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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好后窗,倒身床上,仔细参详跛足道老前辈的话,但想了好久,依然理不出它的玄道理本,这也许是当局者迷吧!
一阵莺声娇笑,将昏昏入睡的凌壮志惊醒了。
睁眼一看,已是朝阳满窗,急忙翻身下床,只见两个侍女早已恭立门外。
匆匆梳洗完毕,急步走出门外,只见容光焕发的黄飞燕和娇美如花的大明五嫂,正陪着绿萍、小娟、展伟凤围着餐桌又说又笑。
凌壮志看得非常不解,他弄不清黄飞燕为何突然恢复了往日的爽朗欢笑,和昨夜小亭上相较,简直判若两人。
早餐桌上、在黄飞燕的娇靥上,看不出一丝忧愁,大明五嫂,更不时发出阵阵娇笑,绿萍、小娟、展伟凤,也显得十分快乐,只有凌壮志呆了。
他愣愣的望着黄飞燕,又愣愣的望着展伟凤。
大明五嫂中的一人,“噗嗤”一笑,风趣的大声说:“傻弟弟,凤妹妹已将你的儿子送给燕姐姐了。”
凌壮志听得心头一震,不由脱口一声惊啊。
小娟神秘的看了一眼娇靥通红的展伟凤,立即笑着解释说;“不是金陵家中姐姐生的儿子,是凤姐姐将来生的儿子!”
凌壮志一听恍然大悟,不由兴奋的连声赞好,继而一顿,急忙改口说:
“只要燕姐姐不嫌弃,要几个给几个!”
话声甫落,堂厅内,立即掀起一片愉快的欢笑声,即使一群侍女,也忍不住来个掩口葫芦。
辰时刚过,凌壮志四人,辞过黄飞燕和大明五嫂,怀着愉快的心情,飞马驰出了石门镇,沿着宽大官道,直奔金陵。
凌壮志想起早餐席上的事,仍忍不住笑着说:“这件事凤姐姐作得最圆满最好。”
展伟凤娇靥一红,忍笑嗔声说:“都是大明五嫂出的点子,没得到你的同意,我怎的敢担保一定。。。”
以下“会生儿子”的话,尚未出口,已是红悄耳后,羞于启齿。
凌壮和绿萍、小娟俱都忍不住愉快的笑了,尤其凌壮志笑得格外得意。
蓦离展伟凤,暗然一叹:“燕姐姐十六岁以轻功成名,十八岁嫁给赵永荣,结婚不到两年,二十岁便做了薄命的寡妇,如今才二十四岁,要守多少年才守到八十岁的老婆婆!”
万绿萍首先敛笑,叹息说:“燕姐姐实在太苦命太可怜了。”
凌壮志心中一阵伤感,俊面上的笑容尽逝。
小娟峨眉一蹙,突然看了凌壮志一眼,迷惑的说:“上次谈起燕姐姐的时候,凌哥哥说燕姐姐已三十多岁了嘛!”
展伟凤望着凌壮志,十分惊异的问:“你听谁说的?”
凌壮志俊面一红,久久才讪讪的说:“小弟是因为赵府的家丁侍女都呼她主母,所以才猜想燕姐姐的年龄大概有三十岁了。”
展伟凤“噗嗤”笑了,风趣的说:“当主母的一定要三十多岁才有资格?”
凌壮志顿时语塞,俊面更红,但绿萍、小娟、展伟凤却笑得更清脆,更响亮了。
一连数月,马不停蹄,庞然雄伟的金陵城,在烛天灯光中,透出数座高耸半空的巍峨的城楼。
凌壮志神彩奕奕,星目闪辉,俊面上不时掠过一丝兴奋的急切的笑意。
他幻想着爱妻宫紫云大腹便便的体态,同时也幻想着小夫妻别后的惊喜,快慰和甜蜜!
展伟凤坐在飞奔的马上,蹙眉望着金陵城的阴影,他的心,像夜空一样深沉,像马奔的蹄声一样乱。。。
她虽然没见过宫紫云,但却久闻宫紫云的美艳和武功,她唯一担心的是如何和这位雍容高贵,武功高绝的妹妹融合相处。
小娟的心情,有忧有喜,她非常高兴见到云姐姐,她也担心母亲“黛凤侠女”尚未从恒山回来。
万绿萍心情兴奋,娇靥生辉,她不但期望着看看将属于自己一部分的家,更急切的看到自己的老娘“铁钩婆”。
太平盛世的金陵,富丽豪华,旖旅奢糜,街上笙歌不夜,秦淮河畔,画航连云,更是骚人雅士们,探胜留芳的消魂去处。
这时,华灯初上,行人熙攘,尚未到达西关大街,便听到街上宣嚣的人声,和笙弦歌唱。
凌壮志四人,策马急行,俱都无心看一眼街上热闹的夜景,凌壮志一马在前,急拨马头,直奔后街。
进入后街,俱是官宦住宅,宛如进入另一个境界,除了偶尔通过马匹车轿外,一切是宁静的。
两街俱是堂皇的门楼,俱都悬着漆有红字的大红纱灯,三五个男仆,静静的坐在门下,低声交谈着。
蓦然小娟举手指着前面一座高大门楼,兴奋的说:“那就是了!”
