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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14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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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速地往房中一探,随即电光石火般地飞了回来,在她掌上一旋,随即伏低不动。这下谢萱方才看得清楚,那物件原来是一条极长的白绫飘带,此时又缠回了那女子纤腰之间。而她掌中却已多了一物,竟是绿珠夫人簪在鬓边的那朵曼珠沙华! 
  她行动确是快极,越镇恶待要反应之时,她早已得手。虽然她并不曾出手伤人,但他平生未曾这般输于别人,忍不住脸上一热,朗声道:“请姑娘通名!来此盛泽地面,越某还未曾讨教一二!” 
  赵铮已被众差役护在正中,他胆气稍壮,便大声喝道:“那女夷花记既为你所留,那我的绿珠也是被你所杀么?” 
  锵、锵!众差役各拔兵器在手,将那女子团团围住。 
  那女子充耳不闻,伸出两根葱指,自掌中拈起那朵艳极的红花,举到鼻端,轻轻一嗅,淡淡说道:“唉,这便是曼珠沙华吧?此花与优昙钵花,俱是代表往生之花。不过优昙钵花代表的,是对今生短如昙花的美好的哀悼,和对来生入世的企盼;而曼珠沙华,却是代表着妖异、灾难、死亡和分离的不祥之美。” 
  她话音低缓曼妙,于暗夜之中徐徐送来,更觉神秘莫测。 
  白衣女子手指捻动着那朵无叶的曼珠沙华,轻声吟道:“彼岸花,彼岸处,映万重,幽明路。花开叶落无双生,相念相思永不负……花开叶落无双生,相念相思永不负……这曼珠沙华的花语,说得真是好啊……曼儿,哪怕是临死之时,你都还是与以前一般无二,仍是这般执著于情痴,解脱不开么?”众人为她风华所慑,一时竟不敢上前,听她口称“曼儿”之名,却不知所指何人。 
  白衣女子转过身来,向着那仍是捂着脸抽泣不止的阿昙,淡然说道:“阿昙,你也当真狠心。你害得曼儿落到如此地步,却还妄想独自一个人,再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下去么?”那阿昙轻呼一声,仰起脸来,他虽是男子,那眉眼间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楚楚风致。只听他哀哀说道:“这位姑娘,我……奴才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白衣女子不言,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那阿昙似是不敢接受她冷峭的目光,低下头去,只是轻轻抽泣。他单薄的身子沐于晚风冷月之中,看上去更是令人顿生怜爱。 
  有几个官中的差役,因平日里在赵府来往,也多与这阿昙一起耍酒猜枚玩乐,彼此相熟,此时忍不住出声叫道:“哪里来的疯妇,在这里胡说八道!”“阿昙,莫要理这疯妇说话,看我们一顿棍子把她打将出去!”白衣女子没有开言,突然素袂轻扬,也不知她如何动作,袖影恍惚之间,几个人影蓦地飞了出去!那几个差役叫骂声立时终止,“扑通”几声,先后倒在地上。谢萱看得分明,只见他们虽是大睁着眼睛,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动弹不得,显见得是被那女子点住了穴道。 
  只是她手法快绝,谁也看不清她是如何点中。 
  越镇恶望着倒在地上的差役,冷然说道:“问案之机,倾听为上,最忌横生枝节,不便辨别分析。紧要关头,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你们几个好生躺躺,仔细领悟这道理吧。”当下竟不去理睬他们,也不上前解穴,反而袖起手来,对那白衣女子道,“姑娘请继续说下去吧。” 
  白衣女子赞道:“玄衣捕神,果然是有其他公门中人不及之处。” 
  她指尖微跷,轻拈花枝,那朵曼珠沙华在她指间转了两转。红得近乎紫黑的妖异颜色,衬着她舒如兰花的玉指,花色愈显深暗,那肤色却愈显如玉。 
  只听她缓缓道:“话说有一个女子,自小孤苦无依,因天性聪颖过人,便被一教派收入门下,后更做到香主之职。那教中规矩甚是奇特,自教主以下,凡身居显位者全是女子;教中虽也有男子,但为避男女之嫌,这些男子年龄多半幼小,且仅只是普通教众,供各有职司的女子驱役而已。他们一向也不能登堂入室,另有住所别居,候得行冠礼之后,便要逐出教去。 
  “这女子手下也有一名极得力的男子,当年他是家逢大变,父母俱亡,处境凄凉,才被收入教中。他入教时年纪极轻,只有一十五岁,比那女香主倒还要小上十岁;但过了两三年,却渐渐显出不同来。不但是武功见识远胜同侪,而且极富智谋,每次俱能出谋划策,因之很受这女香主的青睐,竟禀明教主,欲以副手之位相授。后虽教主未允,但因他二人性情投缘,也极为交好,私下里向以姐弟相称。日常练功习武、办事出行,都是形影不离。”阿昙身子微微一颤,低下头去。 
  那白衣女子道:“这女香主渐渐成为教中较为杰出的人物,而那男子虽未有任何职司,但也心甘情愿为她出力。他二人常受教中所遣执行任务,多次出生入死,立下不少功劳,博得了珠昙双煞之名。便相约发誓,定要凭二人之力,在武林中闯下一番天地。谁知在一次生死惨斗之中,那男子为救这女香主,不惜舍身力拼强敌,致使全身经脉尽数被敌人震断,后虽经妙手医治,恢复了部分功力,终是大不如前,甚至……甚至不能再行男女之事……” 
  谢萱虽不知当时争斗情况,但那白衣女子缓缓道来,也觉甚是惨烈,心中一动,问道:“那后来呢?” 
