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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是一个金盆洗手的大好机会。
萧嫱还要再劝时,被他阻止了。
“好!”他用斩钉截铁的口气道:“原则上我同意,但是我要了解进行时的细节。”
萧嫱带笑道:“前辈是怕我们骗取你的黄金?”
“我来也”道:“要说笑,我是何许人也,量你们也没有那么大的本领!”
“那又为何疑虑重重?”
“不是怕你们施诈,而是当心被别人所骗。”
萧嫱也摆出了狭狭的姿态道:“套用前辈的话:‘我是何许人也’,想骗我的人恐怕还没出世哩!”
“这样有把握?”
“当然。”
“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萧嫱的眼神一动:“如果前辈的疑心仍旧难过,我看不如这样:你不用带黄金,只带一张相同价值的银票。”
“这又有何差别呢?”
“银票可以揣在怀里,至少可以做到财不露帛,不会被抢。”
“然后呢?”
“不见兔子不撒鹰,前辈没有验着宝钵之前,银票绝不轻易离手,这样总该保险了罢。”
“嗯,这种方式倒是可行。”
“不过还有一点,需要前辈配合。”
“哪异点?”
“必须要用金宝齐的银票,才能取信对方。”
“为什么?”
“因为金宝齐是杭城的老字号,绝对不会退票。”
“时间呢?”
“愈快愈好,如果时间拖久了,别人抢去了这票买卖,那就后悔莫及了。”
“定在今天晚上,行吗?”
萧嫱笑道:“好极了,只要不超过今天,这票买卖就不会发生任何变卦。”
“好,就这样一言为定。”
“我来也”刚想离开土地庙,突又转过身来,面视萧嫱道:“不对!不对!这件事情还是有点让人怀疑。”
“怀疑什么?”
“等我‘聚宝钵’到手后,你们又会得到什么好处呢?难道想要跟我‘拜把’(分享)不成?”
萧嫱摇头道:“错了,‘聚宝钵’又不能一分为二,怎么可能和你‘拜把’嘛!”
“难道你们情愿白忙?”
“皇帝不差饿兵,如果没有半点好处,鬼才愿意白忙呢!”
“所以罗,这也正是使人起疑的原因,现在我愿听听你的解释?”
萧嫱带笑道:“前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连这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你都悟解不透。”
“怎么说?”
“‘聚宝钵’在你手中,只要随便放进去三、五千两银子,让它生出来同样等值的银儿子,将它赏给我们作为酬劳,不就得了。”
“我来也”哈哈大笑道:“正点!到时漫说三、五千两,就是三、五万两,我也愿意成全你们,这么简单的办法我都想不出来,真是有够笨!”
巴岱道:“对!比我还笨!”
“我来也”朝他瞪了一眼,但是并未发作,立刻踏出庙门,扬长而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想到“聚宝钵”今晚就要到手“我来也”乐都乐歪了,哪还计较这些小事。
“我来也”的身影越走越远,终于在山角处消失不见了。
朱贝戎紧张地道:“萧嫱,你只晓得胡吹乱盖,晚上‘我来也’按时赴约时,万一要是当场‘逊事’(失败),那该如何收场?”
萧嫡道:“你太缺乏自信,凭我女诸葛对于‘设计人’(整人)方面的才华,你认为会当场‘逊事’吗?”
“那可说不定,人有失手,马有乱蹄,谁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发生错误。”
萧嫱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笑道:“安啦!也许我是一个例外,只要准备工作做得完善,我就保证一定不会‘逊事’。”
“说得这样肯定?”
“当然,诸葛丞相所定的计谋,有过失败的记录吗?”
“没有,但你究竟不是真的诸葛亮。”
古人俞道:“对,最多只能算是诸葛亮的妹妹。”
萧嫱眼一瞪,但却被他逗笑了。
为了今晚场面,大家一同动手。
这对萧嫱又是一次严格的考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尤其对象又是“我来也”,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侠盗绝非等闲之辈,想要跟他斗,无异等于太岁头上动土,危险之至。
但是萧嫱一点都不在乎,今晚凭着智慧和信心,要和“我来也”一争长短。
月上中天,“我来也”按时赴约。
土地庙内的景象变了,供案上面香烟缭绕,祭品齐全,这和日间的冷漠景象,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萧嫱、朱贝戎、古人俞、巴岱全已到场,他们四人的神情举止,也较日间来得严谨,肃穆!