展伟凤和绿萍,循着指向一看,只见前面一座五级高阶的黑漆大门楼,粉墙灰瓦,石狮守门左右各有两排拴马桩。
两人都有些看呆了,如非是悬在门楼下的两盏大纱灯上,一面用朱漆写着“凌”,一面写着“天心堂”,她们一定认为是那位公卿御吏的府第。
打量间已到门前,凌壮志当先跳下马来,即对展伟凤三人,兴奋的笑着说:“到家了,下来吧!”
展伟凤三人,娇笑应好,同时飘身跃下马来。
这时,正坐在门下低声聊天的男仆,一见凌壮志,顿时想起老管家凌富交代的事,于是,慌急飞步迎出来,同时欢声说:“少爷回来了。”
凌壮志回身一看,发现两个男仆俱是陌生的面孔,知是他走后雇用的,但他毫不迟疑的吩咐说:“快把马拉到后面刷洗,它们已两天没有充分休息了。”
两个男仆分别拉着马匹,同时恭声应是。
凌壮志虽然急切的希望奔进内宅去,但看了绿萍、小娟、展伟凤,俱都翘首上看,左顾右盼,因而不便急急催促,也趁机看了一眼门前。
门前石狮,俱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两扇黑漆大门,也擦拭的和两个金光闪闪的兽环一般的光亮。
门上过年时张贴的春联,仍极鲜明,上联是“忠厚传家久”,下联是“诗书续世杰”横批是“万象更新”,笔力浑厚中隐透秀气。
万绿萍也写得一手好字,举目一看,即对拉马的男仆笑着问:“这对春联是谁写的?”
接马男仆,立即躬身回答说:“是我家少夫人!”
绿萍、小娟、展伟凤三人的目光同时一亮,不由齐声说:“真没想到云姐姐尚写得一手好字!”
凌壮志也是一惊,但他也不好意思说不知,却得意的说:“她还抚得一手好琴呢。”
展伟凤三人,俱都不知觉的吃惊说:“真的呀!”
说话之间,俱都不知觉的走进门楼!
穿过屏门即是庭院,已燃满了明亮朱纱灯。。
展伟凤和绿萍、小娟,正新奇的打量着花厅内,蓦然传来一阵强而有力的婴儿啼声。
凌壮志听得一愣,万绿萍脱口一声欢呼:“云姐姐生了!”
欢呼声中,四人同时向花厅扑去——
就在这时,花厅内人影一闪,蓝布大挂黑长裙,鸡皮老脸小眼睛的“铁钩婆”,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迎了出来。
铁钩婆一见凌壮志四人,不由惊喜的骂着说:“你们这些鬼东西,怎的才回来。”
万绿萍兴奋的呼了声“娘”,飞身扑了过去。
由于过度的激动,凌壮已忘了向铁钩婆行礼,只见他两手兴奋的分开包着婴儿的小缎被,惊喜的望着里面白胖的婴儿。
说也奇怪,正在啼哭的婴儿,见凌壮志突然笑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得象一对小星星。
万绿萍立即兴奋的问:“是云姐姐生的吗?”
铁钩婆小眼一瞪,忍着慈祥的欢笑,骂声说:“不是宫丫头生的,老娘会这么卖力的抱他。”
绿萍、小娟和展伟凤和闻声围过来的侍女仆妇们都笑了。
铁钩婆得意的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呀,长大了又是一个害人精!”
展伟凤不由笑着说:“是位千金?”
铁钩婆一听,立即沉着脸,忍笑不屑的说:“哪个要千金,我们这个是万金!”
凌壮志一听,是“儿子”,顿时喜得心花怒放不由抬起头来,愣愣的笑着问:“生了多久了?”
铁钩婆一听,立即埋怨说:“你们也不早回来一天,昨天才为小家伙祝过满月!”
凌壮志心里一惊,不由惊异的说:“那不是九个月就生了吗!”
铁钩婆一听,立即笑骂道:“你这傻爪‘七活八不活’,九个月生的象秤砣嘛!”
话声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