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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伸手接匣。
他看了看匣子,终于开启。
小麻子见皇上的视线都聚集到匣子上,右掌潜运龙凤双绝掌中的一式“龙翔云雾”,猛地拍向拿上腹部。
皇上大吃一惊,急忙后退,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木匣掷向小麻子。
小麻子的掌力击在匣子上,碎屑纷飞,喷射出一大片黑烟。
他早料到自己这一掌击不中皇上,而皇上必下意识地将匣子扔了,因此在匣里暗藏毒烟。
皇上急忙闭气,飘身后退。
他的反应当真了得,这一避简直比风还要迅捷。
可惜他自做了皇上之后,锦衣玉食,不理朝政,好色贪杯,身体大不如前,怕吃苦,更将武功荒废许多,猝遭袭击之下,怎能避得过小麻子的真正一击?
小麻子的真正一击是左手一抓。
他的身法是十八跑,手法却是由一网打尽中变化而来。
小麻子明白皇上虽猝然遭袭,防守仍然极为紧密,只有一个地方不易防护,那就是下身。
小麻子的一抓,恰恰抓住了皇上下身的那个宝贝。
쪻上只觉得一阵剧痛,吓得一声尖叫,顿时不敢再动。
小麻子嘻嘻笑道:“皇上,我这招‘抓阴手’不错吧?”
皇上听他的语音突然变了,惊怒交集,道:“你……是谁?”
小麻子道:“小麻子。”
皇上惊恐地道:“你不是曾笋,是小麻子?”
小麻子道:“是。”
他笑了笑,道:“皇上,你是当今天下最大的老大,这玩意儿也挺大的。”
皇上叱道:“下流!”
小麻子道:“这说的是实话,怎能是下流?”
他手掌略一用劲,皇上便“哎哟”痛叫。
“不是下流是什么?”
“是……是上流。”
“这还差不多。”
天下所有的男人都非常珍惜自己的“宝贝”,但最珍惜的人恐怕莫过于皇上。
为什么呢?因为皇上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如果嫌宫里的女人不漂亮,还可以继续选妃,实在不行,微服私访,看中哪个女人就抢入宫里。
像这种几乎能够玩尽天下美女的男人,岂不害怕失去“宝贝”?
这皇上也差不多,见“宝贝”被对方所制,魂飞魄散,但也感到奇怪:“我叫了几声,外面的人应该听到,如何不进来救驾?”
皇上定了一会神,道:“小麻子,你可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
小麻子道:“我抓你下身这玩意儿,怎么就是死罪了?”
“你这是冒犯君王,死罪一条!倘若你能松开手来,我念你是初犯,还能饶你不死,否则……”
“别吹牛了,皇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被你吓唬?”
“你……”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皇上!”
“放肆!我不是皇上谁是皇上?”
“其实我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特来抓你这个假皇上的。”
皇上脸都白了,颤声道:“小麻子,你敢谋朝篡位,你……你……”
小麻子见皇上吓成这个样子,大为得意,道:“我真的是奉了圣旨来抓你的。皇上,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吗?”
皇上念头一转,失声道:“莫非是宣德王?”
小麻子道:“你很聪明。”
“他在哪里?”
“你们刚才已经见过面了。”
“莫非就是你的随从之一?”
“是呀,可惜你知道得太迟了。”
皇上面如土色,体似筛糠。
小麻子笑道:“皇上,你怎么吓成这样,连这玩意儿也在抖。哎哟,这玩意儿在我手掌中一抖动,好像‘自慰’一般,变得越来越粗……”
正说到这里,皇上那玩意儿倏地变小了,滑如游鱼,一下子从小麻子手掌中脱出,同时左手骄指如戟,疾戳他的腰下章门穴。
小麻子万没料到皇上的“要害”受制,竟然还能够反击,又正自得意非凡,哪能闪避得了,只觉得腰下一痛一麻,章门穴已被戳中,劲透经脉,顿时全身动弹不得。
皇上长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大笑道:“小麻子,现在你纵有三十六变,也无法施展了。”
小麻子气愤愤地道:“你……你简直不是人?”
“我如何不是人了?”
“如果是人,怎么能将功夫练到那玩意儿上去?”
