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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武林,所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不是三年一次的论剑大会。
也不是那个南派的兴起或灭亡。
更不是那帮那派换了新帮主或新掌门。
而是武林双飞贼——“我来也”与“飞燕子李小小”的事迹。
贼能以“飞”名,一方面固能挟技自雄,另一方面,也必然具有过人的智计。
武林双飞贼,便是这般艺高瞻大,惊世骇俗,当然均能当得“飞”名。
我来也,一向神出鬼没,来去无踪,单看这“我来也”三字,又是何等的有气势,他的“光临”,真如狂风骤雨般的迅疾飘忽,不啻从天而降,专与豪门富户为难,对于贫苦人家,却不时予以救济。
然而,却没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每当他做案后,总会在墙上写下“我来也”三字。
而他的行事作风,更令天下所有豪富切齿痛恨!
只因他不只是偷,简直就是“搬”。
就举个例吧:我来也就曾在年前“光临”过杭州城一家豪富。只因这家豪富太过铺张炫耀,不但外衣皆是绫罹绸缎,竟连人衣裤内都是高级丝料所做,当然盖被就更不用说了。
就在我来也“光顾”过后,这家豪富全家大大小小,上自员外,下至小厮,隔日皆出不得门,只因一切可供蔽体之物,均被我来也一扫而空,竟连一小片纸也未曾下,全部搬得清洁溜溜,只乘得一间华丽的空宅子。
真不知道,这些“货物”,他又是怎么“运”走的?
而另一个飞贼——飞燕子李小小,当然也有我来也那样飞墙走壁,高来高去的本领。
他也有着跟我来也同样的“嗜好”——便是在墙上“留名”。
只不过,每当他“光顾”之后,是在失主的墙壁上,书着一双如生的燕子,下面再署个名——李小小。
真不知,他何以还有如许“空闲”,在人家的墙上“做画”。
可当真是嚣张透顶!有够大牌!
但飞燕子的行事作风,却跟我来也有点不同,他只是在“搜集”一些珠首饰之类的宝物。因此,有人推测这飞燕子李小小可能是个马子,看他的名字,也还真有点像也。
双飞贼均在这十年间崛起江湖,也不知是谁先谁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在武林闻名。
两人所犯下的案,也几乎不分轩轾,难以胜数。
在这十年中,各处官府也不知动用了多少捕快、探子,甚至还请了一些武林高手来围捕,却始终让双飞贼逍遥法外,别说抓,就连两人长得甚么样子,就无人见过。
由于官府越查越紧,每个城一到晚上,均犹如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捕快到处巡逻个不停。
也因此,终将二飞贼激怒了。
他们均放出风声,扬言在一年内,必盗得皇帝玉玺。
这下可紧张了!
玉玺就是皇帝的权威凭证,一旦失了它,昭书要怎么发?搞不好,皇帝还得闹双胞。
朝廷当下便立即下了圣旨,限各地官府半年内,要逮得这俩个太过“嚣张”的飞贼归案,否则,失了玉玺,当皇帝的,还有何面目见人?
然而,整个武林却无人不在翘首以待,“乐观其成”。
毕竟,幸灾乐祸的大有人在。
就在人人皆在谈论双飞贼之时。
杭州城南郊的一个小村子里,土地庙边,此时也有几个少年正在那比手划脚的高谈阔论着。
似乎是四个少年人,不过其中有一个还只是小孩,大概只有八九岁,其他三个均年约十四五,三少年中,竟还有一个是马子。
两个少年中,一个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如冠玉,非常俊俏,真是潘安再世,宋玉化身,以现代的说法就是“帅哥”,别人怎么看是不晓得啦,至少他自己便是这么认为。
他大概是四人的头头,只听他激烈的高喊道:“大丈夫当如此也!”这是套用了汉王刘邦的话。
话落,另三个立即拍手欢呼。
只是另一个小孩随后说道:“人家刘邦可是志当皇帝,你却矢志当飞贼。”
美少年立即瞪他一眼,吓得小孩赶紧闭上嘴巴。
那少女更是美丽绝伦,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皆难以形容她的美,简直可说是倾城倾国之姿,远惭西施,近愧王嫱,史上任何美女,均难以比得——当然比不得,现在挖出来都是一堆枯骨,怎么比?
