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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戎道:“那回家的路呢?”
萧嫱一楞,回答不上来,这地方她可没来过,又怎知回家的路?
白斩冰见了,忙说道:“这是城西,你家在那个方向?不在城内吗?”
萧嫱瞪他一眼,回头招呼朱贝戎三个,前往左侧行去。
朱贝戎边走边道:“柳小三他二人,不知怎么了?”
萧嫱道:“真不可思议,你竟越来越笨蛋,看白斩冰和孟冬寒刚才瘪样而回,当知是被他二人逃了。”
白斩冰听了,叫道:“萧嫱,你真是聪明,我越来越爱你了。”
萧嫱听了,大叫一声,急忙往前猛跑,朱贝戎三个忙瞳后追去。
白斩冰看他们走的方向,眼芒一闪,心内一笑,暗道:“原来她是住在城南郊区。”
这天夜晚,朱贝戎四人又聚在土地庙旁。
巴岱道:“现在的城防密得紧,我们还去偷吗?”
朱贝戎道:“不,老是偷这些小玩意儿,那能扬名立万,又几时才能胜过我来也和飞燕子?”
萧嫱道:“可怜!我直觉得,我们好像是在玩火。”
朱贝戎道:“要想留名于世,多少得须冒点险。”
萧嫱道:“那你现在又想冒什么险?”
朱贝戎道:“我来也和飞燕子要偷皇上玉器……”
萧嫱没听完,就叫道:“你不想活啦?人家偷玉器,那是他二人有本事,我们四人呢?一去,包准连宫门都未进,四个头就已落地。”
朱贝戎瞪一眼道:“你以为我很笨吗?我难道不要命?”
萧嫱三个齐问道:“那你到底要偷什么?”
朱贝戎突然大喝一声,叫道:“他们偷玉器,我们就偷各门各派的掌门令符,我已计划好了,先偷少林,再偷武当,再……”
忽见萧嫱三个竟都倒了,就问道:“你们怎么啦?”
巴岱爬起叫道:“真不幸,跟你做兄弟,你妈的牛奶,你要死你自己去,别拖累我。”
萧嫱跳起,叫道:“气死人,还说自己不笨?去偷玉器要断头,偷掌门令符还不是断头,人家可都有武功呢!我们拿什么打?你老爸的铁锤?还是我老妈的剃头刀?”
古人俞翻起道:“真是特特特大头病,他大概自认是我来也了,只可惜,中间差个字,‘搬’跟‘来’就差很多。”
朱贝戎一脸不高兴的道:“差多少?”
三人齐叫:“不止十万八千里,人家偷不偷得玉器,凭他的武功,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他们可还能活,我们一去,就得重新投胎,便是这样,一活一死‘而已’。”
朱贝戎火气登时冒上来,吼道:“我以人格保证,我们不但能偷得掌门令符,更能活得好好的,至少能活个十万八千岁!”
萧嫱没好气的道:“又不是长生不老,还能活那么久?”
巴岱楞道:“活那么久,岂不成了人妖?”
朱贝戎突然一下就抢在巴岱面前,装成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狠狠的过问道:“你敢不去?”
巴岱见了,一下吓坏了,说道:“别这样,我怕!”
朱贝戎又狠狠地道:“那你去不去?”
巴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别再吓我,我去就是。”
朱贝戎又转向古人俞,右脚一抬,狠道:“不去,我就喘你八十万个屁股,让你站在这,一个屁股肿到玉皇大帝的面前去。”
古人俞害怕道:“我去,我去。”
朱贝戎又转向萧嫱,还未说狠话,就见她已转身跑走了,朱贝戎赶紧二个饿虎扑羊,将萧嫱扑倒在地,随即将她翻过身来,就压了上去。
萧嫱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朱贝戎狠狠的道:“两条路给你走——一条是跟我去偷掌门令符,另一条就是让我强奸。”
萧嫱忙道:“我选第一条。”
朱贝戎便爬起来,又将萧嫱拉起,随即换了一副面孔,只见他竟笑得非常非常“和善”的道:“其实,我对你们是最好的,是不是?”
三人登时大楞,怔怔的望定朱贝戎。
朱贝戎又笑道:“今晚大家早点睡,收拾收拾,带些盘缠,明早饭后就在这集合。”
萧嫱道:“我全家上上下下,左邻右舍都非常疼我,他们舍不得让我出远门的。”
朱贝戎笑的很奸的道:“但他们却舍得让你被我强奸。”
萧嫱一怔,又道:“但出外阅历一番,他们也不会反对。”
朱贝戎又笑着对巴岱问道:“你呢?有困难没有?”
