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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走在前面领路。
行到楼前,细细脚下方自一停,只见霍天来早已面含微笑,鹄立在阶前,看到狄少青,
连忙趋了上来,呵呵笑道:“辛苦,辛苦,狄副总教练,诸位老哥快请里面休息,兄弟比诸
位早回来了一步,已命他们准备好了酒菜,就请入席了。”
说罢,一把握住了狄少青的臂膀,并肩往里行去。
室中果然摆好了一张圆桌,连酒菜都已放好。
霍天来拉着狄少青坐到上首,众人因单逢春、周友成是新任教练,大家一致推让,坐到
狄少青下首,单逢春二人再三谦让。
霍天来大笑道:“狄兄三位,不用再客气了,大伙奔波了一夜,想必早已腹中饥饿,再
谦让下去,不是耽误时间了么,用过酒莱,大家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何况狄兄三位又是新
来,这是大家的意思,是自己人咯,坐下来就是了。”
狄少青三人只得坐下,大家也依次入席,一名青衣使女给众人斟满了酒。
霍天来首先举杯道:“来,兄弟先敬狄兄诸位一杯,大伙昨晚辛苦了。”
说罢一饮而尽,大家和他干了一杯,青衣使女又斟上了酒。”
霍天来又举杯说:“这一杯,兄弟是敬狄兄的,狄兄年事虽轻,武功出众,少年老成,
总馆方面对狄兄期望颇殷,能派到这里来,今后对兄弟是一莫大臂助,兄弟先干为敬。”
又举杯一饮而尽。
狄少青道:“总座好说,属下愧不敢当,应该属下敬总座才是。”
他也干了一杯。
接着霍天来又敬了单、周二人,席胜衣等人又依次敬了狄少青等三人,大家又互相敬
酒。
这一席酒,名虽消夜,实则天色已经大亮。
遇上喝酒的场合,就算不是江湖人,也一样献筹交错,杯倒酒干,何况这一席上,坐的
都是江湖人,自然更是豪迈本色。
这一席酒吃得尽欢而散,狄少青也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天凤楼来的,反正他喝醉了,好像
是有人扶他回来的,回到房中,连衣衫也没脱,就躺下去了。
现在,他虽然清醒过来,但还是觉得头脑昏胀,翻身下床,连脚步都虚飘飘的,感到头
重脚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事,心头不禁有些奇怪。
房间里有了声音,细细很快就推门而人,端来了一盆热水,说道:“狄爷请洗一把
脸。”
狄少青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一面走过去洗了一把热水脸,稍稍感觉好了
些。”
细细回道:“现在快是酉时啦,狄爷已经整整睡了一天啦!”
她一直伺候着,等他洗完了脸,,才道:“方才总掌柜已经派人来过两次,小婢因狄爷
未醒来,不敢惊动,听说好像有很重要的事,等着狄爷去商量呢。”
刚说到这里,只听楼下有人叫道:“细细。”
细细忙道:“是鲍爷来了,方才两次,来的都是鲍爷。”
狄少青道:“好,我下去。”
细细跟在他身后下楼,走出客堂,只见鲍叔寒站在那里,见到狄少青,赶紧抱拳道:
“属下鲍叔寒见过副座。”
狄少青道:“鲍兄方才已经来过两次了,真是抱歉得很。”
鲍叔寒躬着身道:“是总座要属下来请副座的,他交代过属下,如果副座没有醒来,要
属下不可惊动。”
狄少青道:“总教练有什么事吗?”
鲍叔寒道:“总座没有说,属下就不好问了。”
狄少青道:“那好,我们走吧!”
鲍叔寒抬手道:“副座请。”
狄少青也不和他客气,当先举步走出天凤楼,鲍叔寒只是垂手相随而行。
不多一回,到了院落前面,鲍叔寒抢在狄少青前面,在阶前说道:“副总教练来了。”
只听霍天来的声音说道:
”快快请进。”
狄少青举步走入,鲍叔寒就没有跟着进去。狄少青跨进客室,周友成已经坐在那里,只
是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霍天来起身含笑道:“狄兄睡到这时候才醒么?”