只见她笑容如花,美得冒泡,似想发表她的高论。
美少年手一挥,阻止她道:“要发表意见,请先举手。”
她忙举起手来,道:“朱贝戎,我有话要说。”
朱贝戎轻哼一声,道:“萧嫱,我说过几次了,你们要称呼我头头,哇噻!没记性!”
萧嫱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应声“是”,随后朗声道:“彼可取而代也!”
一句话,足足吓倒三个半。
朱贝戎大叫:“女霸王!”
萧嫱立即打了他一个响头,叱道:“古人俞,你是这里的小不点,要有礼貌点,该叫我姐姐,知不知道?”
古人俞嘻嘻一笑,推一推另一个长得胖胖呆呆的少年,轻声说道:“女霸王发雌威了。”
胖少年傻傻一笑,道:“我倒希望她是虞姬,我是项羽。”
萧嫱听了,叫道:“巴岱,你胡说甚么?”
朱贝戎狠瞪着他,道:“做贼有甚么不好?能扬名于世,劫富济贫,又不侠义,两全其美,世上何处再找得此种行业?”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要被抓了,可得去吃没钱饭(坐苦窑)。”
朱贝戎哼一声,问萧嫱:“你做不做?”
萧嫱楞了一下,又思索一会回道:“做”。
朱贝戎听了,嘿嘿一笑,道:“好,那我们举手表决,赞成的举手。”
他和萧嫱都举了。
朱贝戎叫道:“两票,反对的举手。”
古人俞和巴岱都忙举起手来。
朱贝戎叫道:“一票半,赞成的得胜。”
古人俞和巴岱一楞,叫道:“我们也是俩人,怎得个一票半?”
朱贝戎凶霸霸的道:“古人俞是个小不点,我给他半票,已经很不错啦,怎么?敢说我不对?”
巴岱和古人俞互视一眼,一脸瘪样。
声落,四人便各自离去。
夜,星月交辉,照着大地仿如白昼。
四人在约定的时刻,又交聚在土地庙旁。
只见萧嫱穿着一件丝质宽袖白上衣,再配条黄绒长裙,秀发飘逸,更是美艳。
但朱贝戎却瞪起一双大眼,叫道:“你是要去赴宴?或是去逛街?穿得这么漂亮做甚么,还穿长裙?”
萧嫱一楞,问道:“那要穿甚么?”
朱贝戎指指自己一身黑衣,这:“要穿这样。”
巴岱道:“你家死人吗?干嘛穿黑衣?”
朱贝戎气道:“你家才死人,那有做贼的像你们穿得这么花?恐怕尚未入门,就被发觉打死了。”
萧嫱嘴一嘟,说道:“那怎办?”
朱贝戎叫道:“回去换啊!还怎办?”
三人互望一眼,道:“但我们没有黑衣服呢。”
朱贝戎道:“去借啊。”
三人同道:“向谁借?”
朱贝戎道:“我管你们向谁借,一个时辰后,还是这里集合,到时,若不穿黑衣服来,嘿嘿,看我怎么整你们。”
三人一听,忙各以百米速度冲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又冲了回来。
只见三人皆穿着一身黑衣,不过,古人俞的过大,袖子表裤管都卷起,看他那条裤子,大概还过得下三双腿。
巴岱的却太小,胸前扣子都没法扣,只得露出个大肚皮;只有萧嫱的还算合身一点,却嫌宽松了些。
萧嫱胸前双峰挺耸,现在乎坦得成了飞机场。
三人还各着一双草鞋,真不知他们这身“行装”
是向那里借来的。
朱贝戎眼一翻,手一拍额头,说道:“你们要去奔丧?”
三人互望一眼,道:“没法度!家里没黑衣服,只得去向葬仪社租。”
朱贝戎道:“好了,反正第一次,我就将就点,明天回家后,各去做一套黑衣服,要合身点的,象我这样。”
三人乖宝宝似的点点头,随后便跟着朱贝戎望城里去。
四人来到城内,躲了会,待至初更。
朱贝戎便领着三人闪闪掩掩的,远煞有介事般的活像个“贼”。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座大宅前。
朱贝戎向三人道:“便是这里了。”
看了看大宅,又道:“这是杭州城最富有的人之一——黄金的住家。”
三人忙打量一番,赞道:“真是漂亮!”
朱贝戎向古人俞道:“你负责插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