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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一排货架旁,倚柱站着一个脸色阴深,阴森森带有
几分鬼气的中年人。
“高副会主舍不得走的,他要等江上朋友传回来的消息,不
愿功败垂成,他深信不久后一定可以查出金蛇洞众人的消息,他
的心已经全放在金蛇洞两位姐妹花身上了。”阴森中年人语中带
刺:“柳姑娘,你去吧!就算是真的符小狗出现,他也不肯去
的。”
“留堂主,你这是什么话?”玉树秀士恼羞成怒,要爆发了。
这人是外三堂的堂主之一,大堂主阴怪留青石。
外堂堂主地位比星主高,但当然比副会主低。
这位堂主颇为自负,不怎么瞧得起玉树秀士这副会主,所以
倚老卖老,语中带刺相当不礼貌。
“老实话。”阴怪嘿嘿冷笑:
“副会主对金银财宝的兴趣,比女色淡薄得多。换了我,我
也不会去。我对女色也有点放不开,我宁可用一座金山,换一个
年轻貌美的女人。金蛇洞那两个美女,比百万金银更值得争取。”
“你……”
“柳姑娘,我陪你去。”阴怪举步向外走。
立即有人跟着走……
玉树秀士怎能不走?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二十七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二十七章
信息是春秋会传出的,等于是紧急召集令。
但完全瞒住长风堡的人,长风堡的人其实并没随同春秋会的
人一同行动,也不了解春秋会的部署。
春秋会的重要人物,纷纷往江宁镇急赶。
当然瞒不了有心人。
追查金蛇洞众人的事,无形中搁下来了。
春秋会人手充足,供奔走的爪牙更多,传达信息的人分向各
地传讯,所以消息十分灵通。
但有些人并不顺利,碰上了意外,不明不白地失了踪。
堂屋里气氛紧张,每个人都显得焦灼不安。
玉树秀士更是坐立不安,有点魂不守舍。
在这里,他的地位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客卿迷魂太岁,就可以不听他的。
春秋会的副会主,明的权责比暗的重,目下在座的人,不但
有两位明的副会主,另有三位客卿,地位都比玉树秀士高。
他与情妇凌云燕并坐在堂侧,坐立不安,不时站起往复走动。
他的心根本不在此地,不在悦来客栈的符玄身上。
他根本不相信符九会在江宁镇现身。
任何人获得了百万珍宝,必定躲一段时日避风头,怎么仍在
各地现身走动?而且是孤家寡人游荡。
他的心,已飞向仍在追寻的金蛇洞两位美女身上了。
他深信如果在大胜关再等侯一些时辰,江宁船行的范东主,
必定不让他失望,必定能查出金蛇洞众人的船只下落,在这里等
候会主前来对付符九,他将失去大好机会,捉不到金蛇洞的美女
了。
其他的人焦灼不安的心情,完全与他不同。
他们焦灼的是:会主为何迟迟不来?
“真糟!”星主毒心郎君沮丧地说:
“会主如果无法赶来,恐将生变,万一徐堡主的人也开来,
知道符小狗在这里,岂不坏事?”
“真的不能再等了。”大副会主无常一剑沈应德,倏然站起
沉声说:“会主一定被什么重要的事耽搁了,来不及赶来指挥,
再等下去,恐防生变。我真的耽心徐堡主父子闻风而至,咱们等
得太久了。”
“哼!我倒不在乎徐堡主父子闻风赶来撒野,人是我们盯上
的。”迷魂太岁傲然冷笑:“谅他也不敢冒失采取行动,我会让
他明白主从的规矩。”
“话不是这样说的,黄客卿。”无常一剑是理智型人物,一
个指挥者考虑必须周到些:“毕竟咱们协议助他追搜符小狗,何
况长风堡被毁,他损失了百万珍宝,咱们能阻止他采取激烈的行
动吗?
他可以不顾一切,宰了符小狗报仇雪恨,咱们却不能,必须
从符小狈身上追出那数十万两银子,死的符小狗不值半文钱。”
“所以,咱们不能再枯等会主赶来。”太平箫萧太平大声说: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如果符小狗发现警兆,由他在长风堡的
神勇表现估计,咱们恐怕得付出可怕的代价,是否能捉得住他仍
难逆料呢!”
