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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甫落,使听楼阁里传出个女子声音道:“娘娘有请玉小长老!”
小仙不由地暗地一怔,她虽不知道娘娘是谁,对方却已知她的来历,看来并不简单。”
“什么娘娘?”她不屑地哼二声道:“滚出来让小爷瞧瞧!”
对方并未答话,楼阁的下门却开了。
小仙仗着艺高胆大,毫不犹豫,昂然阔步向楼阁走去。
来至阶前,突然身形疾掠,直射五厅。
同时墨竹已在手,以防对方突袭。
但她估计错误,对方并未采取行动。
定神一看,却使她面红耳赤。
原来这厅内空汤汤的,没有任何陈设,壁上竟画满栩栩如生,各种不同姿势活色生香的
春宫!
小仙窘愤交迸,刚骂出一声:“下流……”
冷不防脚下地板整个向下分开,使她措手不及,直直跌落下去。
小仙大惊,身在下坠中一提真气,欲向上冲,哪知上面的地板已合拢,恢复原状,使她
几乎一头撞上。
真气一泄,身形再度向下直坠,落至一片漆黑的洞底;
洞底伸手不见五指,但从跌落的高度估计,距上面足有好几丈。
小仙不禁惊怒交加,破口大骂道:“他爷爷的,用这种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简直卑鄙
无耻,混蛋加三级!”
生平第一次遭人计算,尝到虎落平阳受犬欺的滋味,那份气恼可想而知。
刚要摸出火折子,察看周围信势,突闻右方发出一阵轧轧声响。
小仙转身一看,一整块大铁板正缓缓升起,光线便从下面透进来,逐渐扩大。
她不敢贸然冲出,定神看时,原来铁板后尚有铁栅,幸好末冲,否则非撞得头破血流不
可。
铁板终于停止上升,露出的部分有两丈见方。她隔着铁栅看去,栅后是个小房间,上方
有通气孔道,光线亦来自上面,使房间情景一目了然。
小仙不看犹可,这一看,几乎暂时停止呼吸!
铁栅后的小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只在地上铺了一方长毛地毯,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
年轻女郎。
她们正互相拥吻,照着上面壁画的春宫图,依样画葫芦,表演活生生的双人秀。
小仙吓得急忙转过头去。
不料又响起一阵轧轧之声,另一面的铁板也缓缓升起,现出铁栅后同样大小的一个房间。
房间内跟先前那间完全一样,不同的是四个光溜溜的女郎各自为政,互不侵犯。
有的搔首弄姿,有的扭腰摆臀,也有自行抚摸全身的,或是躺在地毯上,作出欲火难禁
情态的。
总而言之。她们是极尽挑逗之能事,表演着不堪人目的动作。
观众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小仙。
她不知尚未露面的娘娘,究竟是何方神圣,更不明白,对方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何来?
小仙一气之下,干脆视若无睹,怒哼一声道:“他爷爷的,你们表演这么卖力,小爷可
没有赏钱!。
轧轧声中,又一面铁板缓缓升起。
出现在铁栅后房间里的,这回是八个女郎,不消说,她们也像刚出娘胎一样,全身赤裸
裸的,一丝不挂。
小仙心想:“反正一时也出不去,不如看看你们究竟搞啥花样吧!”
这一来,她反而毫不气恼,处之泰然了。
尽管她童心未泯,仍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毕竟她已到了似懂非懂的尴尬年龄,难免对
男女之间的事充满好奇。
尤其,打从出娘胎到如今,她也未见过这种场面,今天总算让她大开了一次眼界。
只见那八个袒惕裸程的女郎,分成两组各四人,每组均由三名女郎手势皮鞭,向一名女
郎全身猛抽猛打。
“啪!啪!”之声连响,每一鞭抽下,那女郎的身上便留下一道深红鞭痕。
连小仙都看得于心不忍,只见女郎的细皮白肉,被抽打得周身一条条鞭痕,她们居然连
眉头都末皱一下,更末哼一声,反而放荡形骸地狂笑不已。
怪哉!莫非这两个女郎天生皮肉作贱,要让人抽打才舒服?
小仙眼见她们被抽打得满地乱滚,仍然狂笑不止。
小仙心想:“你们是在用苦肉计,想博取我的同情?哼!门儿都没有,那是你家的事,
打死了也跟我毫不相干!”
