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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四人在内功这一层上,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故来练这“玄天九转神功”,更是适宜,不必再调适互通,四人的进境也就相当快速。
尤其朱贝戎,他天资聪明,只是却懒过了头,读书就翘课,打架就绕跑,完全倚仗着自己的聪明,却从没想过该认真求学,又该如何在打架中求胜。
然而,在一连串的吃瘪后,他就开始认真的学起神功来,说他认真,可也真用功,大概只想在萧嫱身上吃豆腐时会稍稍停下外,他可连睡觉,拉屎的时间,都拿来练了,可就不知他在拉屎时怎么练?
三十一
岁月如梭,时光易逝,转眼间,已过了一月有余。
朱贝戎神功已稀有所成,就依照着宝芨上所载,坐上那石,以神功抵御九窍喷进来的九条强猛水柱。
他在一连几次失败后,终能坐上少许时刻。
萧嫱,巴岱,古人俞见他练得如此用心,这么起劲,就也都全神贯注在练武上,只是三人却没朱贝戎那种不怕死的胆识,故一个也不敢坐到那石上去。
又过了一个多月
宝芨上的三种神功,四人就都已习得,只是资质不同,火候上就有深浅。
只是,有一件相当奇怪的事:那就是巴岱的拳劲,虽然还是向前打,才能击中后头,但现在他一拳打出后,却竟然有九道拳劲,看来,站在他后面的人,可得个个都小心了,九道拳劲过来,实在躲也难躲。
这日,萧嫱,巴岱,古人俞已练得累了,就都坐在一旁,看朱贝戎坐在那石上练功,他这时已能坐上半日了,但见他全身白雾迷蒙,神功仿佛已大成了。
不如朱贝戎这个天生杀星,若练就此绝世神功,倘若出得去,不知会有几人遭殃。
大概就像那些鱼一样,这时已全被宰得尽尽,条条尽入四人腹中,然而,不知他四人是否也想到,没鱼吃了,空有这些“惊死人”的武功又有何用?大概未出去惊死人,自己可得先饿死在这了。
虽然这些鱼,功德好的上天国,败行的入地狱,以致没了光源,岛内部也立刻成了一片黑暗,但由于四人有了神功,再加上处久了,就也能在暗中识物,这一点,倒对以后做飞贼的他们有莫大的帮助,不必再点蜡烛找东西了。
就在这时,朱贝戎突然大喝一声,喝声中,他已平飞而起,瞬间就坐在萧嫱三人面前,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萧嫱道:“你还能笑得出来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可怜了,要开始步入死亡的境界。”
朱贝戎笑道:“你以为我没注意到,那水池里‘缺货’了,我每日除了练功打坐外,就都一直在想办法。”
萧嫱三个一听,急问道:“想到没?”
朱贝戎一下爽了起来,朗声道:“若想不到,我又怎配飞贼门的特大门主。”
他露一个得意的笑容,叫萧嫱三人站到一边去,然后他就运超神功,“影神术”立展,暴现七八尊人影,击出十八掌,打在那九窍上,一霎时,响声如雷,幻岛整个震得动荡不已,但响声一停,一切如常,那九窍仍是照喷不误。
朱贝戎一下瘪透到极点,萧嫱三个也一下失望到极点,完了,神功竟无用处,闯不出去。
但朱贝戎天生杀星的狠劲立刻爆发出来,他双手立刻不停直往一孔窍猛打,直打得石屑乱飞,海水乱喷,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孔窍就被他打坏了,而其他八窍喷出的水柱也就立刻不同,不再回绕,而是直对一面石壁猛喷。
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幻岛从被八条水柱齐喷的那面石壁翻倾过去,这下子,这只“石乌龟”倒变成四脚朝天了,不知要如何才能再翻回来啊?
看来,朱贝戎不但是天生的杀星,更是“伟大”
的破坏狂,一座神仙洞府般的幻岛,被他四人住了一两把月,就已面目全非,鱼也没了,幻岛也倾过来了,后世要是有人再见到此岛,必定不知道这岛内原来还有一处玄天洞地。
那八个孔窍,再加上一个被破坏的“大洞”,此时已不再喷水了,而是在灌入空气。
在这次犹如天崩地塌的“惨变”中,朱贝戎四个在里面,大概也要摔得鼻青脸肿,昏头昏脑的了。
忽然间,他四人一起从破坏的那大洞中爬出,来到“岛上”,四人不禁兴奋不已。
只是现在的“岛上”却满布青苔,甚滑,四人倒也不敢太抓狂的乱嘻乱跳。
但现在却又来了一个要命的问题了——那就是要如何活着回去?总不能就一直坐在那,看看海的日子。
虽然,四人均有一身惊死人的武功,但总也不能异想天开到踏海而过吧?