巴岱道:“我奶奶会担心我在外面可能要饿死……”
朱贝戎笑道:“那我就先去掐死她,叫多再也不必担心。”
巴岱忙又道:“但她很赞成我到远地玩,她会多做些食物让我带着。”
朱贝戎又笑着同古人俞:“你呢?”
古人俞道:“我还小,找不到借口可出远门,怕老爸会打死我。”
朱贝戎道:“你不用怕,我先去打死你老爸。”
古人俞又道:“但我跟我娘说,她会让我去,我老爸怕老婆,就不敢不答应。”
朱贝戎“嗯”了一声,道:“明早饭后,我在这里等,若一个时辰后,没来的,我想,你们都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巴岱楞楞的问道:“你又会怎么做?”
朱贝戎笑道:“我会去自首,告诉官府我偷窃,然后再供出你三人,说你们曾杀了三百八十七人,放火烧了六千多间的屋子。”
三人大叫道:“你胡说,我们又何时杀人放火了?”
朱贝戎笑道:“官府可不管这么多,像这样重大的案件,他们定会先来拿人,然后再一个个打,打到你们招供为止,连办速结平常心,就只好等着砍头。”
三人一听,皆苦着一张脸,互望一眼,各自一副丧样。
朱贝戎道:“好了,现在各自回去,但千万记住,小心注意,格外谨慎,可别误了时辰。”
三人又互望一眼,转身垂头丧气的走了。
十二
次日,天刚稍亮。
朱贝戎来到土地庙前,却见庙旁树下睡着三人,全身皆用棉被紧紧裹住,只露出个头来。
心下一疑,就走近一看,呵!竟是萧嫱、巴岱、古人俞三人,想不到,他们倒早来了。
朱贝戎便将他们叫醒,笑问道:“你们几时到的?怎等得睡着了?还带棉被来?”
巴岱揉揉眼睛,回道:“我们怕年纪太小,被逼退没得混,二更不到,就来了。”
朱贝戎呵呵一笑,要他三人收拾一下,立刻起身。
一路上,晓行夜宿。
这日,终于来到高山脚下。
巴岱紧张的问道:“我们真要去?”
朱贝戎笑道:“废话!都来到道里了,不去干事,难道真是来玩的?”
萧嫱道:“那我们怎么下手?”
朱贝戎四下看了一眼,道:“跟我来。”
他便带着三人叶山道,走入树林内,顺手抓了几根粗树枝,黄昏时,方到少林寺出门外,只见几个和尚在路旁石亭内坐着,似在守山门。
四人便又穿入树林,找个干净处,吃些干粮,喝些水,随后歇息打尖。
直到初更时,四人才开始行动,一路上躲躲闪闪的,迳至少林大门外,只见铜门深锁,四下无声。
四人上前推一推门,却推不开。
巴岱道:“门锁住,墙又高,怎进去?”
朱贝戎也没办法,只好要大家都用脑子想,看是否有什计策可行?
突然,古人俞拍手大叫道:“我想到进去的方法了。”
话未落,就听得门内有人喊道:“是谁?”
四人大惊,朱贝戎急忙学猫叫,萧嫱和古人俞也忙跟着,却见巴岱竟叫出猪声来。
门内立即有人说道:“怪了,山上怎会跑来只猪?莫非是山猪?”
另一人道:“开门看看。”
四人更惊,急忙四下躲起,只见门开处,探出两—个和尚头来,四下看了一眼,见没山猪,就又缩头关门。
朱贝戎狠瞪了巴岱一眼,说道:“别人都跟我学猫叫,偏你就爱现,也不学叫别的,偏装猪声。”
巴岱楞道:“我不知道啊!我也是想学猫叫,但一叫出来,却变成这样。”
朱贝戎哼了一声,转头问古人俞:“你想到什么方法?”
古人俞喜道:“我想到一个笨点子。”
三人听得一楞,问道:“笨点子?”
古人俞也一楞,急说道:“我说错了,是好点子。”
朱贝戎道:“那就说来听听。”
古人俞道:“我们用炮,不怕门不垮。”
三人一听,立即各打他一个头,叫道:“这又是什么好点子?简直笨的透顶,我们何处找来大炮?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