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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二人四下一看,身子一翻,就上了墙,身手倒是顶俐落的。只是,碰的一声,古人俞却摔进里面的墙角下去。
萧嫱一惊,跳了下来,问道:“小不点,你有没有怎样?”
古人俞瘪着脸道:“屁股变四半了。”
萧嫱轻轻一笑,拉起古人俞就向屋子扑去。
一入内,呵!竟看见一个同行的,竟是那丑胖女子萧花,只见她手上不知拿着一根什么东西,竟会发光,正在屋内四下摸素看。
萧嫱走过去,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拍。
萧花却吓得混身发抖,急回头一看,见是萧嫱,就骂道:“要死啦!那么三八干嘛?先出声再拍肩头就会死人,害我吓了老大一跳。”
萧嫱笑道:“我先出声,还不是一样吓着你。”
萧花楞了一下,问道:“你们来干嘛?怎现在只剩下你二人啦?”
萧嫱道:“他俩各个去办事了;怎样?有无收获?”
萧花道:“我刚进来,你们就后脚进了,连开张都还没有,谈什么收获?”
古人俞道:“别尽在这说话,我们快去偷。”
萧花道:“先请明了,谁先看到,就是谁的,可不能抢喔!”
萧嫱笑道:“放心啦!要联手做,或各自找一边?”
萧花想了一下,道:“联手做好了,有同伴,心情也比较不会紧张。”
可又是个笨贼。
三人就向里面摸去,一连找了几间,没什么收获,又一阵寻寻觅觅,三人竟闯入黄金的睡房里了。
只见房内皆是大箱小箱的堆满一地,而黄金在睡梦中,怀抱却还抱着一只木盒。三人同时见到,一齐快步抢了过去,三双手也同时抓住木盒,竟就抢了起来,拉扯一会,就将黄金弄醒了。
借着萧花左手拿着的那根发光东西,黄金一眼就看清萧嫱和古人俞,坐起身就叫道:“上次你们在我家墙上刻凤凰头,现在又要刻那儿?”
突然露出个非常暖昧的笑容,对萧嫱道:“你用手来刻我那个头好了。”
萧嫱那跟他罗嗦,一掌就将黄金又打得躺在床上,随即又一掌拍向萧花。
萧花一惊,那料到萧嫱竟会武功。
当她看萧嫱一掌将黄金打昏时,己自一楞,又见萧嫱打来,一时措手不及,便忙松手后跃,但怎甘心宝盒被萧嫱夺走,就又欺身抢来。
萧嫱叫道:“屋内箱子那么多,可能值钱的都在箱内,我们何不打开看看?”
萧花叫道:“见者有份,你打开那盒子,先将里面的东西平分。”
古人俞叫道:“平分个头,见者有份,也该是我们两份,你只能得三份中的一份。”
萧嫱偷偷开了盒子,一看,里面尽是珍宝,似是价值非凡,当下那肯跟萧花分,一个箭步,就向右侧—个箱子扑去,手一拍,箱盖破裂,只见里面全是“黄金”。
萧嫱就将那只盒子揣进怀中,捡了几箱黄金丢给萧花,叫道:“这些能够吃一辈子,要拿就快来。”
萧花一见竟是黄澄澄的金子,就抢了过来,拿出台在腰带上的麻布袋,抓起黄金就往袋里塞。
这时,忽听得远处敲起三更响。
萧嫱和古人俞就急忙搬出二三十块黄金,装在带来的袋子里。就奔了出去。
萧花见他二人如此慌张,以为出了什么事,就也赶紧背起布袋,跟着跑了出来。
一到前院,只见朱贝戎正东逃西窜的,跑给花怜香几人追。
萧嫱看了会,忽灵光一闪,就叫:“朱贝戎,向这边跑来。”
朱贝戎一听,就跑了过来。
花怜香几人却紧追不舍。
忽听到萧嫱又叫:“看暗器!”
话落,即见一布袋飞了出来,但布袋似甚沉重,飞不了六尺远就掉了下来,由于布袋口没绑,袋子一落地,就有几块黄金露了出来。
花怜香几人一看,就急忙上去抢夺。
就在这时,突听到有人大叫:“统统不要动,你们已全被包围了。”
众人大骂,转头一看,只见四下里密密麻麻的全是“条子”(捕快),竟还有大批的阿兵哥相助,前方当先行来三人,竟是沈汉、何逊、王臻。
沈汉一来到近前,就道:“你们夜闯民宅,手上拿着赃物,必是飞贼,现在既已被我等包围,还不快束手就擒。”
叶秋风一句话也不答,就一剑刺向沈汉。
杜宝聚、花怜香、金二、杜翠莲和阴观察等互望一眼,就四散逃去。
沈汉一剑封开叶秋风的一击后,就叫“统统拿下!”
