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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天生杀星的独特风格!
他满脸微笑,一付践得快没命的死样子,直摇摆到二人面前,双手环胸,语气非常非常硬的道:“为什么打架,给我道来,让本特大门主排解排解。”
妈的,这小子还明知故问?当然只是想显显他的威风。
完颜阿霸多一付打死也不敢置信的表情,直盯着他瞧——就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也没有进步得如此惊死人的吧?两月前,还到处跑给人追,怎一时不见,武功就高到这种程度?若再让他“失踪”一两次,那就得了,岂不更惊死人,恐怕一掌打出,世人皆死。
静元师太也同样大感惊讶,“这小子莫非去了赵天国,让玉皇大帝为他脱胎换骨一番,然后再放他出来闯?不然,那有武功进步得这样惊人的?”
他一掌打倒两个高手,当然令人吃惊,不过,也是静元师太他二人大小看了朱贝戎,根本不提防他,那知这小子会突然一掌打来,当他们见掌势异强猛时,想躲已是不及了,只好瘪坐在地上。
朱贝戎见他二人的表情,心中更是爽得要死,但他却仍然板着一付面孔,犹是硬硬的道:“叫你们说来听听,死人啊,难道没听见我的问话?若再不回答,哼!”
完颜阿霸多可是一点也不服气,一下就跳起来,大声道,“你打赢我,再这么嚣张不迟呀?”
朱贝戎右手用力一挥,也大声道:“死狗才,你是不服气呀,好,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
静元师太道:“这是我跟他的事,飞贼门主请不要插手。”
朱贝戎又是手一挥,叫得更响:“干!滚到一边去!现在变成我跟他的事了。”
静元师太怔住了,她没想到这小子竟嚣张到这种程度!过了良久,她才变眉一扬,急速喘了几口气,大概在忍,又半晌后,才向完颜阿霸多问道:“你是要跟他打,还是要跟我解那件事?”
完颜阿霸多听了,脸色立刻严肃起来,郑重的考虑起这件事。
妈的,也别装了,考虑跟谁打,也得摆一付死脸?
他沉吟了一会,突然笑嘻嘻的对静元师太道:“跟我打较有意思。”
笑声中,他二人又已再度打了起来,不再理会朱贝戎。
朱贝戎也立刻五官皱皱成一点,从头瘪到脚,又从脚瘪到头,连瘪了好几回,他突然大声喊道,“去死吧,最好打到同归于尽。”
他一说完,就招呼萧嫱三个往黄山走去。
古人俞走了数十步,终忍不住地道:“他二人那么臭抢,你干嘛不全都一起打?”
唉,这小子又说的什么话来?就可不知道谁嚣张。
朱贝戎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你以为我是无敌铁金刚啊?刚才那一掌,我可是使出全力打的,却只将他二人打倒,连这一点伤也没有,若再打下去,搞不好,他二人联手对付我,恐怕就得跟飞燕子那一战差不多了。”
呵,这小子倒并不怕死啊!当然,不怕死的看情况啦!觑准了绝不会被打死,他当然就不怕死的蛮打,但完颜阿霸多道人喜怒无常,一搞不好,可能小命就得送掉,他当然就得赶紧溜。
萧嫱道:“但‘剑湖山庄’在那,你知道吗?黄山可广得很。”
巴岱道:“那个水漫天不是说过嘛,他可是个名人,随便问一问猪狗都晓得他的住处。”
古人俞笑道:“他又不是美畜牲,问猪狗如何晓得。”
朱贝戎道:“那用得着这么麻烦!他既是有钱人,所住的房子当然很华丽,占地也不会小,而‘剑湖山庄’嘛!顾名思义,当然是有剑又有湖了,只要看见有个湖,湖旁有栋华丽房子,屋内又有挂剑,那就是水漫天的住处了。”
萧嫱三人点点头,四人就又往前走去,一路上采些野果充饥。
黄昏时,他们突然看见前面有一湖,水清澈碧绿,但不广,左侧有一占地颇广的华丽屋子,一切都似乎很符合朱贝戎所说的。
朱贝戎立刻翘起猪哥尾,践得要死的瞟了萧嫱三个一眼,当然,三人马上就翘起大拇指,赞了他一番,
然后四人就潜到树丛后,藏起身子,静待夜晚的来临。
直至初更时,四人就溜了进去,一见大堂上,两边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其中当然有制,这就更符合朱贝戎的假设了。
朱贝戎眉眼立刻上翻,低哼一声,神态真是不可一世,看来,他是越来越嚣张了。
也当然,萧嫱三个还是要翘起大拇指,但这次却是两手大拇指一起翘,大大的又赞了他一番。
朱贝戎爽够了劲,才招呼三人往内走去,片刻,他们来到了后院,只见一间厢房烛火大亮,房里人显然还没有睡,朱贝戎四个当然非去“查”个明白不可。
两扇窗户立刻就有了四个小洞,但高低不一,只因四人高矮有别嘛!
