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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去看了杰尼斯的跨年晚会。”天野四季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门票还是身为fanclub成员的你抽中的。”
“杰尼斯?跨年?”
“我看你是睡糊涂了。”见他还是这样一头雾水,天野四季无奈的摇摇头,将手中的饮料塞进他的手中:“清醒一下大脑吧。”
忍足低头看那罐饮料,季节限定的印度奶茶,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种口味奇怪的奶茶他这辈子只喝过一次。
而且是在多年之前的学生时代。
“四季。”忍足顿了顿,手扶住额,问出了心中疑问:“今天是几号?”
“平成二十五年一月一日,新年。”
忍足突然轻笑了声,就在方才,他的脑海瞬间的闪过了无数念头,并用最快的速度梳理清楚了目前的情况。
平成二十五年,公元2013年,国中三年级的寒假。
这么说来,他大概是穿越了吧。
忍足望着窗外夜色,有生以来第一次,脑海中一片空白。
忍足侑士,三十五岁,冰帝大学附属医院第一外科医生,在长达十年的婚姻正式宣告破裂之后,穿越回了二十年前的十五岁。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想些王子们成年之后的故事,可能少年时优秀的他们,长大以后必然也会有很多的无奈。
本章设定是平行空间的故事,跟正文没有太大的关系,纯属犒劳忍足党的番外篇。
正文里无论现在还是以后,楠竹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大爷~
51时光记(二)
人还未醒;就听到外面客厅传来声声巨响,忍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中心里还疑惑,平时四季早晨离开的时候一向很安静;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匆忙?
难道是因为快要迟到的原因?
不,他记忆中的天野四季绝对不会做出不守约定这种事情;至少结婚十年来;无论是工作还是大小约会,她从来没有迟到过一次。
反倒是忍足自己经常会因为工作而来不及赶到约定地点。
最初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才开始吵架;后来天野开始习以为常;不再跟忍足约时间;就算每年忍足父母的生日聚会;两人也是分别抵达。
更别说两人的单独约会;忍足甚至都想不起他们最近一次在外面见面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天野说讨厌人多的地方的那次开始,距离现在差不多已有三年。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裂痕,只是他们一直选择了忽视,直到这裂痕逐渐扩大至无法修补。
想到这些,忍足顿时睡意全无。
他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其实忍足根本不近视,只是小时候和谦也玩医生游戏,开玩笑的戴了眼镜,结果从戴上那副平光眼镜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摘下来过,多年来早成了习惯。
最初,是因为戴着眼镜感觉更帅气,后来则是习惯了将自己真实情绪悉数隐藏在这副眼镜后面,这副平光眼镜是忍足与这世界的媒介,也是和这世界保持距离的工具,很多时候,他总躲在这副眼镜后面,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也因为这样,导致了他最后竟成了自己婚姻的旁观者。
客厅里的声音还在传来,忍足无奈的站起来朝卧室外面走,他是那种低血压体质,晨起的时候特别容易烦躁。
这是又一个和天野之间的差距,天野只要醒来就绝不会赖床,她的动作一向麻利,等忍足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她都已经准备好早饭,甚至做好了出门上班的准备。
走进客厅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那个身影,正在紧张的而忙碌着,忍足觉得有些奇怪,什么时候天野居然去烫了卷发,而且喜欢上了那些颜色亮丽的衣服?
“四季?”他下意识的叫出了那个名字,就见一直背对着自己的那个身影转过身来。
“哟,小侑,你醒了?”