“实话告诉你,我练的是‘缩阳功’。”
“没听说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缩阳功’练到第十重时,那玩意儿可以伸缩自如,能硬能软,硬如钢铁,软若棉絮。我虽仅练到第七重,但对付你的‘抓阴手’也是绰绰有余了。”
小麻子寻思:“早知道世上有‘缩阳功’,我也不敢如此大意了。”
皇上摸摸下身,勃然大怒,道:“小麻子,你欺君犯上,连朕的‘龙根’也敢戏弄,妈的,不杀你难解朕心头之恨!”高举手掌,直向小麻子面门拍来。
小麻子暗叫道:“小祖宗休矣!”
手掌已触到小麻子面门,掌力正欲透入,皇上忽然感觉身旁人影一闪,吓得急忙收回手掌,反身拍出。
景阳殿的大门关得紧紧的,宣德王也未能进来,太监和侍卫们又都到哪去了,殿内哪来的人?难怪皇上惊骇已极了。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掌力不可谓不强,但依然拍了个空。
皇上心知不妙,不等转过身来,右腿闪电般向后踢出。
这一腿既快捷又阴毒,料想那人再也躲闪不了。
谁知又踢了个空。
皇上急速收腿,刚收回一半,足踝一紧,已被抓住。
皇上奋力挣脱,那人运劲抓紧,两股力交进,皇上再也立足不定,“噗嗵”摔倒,正踩在小麻子身上,趁着力量还未消失,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小麻子的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骂道:“臭皇上,死皇上,你打小祖宗干什么?”
此时皇上的足踝未能挣脱,一条腿麻木无力,随即全县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小麻子面朝皇上,正能看清他身后的那人,真比看到了鬼还要吃惊,叫道:“我的天哪,怎么会是你?”
那人冷森森地道:“皇上,你能猜到我是谁吗?”
皇上骇然道:“杀侯?”
那人道:“难得皇上还能记得罪臣的声音,臣不胜荣幸。”
原来杀侯还没有死!
小麻子道:“杀侯,你到底是人是鬼?”
几缕阳光由窗户射入,使得地下映出了杀侯的身影,杀侯道,“鬼有影子吗?”
小麻子道:“听说没有。”
“我是人,不是鬼!”
“你不是早葬身地下了吗?”
“区区废墟又岂能困得了我,就在第一声爆炸响起的时候,陈无为被震得滑了一跤,我趁势扑上,双掌击出,打得他脑浆迸裂,一命呜呼。我虽然受了伤,但头脑依然清醒,运起‘龟息大法’伏在地下一动不动,估计上面无人时才破土而出。嘿嘿,倘若不是秘道整体结构遭毁,我内功再深厚,也出不来。”
“杀侯就是杀侯,了不起!”
皇上道:“可你如何到了景阳殿?”
杀侯道:“小麻子身边高手如云,凭我一人之力,绝对斗他不过,当得知你将在景阳殿接见小麻子时,便抢先一步藏身殿内。可我也万万没有想到宣德王竟然没死,哈哈,我将你们一网打尽意。”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皇上、小麻子,你们打得好,渔翁得利,天助我成功也!”
皇上道:“杀侯,你想怎么样?”
杀侯皮笑向不等地道:“皇上,你怎么样对我,我就怎么样对你,公平合理。”
皇上惊道:“你敢来我?”
杀侯狞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杀你?”
皇上叫道:“我是皇上,谁敢动我,就是死罪,诛灭九族!”
杀侯悠然一叹,道:“古人云:商钩者贼,窃国者俱。只要你在我掌握之中,天下谁敢不听我的话?你是昏君,老百姓早就想赶你下台了。而我杀侯的武功、谋略世人皆知,只要有合适的理由,说不定老百姓更加拥戴我做皇帝呢。”
皇上默然。
杀侯见他不说话,笑了两声,继续道:“何况我还可以叫你做个傀儡皇帝,由我在幕后指挥,又有何不可?”
皇上脸上已看不到一丝血色了。
杀侯冷电般的目光扫了扫小麻子,道:“至于你,待我活捉宣德王和米扬之后,送你三人一起去见阎王。”
小麻子禁不住问道:“米场来了你也知道?”
杀候道:“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杀侯的眼睛?”
小麻子心道:“吹牛皮!”
杀侯随手封了皇上哑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