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仲海泉冷笑道:“无风不起浪,不见得所有人说的都是假的吧?”
笑狐大为扫兴,顶他道:“那么人人说你藏了宝典,你果然藏了吗?”
仲海泉脸一沉:“在下少林出身,名门子弟,怎能和邪道煞星相比?你未免太离谱吧!”
笑狐转身就走,回他座位去了。
司马俊道:“二女是邪道上的凶魔,早该将她们除去,正道名门大派也太宽容了。”
黄浩道:“笑狐与两个女煞星勾结,还说什么来帮我们一把,我看他安的不是好心,他要我们别离开福宁州,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仲海泉道:“我们可不能任他摆布,该行该止自行决定。”
卫荻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处,吃完饭回去再议,小心隔墙有耳!”
于是众人又相互劝酒,不再谈论正事。
钟莹莹听了男人们的议论,默默地在心里琢磨,笑狐的话她觉得很有道理,自己和黄浩不就被人众口一词咬定是得了宝典的人吗?
你声嘶力竭去为自己辩解,又有谁来相信你?二女也可能和自己一样蒙受冤屈的。但是连爹爹和诸葛大伯都说,二女是煞星,专与正道英雄作对,所以也不能说仲海泉他们说得不对。
但笑狐呢?他是在帮我们还是算计我们呢?她觉得应该相信笑狐,黄浩未免太偏激了些。
至于那个书生,笑狐说他是废物无赖酒鬼,一点看他不起,他果真是这样的吗?
看来,对人可不能只看表面,二女貌虽美,却是杀人如麻的女煞星,那书生看上去象个伟丈夫,却是个无赖和酒鬼,唉呀呀,真是想不到啊!
此刻,她偶一抬头,就见笑狐和那个不知名的书生还有二女付了账走了,书生还对她微微一笑,她又赶紧低下了头。
几个男人总算喝完了酒,司马俊抢着付了账,一行人便下楼回客店。
迎面却碰上双钩王费锦山父子和两个陌生人,卫荻认出他们是峨眉的双龙笔刘尚武、冷面书生洪飞。
费锦山抱拳道:“各位请留步,老朽有一言奉告。黑白两道的贪婪之徒,欲加害于这两位兄妹,两位虽百般辩解却毫无用处,望二位处处小心,勿中恶人圈套!”
仲海泉连忙答礼:“多谢前辈授手之德,晚辈等一定谨慎,请前辈放心。”
双龙笔刘尚武道:“天灵教三日之约,恐怕也不是好事,我辈同属正道仗义,当同舟共济,望各位保持联络。在下与费老英雄住‘迎宾’客店,与各位相隔不远,有事只管知照一声!”
众小侠道谢了一番,彼此别过。
仲海泉叹道:“费老英雄不像茅山老道,何以同属正道侠义,胸襟却如此不同!”
回到客店,后面紧跟着两人,自称齐鲁双雄丘雷、张大勇,卫荻在福州见过他们,那夜他们参与斗紫衣罗刹二女,是白道出名人物。
大家在钟莹莹房内坐定,仲海泉请教来意,丘雷说天灵教居心不良,霸占葛洪山以便搜寻宝典,趋这些妖邪还未得手,请仲海泉立即上山取出宝典,他兄弟二人可保他平安云云。
仲海泉心想,又来了,只是二人不像茅山老道、天目三英这般露骨,话说得巧妙,他二人为使宝典不落贼手,只护送他上山取宝,并未有染指之意。
嘿嘿,哄三岁小儿去吧,真要有这么回事,宝典取到手,他二人不抢才怪。
他叹了口气道:“二位,在下确实没见到过什么宝典,已当众申明多次,二位盛情心领,只是在下无能为力,还请二位海涵。”
丘雷不悦道:“我二人出于公心,又不抢你的宝典,只是不愿把圣物落于贼手,凭我齐鲁双雄在江湖上的万儿,你莫非还信不过?”
仲海泉苦笑道:“二位出于公心,在下当然知道,但在下未曾见到宝典也是事实……”
张大勇怒道:“休要执迷不悟,若宝典落于邪派之手,你就是武林的大罪人!想不到少林出身的弟子,竟是这般不明事理,宝典并非少林之物,你凭什么据为己有?”
