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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正,符可为失了踪。
口口 口口 口口
玉树秀士虽然是江湖新秀,但武功造诣深不可测,而且人才
出众,所以年龄大了一倍的太平箫,相当遵敬这位顶头上司。
房中一灯如豆,门窗紧闭。
堡中天一黑就禁止灯光外泄,以免乱了警卫的视觉,也可防
止入侵者分辨方位与目标。
“长上,情势不太妙。”太平箫眉心紧锁,有点忧心仲仲:
“天知道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高手符九,胆大包天向长风堡
的权威挑战。徐堡主已乱了章法,死伤沉重坐立不安,咱们如果
不及早离开,说不定跟着遭殃,栽在这里岂不太冤?”
“咱们能及早走得了吗?”玉树秀士也感到不胜烦恼:“徐
堡主决不会让咱们离开,目下他需要所有的人协助;我真后悔,
竟然相信他有把握将江南双艳捉回来,应该昨夜就乘机溜走的。”
“现在后梅已来不及了,长上。”太平箫苦笑:“幸好咱们
是在作客……”
“萧坛主,你似乎还没了解问题的严重性。”
“长上的意思……”
“你难道忘了咱们在永安客栈与符小辈冲突之事?他会仅仅
以徐堡主为目标吗?再说,我还怀疑……”
“长上怀疑什么?”
“怀疑江南双艳已被符小辈救走,万一她们已得悉本会与徐
堡主秘密交易之事,必会唆使符小子找到咱们头上来的。”
“哎呀!的确可虑。”太平箫脸色大变:“咱们真的需要制
造离开的借口,以便早脱离险境。”
“我正在想办法。”玉树秀士颇具信心地道:“必要时,干
脆一走了之。”
“希望在咱们离去之前,符小辈不要鬼使神差摸错方向,闯
到贵宾室来。”
“很难说,反正咱们必须加强戒备,不能出错。人都就位了
吗?”
“都就位了,暗器阵与合击地区都准备妥当,策应小组亦已
进入待命地区,随时可应援。长上还是早些歇息吧!我还要各处
走走,希望今晚平安无事。”
太平箫离座出室而去。
三更将尽,堡内的警卫与伏哨都提高了警觉,睁大眼睛拉长
耳朵,留意四周的动静。
一条灰影,无声无息隐没在宾馆的房舍内,所有经路上的明
警暗哨皆不曾看到形影。
灰影利用房屋花草的暗影,随环境而改变外形与体积,似已
幻化为附近的景物,移动时乍隐乍役,令人目力难及。
说恰当一点,灰影像一条变形虫,夜间人的眼睛那能看得到
虫?何况是一条变了形的虫。
有时,他伏在高仅及胫的矮花丛间,体积似乎已缩小了四分
之三,人怎能缩小至如此极限?
他就可以办得到,小得不可思议上全消失了人的形态,似乎
手脚和头都不见了,像在变戏法。
他所穿的衣裤,是他改变形态的重要法宝,张合间便变了形
状,连站在左近的人也毫无所觉,变形术的确神乎其神。
约一刻工夫,他自宾馆中出来,绕过贵宾室,倏现倏隐地接
近中枢。在一道墙角的暗影中伫立片刻,最后像幽灵般消失于中
枢的堂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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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长风堡平安大吉。
唯一乱的地方,是宾馆与中枢。
宾馆中的两名管事,及内堂总管事,被人糊里糊涂打昏,救
醒之后却成了白痴,像个活死人。
徐堡主感到非常迷惑,下手既不像为盗宝而来,又不像为复
仇,究竟是什么人?目的又何在?
他想破了脑袋,亦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甚至怀疑那个人并非自堡外入侵,而是堡内的某个人。
因为当夜所有的警卫与伏哨,都矢口否认发现有外人入侵,
而他亦曾亲自巡视过可能敌人接近的道路,也没有留有丝毫可疑
的痕迹。
既非外人入侵,那必定是堡内的人所为。
长风堡自己的人,当然不可能;托庇的宾客也没有理由会做
这种事,剩下的就是住在贵宾室的春秋会那些人最为可疑。
但无凭无据的,怎能指证是人家所为?
