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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么一说,会得到各派的赞赏,所以一说完,他就急忙环视众人,但见个个一脸“木然”,毫不受他的挑拨,他就一下又瘪透到了底。
“他妈的牛奶!软的不成,我就来硬的!”
天生杀星的狠劲又再度显现,他立刻大喝道:“我以三招定输嬴,我三招内若不能打败对手,我就倒下给你们看!”
哇噻!这小子可是越来越臭抢了,就是我来也,飞燕子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
但这小子可聪明得很,留了退路啦,他不说“以死谢天下”,而却说“倒下”,倒下可也有好多种,被人干掉了,当然得倒下,想躺着休息,当然也是倒下,他说的可能就是后者。
只见众人都现出不屑的神情来——三招?
众人想到的却是朱贝戎被干掉倒下的这种。
朱贝戎见众人仍是一脸“呆样”,毫不被他的惊死之言论吓倒,他就想先来个下马威,先在三招内干掉这头金狮子,才能显出他的臭抢劲来。
他立刻将手指向廖金狮一勾,冷得像冬天里的冰霜:“你注意了,我说三招就是三招,你若躲不过时,可记得叫句:暂停,以免一条老命就丧在我手里。”
廖金狮闻言大怒,叫道:“我以一招打败你!”
呵,又多了一个臭抢的,可比朱(猪)威风多了,他只要一招就行,但他可也聪明,不敢先将若败时要怎样的话一并说出来。
但天生“贼种”的朱贝戎,又肯放过他?就很奸的问道:“倘若你一招没打败我,又怎样?”
廖金狮可不敢乱开口,但一时间,又找不到适当的话来搪塞,只好楞在那。
可是朱贝戎却仍是逼问下去:“说啊!敢吹就要吹到底怎么?不敢说?”
他瞟了廖金狮一眼,又很奸的道:“那我就替你说吧,你若一招不胜,就剖复肠,剜骨挖肉,五马分尸,大解一千八百块,如何?”
妈的,这小子在赌咒叫别人死。
只见金狮听一句,他身子就抖一下,听到最后他,竟尿湿了裤子,全身冷汗直流,过了半晌,突然叫道:“我不肯!”
朱贝戎“咦”了一声,道:“你不肯?若不敢,就不要乱吹。”
廖金狮怒道:“难道你就敢?”
朱贝戎胸一挺,非常非常神气道:“我当然敢!我又不像你这般孬种。”
廖金狮吼道:“那你说来!”
哇噻!他这一吼,可也不比真狮子差。
但朱贝戎可不是被吓了,他立刻就践践的道:“我一招就能打败你,若不能,我就剖你的复,剔你的肠,剜你的骨,挖你的肉,将你六马分尸,多一马拉你的‘宝’,再把你砍成肉泥。”
廖金狮怔住了,过了好一会,才愤怒道:“如此说,谁都敢!”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那你说来听听。”
廖金狮就叫道:“一招之间,我若输了,我就剖……”
朱贝戎马上截口道:“自己的腹。”
金狮又怔住了,他可真是气得要死,就不再跟朱贝戎废话,立刻一拳就向他打了过来。
朱贝戎又叫道:“昆仓派不懂礼数,竟未招呼就痛下杀招。”
这一句,可说得昆仑派众人个个脸红。
廖金狮气得全身直发抖,他立刻将拳势煞住,双手一拱,咬牙切齿道:“请……了。”
朱贝戎笑道:“对不起,我不跟狮子这样的畜牲行礼,所以我就免了。”
廖金狮突然大喝一声,猛喷一口血,两眼瞪得发直,可能今后于也恢愎不过来。
朱贝戎暗笑不已,朗声道:“各位,看到没有,我以‘零招’打败了昆仑派,还‘打’得这头金狮子吐了血,以此可资证明,本特大门主一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刚说完,武当林和靖突然跃入场中,反手持剑,抱拳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零招。”
朱贝戎笑道:“你这人可也说的屁话,零招?难道要我呆站着让你打?也可以,我就站着不还手,只像刚才那样动口说话,来领教领教威震天下的武当绝学。”
赤松子等所有武当派的人,个个立刻一脸瘪样,都怪林和靖乱说话,领教人家什么“零招”?倒落入他口实。
林和靖也是满脸通红,神情可瘪得真彻底,忽然大叫道:“我领教你三招!”
朱贝戎“咦”的一声,道:“进步啦!可以跟我打三招啦?”
