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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被抓,他们睡了,你们也下来吧。”
朱贝戎脸一瘪,道:“你把绳子抛上来。”
巴岱连抛了几次,才将绳子抛到朱贝戎手中。
朱贝戎回头招呼萧嫱上来,待她坐在墙头上时,就要去绑她的腰。
吓得萧嫱尖叫道:“非礼啊!”
朱贝戎眼一瞪,道:“三八啊,我要向你非礼,早抱儿子了,叫什么叫。”
就将绳子绑上,随即将萧嫱垂下,萧嫱身材苗条婀娜,怎么弄也弄不开,萧嫱不禁骂道:“气死人,朱贝戎,你要死啦,怎么绑的?”
朱贝戎忙以手指比比嘴,说道:“别叫出名字,你先别乱扯,待我来解。”
说着,就跳了下来。
咦,他身手倒蛮矫健的。
只见他立即上前解绳子,但这小子却想趁机大吃萧嫱的豆腐,手是在解啦,但却也带摸。
萧嫱被他摸得又羞又喜,直格格娇笑着。
巴岱一旁道:“你们是约来这里谈情说爱的吗?”
朱贝戎瞪他一眼,道:“要约也不会约到人家里来。”
说着,一下子就将死结解开了。原来,刚才弄得那么久,他是想偷袭萧嫱身子的要点部位,但萧嫱防备的紧,朱贝戎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空隙,正想使出怪手时,却听巴岱那一说,难怪朱贝戎会不爽。
随即,三人便朝房里扑去,这次朱贝戎倒带了蜡烛来,他一下点燃了,四下一照,突然看到一个人,吓得他大呼小叫起来。
巴岱慌得钻入桌子底下,轻声叫道:“刚才没被你摔死,你不爽是不是,现在又来吓我。”
朱贝戎点头道:“对,就当作自己的家。”
他竟搬一张椅子坐下了,还跷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他这种贼实在也轻松。
巴岱见了,也爬上桌子去睡。
四
萧嫱左看看,右看看,迳走到书像前面欣赏那书,过了会,她又回头四下一望,不知在的什么?忽见桌上有笔墨,她就走过去,吐了些口水,竟磨起墨来,片刻后,只见她已拿着笔又走书像关,在书的右上角写下:
“天生丽质难自弃
回眸一笑百媚生”
原来,那是幅美人图。
萧嫱又欣赏了会,竟又在左下角题上“萧嫱”两字。
朱贝戎见她在书前站了许久,不知在干什么?就走过去,一看,不禁吓得一跌,轻叫道:“上次你念书,这次又来题字,你实在有够胆大,竟还将自己名字题上。”
萧嫱听了,登时惊慌,急问道:“那怎办?”
朱贝戎向画看了看,道:“简单,将画没收。”
萧嫱可是负责偷的,当下便将书扯下,转身走到桌旁,一巴掌将巴岱打醒,把书交到他手上,说道:
“这书上,有一位绝代美女题了字,价值连城,你可别丢了。”
巴岱一听,忙紧紧的将画抱在怀中。
随即,三人又到处转转,偷了一些较值钱的小物件,就回到墙边。
巴岱抬头望望,道:“这下可真糟糕!我们怎出去?”
朱贝戎和萧嫱也听得一慌。
正踌躇时,萧嫱猛然省起,喜道:“我们可从门出去啊。”
真不简单,这么容易解决的事,别人想不到,他竟想到了。
却见朱贝戎眼一瞪,道:“我早就想到了,只是考考你们。”
天下最不要脸的出现了。
萧嫱吐吐舌头,朝他猛做鬼脸。
朱贝戎笑道:“你敢对我做鬼脸,看我不吻烂你的脸。”
他便朝萧嫱扑去,萧嫱笑嘻嘻的闪躲了,随即,二人就在那嬉笑追着。
直看得巴岱楞楞的,叫道:“这可是别人的家里啊。”
二人大骂,忙望屋子看去,见没人出来,才和巴岱开门走了出去。
古人俞立即从暗处跑了出来,这小子这次竟没睡看,真是难得。
当然,临去前还得留下大名。
朱贝戎从身上一只袋内取出笔墨,跟萧嫱一样,吐口水磨墨,这次有了笔,当然就写得快。
不过,朱贝戎的“我搬也”还是占了一面墙,萧嫱只得又将凤凰画在另一面,但她却没朱贝戎那么嚣张,她还留下一大片空墙,给巴岱和古人俞“留名”。
古人俞拿着笔,回头问朱贝戎:“我写什么?”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你就画只小鸟好了。”
古人俞便照他说的,画只小鸟在墙上。
画好后,朱贝戎一看,不觉失笑道:“这是什么鸟?一个头比身子大了五六倍,两只翅膀又小得可怜,叫它怎么飞?不一头栽下才怪。”
巴岱向古人俞接过笔,问道:“我画什么?”
