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方说撒网,必定人手充足,伏在暗处等鱼儿入网。显然前
面埋伏的人相当多,想偷越封锁线危险极了。
“糟了,金蛇洞果然有众多人手,暗中保护两个鬼女人。”
玉树秀士沮丧地道:“幸好咱们是逐段潜行的,几乎一头栽进他
们的网里。”
“怎办?硬闯?”凌云燕心虚的说:“如果不能一举快速歼
灭这几个人,那就……”
“那是不可能的,敌陪我明。”拘魂手丘斌更是心虚:“而
且金蛇洞出来的人全是武功超绝,道术通玄的高手,加之心狠手
辣,来暗的更是威力倍增,谁受得了?”
“那三个通风报讯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可将咱们害惨了。”
太平箫萧太平苦笑道。
“那三个混蛋真该死,我要把他们的根底查出,剥他们的
皮。”玉树秀士咬牙切齿咒骂:“天杀的鬼女人,我们总不能一
直躲下去,先回去再说。”
他们一直在城外码头区藏身,武昌县城是水陆交通中枢,人
口四五万,在城厢躲藏十分容易。
回城厢躲藏是唯一安全的办法。但除非能扮爬虫,从稻田中
爬行,否则休想安全通过封锁线。
要他们爬稻田,凌云燕怎能爬。
“如果我所料不差,城厢附近恐怕已有人撒网了。”太平箫
反对折回城厢躲藏。
“你有何好办法?硬闯?”玉树秀士问。
“他们封锁了北行的路。”
“那是一定的。”
“他们不可能久留。”
“应该和我们一样,急于离开。”
“咱们先往西走,出其不意必可成功。”
“往西?”
“走武昌府暂避风头。”太平箫肯定地说。
“你难道忘了,他们亦是要去武昌府?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正因如此,咱们才能出其不意,他们必定料到咱们不敢西
行,所以西面一定未予封锁。何况府城内有我朋友,避一年半载
亦毫无问题。”
“好吧!往西!”玉树秀士当机立断:“必要时咱们走水路
到襄阳。”
说走便走,五人悄然后退折向。
口口 口口 口口
宫美云是最佳的导游,对武昌府城的名胜了如指掌,更是游
玩的好伴侣,大方亲昵,女性风情撩人情思,处处表现出大户人
家千金的气质。
有这种美丽、热情、大方、有权势的千金做导游,愉快方便
是意料中事。
符可为像挖到了一座金矿,尽量显露他京都权贵子弟的风采。
宫美云带他到府城西关外一座宏大的巨宅,会见了他的兄长
宫继宗及姐姐宫月云。
这座巨宅亦是宫天抚宫大爷的产业,平常作为招待外宾住宿
之用。
官家府城内的住宅一向不留外客,在府城众所皆知的,纵使
是亲朋好友,亦均招待住宿于对街的馆舍内。江湖上的朋友则招
待住宿西关外的巨宅。
西关外的巨宅,占地甚广,不但有假山庭园,且有一个面积
半顷的人工湖。宫家兄妹,经常招朋引类在宅内花天酒地。
宫继宗年已廿五六,已有了一妻一妾,仍经常在外花天酒地。
官月云亦是同样的货色,有了夫婿,却在外招蜂引蝶,连夫
家都视若无睹,别人当然更无置琢的余地。
出了宾阳门,乘了自备的小船畅游东湖。
小船乘坐了五个人,除了符可为和宫家兄妹舛,另一位亦是
府城豪绅杜晋元之独生女杜兰英。
一上船,官继宗便缠住了符可为。
这位豪少读了几年书,每次考试均名落孙山后,从此不再念
书,跟着他家护院师父学了几年武功,拳脚刀剑居然小有成就。
由于人生得雄壮,在豪少之间打架,只嬴不输,所以颇以自己的
身手自豪。
小船上阴盛阳衰,小姐们都坐在后舱,只有两位男士坐在船
头,显然宫大公子有意缠住符可为,不知是何居心?
“柯兄在京都就读,除了国子监的骑射功课外,曾否向贵府
的护院师父学过武功?”宫大公子对本地的风景毫无兴趣,土生
土长看多了便不以为景啦!