  白衣女子道:“后来?嗯……那男子武功大减,人也变得沉默孤僻许多,自然是不能再被重用了。教主可怜他遭此大变,便破例将他安置在司衣轩中,专管教中衣物之事。” 
  她轻轻一叹,道:“当时教中姐妹只道如此安排,也算全了他下半世的安稳。谁知那男子心气甚高,哪里愿意深藏教中,寂寂无名地度过半生?恰在此时,教中又另出一件大事,终于酿就祸端。 
  “那位女香主生得美貌,英姿飒爽,故博得了另一丧偶名门子弟的爱慕,遣人来教中提亲,要为续弦。教中长辈见那子弟人才着实出众,论算起来,只怕还是自家高攀了去,故此便允下亲事。谁知那男子闻知此事,也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竟状若疯癫一般,居然欲强行闯入教内机枢所在花神殿,后被教众拦阻。而那女香主在殿中也一反平时温柔之态,当众斥退媒人,竟还扬言……扬言道……” 
  她顿了一顿,似是难以启齿,但终于还是说了下去:“她说她这一生中,决不会再爱他人。她心中唯一挚爱,便是那居于司衣轩的男子。” 
  “教中长辈自然大惊,此时方才得知,原来他们两个这些年出生入死,竟然结下了极深的情谊。那女香主浑然忘却教规森严,自己与他年岁相差甚大,且他已是个废人,竟是一心一意要与他白头到老……” 
  她又叹息一声,似有无限惋惜,说道:“果真如此,不过是一个悖妄罢了。谁知那男子闯殿不遂,回去便绝食起来。任那女香主百般劝解,他只认定是女香主变心,不肯进食。过得三日,已是奄奄一息。” 
  谢萱越听越奇,她年纪尚稚,从未知男女之间,竟有这般情爱。只听那白衣女子又接着说道:“那女香主情到深处,已是癫狂成魔,她突发奇想,竟认为是那子弟提亲坏事,当下连夜赶到那子弟家中,约他出来相见。那子弟只道她对自己有意,又想已是未婚夫妻,名分既定,见面也是无妨,当夜便偷偷出来相会。谁知她……她趁其不备,居然一剑将他刺死,割下头颅带回了教中。 
  “她将头颅提到那男子面前,以示自己爱他之切。那男子此时方知错怪了她一番深情,但也知她已闯下大祸,若被教中得知,唯有死路一条。二人逃命要紧,也顾不得其他,收拾细软金银,便连夜逃走……” 
  众人越听越奇,虽觉妖异惨绝,但又都是闻所未闻之事,不觉听得入迷。谢萱听得瞠目结舌,浑然忘了身处何地,忍不住出声问道:“那后来呢?”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道:“后来么……教中追杀甚紧,他二人银钱花尽,无路可逃,而居于市井之中又极易被人发现。故此二人商议,竟想了个绝妙的法子,将那女香主假作家道中落,寻亲不着,自愿嫁与一官员为妾,隐身深闺之中。而那男子也卖身投靠,自称是这女香主的家养僮子。教中追缉甚严,却一时也想不到他二人竟有如此藏身之所。这日子一过么……也就是三年的时光了……”众人越听越惊,越镇恶眉头一皱,道:“姑娘之意是……”一面眼光已转向了那阿昙身上。 
  白衣女子道:“女夷乃是花神,女夷教中女子,俟成年之后,多指一花为名,男子却无此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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