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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少年对三道的鬼祟神态愈加厌恶,于是歉笑朗声说,“江湖俗规,见者有份,难道三位连这点道理都不知吗?”
三个老道一听,心中恨透了对方白衫少年,因而切齿恨声说:“小辈无理纠缠,成心破坏道爷的好事,今夜道爷和你拼了。”
说话之间,纷纷放下长形大包,同时惶急的看了一眼身后大镇,接着圈臂躬身,两掌箕张,六只炯炯眼睛凶狠的注定白衫少年,绕分三面,缓步逼来。
白衫少年,再度轻蔑的一声大笑,说:“既然三位胆颤惊心,深恐有人追来,在下就送三位去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由于三道心切离去,因而情不由己的停身,低沉的问:“什么地方?”
“根据三道尸体上所泛起的殷红颜色,那人的‘赤阳掌’力,至少已有百年以上的火候。。”
白衫少年一听,不由暗自笑了,心说:我习武尚不足五年,“赤阳掌”
仅练了半年,居然说我有百年以上的火候,岂不可笑。
心念间,佯装漫不经心的转首去看发话的那位大师了。
只见右后方第四张桌子上,正中坐着一位红光满面、身穿灰袍的慈祥老和尚,寿而慈目,长髯如银,一望而知是位有道的高僧。
白衫少年看得心中不解,根据老和尚的相貌,不像是个夸大其实,危言耸听的人,但他这么说,莫非我的掌力果真有百年以上的火候不成?
继而,他想到每隔半年,师父必让他食一片紫芝,据师父说,紫芝有延年益寿之功,起死回生之效。。
念及至此,心头猛然一震,他不由暗暗惊呼,紫芝既有延年益寿,起死回生之效,师父为何在我一觉醒来时,浑身乏力,虚脱而死呢?
继而一想,全身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心说:“莫非这其中,果真另有蹊跷不成?”
心念间,蓦闻坐在老和尚左侧的青衣老者,迷惑的说:“大师,昔年传说‘赤阳神君’爱穿红袍,可是,昨夜有人发现一道闪闪白影,快如掠地流星,眨眼之间,便去得无影无踪了!”
老和尚听得轻“噢”一声,似是也感到有些迷惑。
白衫少年听得心中暗中焦急,人们传说的这点白影,对他将来为恩师了却心愿,也许是一一个极大的破绽。
他怕那老和尚对他起疑,因而不敢久看,于是即将目光移开。
但,当他看到老太婆那一桌时,只见那个老太婆,面色深沉,正瞪着一双炯炯的小眼睛,在冷冷的端详他!
而那个绿衣妙龄少女,却微蹙蛾眉,神情忧郁,纤手支着香腮,仍在凝神睇视着他,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却露出极为不快的心声。
白衫少年赶紧转身,一回头,前面独坐的黄衫俊美少年,依然丹唇含笑,美目闪烁的望着他。
这时,他已无心去想师父究竟是谁,是否真的就是百年以前即已失踪的厉害魔头一一赤阳神君。
心念间,蓦闻身后那位白发老太婆,略带惋惜的口吻,冷冷的说:“唉,人倒是一表非凡的人物,只可惜读了一肚子的书,没见过大世面。”
白衫少年本是聪慧超群的人,这时听了老太婆那句“读了一肚子书”的话,因而心中一动,立即望着窗外美丽的景色,摇头幌脑的低吟起来:“看遍地绿暗红愁,蝶忙茑老,可惜即逢三月,春去三分。。”
吟声未完,蓦闻身后咫尺,响起一阵珠玉般的声音:“兄台观景独酌,低吟诗赋,果是雅人也!”
白衫少年心中一惊,倏然由座上立起来,转身一看,发话之人,竟是那穿黄绒衫的美少年,不知何时,他已俊面含笑,神色亲切的立在桌前了。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断定对方的功力毫不逊于自己,虽然他正在苦思词句,并未注意,但也决不至直到对方未至身后尚且不知?他心思电转,但却早已彬彬有礼的拱手一揖,含笑说:“啊,兄台移樽,不知有何见教?”
黄衫少年,拱手还礼,双目闪辉,愉快的赞声说:“兄台方才几句叹景的话,道尽这暮春时节景况,如再添上烟迷碧村,水送落花,既悲时节,复赞春光,岂不更好?