“京师武风很盛,年轻人喜欢赶时髦,小弟也不例外,曾蒙
东厂一位档头指点了三年拳脚功夫,亦随京都三剑客学了几手剑
法,无奈小弟资质鲁钝,仅学了几招花拳绣腿,以及几手劈柴的
剑式。”符可为苦笑地自嘲。
“我想这是柯兄的谦辞吧!”宫继宗笑笑。
符可为已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
果然不出他所料,官继宗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十指一收。
他亦运劲反扣,各自扣得牢牢地,立即发力,要将对方的指
骨压裂,同时往自己的身旁扳。
符可为装得相当吃力,几经拉锯,最后完全稳下阵脚,甚至
逐渐将对方的手扳得徐徐外倾。
宫继宗片刻便挣得脸红脖子粗,气息重浊,幸而能支撑住手
臂不倒,以后便成了短期的小拉锯,双方都无法把对方的手折倒。
坐在后舱的三女,一直留意符可为两人的举动,看清较劲的
情景,势均力敌显然难分胜负。
“宫公子,你何必欺侮你妹妹的朋友?”杜兰英替宫继宗解
围,她已看出他支撑不了多久:“好像你找到了好帮手,柯公子
一定可以帮你对付文昌门那些泼皮。”
“哥哥,不许你把柯公子扯进你那些酒肉朋友堆里。”宫美
云郑重地说:“他是我的朋友,知道吗?”
“你急什么?”官继宗放手邪笑:“臂力大没有多大用处,
要会武艺才能派上用场,改天我要试试柯兄的拳脚功夫。”
“你敢?”宫美云美目一瞪:“你别想动歪脑筋带他去替你
们帮腔助势。玄伟,不要理他。”
“宫兄,究竟怎么一回事?”符可为问。
“哈哈哈……”宫继宗大笑:“现在我不便说,反正我交你
这位朋友,我会让你在本府受到礼遇与欢迎,保证宾至如归。咱
们男人有男人的去处,别让舍妹几个黄毛丫头缠住了你。明天,
我到客店找你,这就说定啦!”
笑,并不一定表示真正快乐。
宫继宗的笑声,让有心人听得心中发毛,那不是表示快乐的
笑声,而是别具心意的表示。
符可为的脸上也流露出笑意,这种笑意也另有含义,真正的
含义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
“你休想。”已为人妇的宫大小姐月云亦说话了,毫不尊重
乃兄的权威,向乃妹美云低声道:“将宫公子请到我的兰园来。”
“明天我陪你们,免得有人说闲话。”杜兰英妖媚的瞥了符
可为一眼,也许该称是暗送秋波,勾引男人的眼被确是动人:
“你们大哥是有心罗致人才,其实对你们也有利,何必扫他的兴?
至少可以让你大哥出面,把他公然往家里请呀!”
杜兰英的话意充满了暧昧。
“不行,家父不许带外人居留,大哥只会把他往那些脏地方
安顿,我可不上当。”宫美云摇头道。
当晚,宫二小姐在五福酒楼宴客,主客是符可为,陪客是宫
大小姐和杜兰英。
府城人士,都知道这些豪绅们的底细,大闺女设宴招待男宾,
见怪不怪视同理所当然。
口口 口口 口口
回到客店,已经是三更时分。
符可为本来有了六七分酒意,有酒意才能放浪形骸,在众香
国中周旋,能保持不醉,已经难能可贵了。
由宫家的两名健仆半拥半扶送回客店,交给书僮永霖之后,
便回去覆命不再逗留。
上房分内外间,扮书僮的银花女煞沙永玲助他漱洗毕,回到
内间,他脸上已看不到醉意。
“如何?”他接过银花女煞奉上的茶低声问。
“派人串通店伙骗我外出,共搜了两次。”银花女煞低声回
答:“搜行李的人全是行家,手法熟练无处不届;如果爷事先不
说,我真不敢相信一个豪绅,会豢养有这种精明干练的行家。爷,
你必须小心。”
“我知道,小玲。”他冷冷一笑:“官家房舍众多,机关密
布森严,不留外客,没有机会辨认恶贼的身份,只好改从这些狗
男女身上打主意,早晚我会进去的,必须费些心机找出恶贼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