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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朱伯伦方才准备坦然进入陈府的原因。
但情况急转直下,秋菊一句话,就将以卞青莲为首的幽冥教中人给吓走了。
因此,尽管朱伯伦不认识秋菊,但却深信秋菊所说的话,因而连连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吧……”
本来,这时的陈府巨宅,已是一座“空城”,朱伯伦大可乘机将此巨宅,代陈红萼收回来。
但目前,由于情况特殊而又急迫,因而也就顾不得这么些了。
一行人离开陈府巨宅之后,朱伯伦边走边向秋菊问道:“秋菊姑娘……”
秋菊截口娇笑道:“朱大侠请叫我秋菊好了,这姑娘二字,婢子听来,可不太自在。”
“好,秋菊就秋菊吧!”朱伯伦苦笑了一下后,才接问道:“秋菊,你怎会知道我们这‘声东击西’的计划,以及卞青莲是怎样出卖我们。”
秋菊正容接道:“朱大侠,婢子先回答第一项问题,有关你们这声东击西的计划,婢子是于卞青莲与杜宫主密商时听到的。”
朱伯伦一锉钢牙道:“原来这妖妇,早就背叛我们了!”
朱家凤接问道:“秋菊,这等机密大事,你怎么会参与的?”
秋菊笑了笑道:“因为婢子是杜宫主身边的心腹,平常,杜宫主所有机密,都不避我的。”
接着,却长叹一声道:“也就是因为太接近了,才发生出使我背叛她的事。”
朱家凤接问道:“究竟是什么严重的事,才迫得使你背叛了她?”
秋菊神色一黯道:“因为,她杀死了我的情人,虽然,我那情人也就是她的面首之一,但我深知,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
一涉及男女间事,朱家凤有点不便启口了。
于是,朱伯伦接过话题道:“这是说,只有你们两人,才有真正的爱情?”
“是的,”秋菊点首接道:“杜宫主就是因妒生恨,才狠心将他暗中处死。”
朱伯伦轻轻一叹道:“这的确是太过份了一点。”
一顿话锋,才注目问道:“好了,现在,你该回答我,卞青莲是怎样出卖我们的问题了。”
秋菊接道:“她出卖你们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将计就计,将你们分别一网打尽,像方才,如果我迟来一步,后果就很严重了。”
陈继志插口问道:“他们是怎么安排的?”
秋菊讪然一笑道:“详情婢子不清楚,总离不了毒器与火器。”
朱伯伦点点头道:“不错,这两样东西,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之下,可的确是够令人头痛的。”
接着,又注目问道:“对了,秋菊,我大哥杨大侠那边的情形怎样了?”
秋菊正容接道:“婢子是在杨大侠等人接近李家庄时,向杨大侠示警的,当时,杨大侠除了叫婢子立即赶来向朱大侠您示警之外,并说,既然到了地头,总不能空手而回,所以,婢子判断那边,必然还有一阵惨烈的厮杀。”
朱伯伦点点头道:“唔,有道理,有道理,我们必须加速赶去接应才行。”
他们的速度,本来就是快得惊人的,这一特别加速之下,自然是更加快速了。
一行人在风驰电掣的奔驰中,伍大成意味深长地一叹道:“陈掌门人也未免太以忠厚了,居然那么信托那一对口是心非的狗男女。”
朱伯伦一挫钢牙道:“那简直是一对人面兽心的东西!要是我,在边疆时,就不会让他们活着回来。”
秋菊娇笑道:“朱大侠说的是岑浩然、卞青莲夫妇?”
朱伯伦点首接道:“不错。”
秋菊俏脸一整道:“朱大侠,卞青莲可的确不是东西,但岑浩然,您却错怪他了。”
朱伯伦一怔道:“此话怎讲?”
秋菊正容接道:“据婢子所知,出卖你们的,完全是卞青莲一个人。”
朱伯伦蹙眉问道:“那么,岑浩然如今何在?”
秋菊轻轻一叹道:“如果婢子判断不错,岑浩然至少也已失去了自由。”
陈继志插口问道:“这是说,也还有更严重的可能?”
秋菊点点头,叹道:“但愿不至于此才好。”
朱伯伦蹙眉问道:“那妖妇,竟然忍心谋害自己的亲夫?”
