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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身材小巧的灰影,刹那间便远出百十步外,离开官道
落荒飞遁,形影依稀可见。
已经进入草木丛生的郊野,不会有人追来啦!大白天也遇林
莫入,黑夜中谁敢犯忌穷追入林?
灰影大概心中高兴,百忙中扭头回望。
糟了,黑影迎面压到。
想转身自卫已来不及了,一切反应皆赶不上神意,碎一声被
黑影上勒喉,下抱腰,扑倒在草丛中,压得牢牢的,想滚转反击
却力不从心。
“好啊,是女人。”符可为放手,一蹦而起:
“你真不肯罢手是不是?可恶。不要惹火我,花姑娘!我不
是大慈大悲的菩萨,而是又邪又怪的男浪人。”
星光下,他认出是花非花花玉妃。
姑娘们先天体质不如男人,碰上高大的男人就矮了半截,因
此大多数皆练了小巧的暗器防身,尽量避免与大男人贴身拼命。
花非花的暗器,那是一枚五寸长不需定向丝穗的扁针,由于
速度太快,肉眼难以看清,所以称之为无影神针。
如用内家玄门绝学昊天神罡御发,可破内家气功如击败絮,
在江湖上具有相当惊人的震撼力,一些自诩暗器宗师的名家,也
对她的无影神针深怀戒心。
“你……你这无赖……好可恶!”花非花一跃而起,猛揉曾
被手臂勒过的咽喉,羞急地叫,大概是被大男人压在地上受不了
啦:“你这是什么赖皮搏击术?”
“我木来是个混混,当然用的是村夫打架架式呀!”符可为
亦暗中觉得好笑。
花非花大概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压住,心中有股异样的
感觉。
“你到底是谁?”花非花满脸疑色:“你带着一男两女三个
随从出现在山西道,决非无因,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意图。”
“花姑娘,目前我不能告诉你,日后你会明白的,但我可以
肯定地告诉你另一件事,我不是你的敌人。够了吗?”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听我的忠告吧!你们最好别去长风堡,
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怎样?”
“长风堡徐堡主父子俩都是好色之人,而你却是千娇百媚的
美人,万一你落入他们手中,后果你自己去想好了。”符可为诚
恳地道:“再说你们的行动,将会影响在下的行动计划。”
“哦!难道你也要去长风堡?”
“我并没说过要去长风堡这句话。”
“但你的话中含意却很明显,加上我们四把剑如何?”
“老天爷!我敢与你这位江湖上最美丽的霸王花一道去?我
又不是神经病,好啦!再见,霸王花。”
身形乍退,冉冉远去。
“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花非花喃喃自语。
口口 口口 口口
“是什么人?”煞神低声问。
“花非花。”符可为道。
“哦!她没用无影神针射你?”
“没有。”
“她们不是已北上了吗?为何仍在此地现身?”煞神惑然地
问。
“这个鬼女人诡计多端,谁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符可为摇
摇头:“可能她在故布疑阵,或是想在暗中等候徐少堡主返程时
用计谋先宰了他,再前往长风堡向乾坤一剑徐长风讨债。”
“爷,我认为应该将她拉过来,反正被此对付的是同一个目
标,多了她们几把手,咱们的实力就会大增,我想她也会乐与咱
们合作的。”银花女煞提议。
“那位霸王花是个女强人,骄傲自负,合作之后,她会听咱
们的调度吗?到时候不反脸成仇才怪呢!”符可为断然拒绝合作
之议。
“我想事情决不会那么糟。”欧玉贞笑笑道:“个性是会随
客观的情势而改变的,她虽然曾受到爷的作弄,气愤难平,但她
却有自知之明,知道武功修为与爷相比,她差得太远了。同时,
我已看出她不但不恨爷,心中反而喜欢爷。”
“你胡说些什么?你又不是她,怎知她心中的想法?胡闹!”