“真的不能再等了,再等就日落西山,时不我留。”二副会
主神手天君宋长文攘臂而起:“咱们决不能来硬的,本会付不起
像长风堡一样的代价。”
玉树秀士带了五十余名高手,远至长风堡索人,亲见符可为
的神勇表现,他几乎惊破了胆。
因此,春秋会所有的爪牙,谁也没有勇气拍胸膛保证对付得
了符九,这也是这些人等候会主前来指挥的原因所在。
如果立即展开行动,而又不幸失败了,如何向会主交代?
时不我留,再拖下去,谁也不敢估计会发生何种变故,拖得
愈久,走漏风声的机会也愈大。
“好吧!真的不能等了。”无常一剑一咬牙,断然决定行动:
“天杀的旋风腿,他应该知道情势急似燃眉,应该尽快促请会主
赶来的。咱们这就准备行动,按计行事,不许有丝毫错误。”
他们却不知道,信使旋风腿不但没将消息传到,更不知道旋
风腿已经被一批神秘人物所杀了。
有些人仍在迟疑,仍寄望会主能及时赶到。
堂外脚步声急促,冲入一名大汉。
“启票副会主。”大汉上气不接下气急急禀报:“发现几个
可疑的人,陆续进入悦来客栈,请示如何处理?”
“不好!”无常一剑跳起来:
“恐怕咱们迟了一步,立即展开行动。”
迟疑的人不再迟疑,用行动来表示支持。
口口 口口 口口
符可为在客房歇息,准备晚上去找地方蛇鼠讨消息,完全忽
略了外面的动静。
客栈也没发生任何引人起疑的变化。
他以为不可能有仇家在江宁镇出役,这种快要退化了的市镇,
江湖朋友那有光顾的兴趣?
他真该外出至镇上走动的,一时大意,失去了应有的警觉,
耽在房中养精蓄锐,不知死神正慢慢地向他接近,向他伸出要命
的手。
天色不早,开始有客人落店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叩门。
“进来。”
他已经睡了一觉,显得精神抖擞,拉开了房门。
“替客宫换茶水。”提着大茶壶面孔老实的店伙,另一手提
着工作篮,站在门外笑吟吟地说:
“请问客宫,晚膳是送来呢?抑或是客宫到膳堂进食?对街
有一家稍像样的食店,酒菜相当不错,客宫何不前往品尝?的确
比小店的膳堂菜肴精致。”
店伙一面说,一面收了原先的茶具,换冲一壶香茗,细心地
整理灯台,检查门窗,在在皆表明是一个负责的店伙,而且勤快
老实。
店伙推荐其他食店的酒菜,事属平常,所以他毫不起疑。假
使店伙肯定表示要他在店中进膳,也许他会起疑而拒绝。
“请替我张罗一份膳食送来房中,膳后还得到镇上走走,劳
驾啦!”他泰然地喝了一杯茶。
“客宫稍候,小的立即送上。”
店伙点燃了灯台的油灯后往外走,并带上门走了。
他不经意地在油灯上添了一根灯蕊。
火焰一跳,绿焰乍明乍消。
他脸色一变,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添加灯蕊,火焰不可能跳动,应该徐徐增加亮度,更不可能
出现乍明乍消的绿焰。
一个精明机警的人,对反常的事务景象极为敏感,他也不例
外,本能地感觉出警兆。一口吹熄了灯,立即感到天旋地转。
口口 口口 口口
三名店伙分别在走廊两端打扫,可以监视客房的门窗。
送茶水的店伙走近廊端的一名店伙,打出了手式信号。
“情势不对,不能妄动。”廊端的店伙紧张地低叫。
“怎么啦?我亲眼看到喝了茶。”送茶水的店伙也低声说:
“灯火点了片刻,我才出来的。这时药力该已行开,他该已……”
“你看,灯熄了。”
这里可以看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