古人俞笑嘻嘻的道:“你画头猪好了。”
巴岱道:“不,我才不像猪那么笨哩。”
朱贝戎笑道:“那你想画什么?”
巴岱看了萧嫱一眼,笑呵呵道:“她画凤,我就画龙,来个龙凤配。”
朱贝戎三人听了,问道:“你会吗?”
巴岱笑道:“看我画来。”
他便望墙上画去,只见他越画越起劲,整个人几乎都贴上墙了,口中辽不时喊道:“我像龙一般神武。”
呵!他可真的“神武”起来了,不但画得龇牙裂嘴,更越画越用力,似要将整只“龙”雕出来一般。
朱贝戎开始后悔了,应该把小刀让他用,那支笔大概要报销了。
突然,一声碰然大响,只见那面墙不是让巴岱“雕”出龙来,而是被他“画”破个大洞。
登时惊醒了屋内人,纷纷跑出来看,只见为首那人,像貌堂堂,甚高,却一身珠光宝气。莫非他是不脱衣睡觉的?可也是个怪人。
朱贝戎却认得他,这人就是杜宝聚。
只见他冷冷的看了四人一眼,又向墙看去,再回头叫道:“你们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却跑来破我的墙,究竟想干什么。”
四人一听,急忙拔脚就跑。
谁知,杜宝聚竟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还甚高,一个翻身,便拦在四人前头。
朱贝戎大叫:“往墙洞钻。”
四人便钻了过去。
杜宝聚自恃身份,不肯像狗那般钻洞,便将身子拔起,跃过墙去,却见四人又钻了出去,他便又跃过来,但见四人再度钻过去,杜宝聚便又跟着跳进,如此几回,忽然不见了四人身影。
杜宝聚一楞,问家丁道:“他们跑到那去了?”
家丁回道:“他们最后一次钻进,就没见再出来。”
杜宝聚冷笑道: “那他们还在宅内,将各门守住,我看他们往那飞去。”
家丁便忙分头各去守门。
杜宝聚又翻过墙去,四下一望,只见庭院内,只有几棵大树和几处花从可躲人,便一处一处寻了过去。
却不知,朱贝戎四个是藏在门后,只因大门向内开着,四人躲在那,竟没人看见;而几个家丁又守在门口,没将门关上,遂让四人逃过这劫。
朱贝戎见杜宝聚走远了,才招呼着三人,又从那墙洞奔出。
四人仍是咬紧牙关,一口气跑到土地庙旁,就都累倒了;随即,将“脏物”分了一分,便想回家睡大头觉。
正待起身时,忽见两个马子鬼鬼祟崇的摸了来。
四人一惊,急忙藏身在土地庙后,把眼偷看。
只见二女迳自走到小庙前,跪下地,拜了几拜。
由于距离够近,朱贝戎便能将二女看得清楚,只见二女一个丰腴一个削瘦,均生得柳眉凰眼,芙蓉玉面,可也真美,只不过,跟萧嫱一比,就全给萧嫱比下去啦。
那削瘦女子拜了几拜后,便祈祷道:“小女子秦国色,思郎甚紧,请神明保佑,给奴家找个似潘安般的如意郎君。”
丰腴女子道:“小女子楚天香,已届思春之龄,夜夜难眠,但望神呀庇佑,让奴家嫁个宋玉般的儿郎来。”
朱贝戎四个听了,暗笑不已,均想:“这两个俏查某(女子)莫非想男人想昏了头,这种事怎求到土地公婆身上来?”
朱贝戎顿起捉弄之心,便装起苍老的声音,道:“你二人闻我声莫怕,我是土地公显灵,特来舆你二人指点迷津。”
二女大惊,忙磕头道:“望土地公指示,小女子感激不尽。”
朱贝戎弄笑道:“只要你二人依我一件事,别说是潘安、宋玉,就是朱贝戎,你二人也能嫁得。”
二女听了,互望一眼。
秦国色问道:“不知朱贝戎是谁?”
朱贝戎道:“是当今天下最英俊的帅哥,不知强过潘安、宋玉几十倍,往后,你们将只会听得朱贝戎这个帅哥的大名,而潘安、宋玉,人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渐渐淡忘掉了。”
楚天喜道:“不知土地公要我们依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