轧轧之声再度响近,最后一面的铁板,又缓缓向上升起。
这回又是什么新鲜节目?
小仙不想再看,却又禁不住好奇心驱使,仍然向铁栅后看去。
不料看到的竟是一片漆黑,换句话说,那就是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三面铁板一齐
落下,表演结束了。
突然,一道惨绿灯光自顶上射下,这才隐约可以看出,铁棚后面似乎是个深遂的洞穴。
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就在这时像幽灵般出现,飘飘忽忽地从黑暗中现身出来。
小仙定神一看,只见惨绿的光线下,站著个鬼魂似的女人,身上穿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
华服。
年纪至多不过二十来岁,但冷艳的神情,却使人不寒而栗。
不消说,这女人八成就是那什么鬼娘娘了!”
只听她冷森森道:“你就是顽丐玉小仙?”
小仙诧异道,“咱们好像从未见过,你怎么认识我?”
那发子仍然冷若冰霜道:“以你的年纪、身手,加上身背九只麻袋,丐帮好像没有第二
个这样的人了吧?”
小仙得意笑道:“如此说来,我这招牌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那女子冷声道:“可惜从今以后,顽丐将成为历史人物了!”
小仙道,“听你的口气,我大概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搂?”
那女子冷冷一哼道:“恐怕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
小仙愤声叫道:“过份!过份!太过份了!就算是杀头的犯人,临刑前也得吃喝一番,
你怎么可以克扣囚粮?想贪污啊!”
那女子道:“我己经招待你过了!。”
“招待过我?”小仙记不起有这回事。
那女子面罩寒霜道:“秀色可餐,你已好比吃了大鱼大内,酒足饭饱,还有什么好报怨
的!”
小仙又骂开了:“你爷爷的,谁稀罕看她们,简直寡廉鲜耻,伤风败俗,外带下流不要
脸!”
那女子一口咬定她:“没有人强迫你,是你自己要看的,你可以不看呀!”
小仙没好气地道:“不看白不看!。”
那女子道:“那你就没话可说,应该死而无撼了,这是我对每一个将死的人,安排的特
别招待,对你也一视同仁。现在,由你自己决定,选择哪一样死法吧!”
小仙强自一笑道:“有很多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总算不错,还能自己决
定选择哪种死法!那你就说说看,死法有哪几种,让我来比较一下,哪一种死最适合九袋长
老的身份。”
那女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阴森森道:“好,马上有人为你示范!”
顶上灯光突灭,那女子正待隐没黑暗中,小仙急叫道:“慢着,慢着,我的话还没说
完,你急个什么劲,又不要去赶火车!”
黑暗中,那女子问道,“你不家什么话要说?”
小仙道:“既然我己经死定了,那么我总得知道你是谁吧?否则阎王老哥可问起谁要我
死的,我怎么回答?”
那女子冷声道,“你记住,我就是冷面观音杜梅音!”
小仙暗自一怔:“原来”
一听杜梅音脚步有在移动,急叫道:“慢着!慢着!我还有一件事…”
杜梅音冷哼一声道:“你的事情倒真不少!。
小仙道:“不多,不多,只有这最后一件,你把我的朋友怎样了?”
杜梅音问道:“谁是你的朋友?”
小仙愤声道:“爷爷的,你倒真会装蒜,既然知道小爷是丐帮九袋长老,还会不知道那
儿个臭娘们儿强拖进来的人是谁?”
杜梅音的语气比冰还冷:“他己经先走一步了!”
小仙大惊道:“什么?他……”
狂笑声中,杜梅音已去远,消失在黑暗的洞穴尽头。
小仙不禁惊怒交加,刚冲近铁栅,厚重的铁板突然落下,吓得她慌忙退开。
四面坚如铜墙铁壁,小仙纵有再大的神通,此刻也无法施展,看来大概是死定了。
她虽并大量贪生怕死之流,但也没有理由糊里糊涂地死在这里,所以不会束手待毙,必
须死里求生,把小命保住,多多看看每天从东方升起的可爱太阳。
现在她极力保持冷静与镇定,运用智商起码在一百八十以上的小脑袋,先把整个事情理
出个头绪来。
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