狄少青道:“属下大概是早晨酒喝多了,这时候头还有点昏胀。”
霍天来微笑道:“也许是狄兄酒喝得太快了,哈哈,酒喝得快,就表示狄兄是个性子爽
直的人。”
狄少青道:“总教练见召,不知道有何指示?”
霍天来一脸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出一丝深沉的笑容,徐徐说道:“兄弟正有一事,要向
狄兄请教,狄兄请随兄弟来。”一面朝正襟危坐的周友成含笑道:“周兄请在这里稍坐。”
周友成连忙欠身道:“是,是,总座请。”
狄少青不知霍天来找自己有什么事,但看周友成的神色,似乎甚是凝重,心头觉得有些
奇怪。
霍天来已经举步往后行去,只好跟着他走去。
霍天来一路没有说话,他领着狄少青走到一间密室前面,伸手推开木门,说道:“狄兄
请进。”
狄少青依言走入,霍天来随手带上了门,还下了闩才转过身抬抬手道:“狄兄请坐。”
这间密室,四周本来有三扇窗户,但却全都关着,室中除了一张小圆桌,围着四把椅
子,就别无他物。
霍天来已经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狄少青就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问道:“总教练……”
霍天来没待他说卜去,含笑道:“这里是本座的密室,本座有一件机密大事,要和狄兄
商量……”
狄少青道:“总教练有什么事,但请吩咐。”
霍天来目光一注,郑重的道:“狄兄和单逢春的交情如何?”
“我们是江南武馆认识的。”
狄少青道:“单兄到江南武馆比属下早了几天。”
霍天来点着头,又道:“你看此人如何?”
狄少青一怔,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只是说道:“属下初次见到单兄之时,觉得他生性
十分冷傲,对人也爱理不理,但相处久了,他为人倒是不坏。”
“哈哈!”霍天来笑了一声,才道:“狄兄看到的只是他的外表而已。”
狄少青愕然道:“总教练……”
霍天来又道:“狄兄还知道他什么吗?”
狄少青道:“属下说不出什么来?”
霍天来道:“你真的不知道单逢春什么了?”
狄少青道:“属下和他一路同行,日常也只谈些普通事儿,属下想不出有什么来?”
霍天来含笑问道:“你有没有感觉他行动可异之处?”
狄少青道:“属下看不出来。”
霍天来脸上泛起诡笑,点了点头。
狄少青问道:“总教练怎么会问属下这些话呢,莫非总教练觉得单兄有什么不对么?”
霍天来没有回答,接着问道:“那么狄兄在江湖上,可曾听说过有一个叫做剑盟的组
织?”
“剑盟?”狄少青心头一凛,但脸上丝毫不露,说道:“居下从未听人说过,不知这是
什么组织?”
霍天来嘿然道:“专和咱们作对的组织。”
狄少青望望霍天来,问道:“总教练可是认为单兄是剑盟的人吗?”
“哈哈,狄兄完全说对了。”
霍天来大笑一声,接着道:“他正是剑盟的人,是对方派来卧底的。”
狄少青瞿然道:“单兄会是剑盟的人?这……”
“千真万确。”
霍天来一阵嘿嘿干笑道:“本座从不冤枉好人。”
狄少青道:“总教练如何会知道的呢?”
霍天来道:“昨晚叫们前去搜山,就是为了得到极可靠的消息,有剑盟的人在伏牛山与
熊耳山之间活动,但咱们昨晚搜山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他不待狄少青开口,接着道:“昨晚一无所获,本是本座意料中事……”
狄少青带着问号的眼睛,望着他,并未开口。
霍天来已经继续说道:“因为昨天午前,有人在山间截获了一羽信鸽。”
狄少青不好开口,只是“哦”了一声。
霍天来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卷,随手递了过去,说道:“狄兄请看。”
狄少青只得接过,打开纸卷,只见上面写着:“预定今晚两路分抄任岭庙子一带”。
字是用木炭写的,虽然字写得很潦草,但一看即知是女子笔迹!
狄少青暗暗一惊,抬目问道:“这是什么人写的呢?”
霍天来发出一声冷酷沉笑,说道:“本座早就怀疑咱们之中有了内奸,后来证实昨晚的
行动,果然泄露了消息,贼人得到信息,等咱们赶到,他们早已退走了。”
狄少青疑惑的道:“但这张字条到了总教练手里,那就证明他们没有接到信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