没法度!当然就只有等。
等看看是否有过往船只来救罗,若无,那往后要是有人来到该“岛”,当会见到四付枯骨在那。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们左等,右等,一声祈祷,二声唠骚,三声无奈之下,终盼到一条船了过来。
四人当然又免不了要神经质的大呼小叫一番。
但见船行近时,妈的,一个非常不受朱贝戎欢迎的混蛋,竟然就站在那船头上,看他那像老公公的白发,就知是白斩冰了,一统教的二太保。
他一见到四人,不,该说他只是看到萧嫱,他脸上欢喜的神色,绝不会比朱贝戎四个差,当然,一见面后,朱贝戎的脸色就立刻变得不怎么好看。
但有船坐着回去,总比勇冠三军的横渡大海来得好吧!
朱贝戎虽是满心的不愿意,但他还是跟萧嫱三个上船。
谁知,一上船来,白斩冰就冷冰冰的对朱贝戎,巴岱,古人俞道:“你三个不受欢迎,该下船去。”
朱贝戎哼一声,道:“我上来了,就休想再推我下去。”
哇噻!赖上了。
白斩冰一怔,转对萧嫱,他立刻换上一付面孔,笑得就像小孩般的纯真,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道:“你可晓得,我一得知你落海失踪后,着急得像个什么吗?我简直要疯了……”
朱贝戎打断他的话,道:“那怎没疯?”
白斩冰瞪了他一眼,又对萧嫱道:“我立刻租了这条船,在海上到处找你,我深信你绝不会死的。”
朱贝戎又接口道:“只因我是她未来的丈夫,我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
白斩冰双眼瞪出来,冷冷的狠盯了他一会,才又对萧嫱道:“这两个月来,我不吃不睡的,日夜找你,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找你了……”
朱贝戎又道:“找到又有什么用?她总是我的。”
白斩冰终忍不住了,大吼道:“你再敢插嘴,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朱贝戎那甘示弱,胸部一挺,非常现的道:“怎样?莫不成想找我单挑?”
忽听一人道:“凭你还不配跟二太保单挑。”
话声中,船后头走来三个人,当先一名大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每走一步,都要顿一顿,仿佛不如此,就无法显出他的与众不同来。
他一来到近前,就又道:“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你置之死地。”
后头那两个矮汉子,立刻跟着道:“对,将他置之死地。”
朱贝戎尚未回话,巴岱已抢着道:“你三个隆冬西瓜,又是什么东西,敢如此臭抢?”
白斩冰道:“他三个不是东西,而是三个人,是我们教里的三个香主。”
他指着前头大汉,又道:“他叫王充,后面两个是兄弟,右边约是兄孟郊,左边的是弟孟旭。”
巴岱嘴角一撇,很现的道:“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哼,只不过是个香主嘛!”
王充怒道:“死胖子,有种,就跟我决一死斗。”
朱贝戎四个大概都自恃已习得绝世神功,故说话都特别大声,身子也都摇摆得像个二百五,就连古人俞这么小,也都很臭抢起来。
只见他装着一付三八脸,手指头朝王允勾一勾,叫一声道:“过来,让我教训你。”
王充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气得大发雷霆,没想到这个小小子,也如此看不起他,当下架势一摆,就想要痛宰。
白斩冰却突然将手一拦,道:“把他三人送回总坛,交给令主料理。”
王充一听,就收回架势,恶狠狠的蹬了朱贝戎三个男的一眼,才走了开去。
他后头的孟郊,孟旭兄弟,似乎是个跟屁虫,身份虽跟王充一样,但却以他马首是胆,见他走开,也忙跟过去,但却也不忘,问朱贝戎他们瞪一眼。
朱贝戎一听白斩冰要将他们带回总坛,他就想跟去看看,说不定,他能神功震四方,威震一统教,将那神秘又可恨的混蛋令主干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