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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寒叫得更大声:“你不免太过嚣张,这是我们的地方,你们却来这里吵架,旁若无人,将我们这做主人的又放在那个位置?要吵出去吵。”
朱贝戎四个听了,就要走?
凌掌冰却又大叫道:“不准走!孟冬寒,你说的又是那里的屁话?还是帮我拿下。”
朱贝戎也大叫道:“他叫我们出去,你却又要留下我们,你眼中又有没是非?”
凌掌冰和孟冬寒登时听得一楞,怎变成这样?
却又听得祝朗大叫:“我眼中都没有你们的存在,留下凌掌冰,其他的都给我走。”
巴岱楞道:“你们怎都眼来眼去的,到底在说什么?到底又要留下谁,我怎么都搞不懂?”
凌掌冰愤怒大叫:“来人啊!给我拿下!”
几个手下听了,立即跑过来,将凌掌冰架住。
凌掌冰一楞,又叫道:“我叫你们拿下他六人,却抓我干嘛?”
手下们听了,又冲向朱贝戎六人。
柳小三嗤笑一声,身子飞起,一支打狗棒化成千百条捧影,刹那间,就将凌掌冰的手下,全打得在地下学狗爬。
孟冬寒见了,大喝一声,欺身过去,两臂晃动,一连击出十八拳,往柳小三就凶猛的狂打。
柳小三身子滴溜溜转,迳朝冰块旁闪过,孟冬寒的每一拳都都打在冰上,击得冰屑乱喷,水珠四下飞溅,景观甚是美幻,但场中却是大乱。
只见人人到处躲避不迭,生怕被飞在空中的冰屑击伤。
朱贝戎、萧嫱、巴岱、古人俞便趁这时,蹲下鸭步行走,待离开一段距离后,就站起朝另一冰窖奔去。
待出地道时,支见出口处,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四人急忙刹住,仔细一看,只见那人全身雪白,不但穿一身白袍,就连头发、眉毛竟也是白色的,白长发乱成一束马尾,面孔甚英俊,却也白得怕人,一副冷酷模样,右手柱着一把长刀。
那刀也未更太长了,拄在地上,长度几乎跟他的肩等齐,就跟萧嫱一般高,这样的长又,又怎能舞得灵便?
四人大奇,就往那刀仔细瞧去,只见刀身像剑一样直,只在刀尖处才微微翘起,四人登时感到迷惑,这到底要算刀呢?还是当剑?
当四人在看刀时,这个全身雪白的人,却也一直在打量着萧嫱。
萧嫱不经意的往他的脸看去,一和他的眼光接触,全身登时感到一股冷意,急忙躲在朱贝戎身后。
只听那人冷冷道:“前面那处冰窖,发生什么事?怎么有人在打架?”
朱贝戎心思一转,应道:“有人闯进来,凌掌冰和孟冬寒正带人围攻,但来人武功高强,他们抵挡不住,就要我们去搬救兵。”
那人道:“向谁搬救兵?”
朱贝戎道:“十三太保之一的白斩冰。”
那人道:“我就是白斩冰,你四人再跟我去看看。”
朱贝戎大惊,真没想到他就是白斩冰,这下可真透,听那凌掌冰的话意,这白斩冰的武功似比祝朗二人还高,他这一去,祝朗二人岂不危险?
正思忖时,却见白斩冰道:“你在想什么?我的话没听见吗?跟我过去。”
朱贝戎道:“来犯的敌人甚多,凌掌冰怕有闪失,就叫我抓这女的先走。”
白斩冰看他背后萧嫱一眼,道:“你们这样叫‘抓’吗?快跟我过去,等一切了然之后,我再做道理。”
朱贝戎见计策不能得逞,念头又一转,道:“那请你先走。”
说着,将手一摆,四人让过一条路,白斩冰看了他一眼,才从他们身边走过。
朱贝戎四人待白斩冰走到前面冰窖时,就急忙奔到另一座冰窖,一阵左转右旋,又望见一条地道。
正待走时,忽见人影一闪,白斩冰又已拦在他们身前,四人不禁惊叫一声。
白斩冰冷冷道:“你四人要往那里去?”
朱贝戎急得说不出话,又无法可想,只得站在那,心里可真是坏透了。
白斩冰喝道:“你四人到底是谁?”
萧嫱见他如此狂傲,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冲到他面前,大叫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我们要到那里我们的事,你管个什么劲?问我名字,我却偏不告诉你。”
哇噻!天下第一女勇士!
