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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哈哈,邵真道:“真有你丫头的,一猜就中。”
美眸溜转,明毓秀道:“原来你是想请他们下山,干嘛还给我卖了这么大的关子,害得
人家纳闷了好大半天,真是!”
说着,话锋一转,又道:“真,人家说‘岁寒三义’虽武功高强,但淡泊名利,爱好风
雅,老早就绝足江湖啦,今番真有把握请得动他们嘛?”
邵真笑道:“别人我不敢说,但少爷亲自来请他们,他们的架子万万不敢再端啦!”
皱了下眉头,明毓秀嗤道:“得啦,我的大少爷,别把牛给吹跑啦!”
瞪了她一眼,邵真道:“我说了,你丫头就不敢说我是吹牛的啦,‘岁寒三义’虽早就
退出武林,但三年多以前,也就是少爷刚出道的时候,我曾帮了他们一个很大的忙哪!”
明毓秀诧异道:“真的?”
邵真朝她龇了龇牙,道:“不是蒸的,是用煮的。”
一个粉拳揍了过去,明毓秀瞪眼道:“谁给你不正经来的?我以前压根儿没听你提过这
事,姑奶奶我当然要怀疑啦!”
邵真挨了一拳,愁眉苦脸的哼哟了两声,道:“笑话,谁记得这么多的事来写文章给你
报告?就说你丫头和玲姑娘的事儿,你也不曾向我提过啊!何况你没听过圣人有言‘受恩不
忘,施惠不记’这话儿吗?我‘鬼见愁’乃堂堂正人君子,所以努力的忘记啦,自然就没向
你提起了他!”
咧嘴轻笑,明毓秀白了他一眼,娇笑道:“尽往自个脸上贴金,真不要鼻子!”
一顿,接道:“好啦,你就吹给姑奶奶听听吧!”
邵真哼了一声,翻着眼道:“话说来就长啦,屁放出来就臭喽……”
不等他说完,明毓秀一脚踢了过去,佯嗔道:“去你的,再没正经,看姑奶奶撕烂你的
舌头不!”
轻巧的往旁一闪,邵真学乖了,可没再挨上她的一脚,他道:“好,好,别凶,我说就
是。”
一顿,这才正经道:“其实也没什么,正当‘岁寒三义’脍炙人口,赫赫有名之时,在
江湖坪埔顶遭了人家暗算,差点儿弄得尸骨无存,正被一伙人逼得走头无路之时,幸好被我
碰上啦,我把他fi]三人隐藏起来,骗走追杀而来的人,挽救了他们这回大难。”
明毓秀凝目瞧着他道:“虽然如此,但人家们既已隐退武林,你又何苦硬把人家给拉出
来呢?”
耸了下肩,邵真道:“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不过我这次请他们出来帮忙,并不是要他们
抛头卖命,只是麻烦他们为咙虎会’总理各种营利买卖,一俟业务稳定走上正道,他们随时
可以离去。”
掀动着睫毛,明毓秀道:“哦?他们擅长这方面么?”
邵真笑道:“简直是鬼才,他们三人未得‘岁寒三义’这雅号以前,也是帮派中人,昔
日的‘金雕盟’的各种买卖,营利业务,便是他们掌管的,曾有一度,‘金雕盟’帮务蒸蒸
日上,强盛一时,可惜他们与门主‘金刀无敌’纪乃元合不来,三人逐脱离‘金雕盟’,自
闯江湖。他们这一走,‘金雕盟’不善用人,接管他们职务的人搞得一团糟,没多久,‘金
雕盟’,便关门大吉了矣!”
明毓秀惊叹道:“他们这种司文职的人有这么重要么?”
邵真椰榆她道:“问这种话,实在显得丫头你太没见识啦!”
鼓起粉腮,明毓秀气嗔道:“你行,你有见识!真不要鼻子!”
邵真被她这么娇嗔的模样儿,引得一阵出神,他涎脸嘻道:“哟,你怎么搞得老骂人家
不要鼻子?是不是炫耀你“丫头的鼻子很美?”
明毓秀气得直骂道:“不要鼻子,不要鼻子!”
摸了一下鼻子,邵真装了个鬼脸,嘻道:“其实我少爷的鼻子也不差,我干嘛不要?”
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明毓秀也跟着一阵娇笑。
邵真这才又正经道:“一个帮就等于一个国,虽然一定要有强兵猛将,但文职人材更为
重要,尤其是一个帮务,其所赖以生存的,必须靠以经营各种的牟利事业,诸如钱庄、商
业,甚至烟赌酒娼馆,乃至于营运私货等等,这和国的靠人民税收不同。因之牟利经营就是
一个帮派的根本命脉,假使牟利事业搞得好,赚了钱,才能谈到强盛。但是这种人材并不是
俯拾即可得之,老话常说,猛将好找,生意子难生,就是这个原因啊!”