秋菊又是一叹道:“这也是很平常的事啊,据婢子所知,他们夫妻之间,根本就谈不上感情,而岑浩然之所以投入幽冥教,也完全是受了卞青莲的影响。”
朱伯伦哦了一声。
秋菊又接问道:“朱大侠知道卞青莲有一个很要好的姘头吗?”
朱伯伦又是一怔道:“那是谁?”
秋菊笑了笑道:“就是‘毒郎中’百里居,也由于她有了这样的一个姘头,婢子才担心岑浩然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不远处,一行夜行人迎面疾奔而来,并传来杨天佑的语声道:“是二弟吗?”
朱伯伦连忙扬声应道:“是的,大哥那边没受到损失吧?”
就这说话之间,两行人马已经会合。
原来这一行人员,就是以杨天佑、陈红萼、于君璧等三人为首,准备突击李家庄幽冥教总坛的群侠主力,人数总在三十人以上。
虽然是黑夜间,匆匆一瞥,但朱伯伦等人,已看清那些人,个个都是全身沾血,功力较次的人员中,还有人受了外伤。
杨天佑一双精目,也在朱伯伦等人身上扫视着。
当他发现朱伯伦等人都是安然无恙时,精目中现出慰然神色,并苦笑了一下道:“还好,只是有不少人受了外伤,不过,情况并不严重。”接着,目注秋菊,长叹一声道:“也幸亏这位姑娘帮忙,否则,今宵咱们纵然不致全军覆没,也将伤亡惨重的了。”
陈红萼幽幽地一叹道:“这都是我缺乏知人之明,太过于相信人了。”
朱伯伦笑道:“事情已经过去,掌门人也不用自责了,咱们还是回到临时总坛再说吧!”
陈继志也笑问道:“娘,看情形,方才你们杀的人可不少啊!”
陈红萼轻轻一叹道:“这些,不用提了,且回去看看我们那个家吧!不知已给那两个妖妇,弄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他们那个家——陈府巨宅,除了里里外外,修葺得比以前更气派,更豪华之外,倒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对于历劫归来的群侠们,尤其是对于身为原主的陈红萼而言,其内心的感慨之深,是不难想见的。
虽然是人多好办事,但也忙了足足个把时辰,才算勉强安顿下来。
一直到暂时安顿下来,陈红萼才向其余群侠们歉笑道:“只因我缺乏知人之明,才使得诸位徒劳无功,诸位都辛苦了大半夜,现在,请各自回房歇息,一切明天再谈……”
她的话没说完,在屋顶上担任警戒的焦逸忽然大喝一声:“什么人,站住!”
一个娇甜声误笑道:“焦逸,干吗这么凶,难道你不认识我?”
杨天佑首先发觉低声说道:“是卞青莲,……”
陈红萼美目中杀机聚涌,却是一声也不响地,穿窗而出,在天井中一个折转,已上了屋顶,俏立焦逸身边。
这当口,卞青莲已到,左边厢房的屋脊上,相距已不及十丈了。
而且,陈红萼身形才落,卞青莲立即抢先娇笑道:“哟!毕竟是当掌门人的人,反应和行动,都快得出奇。”
陈红萼切齿怒叱道:“妖妇,你作得好事!”
卞青莲媚然一笑道:“是啊!掌门人是否有意传令嘉奖一番?”
陈红萼一挫银牙,卞青莲又立即含笑接道:“掌门人,你如果想保全你表兄的生命,最好是安份一点。”这句话,倒还真有效。
本已作势欲起的陈红萼,不得不暂敛威态,她笑一声道:“卞青莲,你以为我治不了你!”
卞青莲淡然一笑道:“我承认,你治得了我,但你也得承认,你不敢治我,因为,我正掌握住你表舅家香火的绝续问题啊。”
陈红萼强忍心中怒火,注目道:“岑浩然何在?”
卞青莲漫应道:“你那位表兄!至少目前你可以放心,他还活得好好的,不过,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如果你仗着武功比我高,想要制服我的话,那你先得考虑一下后果。”
一顿话锋,又立即接道:“但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把岑浩然带来了,只要你动一动,他的脑袋就会落地。”
陈红萼冷然一哂道:“原来你有着这么一道护身符,所以才敢……”
卞青莲娇笑道:“否则,我怎么敢单人匹马,闯到你这个龙潭虎穴中来。”
陈红萼略一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