何逊和王臻就带人冲了过来,随即展开一场混战。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和萧花见四下无路可走,只得向屋内退去。
来到后院,却见三面墙外,尽是一片刀光乱明,可不知有多少人守在那,就又退进屋中。
朱贝戎丧着脸道:“这沈汉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抓几个贼,还这么劳师动众的,竟连阿兵哥也调了来,这下可叫我们怎么走脱?”
萧嫱道:“我们再到前面去,看看能不能趁着混乱逃走。”
四人就又来到前院,躲在暗处观看,却见花怜香、杜翠莲和阴观察三人已被捉了,而叶秋风、杜宝聚和金二却已不见,想必已走逃了。
沈汉四下看了一眼,突然下令道:“屋内搜搜场,看是否还有同党。”
何逊和王臻即带着捕快赶人来。
朱贝戎四人大惊,起身想逃,登被发现,就打了起来。
沈汉见了,双臂一拔,身子一翻,落在朱贝戎四人身后,随即转身两手发出,分将朱贝戎和萧嫱点倒,右脚起处,将萧花喘了出去,两名捕快就上来拿刀架住萧花。
古人俞见朱贝戎和萧嫱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凭他一人又怎走得脱?就道:“我跟你走。”
沈汉又转头对朱贝戎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
朱贝戎楞了一下,应道:“你干嘛连阿兵哥也调来?”
沈汉道:“你那个胖朋友,说你们耍了诡计,我可不知你们用的什么计,是想对付谁?或许你们联络了我来也或飞燕子要来对付我,为以防万一,好将你们一网打尽,所以我才带这么多人来。哈哈!小子,你虽被抓,但也是挺风光的,我共动用了四千多人呢!”
朱贝戎可一点也风光不起来,这下被抓,不被砍头,回家也得被老爸打死,他心下正瘪得紧,又叫他如何风光得起来?
沈汉又看了萧嫱一眼,就下令回衙。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和萧花被关进同一间牢房,一入内,却见巴岱早已关在那,四人不禁一惊。
巴岱一见他们来到,就道:“真衰!你们也被捕了。”
萧嫱道:“怎你也被抓?”
巴岱道:“我来告诉沈汉过后不久,他就找来‘平安客栈’,逼问我,要我说出我们的计划,我不说,他就把我抓来了。”
朱贝戎恶狠狠的道:“你这死胖子,要你来告密,你是怎么告的?竟让沈汉知道我们用了计。”
巴岱就将告密的经过说了,登见朱贝戎脸色越来越狰狞可怕,就忙叫道:“请别对我说,你已失去幽默感了。”
朱贝戎一听,登时又换了脸色,笑嘻嘻道:“我又怎会失去幽默感呢?但你说错了话,害我们被捕,当然得接受惩罚,不过,为了保持我完美的形像,不失,去幽默感,我就不打你了。”
巴岱听了,笑呵呵道:“谢谢你啊!”
朱贝戎笑道:“但犯了错,还是要罚。”
巴岱见他越笑能不怀好意,甚担心道:“要罚我什么?”
朱贝戎笑得相当奸,道:“你既然如此拙于说话,我就罚你说话,直说个不停,说到天亮。”
巴岱听了,心想:“与其被打,还是被罚说话好了。”就道:“好吧!那你要罚我说什么?”
朱贝戎附在他耳旁说了一遍,又道:“听清楚了吗?若再说错,可就要打了。”
巴岱道:“这次不会错的,我说给你听——若是男人有种就打我,若女人是婊子,便不打我,对不对?”
话未落,萧嫱、朱贝戎、古人俞和萧花就已打了过来,敲得巴岱一个头直响,腹部也挨了好几拳。
巴岱叫道:“你们怎都打我?朱贝戎你说不打我的。”
朱贝戎笑道:“我是有种的,当然得打你!”
巴岱叫道:“再打,我翻脸了。”
朱贝戎道:“我可不想打你,但你得继续说刚才那是句话,直到到天亮,不然,我还是要打的。”
巴岱一听,就又忙道:“男人有种就打我,女人若是婊子便不打我。”
话落,众人又欺过去,一阵乱打。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