站在流理台前的女生朝忍足挥舞着手中的料理刀,笑的无比灿烂。
“老姐……你怎么会在我家?”看清眼前的女生,忍足吃惊的问道。
“啊,今天是小侑你高中第一天,老姐特地来给你做早餐庆祝啊。”忍足惠里奈,大学二年级学生,料理无能星人,平生以吐槽和欺负弟弟侑士为乐。
忍足顿时觉得阵阵头痛,差点忘了,就在不久前,他已经从一个成年人穿越回了二十年前的学生时代。
*
“忍足,你没事吧,怎么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天野四季倚在电车门边的扶手上,看着眼前情绪持续低迷的忍足,问道。
“没什么。”忍足侑士的脸色很难看,其实他感觉自己就快要吐出来了,他甚至都不敢回想早晨自家老姐那顿惨不忍睹的早餐。
电车上的人很多,有几个上班族在他们身后挤来挤去,天野被他们挤得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忍足一手扶住上方的扶手,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
“谢谢。”天野将书包抱在胸前,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三年啊。”
她现在身上穿的是冰帝高中部的制服,就算是国三那年想尽办法去反抗母亲晴子的安排,可是最后还是乖乖的按照母亲的意思直升了冰帝的高中。
忍足也是一样,而网球部那群人中,除了去英国留学的迹部,其他的人也是同样毫无压力的直升高中。
“小景,和你联系过吗?”在拥挤的电车中,忍足俯身,几乎凑到天野的耳边。
天野四季摇了摇头。
“小景是……新年之前走的吧,一次都没联系过?”
“恩。”天野似乎很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她在国三的夏天和全冰帝的偶像迹部景吾开始正式交往,不过也只有短短半年的时间,圣诞节之后,迹部就开始准备去英国的留学。
迹部的留学是家里早就安排好,会在那边一直念到大学毕业,忍足不知道迹部为什么会那么放心的去留学,他临走的时候就丢给了天野一句,等本大爷回来,却连个承诺都没有。
迹部可能不知道远距离恋爱的辛苦,或者以迹部的性格根本懒得去想,感情是这世界上最容易变质的东西,而天野又是忍足遇到的最现实的女生。
如果天野像那些心思缜密的女生,肯定会每天追着发邮件给迹部维系感情,说着等他大爷回来这样的话,说不定还会直接追去英国,当然以冰帝学生的家世来说,去英国念书大概就如同去一趟银座购物。
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迹部对自己太自信,也就不会让忍足有机可趁,忍足到现在还记得,迹部收到自己那张婚宴请帖时的表情。
其实那个时候,忍足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包括和迹部大打一场,可是迹部却送了忍足一瓶红酒做为结婚礼物,他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有出席婚宴。
都说感情是自私的,可是撬了自家好友的墙角,忍足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应该下地狱。
或者也是因为这样,他的婚姻最终还是以失败收场。
整整一个春假时间,忍足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或许这场突如其来的穿越,根本是让他改变过去的一次好机会,可以让一切重新来过。
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放弃天野四季。
*
谢绝了网球部旧友的午餐邀请,忍足侑士一个人拿着便当走上了天台,找了避风的角落,四月份的天台仍有些冷,风很大,樱花瓣和沙子一起被吹起卷入半空,忍足打开便当,那是自家老姐心血来潮特地跑来公寓给他做的,只是那些看上去黑乎乎的食物让忍足突然想起了在医学院念书时看到过的烧焦的尸体,完全败坏了他的胃口。
将便当丢到了一边,他背靠着墙坐在天台冰冷的地上,心里自嘲的想,如果高中时代的自己像此时一样颓废,可能早就变成了不良少年,更不会去考什么医学院。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对他来说,做不良少年也许是件和医学院一样困难的事。
天台的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深呼吸,那声音好像还带着抽泣。
天野四季站在天台,好像无法控制情绪般浑身都在发抖,随着她的动作,湿透了的全身还不时有水珠抖落下来。
“天野,发生什么事了?”无法保持沉默的忍足从角落中走出来,天野大概没想到这个季节天台会有人,被吓了一跳。
“忍足……”她先是惊讶,眼神忽闪了下,随后浮上了笑:“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跌倒了。”
“那是掉进学校前面的喷水池里了?”
“啊,差不多。”面对忍足半开玩笑的话语,天野勉强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个苦笑,又很快低下头去。
忍足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面前的女生裹住:“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拿运动服来换。”
往女生更衣室走的时候,忍足认真的回忆了下,却完全没有想到记忆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