“因为我是女人。”欧玉贞笑笑:“唯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
爷如不信,你可问问沙姐姐,听她怎么说。”
“我的看法与符妹相同。”银花女煞笑吟吟地道:
“女人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动物,明明心中喜欢,却口中说
不;尤其像花非花那种个性刚强的女性,更是如此。其实外表愈
坚强的女人,其内心愈脆弱,只不过是以坚强的外表来掩饰脆弱
的内心罢了。”
“你们愈说愈离谱了,莫非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才帮她说
话。”符可为苦笑道:“我出去之后,商东主都与你们谈些什
么?”
“大多在谈爷的事。”欧玉真笑道:
“起先他问起爷的出身来历及名号,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呀!
因此,我们都在乱猜。”
“你们希望我是谁?”
“爷是谁并不重要。”银花女煞诚挚地道: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跟随你,就是佩服你的人;纵使你是
万恶不赦的奸徒,也决不后悔。”
“谢谢你们的信赖。”符可为亦诚恳地道。
“对咐!商东主刚才曾告诉我们有一条隐密的小径可通吕梁
山,只是路途远了三四天。”欧玉贞道。
“想不到他倒是个有心人,竟然看出咱们要去长风堡,姜到
底是老的辣!”符可为笑道:“时刻已不早了,咱快歇息吧!明
天还要赶早起程呢!”
口口 口口 口口
鸡鸣早看天,这是旅客的金科玉律,一早赶路以免路上耽搁
错过了宿头。
永安客栈前,伙计热心地帮助旅客套坐骑。
符可为等四人也在晓色朦胧中套马上鞍。
另一边的玉树秀士与太平箫,监视着店伙准备,在一旁袖手
旁观,目光不时凶狠地向符可为死瞪。
凌云燕三个女人,也不时地留意各方的动静。
太平箫不敢找符可为挑衅,找上了煞神。
“屠老兄,你真的决定不跟咱们走?”太平箫向正将马包系
妥的煞神问。
“对,我害怕。”煞神心中恨得要死,冷冷地回答。
“你不是要北上寻友吗?”
“以后再说。”煞神指指符可为:“在下要与符老弟他们南
行,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如果在下强制你随行……”
“你最好不要。”煞神扪了扪刀把:“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目
下是符老弟的随从,你得问问他肯不肯?”
“呵呵!我当然不肯。”符可为怪笑:
“我对损害符某权益的事十分重视,为争一文钱也会不惜打
破头争回公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天我如认栽被抢走
一文钱而不计较,下次必定连行囊也会被人抢光。姓萧的,你要
向我的权益挑战吗?”
“我目下北行事忙,无暇与阁下计较。”太平箫神色百变,
最后口气一软:“不久之后,咱们江湖上见。”
“很好,我相信不会让你等得太久。”
“是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太平箫咬牙切齿地说,与玉
树秀士去扳马鞍上马。
凌云燕三女也准备上马登程,玉树秀士两人已先向北匆匆就
道。
在站房借宿的八骑士,动身时只有六个人。
凌云燕等玉树秀士和太平箫去远,终于忍不住向符可为走去。
她的两位忠心耿耿侍女,两面一分跃然欲动。
“我们的账以后再算。”凌云燕脸上并无明显的怒意,却有
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说,你到底是符玄还是符九?”
“我这种小人物,经常要逃灾避祸,易名是江湖朋友的惯技,
有十几个假名的英雄好汉多得很呢!你又何必计较符玄或符九?”
符可为面对艳如桃李风韵十足的女人,谈笑自若神态轻松。
一个对人或事物无所求的人,谈笑自若是十分正常的,你不
奉承别人,怎能奢望获得别人的好处?
“那……那我日后怎么找得到你呢?”
“那是你的难题,不关我的事。柳大小姐,你最好先搞清楚
到底是谁欠谁的债,再找到还不算迟,仅单方面宣称是债主,纵
使找到我,你也只是空欢喜一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