪笑一会,正待向萧嫱要图,忽然看见那壁上原来挂图处,竟露出个四方形的小洞,内有一只小瓶子,他就过去取了出来,拔开瓶塞一闻,立即有一股清香扑鼻。
萧嫱三个看见了,就问道:“里面装什么?”
朱贝戎道:“大概是药丸吧……有一股药香味。”
萧嫱这:“这药治什么的?”
朱贝戎眼球子一转,捉狎道:“这是避孕丸,吃下后,男女再怎么搞那事,短期内绝不会有后遗症——怀孕!呵呵……”
萧嫱打了他一下,叱重:“呵你的头!就只有你才会想出这种药来!”
朱贝戎摸着头,又瘪笑一声,就从萧嫱、古人俞二人手上取过图来,放在地下,再并在一起,随后又蹲下拿着羊皮对照。
萧嫱三个也围蹲着,四人就开始讨论研究起来,但不多时,四个却又争得面红耳赤,个个不让。
只见萧墙很生气的道:“我说这是个小岛!”
朱贝戎道:“我说这是只龟。”
古人俞道:“我看是艘船,。”
巴岱进:“都不对,倒像是个美人在‘闹海’(沐浴)!”
萧嫱叫道:“气死人!先前图挂在壁上时,大家不都是看成小岛?怎么图放地下后,各个却都看得不一致?”
她又向朱贝戎问道:“你说,又怎么像乌龟?”
朱贝戎指着道:“难道图上和羊皮上声的,不像只乌龟?”
古人俞道:“不像,像船!”
巴岱道:“也不对,像个美人!”
四人立即又争吵起来,各持己见,互不想让。
朱贝戎正待以他特大门主的权威,逼迫三人同意自己的看法时。
忽然听见有人道:“你们到底吵完了没有?”
四人一惊,朱贝戎急忙将图和羊皮抄起,塞入怀内,随即和萧嫱三个站起,循声看了过去。
竟是鬼阎王在说话,四人不禁又一惊。
只见鬼阎王又道:“你四人也未免太嚣张了吧!逃出房来,又去破坏了‘欢乐窝’,如今又到我这神殿来大吵大闹,你们眼中到底把我当什么?”
朱贝戎这时仍不忘刚才争执之语,听了鬼阎王的问话,不觉脱口道:“乌龟!”
鬼阎王怔住了,过了会,才问道:“当我乌龟?”
忽见那壁上小洞,洞内已无物,他就急忙跑过去,用手在洞内摸了摸,回头怒道:“原来你们是来偷解药的,想去救各派的人?”
四人听了大喜,心想:“原来那瓶内装的就是解药,不是避孕丸!”
当下他书人就想溜走,但一转身,却见一阳生、一阴生堵在门口,四人不禁一脸瘪样。
鬼阎王笑道:“想去救人?门都没有!”
朱贝戎道:“怎没有?只是被人堵住了。”
鬼阎王一怔,道:“把解药交出来!”
朱贝戎道:“你又没中了我的毒,向我要什么解药?”
一阳生这时突然叫道:“那‘影神图’也没了……”
鬼阎王回头看了一下,道:“夺回解药要紧!”
一阴生道:“但令主交代过,这图不能失,待寻得另一张路径回来,就要去寻宝,怎三护法……”
朱贝戎听了,暗喜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