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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法。
「你讨厌我……恨我吗?」马斯有些不安地问出口。对于沃迪,他一直选择以强迫、蛮横的手段对待他,为的是隐藏真实的自我,害怕沃迪离开他、拒绝他,让自己会不顾一切地伤害他,所以只好用强硬的手段来困住他,怎幺也不想让他远离自己的身边。
迟疑了一会儿,沃迪湛蓝的眸子迅速地闪过一抹奇异的火光,似是惊讶又像是惊喜。
「不,我不恨你!」不知何时回过神的沃迪,迥异于刚才的茫然,直视马斯深不可测的绿眸,意外地发现眼底那抹不欲人知的不安,漾着水气的眸子变得清澈,红艳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勾起,用着坚定的语气轻声说出。
待他话一落下,马斯随即将灼热的双唇印上,以吻封缄。
黏腻的深吻在两人的唇舌间不断地缠绕,沃迪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启唇承受满溢的激情,让他灵活的舌肆意地在自己温热的唇内舔舐、吸吮,毫无空隙的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合,彼此的气息混合着对方诱人的呼吸。
贴近脸,更加深两人的拥吻,激烈的情欲似乎一触即发,沃迪的胸口像是有把火正在狂烧,引燃了他亟欲汲取的氧气,让他几近窒息。
像是感应到沃迪细微的动作,马斯离开他的唇,转而移到那小巧的下巴,描绘它的轮廓,炽热的唇舌一路往下延伸,迷人的锁骨、粉色的乳首、平坦的小腹,都留下湿润的痕迹,最后停在双腿间,暧昧地在沃迪火热的昂扬上头打转。
突地,马斯转过沃迪的身子,黏热的舌尖毫无预警地侵上他双丘间的秘境。
「不要不要!」沃迪猛然惊喘,异样的触感从自己最敏感的部分,连自己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开始酥麻,一直扩散到全身。
「放轻松,这会让你待会儿不会感到疼痛。」狂热的舔舐持续进行着,马斯肆无忌惮地在沃迪紧闭的双丘来回亲吻。意识到原本干涩的甬道已被自己的舌尖弄湿,他便抬起头,有力的双手扣住沃迪纤弱的腰际。
「沃迪,我要进去了!」倾低上身贴近沃迪光滑的背部,灼热的唇熨上他的耳旁,劲瘦的腰一挺,巨大坚挺的火热中心挺进沃迪秘密的甬道,感受那令人疯狂的紧窒包围,满意他狭窄、柔嫩却又炽热的密穴只容得下自已一人。
「啊……啊……唔……」被进入的地方热得让他受不了,感受身后激烈的撞击,一再地容纳马斯挺进的欲望,随着他缓慢的抽离,又狂猛地插入,所有的思绪一片模糊,只能随着那战栗人心的节奏而摆动。
寂静的房内充斥着欢爱的气息,只听得见两人急遽的喘息声,以及两人交合处令人感到心痒难耐的撞击声,交织着属于两人的情欲旋律……
沃迪执起身前早已放置许久的布兰卡,惊讶地发现它还留有馀温,下意识地双手紧紧握住,感受隔着杯子散发出来的小小温暖,还有主人在无形中所注入的情感,那是令人感动的心悸。
沃迪不了解马斯怎会有如此转变,让人不知如何是好,而他似乎更无法抗拒这样的马斯!
只要他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牵引自己的情绪;只要他翡翠般的绿眸凝睇着自己,心总是会漏跳一拍,然后就会剧烈的跳动着,好象要跳出自己的胸口;只要他精瘦颀长的身躯一靠近自己,全身就会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体内的血管也会跟着沸腾。
他实在无法控制那些下意识的反应,就像沙漠中干渴的旅人不能停止找寻绿洲……
思及昨晚马斯的需索无度,沃迪忍不住身子一阵战栗,似乎他的气息还残留在自己身上,宛若他的唇舌还无时无刻地在自己身上游移,两人欢爱的证明早已烙印在自己身上。
究竟是什幺样的情感让自己变成这样?沃迪虽然隐约有些清楚却又不愿去面对,彷佛只要一知晓自己的情感后,便会踏入一个不能再回头的深渊,但……他却又无力阻挡,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形成的事实。
脸颊磨蹭着尚有馀温的杯子,沃迪知道这是马斯从义大利所运来的黑麦粉,因为在蒙特洛并没有种植黑麦芽,必须从它的所在地购买后再以水运送来,才可以喝到这幺纯正的布兰卡。
「为什幺现在对我这幺好呢?」偏着头,沃迪望着手中的杯子,自言自语着。
「你不是因为讨厌我,才对我做那种事吗?」他一直无法为马斯对自己专制强硬的手段找一个理由,便迳自下了结论,以为马斯不喜欢他、讨厌他……甚至是厌恶他,所以才对他那幺坏,又强逼他跟他欢爱。
但,现在为何却改了态度,让自己也跟着变了心态?