朱贝戎三个男的却看得大惊,急叫道:“萧嫱。”
白斩冰冷笑一声,说道:“你不告诉我,他三人却急着说了。”
萧嫱一怒,回头叫道:“气死人!谁叫你们多嘴!”
见朱贝戎又要说,就指着他,又叫道:“你给我闭嘴。”
白斩冰看得一楞,心想:“这女孩怎如此恰?”便道:“你倒蛮横的嘛!”
萧嫱听了,回身又指白斩冰,叫道:“你也给我闭嘴!”
白斩冰呤哼一声,道:“就是令主也不敢叫我闭嘴,你实在大胆!”
萧嫱双手插腰,凶巴巴的道:“你令主又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可怜人,任何人都不敢见。”
白斩冰喝道:“你闭嘴,令主又有谁不敢见?”
萧嫱也大叫:“凌掌冰说的,说他从没见过你们令主的面,我想,他要不是长得太丑,就是有天生的自卑感,羞于见人。”
白斩冰冷视着萧嫱一会,道:“我要不是看你是女子,就一刀斩却。”
萧嫱也冷冷的看着白斩冰,道:“我要不是看你是男子,我就一掌斩却。”
这又是什么话?有如此说的吗?
巴岱却惊倒一旁,楞道:“他妈的牛奶,她竟敢跟他一句来一句去的!”
白斩冰脸上怒意陡起,手一抖,登见一片匹练般的刀光,往萧嫱头顶斩下。
夭寿,竟要砍绝代美人!
萧嫱大惊,连想躲的意念都还未升起,那刀就已逼临头上,眼看一代美人便将香消玉殒,被劈为两半。
朱贝戎三人均吓得不敢看,急用双手掩住眼睛,但过了会,竟没听见惨叫声,就又从指缝中偷偷望去,只见萧嫱仍好好的站在那,但那刀却在她头上一寸处,停在那,没砍下也没收回去,朱贝戎三人更是惊得张大了口,怕白斩冰一时站不稳,刀子坠落下来,那萧嫱还是得嗝屁。
但见白斩冰两跟焖焖的直盯着萧嫱,一瞬也不瞬,手中刀似一点也没收回去的意思,而萧嫱站在那儿也一动不动,不知她是否已吓呆了。
众人都不说话,连一点喘气声音也无,气氛真是沉闷的怕人。
不知过了多久。
忽听得白斩冰道:“你不但美,勇气更可嘉……我爱你!”
真是惊死人,朱贝戎三人听得大跌,叫道:“他妈的三八仔,怎说出如此话来?”
只见白斩冰又道:“你叫萧嫱,我记住了,希望你也能记住我。”
说完,就大踏步离去,看也没有看朱贝戎三人一眼。
朱贝戎三个互望一眼,均自一楞,却见萧嫱突然软倒下来,三人大惊,赶前一看,她竟吓昏了。
三人急忙将她抬起,就回头走去。
一连过了几个冰窖,地上皆是冰屑和着水,处处凌乱,却不见人,不知柳小三、祝朗二人和凌掌冰那群混蛋到那去了。
正走间,忽见前方一条地道,有光亮透进来,就急忙奔了出去。
却见凌掌冰带着手下在前面一块空地呆立着,一见他四人来到,楞了一下,随即大喊一声,便围了过来。
朱贝戎忙指着萧嫱,叫道:“她是白斩冰的爱人,你们敢对我们无礼的话,看白斩冰怎么收拾你们。”
凌掌冰听得大楞,怎又变成这样?忽见白斩冰和孟冬寒双双回来,就指着萧嫱,向白斩冰问道:“她……”
白斩冰见萧嫱被朱贝戎三人抬着,就抢了过来,急问道:“她怎么啦?”
朱贝戎可不敢说她是吓昏了,要是吓昏的话,那“勇气可嘉”又如何成立?只得支吾道:“她走路不小心,踩着冰屑滑倒了,摔昏过去。”
白斩冰道:“我看看。”
却见萧嫱突然脚一蹬,踹开巴岱,落地后,又掺开朱贝戎和古人俞,然后就凶巴巴的站在白斩冰面前,叫道:“看什么看?当心我一掌将你斩却。”
登时吓得凌掌冰和孟冬寒均一楞,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又是怎么回事?
却见白斩冰道:“你没事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萧嫱叫道:“你这个鬼,我难道不认得路?”
朱贝戎四下看了一眼,见处处荒草,右边一带树林,就向萧嫱问道:“你认得路嘿?我可不知我们现在在那?”
萧嫱侧럍瞪他一眼,道:“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当然是城外。”
朱贝戎道:“那回家的路呢?”
萧嫱一楞,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