徐堡主只能将所疑藏在心中,却暗中密切注意玉树秀士那些
人的行动。
口口 口口 口口
山脊的树林中,众人分食符可为从堡内弄回来的丰富食物,
似乎都未发觉欧玉贞失了踪影。
花非花是个闲不住的人,也许是女人天生好奇的天性吧!吃
完所分的食物,拭净手,在符可为身旁坐下。
“昨晚真的没杀掉他们几个?”她信口问。
“没有!”符可为亦信口答。
“为何?”
“我主要的目的,是要弄清楚里面的形势格局,以及是否隐
有不为人知的惊世高手,所有不便打草惊蛇。”
符可为当然不会说出入堡真正的目的。
“是否要全面进攻了?”
“本来有这个打算,但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因为我想到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走近的司徒玉瑶白了符可为一眼,不以为然。
“符兄,你怎么说恶毒两个字。”司徒玉瑶娇嗔道:“长风
堡的人,所作的事才真正的恶毒,你只是……”
“别在字眼上挑毛病,小女孩。”符可为笑笑,他一直就把
司徒玉瑶看成小女孩,她本来就娇小:“以毒攻毒的手段,就叫
恶毒。”
“你不懂就走开些!”花非花看到司徒徒瑶就浑身不自在,
而且越来越觉得讨厌:“讲手段用计谋是大人的事。符兄,如何
恶毒,说来听听嘛!”
“我可没招惹你吧!”司徒玉瑶狠盯着花非花,在符可为身
旁落坐,存心要气气这位美艳绝伦、成熟迷人的霸王花:“我偏
不走开!”
“好了,别吵。”符可为阻止两人斗嘴,指指江南双艳:
“这两位姑娘,是在长风堡托庇的宾客,不意被徐堡主探悉她们
密藏有几十万两赃银,于是见财起意,制了她们的经脉,胁迫供
出藏银处所,并答允将她们送给春秋会,作为缔结双方和平共存、
暗中相互合作支援协定的交换信物。
我要她们两位出现在长风堡的堡门外,抖出徐堡主见财忘义
及出卖宾客的罪行,那四十余位托庇的宾客,或许可以成为导长
风堡败亡的导火线。”
“太妙了,这么一来长风堡在内忧外患交相煎迫下,已注定
了覆亡的命运。”花非花欣然道。
“符兄,这两位姑娘是什么人?”司徒玉瑶问。
“月华艳女与凝香艳女……”
“江南双艳!”花非花接口道:“去年她们与云裳女史夜劫
江宁七八家富户,据说获赃近百万两银子,难怪徐堡主会眼红。”
“江南双艳怎知徐堡主要将她们送给春秋会?”司徒玉瑶惑
然问。
“是我昨晚自该堡内堂总管事口中得知的。”符可为淡淡一
笑,转首向正在拭剑的银花女煞道:“沙姑娘,请过来一下。”
银花女煞收妥油布,归剑入鞘,袅袅娜娜走过来。
“爷,有何吩附?”
银花女煞嫣然一笑,媚眼流波,媚态横生。
花非花看得心中很不是滋昧。
“请你为江南双艳疏解禁制。”符可为长身而起,走向江南
双艳。
银花女煞怔了一下,心想自己那有这份功力?
满腹狐疑地随符可为来至江南双艳面前。
“两位,在下即将对长风堡展开行动,特请沙姑娘为你们疏
通经脉,至少可使你们恢复五成功力,以利行动。”
符可为向银花女煞附耳低语片刻。
银花女煞分别在江南双艳脊柱上连点十八指,再在小腹按摩
片刻,始收掌而起。
江南双艳谢过银花女煞后,立即活动一下手脚,感到功力的
确恢复了好几成,心中大喜。
符可为再来至草窝,检视了一下牛郎星的伤势。
“你仍然不能作激烈的活动,待会儿你们夫妇就在此作壁上
观好了。”他笑着交代织女星:“你要注意四周动静,我有几位
朋友即将到来,我会请他们负责四周警戒,安全上应该无虞。”
一阵脚步声响起,欧玉贞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