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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谈谈?”
“不必。”
“你想到后果吗?”
“我飞的功夫比你高明,你们拦不住我的。”
“就算你逃得掉………”
“我一定可以逃得掉的,信誉保证。”
“就算你逃得掉,五年前你在寿州,谋杀拜弟郑寿山的事,
将传遍江湖,你九天飞龙今后将在江湖除名,甚且有上法场的可
能。”
“那是在酒后冲突,公平决斗下所造成的憾事,我问心无愧。
你当时充当证人,应该知道事故真相。”
“我承认我在场,我看到的事与你说的不同……”
“狗娘养的!你好阴毒!”
“好说好说,无毒不丈夫;你以为我这会主的地位是平空捡
来的?”
“你……”九天飞龙变色而起。
“你想撒野?最好不要。”刘会主不住狞笑:“你该听说过
迷魂太岁与黄岐老兄,他的消遥散是江湖一绝。你只要一聚气运
劲,一定手脚僵死,一定……”
“手脚真不能动吗?”
“一定。”
啪一声暴响,亭栏崩碎散裂,是被九天飞龙一掌拍毁的。
这一掌最少也有五百斤力道,不聚气运劲,力道决难聚于掌
心,发出雷霆一击。
大河神蛟也大手一伸,五指如钩,扣住了海碗粗亭柱的一边,
猛地一拉,抓出一把木片,手一摊,木屑纷飞,爪功化木成粉。
这也需要聚气运功,才能让五指坚逾金铁。
“咦!”迷魂太岁惊呼,消遥散失效啦!
“我不能听你摆布。”九天飞龙冷冷一笑:“因要你要对付
的人,已经等了你三天啦!刘老兄,我怕你!你自己的事,先摆
平了再说吧!”
“咦!你是说……”
“瞧,他来了。”
众人随他的手指方向,转头察看。
微风飒然,九天飞龙与大河神蛟已经乘机破空飞跃出亭,超
越人丛脱出困境。
符可为出现在一座茅屋前,轻拂着手中长剑,笑吟吟不带丝
毫火气,泰然自若缓步而来。
“符小狗……”有人骇然惊呼。
“毙了他!”呐喊声如雷。
廿一个人,潮水般向符可为涌去。
符可为外表轻松,暗中已神功默运。
“除恶务尽。”他似笑非笑在空地上等候:“可惜玉树秀士
不在,下次就轮到他了。”
瞬即合围,廿一比一。
“神力金刚,下令围攻呀!”他的嗓音提高了三倍:“谁都
知道,我符九最欢迎群殴围攻,可以大开杀戒,以兔逐一收拾多
费手脚。”
一名中年人看破好机,从他身后悄然扑上,身剑合一电射而
至,猛攻他的背心。
他像是背后长了眼,身形一扭挫,让对方的剑掠左肩上方而
过。而他的剑,却从顶门向后伸,奇准地劈开了中年人的天灵盖,
避招反击一气呵成,从顶门伸手向后反击,得心应手,妙到颠毫。
一长身,他重新站直。自始至终,他的身体一直是向前的,
也不曾扭头回顾,似乎身后所发生的变故,他丝毫不知,死了的
人与他无关。
中年人的身躯向前一栽,倒在他的脚后猛烈抽搐,红白的脑
浆流了一地,好惨!
“谁有勇气上来决斗?”他再次催促:“符某的剑下,对卑
鄙的懦夫,一向不留情的。”
一声怒啸,两个中年人挥刀猛扑,左手连续发射飞刀,随着
飞刀狂野地扑上了。
符可为的左手像在变戏法,五个指头点弹挥扣,快得令人目
力难及,共有六把飞刀在他的手指乱点乱弹之下,纷纷坠地。
“铮!”他左闪,剑架住了左面中年人的刀,再一挑,电光
一闪,锋尖贯入中年人的右胯。
“滚!”同时响起他的沉叱。
中年人的身躯斜飞而起,手舞足蹈向慢了一步的同伴猛砸。
同伴大吃一惊,几乎一刀将中年人误伤了,仓促间撇刀右闪,
以避免碰砸。
激光无情地吞吐,人影进退如虚如幻。
“啊……”躲闪的中年人狂号,身形也斜飞外抛。
右肩井被剑贯穿,再将人挑飞而起,劲道之巧猛骇人听闻!