但他们一看,却怔住了,原来房内有几人他们都认得,那赫然是王充,孟郊,孟旭兄弟和孟冬寒四人,另外还有两个“歹看面”(丑)的却不识。
只见那二人中一个较高大的,这时突然说道:“不知五护法和宝象堂堂主叫我们几个香主来做甚?”
“哇噻!这孟冬寒又几时当上香主啦?这个混蛋倒爬的相当快嘛!”
朱贝戎心下不禁一疑。
只见另一个较肥胖的,哈哈大笑的对先前说话那人道:“王充,平日大家各分东西,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聚一聚,不是也挺好?”
他又笑了几声,才接道:“今天大家难得到敝庄来,我金天地绝不致怠慢各位,酒足饭饱之余,必叫各位大爽的回去就是。”
朱贝戎一听这山庄是这个金天地的,不是水漫天的“剑湖山庄”,他立刻瘪透了心,根本不敢转头去看萧嫱三个,只得假意的认真看。
虽然他不看三人,但萧嫱三个可是已经狠瞧着他,但见他一付非常非常聚精会神的形态,三人也就又看去。
这时,忽见一名大汉跑进来报道:“五护法和宝聚堂堂主到!”
金天地大惊,急忙领着其他四位香主迎了出去。
朱贝戎看得猛吐口水,“这护法,堂主也未免太臭抢了,还要人出去迎接,若换做我,我就坐在那,他爱来就来,不来就来,不来便拉倒,还迎接个屁!”
就在这时,只见金天地等已迎入两人来,然后各个就坐。
两人中那个紫脸大汉显得非常神气,他甚骄傲的环视众人一眼,道:“各位兄弟,大概还不认得本护法吧……我叫薄一山。”
他又指着同来的那更高大威猛的宝象堂主,道:“他叫包象山。”
妈的,原来是两座山,怪不得这么高大,就是巴岱去比,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比都不用比,被人一脚踢到东海去。
只听薄一山又道:“本护法今天召集各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说到这,他突然从怀内取出一个小巧的铁旗令牌和一封信函,又道:“这是令主亲自交待我办的事,至于内容,全在信内,你们自己看吧!”
朱贝戎听完,可干得要死,“他妈的牛奶,这么臭抢,要传信就传信,干嘛还将铁旗令拿出来献宝,更混蛋的是说要宣布,却偏偏叫那几个王八蛋香主自己看,他又宣布什么来?”
只见薄一山说完,就和包象山立刻起身,似要告辞。
金天地当然得挽留一番,不管真心的也罢,假意的也好,总要做做样子,人家可是顶头上司,不巴结一番怎成?而其他几位香主也当然要各献殷勤一下。
薄一山竟然不给面子执意要走。
金天地等当然更是要挽留,一阵推来推去,又一阵拉拉扯扯,忽然间,“嘶”的一声,薄一山和包象山两身上的“绿衣”,立刻被“滥垦”掉了大半,露出了一大片“赤土”。
金天地几位香主手上各抓着一片衣服,神情真是尴尬无比,可也瘪透了。
薄一山和包象山看了自身“肉体”一眼,仿佛很生气,但却是属下的“好意得过份”,当下却也不便发作。
金天地赶忙叫人拿了两件衣服来,给薄一山二人换了,其实也不必换,反正已是赤膊,穿上就得。
薄一山穿好了后,似有点怕金天地等再来一次“好意得过份”,他就赶紧道:“九太保江水寒,十太保关月冷,十一太保风似刀,十三太保令小玉,此刻都已来到‘剑湖山庄’,和‘玄武堂’堂主刘侗密商,我二人还要赶过去,不宜久停。”
他目光闪动,突然像刀子般盯着冬香主,道:“信函看过,就立刻照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他一说完,就和包象山快步而出,真的是不敢“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