供桌上面放了一只陶瓷虽塑的泥钵,上面的雕塑相当精美,上面盖了一块大红绸,愈发显示了它在人们心中所受到重视。
“我来也”大模大样地来到供桌前面,看了看供桌上的泥钵,遂将目光移到萧嫱脸上:“这就是你所说的‘聚宝钵’吗?”
“不错。”
“一点都不起眼,我还疑为它是变戏法常用的大泥缸呢?”
古人俞点有介事的斥道:“不准胡说八道,可别冒渎了‘聚宝钵’的威严!”
“我来也”没有理会古人俞,仍旧面冲萧嫱道:“我没想到,‘聚宝钵’会是道副样子?”
萧嫱道:“前辈,你认为‘聚宝钵’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一间,倒将“我来也”问住了。
的确让他无法问答,“聚宝钵”该是什么样子?
萧嫱又道:“这件稀世奇宝不是贵在它的外表,而是它的神奇,只看它的外表你轻视,对它未免大不公平了。”
“这只宝钵,真像你所뗋的那样神奇,放金生金,放银生银?”
“当然。”
“我要当场试验,才能算数。”
萧嫱挖苦道:“前辈,看来你对‘不见兔子不撒鹰’这门学问,可算磨练到家了,一点不肯吃亏。”
“爱说笑,五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轻易上当。”
“这样说,前辈还是对我不太相信。”
“我只相信事实,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萧嫱爽快地道:“好!我就让你当场试验,拿来?”
“什么?”
“五千两黄金的银票,你先表现诚意,让我先过目,然后再谈其他。”
“看就看,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唰!一张崭新的银票,立刻递到萧嫱面前。
哇噻!上面果然写着五千两黄金,而且还是金宝齐所开出的本票。
本票就是铁票,一定不会退票。
古人俞和巴岱更是伸长了脖子,争着观瞧,看得口水直流,恨不得一口吞进腹内。
“我来也”狭狭地道:“现在你们都看清了,没有什么疑问罢?”
萧嫱道:“没有问题,但不知前辈准备如何试验宝钵的性能?”
“我来也”扬了扬手中的银票:“很简单,我将这张银票放进钵内,只要它能再生一张同样的银票,我就相信了。”
古人俞道:“哇噻!那不变成钞票印刷机了么?”
巴岱起哄道:“啦!而且还是伪钞印刷机,若被‘条子’(捕快)抓到,是会砍头的。”
“我来也”面冲萧嫱道:“如何!能让我做这样的试验吗?”
萧嫱道:“不能,如果宝钵真能生出同样的银票来,金宝齐早就关门大吉了。”
朱贝戎附和道:“而且所有银号都会关门,卖了老婆、孩子,也是不够赔帐!”
“我来也”笑了,冷笑。
萧嫱道:“你笑什么?”
“我来也”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切免淡,什么宝钵不宝钵,充份证明它是一个废物!”
萧嫱道:“前辈的这种说法未免太过无理,我曾说过,宝钵内放入银票,就会生出银票吗?”
“我来也”微微一怔:“好像没有说过。”
“那不得了。”
“可是你曾说过金生金,银生银,关于这句话,应该你会记得?”
“当然,黄金是黄金,白银是白银,并不代表它们就是银票,关于进一点,你也要搞清楚。”
“………”我来也被他用话堵死了。
古人俞起哄道:“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如果银票也能生银票,我们就不会找你合作了。”
“我来也”道:“那会找谁合作?”
古人俞道:“随便找个钱庄伙计,只要将他收来的银票用上一用,岂不就都发财了。”
“我来也”有点自认理短,喃喃自语道:“说得也是,是我要求过份了。”
但是他又扬起脸来,面对萧嫱道:“好,银票不能生银票,我不怪你,现在我再强调一声:‘金生金,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