仲爱莲气不过,道:“二位,这不是南瓜秧攀葫芦藤,纠缠不清吗?我们根本就没见什么宝典宝经,又带二位到何处去取?二位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丘雷大怒,愤然站起,厉声道:“宝典岂能由你二人私下取走,我二人好言相劝你们竟敢不听,到时候休怪丘某眼中认不得人!”
司马俊把脸一沉:“二位要取宝典尽管去取就是了,二位不是说宝典在山上吗?那又何必来此纠缠,不嫌多此一举?”
丘雷黑脸胀得通红,恶狠狠威胁道:“不说出藏宝地点,你们休想出福宁州一步!”头一摆,对张大勇说:“咱们走!”
仲海泉冷笑道:“少侠我什么时候想走,有谁又拦得住?”
丘张不再说话,迳自走了。
朱喜奎叹道:“这真是哑巴上公堂,有理难辩,黑白两道都不由你分说,一口咬定,如此纠缠下去何日能了?”
仲爱莲气道:“什么白道仗义,一点理也不讲,你听他二人嘴上冠冕堂皇,骨子里还不是想私吞宝典,真是道道地地的伪君子!”
钟莹莹道:“有理说不清,说了也没人相信,得想个办法出来才好!”
黄浩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多呆一天便多一分烦恼,与其纠缠不清不如一走了之,各位以为如何?”
莹莹道:“可笑狐说……”
仲爱莲岔话道:“笑狐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奸狡之徒,他和两个妖女勾结一气,焉知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主意?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哪能把他的话当真?”
卫荻道:“正邪两道水火不容,笑狐并非侠义君子,当属邪道,两个女煞星更不必说,我辈都是名门正派弟子,决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切不可上当!”
钟莹莹虽然承认他们的话对,但心里总觉得笑狐不是坏人,他说的不要离开福宁州的话很有道理,为何就不能听呢?但她又找不出理儿来反驳仲、卫黄等人,只好闷声不响。
司马俊道:“笑狐奸诈狡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的话半句不能相信。他要我们留在福宁州,我们就偏不留,免得中计。”
朱喜奎久闯江湖,年岁也大些,他想了又想,觉得离开此地风险太大,于是道:“各位,只怕这客店周围已布满了暗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耳目之中,离开福宁州并非易事。
只要出了城,彼辈正好在荒郊下手,我们虽说已有七人,较之剥皮阎罗等人仍嫌势孤,所以还是暂不离开的好。”
钟莹莹接嘴道:“我也这么想,现在走不是时候。”
仲海泉道:“若是不走,他们就咬定我们,还要上葛洪山取宝,不是更说不清了吗?”
黄浩道:“是呀,干脆一走让他们死心!”
司马俊道:“钟姑娘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留下来,看谁敢动我们一根毫毛!”
黄浩一楞,这司马老兄怎么忽然改了主意?钟姑娘只是说朱喜奎的话合她的想法,并没说出什么理来,他为何不提朱偏说钟姑娘?啊,对了,他是在讨好她呀!这狡猾的东西!
因道:“不过,钟姑娘的话也对,留下就留下,看他们能奈我何!”
仲爱莲把两人看了看,马上明白了他们的心思,心想这两人也真是的,为讨好钟莹莹,置大局于不顾,算什么男子汉!
她赶忙对钟莹莹说:“妹妹,如果留下,我们防不胜防,光黑道上的人就够我们对付的了,再加上白道上的那些伪君子,我们吃得消吗?况且留在城中是笑狐的主意,而笑狐又是受妖女的指使,这明摆着是设的圈套,我们怎能闭着眼上大当呢?依我看,走为上策!”
钟莹莹年幼,不喜辞令,一时找不出话来,只好道:“那就听姐姐的,走吧!”
黄浩大喜:“好,那我们走,今晚二更出城,钟姑娘你看如何?”
钟莹莹道:“问大家吧,我不知道。”
卫荻道:“若无异议,就这么定了。”
朱喜奎道:“酉时中,戌时前走最好,正是大家进晚膳的时候,他们料不到我们会在这种时候出城。若是二更以后,他们防范必严,说不定还会向我们下手,只怕脱不了身。”
大家都觉他说得打理,赞同此议。
朱喜奎又道:“在下和卫总巡主可以先走,司马公子稍后再走,只要他们认定的正主儿不动,就不会接近我们。余下四位最后走,让他们摸不清底细。”
商议定,各人回房养息。
黄昏,仲家兄妹、钟莹莹、黄浩装作出门吃饭,慢悠悠在街上走。
他们出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