白衫少年,似乎恍然大悟,立即兴奋的拱手赞声说:“啊,兄台对得妙,请坐,请坐。”
说着,伸手肃客,殷切请坐。
黄衫少年,有意向白衫少年攀谈,也就顺势在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老太婆看在眼里,不由微一摇头,惋惜的说“迂腐!”
绿衣少女,立即不服的说:“娘,这是读书人的气质。。”
老太婆未待绿衣少女说完,立即气虎虎的问:“死丫头,你不是最不喜欢你穷酸叔叔的那股子迂腐气吗?”
绿衣少女,顿时被问得粉面通红,嘟着樱桃小口一声不吭了,但那双晶莹杏目,却依然斜睇着窗前的白衫少年。
白衫少年和黄衫少年尚未通名,酒保已勤快的将黄衫少年桌上的酒菜移过来,两人也听到老太婆母女的谈话,但却佯装未曾听见。
蓦闻身后的老太婆,毅然说,“既然你喜欢那个小书呆子,反正时间还早,我们也过去和他谈谈。”
绿衣少女一听,不由慌得急声说:“娘,多不好意思。。”
老太婆一双精光小眼一瞪,立即沉声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去相女婿!”
说着,拿起倚在桌边上的护手钩,径向白衫少年桌前走来。
绿衣少女无奈,只得羞红着粉脸,跟在老太婆身后。
白衫少年虽然知道老太婆母女走来,但佯装未见,而黄衫少年却秀眉一蹙,俊面上立即浮上一层不悦的神色。
老太婆来至桌前,望着白衫少年,未言先笑,和霭的问:“你这位小子是读书人吗?”
绿衣少女一听,不由急的手心出汗,问人哪有这种问法,因而急忙在身后悄悄碰了一下老太婆。
白衫少年毫不为怪,慌忙立起身来,拱手含笑,恭声说:“啊,是位老妈妈,请坐,请坐。”
黄衫少年本待发作,但看了文质彬彬的白衫少年行礼,为了表示自己也是一个十足的书生,因而也急忙拱手立起身来。
老太婆一生漂泊江湖,浪迹天涯,一向口直心快,不拘小节,这时见黄衫少年也拱手立起身来,也向他亲切的笑了笑,接着就大刺刺的坐下来。
白衫少年见老太婆身边尚立着绿衣少女,于是再度一拱手文静的含笑说:“啊,这位小娘子也请坐吧!”
绿衣少女娇憨一笑,正待还礼答话,蓦闻老太婆沉声分辨说:“喂,我说你这小子可看清楚,我们萍儿还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呢!”
白衫少年立即代白衫少年解释说:“这位兄台,想必是由苏州金陵一带来此,小娘子就是称呼姑娘,请老妈妈不要介意。”
老太婆呵呵一笑,爽朗的说:“老娘知道,我是有意逗你们这两个小书呆子。”
黄衫少年听到“老娘”两字,心中顿时大怒,但听了最后一句“两个小书呆子”的时候,又怒气全消了。
他知道要想结好白衫少年,必然装成十足的书生气,何况对方老太婆尚是一个武林颇有名气的前辈人物。
念及至此,心平气和,装出一副书生的文静气,神气泰然,略显恭谨的坐了下来。
老太婆一俟白衫少年坐下后,立即含笑的亲切问:“这位小相公,你叫什么名子?仙乡何处?”
白衫少年急忙欠身,仍然文绉绉的回答说:“小生姓凌,名壮志,世居金陵,乃是诗书门第。。”
老太婆未待白衣少年凌壮志说完,一皱眉头,慢声说:“嗯,名字倒是一个好名字。。”
绿衣少女怕老太婆说读书不好,急忙悄悄碰了一下老太婆。
老太婆顿时警觉,呵呵两声,又问:“你这次到南陵来,有什么贵干吗?”
白衫少年凌壮志,仍然欠身恭声说:“小生父母早已谢世,家中仅有老仆一人,此番沿江上游,旨在广增见识。”
老太婆老气横秋的“噢”了一声,颔首赞许说:“唔,你的确需要出来见见世面。”
说着,又转首望着黄衫少年亲切的问:“这位相公贵姓,家住哪里?”
黄衫少年也欠身恭声说:“小生姓展,名伟明,世居湖南,历代经商,现在寄居在石门表兄处!”
老太婆仍然老气横秋,漫不经心的说:“湖南是个好地方,老身早年去过,尤其‘湘女多情’,更是举世闻名。”
黄衫少年展伟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