「唉!到底要怎幺办?谁能告诉我?」轻轻地叹口气,晶亮的眸子蒙上一层忧虑,困惑的心、徘徊的情究竟要如河处理?沃迪没了主张,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站起身,沃迪决定暂时抛开烦恼到外面走走,因为昨晚太过激烈,马斯为了让他多休息,才没要他与他同行,而是命令他只准在房间里活动,不准到外面去,但要他整天都待在房间,实在是太闷了。
自己又不是瘦弱到风一吹就会倒的人,只是出去走走应该没什幺大碍。
沃迪缓步走在位于楼房外围的一大片空地上,那儿是供马斯或沃迪两人练防身术时的场所。
原本他的防身术比莱恩还要技高一筹,但莱恩又接受更上段的防身术及防卫搏击训练,自然是比他还厉害了。
而马斯……更不用说,没有人打得过他,从很久以前便是这样了!
曾有那幺一次,马斯在无人的空地上专心练防身术,没察觉到一旁偷看的他,那轻飘快速的身影、凌厉有力的旋踢、准确致命的手刀,教人看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随着身形的晃动,瘦削却又结实的优美身形更是将动作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从没看过如此美的画面,一瞬间竟沉溺在那几近完美到让人不能呼吸的境界中,久久不能回神!
是否从此自己的一颗心便已不知不觉地失落?是否自己心底的某个角落已被他占据?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不再如从前般平静无波了!
唉,怎幺又想到他,不是才说好要抛诸脑后的?沃迪大力地甩甩头,慢慢地跨出步伐,想要藉周遭的景物让自己的心情沉淀下来,但纷乱的思绪怎幺也静不下来,总是像有自己意识般不由自主地想到马斯,反而更因宁静的空间让他的心鼓噪不停,而收不回狂奔的思绪。
他应该克制自己不再想的,但,不想就能解决他的心烦意乱吗?呵呵,似乎是不能呀!
沃迪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凝睇着身前的景物,不知为何就联想到马斯同样是绿色的眸子,就像被他深沉的绿眸紧紧地攫住,不能逃离、无法躲避!
看来到外面散步也帮不上任何忙,沃迪心绪一转,回过身子欲走进房子里。忽地,一个细微的声响吸引他的注意,在他尚未来得及转过头看清是什幺东西时,却被一个狠劲的手刀准确无误地侵袭上他的脆弱颈项。
来不及呼叫,沃迪登时就被击昏,虚软无力的身子跌落在一副胸膛上。
浓密的睫毛缓慢地煽动,一张一合地随着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而完全张开,霎时一片黑暗猛然袭进眼帘,原来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块黑布,双手也被紧缚在身后,甚至脚踝也被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整个人连动也不能动….沃迪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就这幺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至少还有耳朵可以听,沃迪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聆听,想要听出任何有用的讯息。良久,就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没有,沃迪沮丧得要放弃之际,门被打开的细微声响清楚地传进他的耳里。
来人刻意不弄出声响地走进他的身侧,沃迪怕被看出已经清醒,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像是放心地看到他没有任何动静,来人在距离他不远处开始交谈,只是仍刻意压低的嗓音让沃迪分辨不出究竟有无听过。
「没有让其它人看到你的脸吧?」低沉的嗓音应是男性。
「放心,没有人看到,就连那小子也不知道是谁攻击他呢!」娇媚的嗓音有着一丝得意,显然说话的是一名女性。「前几天根本就没有机会,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这小子落单,才能将他绑来这里呢!」
此时,沃迪才知道来人有两位,一男一女,而自己正是被那女人击昏,然后带来这里。
「喂,接下来要怎幺办?」听得出女人有些急躁不安。
「别这幺紧张,这事要慢慢来。」男人倒是比女人多了份沉稳,显然这件事是由男人操控。「你先回去探探那家伙的反应如何,再来决定游戏要怎幺进行。'
「嗯,就先这样吧!那这小鬼要怎幺办?」
不知为何,沃迪总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