一声长啸,他猛扑惊惶失措的刘会主。
“天啊……这是什么剑术!”有人狂叫、奔逃。
伸剑越顶门,杀掉身后的人。另两个中年高手,皆中剑之后
被挑飞,完全不合乎剑术力学的原理,要挑飞一个人,需要多少
力道?难怪有人被吓破了胆,惊怖之下只顾逃命了。
九天飞龙与大河神蛟不参予,袖手旁观吓白了脸。
四周,煞神等七个人已悄然潜出,截杀散了的人,来一个杀
一个。
会主神力金刚心虚了,符可为的神勇,使他失惊胆寒,无法
发挥刀法应有的水准,感到手脚已有点施展不开,手中的九环刀
重似千斤。
精神状态不平衡,喝口水也可能被呛往。
在连续飞射而来的激光逼迫下,他狂乱地挥刀封架,快速地
闪避,有几次退慢了分秒,以致右肋右胯出现了血迹,被刺伤了
皮肉。
这片刻的纠缠,共有五个策应他的人,死在符可为的剑下,
再也没有人上前拼死接应他了。
“铮铮!”他又幸运地封住了两剑,也幸运地移至符可为的
左侧空门死角。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兴奋欲狂,神意凝聚为一点,刀发似
电耀霆击,刀光疾劈符可为的右胸腹。
他听到一声冷哼,看到自己的刀光偏差了那么一点点;这一
点点,不是他的神意所能指使修正的,刀一发结果已经决定了,
不是中的便是落空。
这一点点,他的刀落空了,符可为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
左扭旋身,他的刀光贴着衣衫劈空了,同时他看到了及体的激光。
已无法闪避,一切都嫌晚了,感到右胁近胸处一震,一阵目
眩,身躯已被巨大的可怕力道挑起、飞抛、翻腾,砰然着地。
彻骨奇痛突然在着地时光临,呃了一声便失去知觉。
口口 口口 口口
迷魂太岁的武功,其实非常扎实,只是为人阴险狡滑,工于
心计,不愿凭真才实学与人拚命,倚仗消遥散以避免浪费精力。
能不动手而把劲敌杀死,这是他的想法,对所谓英雄气慨嗤
之以鼻,他不想做英雄,英雄是死得很快的。
当他发觉身边的人渐来渐少,自己又抓不住机会策应会主时,
他心惊胆跳了。
其实,他无意拚命上前支援会主,因为他看到同伴为了支援,
上去一个死一个,已经令他毛骨悚然,完全失去上前拚命的勇气,
只敢在旁游走呐喊,一沾即走打滥仗,自保要紧。
又上去一个,眨眼间这人又倒了。
“我得走……”他心中一紧,动了逃走的念头,上去一个死
一个,何时会轮到他上去?
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再不走可就嫌晚啦!
眼角余光看到了阴怪,正展开绝顶轻功,从煞神的头顶上空
掠过,双臂一抖,身躯化不可能为可能,上升了尺余,侧身张臂
折向飘落上 像一个幽灵,远避开下面的煞神纠缠。
“这家伙的轻功值得骄傲……哎哟!”他心中在暗想,突然
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但已救不了阴怪。
一条淡淡的人影,从斜方向上空疾射而至,恰巧从阴怪的斜
上方一掠而过,电光一闪,交叉通过时,洒下一天血雨。
阴怪的背部,被剑剖裂了一条大缝。
淡影疾掠而降,是金文文。
看清是金蛇洞的美女郎金文文,他心中一跳,又兴奋又恐惧,
一缩脑袋,似乎在无意识地躲开美女郎的一剑,幸而这一剑只是
他幻想中的虚影而已。
他扭头狂奔,向没有人的地方逃命。
他逃走时,刘会主神力金刚还没被符可为击中致命的一剑。
冲出茅屋的土墙角,迷魂太岁倒抽了一口凉气。
前面是另一座的广场,花非花和银花女煞正用冷电湛湛的目
光等候着他。
“你们的人还没死光,你这客卿就悄悄逃命,像话吗?”银
花女煞语气阴森极了:“别怕,你位高辈尊,没有理由怕我们两
个后生晚辈,你成名时我们还役出生呢!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