明毓秀美眸顾盼,既诧异又惊羡道:“真瞧不出你,你以前根本不是帮中人,怎懂得这
么多呢?”
嗤了一声,邵真得意洋洋道:“当然啦,少爷不像你丫头猪脑袋一个,人家说没吃过猪
蹄子,也该看到它走路,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连这也不懂,真该去买条麻绳上吊哪!”
明毓秀气煞道:“哪,又不要鼻子啦,只不过轻轻捧了你一下,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啦!”
白了他一眼,接着道:“既然你说这种人材难找,那以后‘岁寒三义’离开的话,你又
该怎么办才是呢?”
邵真龇牙道:“碟子里头儿洗脸,大浅了,少爷自然会找个人跟他们学习,然后接替他
们。”
明毓秀含笑道:“我知道你要找谁。”
邵真讶道:“你丫头知道?”
明毓秀瞟了他一眼,娇声道:“‘商侠’死要钱,对不?”
邵真笑道:“好丫头真给你猜对啦!”
两人正说得紧,忽见林中激射出三条人影来!
眯了下眼,邵真老远便看清了来人——乍看之下,令人太不容易分出是谁来!仿佛是同
庚兄弟似的。
邵真转首向明毓秀道:“哪,他们就是‘岁寒三义’啦。”
话声甫落,正巧他们三人也来到了跟前,他们显然是才看清了邵真,三人不约而同的惊
异道:“咦!小真,是你?”
邵真上前含笑施礼,道:“三位仁兄别来可好!”
“岁寒三义”还了一礼,齐声道:“小真,真想不到你会来哩!”
三个瞥了一眼明毓秀,其中一人向邵真问道:“小真,这位姑娘是……?”
邵真连忙道:“哦,她就是江湖上人称‘艳屠煞”的便是。”
明毓秀施礼道:“久闻三位前辈美名,奴家明毓秀这厢有礼了。”
发话的人忙不迭还礼道:“不敢当,在下胡一球,幸见明姑娘丰颜美姿。”
次一人也抱拳道:“在下胥锋。”
最后一人弯腰道:“在下苗如龙。”
众人叙礼完毕,胡一球上前轻执邵真双手,兴奋异常道:“小真,我真想不到你会来
哪。”
胥锋也拍着他的肩道:“小真,江湖上盛传的‘鬼见愁’是不是就是你?瞧你混得不赖
嘛!”
苗如龙自然也围着他道:“我说小真,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呢。”
“岁寒三义”东一句西一句的问个没完,显然他们非常欢迎邵真这位不速之客,邵真遇
见昔日故人,自然兴高采烈,他笑道:“怎么?我这位大客人也不请到贵草庐里去叙叙旧
么?”
胡一球笑声道:“老朋友一来,瞧我们都乐昏了头。”
说着,朝明毓秀礼貌的摆手道:“明姑娘,请!”
于是邵真和明毓秀便随“岁寒三义”进入松、竹、柏的杂林里去……
这片杂林很广,曲径小道,倒蛮有番风味,当中有座美雅精致的大茅草屋。
茅屋的左侧有口小池,不过都已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林中还有羊肠鸟道的扶拦小路乱通,路中座落有石桌藤椅和弃石,如果说现在是夏夜,
春晨或者秋昏的话,绿草如茵,百花竞放,争奇斗艳,鸟虫齐鸣,清风送爽,那该是一个多
美的世外桃源啊!
但在这万物尽杀的隆冬里,它也不逊色多少,单这片盎然绿意,和那数不尽的松涛、柏
啸、竹鸣,便够醉人心神的了!
借这,就令人可以知道“岁寒三义”是如何的文雅脱逸了。
进入了茅草屋里头,赫!别瞧它外表不太起眼,里头可就够人眼花缘乱的了!只见大厅
里的桌椅器皿,且不说它如何昂贵,就单那份精致而美雅,便叫人心中一阵舒服。
竹壁上绿而不暗涩,赏心而又悦目,壁上挂着三副钓具和大斗笠,书几上也摆满了线装
书。最令人注目的是一张美轮美奂的八仙桌靠壁摆着,桌上放着一只古香古色的三脚狮头铜
鼎,那张牙舞爪的狮口中,正袅袅的升起一道若有若无的飘香轻烟,浅香拂鼻,顿觉身心轻
爽,说虚一点,就像那句什么的“我欲乘‘香’归去”哪!
八仙桌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