武当派所有人立刻都转过身去,可真不知脸要往那里摆,但又想看林和靖如何应付,就又偷偷望来。
只见他脸红肿,大概全身的血都涌到头上了,他呆了半晌后,突会又大声道:“我以三招打败你!”
朱贝戎忽 然哈哈大笑,道:“好!我们就以三招决胜负,败的人要叫对方爷爷,敢不敢?”
林和靖见他践得快要上了天,心下不禁有气,想也不想;就道:“好!我若败了,就在这里喊你三声爷爷,然后一路喊回武当。”
朱贝戎真是乐得不得了:“他妈的牛奶,又平白多了一个孙子!”
他立刻大叫道:“小心啦!我三招来也!”
叫声中,他突然暴闪出七八尊人影,右手“玄天九变掌”,右手“玄天一指”,一场糊涂再兼乱七八糟的猛攻向林和靖。
林和靖那见过如此神奇的武功,不禁怔了一怔。
但股负往往就决定在这一瞬间,他这一楞,又如何躲过朱贝戎这高天游地的“乱打”,一下子他就被乱中了好几掌,兼带被胡点了十几指,一屁股碰的坐倒在地,可也一招也没走过就败了。
武当众人见他败得如此惨,就索性都不回过身子,装作没看见。
但朱贝戎又立刻解了林和靖穴道,笑嘻嘻道:“快叫爷爷啊!”
林和靖吐了几口血,缓缓站起,看了朱贝戎一眼,突然一剑就往自己颈项抹去。
朱贝戎大惊,屈指一弹,打落林和靖的剑,道:“干嘛?大家就算是在砌磋武功,开开玩笑,又何必如此认真?难道你还要我陪你自杀不成?”
林和靖征了一怔,问道:“我自杀又干你什么事,还要你陪我?”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你死了,你师父跟武当众弟子又岂能饶过我?他们群起围攻,我必放被斩成肉泥,与其死得如此痛苦,倒不如陪你自杀了。”
林和靖听他这样说,不禁失笑起来,这又是什么歪理?
他笑了,人只要一笑,什么乱七八糟的自杀念头也没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回去,只好楞在那。
朱贝戎看得暗暗好笑,低骂一声:“呆瓜!”
然后笑道:“刚才只是开玩笑的话,你不必当真,也不必喊我爷爷,我们就做个朋友,如何?”
林和靖一听不必叫爷爷,心情就爽,那管其他,就高兴道:“好,我们就做朋友。”
但各派可都摆明了要对付朱贝戎这般飞贼门人,而他一个堂堂武当弟子,竟在众目睽睽下,和这个“正点子”交谈论友起来,可也叫武当众人羞死,各派气死。
当然,赤松子还是得猛咳嗽,唉,可怜!有弟子如此,赤松子这个咳嗽病大概也好不起来了。
林和靖听见了,也晓得他师父的意思,他不禁红了脸,可也别老红脸,当心真变成了第二个关公,若能的话,倒也好,就怕他没有关云长的勇猛,他就只得快步的走回去,躲开去。
朱贝戎偷笑了一会,又朗声道:“还有那派要上来死掉?”
他话未说完,丐帮杨铁崖已走出人群,跟入场中,道:“我来讨教讨教飞贼门的神技!”
朱贝戎笑道:“不敢,只不知丐帮长老想斗‘讨’本门那一技,要我来‘教’你?可不是本特大门主吹牛,不管本门那一技,你若过得,包准你今后再也不必行乞,个个变成富翁。”
杨铁崖征住了:“这说的什么话来?可是讨教武功,谁又要你传偷技了?”
但他接者又想,若是果真偷技可致富,嘿嘿……这的确令人心痒难熬,但可不能在,各派面前说要学吧?
也总不能将落改为“富帮”,那可就又失丐帮传统的特色了,也是一件大损声誉的事,虽然他很想,但可就不敢,以免成了丐帮的一大罪人。
朱贝戎见他脸上忽喜忽忧,神情变幻不定,这个天生贼种,他立刻猜着了几分,不禁偷笑不已。
他立刻道:“如何?想学那一技?不过……我也没其他神技可传,只会偷技啦!”
他瞄了众人一眼,又道:“你若想学盗技,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我可没办法,其实这一技,你也不用学,你们各派就都是个中佼佼者。”
众人都怔住了!
“这混蛋小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