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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纽约。"
史贵的问题让男人抬起了眉毛,好像觉得很有趣一样地回答。他似乎是认为,就算知道了这些,史贵也不可能逃的掉的。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的行动要受到我们的拘束。这几个月之内你都是我们的客人。在此期间你也许会吃一些苦头,不过我一定会让你回到家人身边的。啊,对了,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温赛多·马吉诺。"
强调了我们的客人这几个字后,意大利人露出了让人不解的笑容。
"我的朋友没事吧?"
"朋友?"
虽然双手受到拘束,身体只能维持着不自由的姿态,史贵还是努力扭过头向男人进行了询问。男人愉快地耸了耸肩膀。
"当然了,当然没事。他很好,现在应该也精神十足地行走在中华街上吧?"
恐怕在他的话中还蕴含着更加深刻的意思吧?但是目前男人只是以独特的口气如此说着,加深了那个让人不解的笑容。
虽然史贵因为身为哈勃的养子,已经预料到了某种程度的拷问,但是意大利人口中的苦头竟然是指这个刺青,当时的史贵还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虽然在每周一次接受刺青的时候被打了麻醉针,感觉不到针直接刺上皮肤的疼痛。可是在麻醉药失效后,为了让色素渗透进皮肤的热水浴,以及那之后的无法入睡的夜晚,却都充满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疼痛。
为什么是自己?这是他每次在疼痛中挣扎时都不禁发出的诅咒。
为了察看色素在皮肤上的渗透效果,以及针在皮肤上留下的细小伤口会不会引发炎症,好像是刺青师傅一样的老人不止一次来拜访过史贵。请您忍耐一下吧。那双埋在皱纹中的细细眼睛似乎在诉说着这样的内容。
虽然听说过刺青的疼痛会有个人间的差别,但是不管是躺着不是爬起来都无法摆脱的皮肤的疼痛,让史贵只能在发着低烧的情况下含着泪水回望着老人的面孔。
"小鬼,你想轻松下来吗?"
即使想要忍耐,不成调的悲鸣也还是断断续续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了出来。就好像拷问一样,热水刺痛着伤口的那种折磨,让史贵整个的身体都象虾子一样弓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在水中挣扎不已。就在这时,用长满了毛的手臂按着他的体格粗壮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进行了如此的询问。
只要能够逃脱这个激痛的话,就算是命令他现在去舔对方的鞋底,史贵也一定毫不犹豫就会跪下,如果道歉就能得到宽恕的话,哪怕是要他道歉上几百万次他也在所不惜。在布满了整个脊背,好像被无数的针挖刺的疼痛中,史贵重重地点头表示出了肯定的意思。
男人将感觉不到任何感情,好像动物一般的混浊目光转到同伴那边后,点了一下头。
很快另一个男人就在洗面池上用打火机烤着什么东西,并将这个转移到了注射器上。
"打了那个的话,立刻就能轻松起来,立刻。"
男人如此低语着。
显而易见,那是危险的药物。
必须抗拒的声音在史贵的脑海中斥责着自己,要是打了那个的话,等待自己的将只会是通向废人之路。这样就无法回头了……这个警告回响在他的脑海中。
但是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又在劝说着他,只要能够逃脱这个疼痛的话,就算如此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怎样自己已经被施加了如此丑陋的刺青,已经成为了无法让人再看第二眼的身体。是不是还能活着回去也是个很大的疑问。既然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必要再继续忍耐这种痛苦呢?史贵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以熟练的手势将注射器中的空气排出。
"马上就会轻松起来。小鬼。"
男人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好疼……除此以外他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
肩膀都被按进了热水之中后,热水依旧一如既往地渗透进了肌肤。就算想要动用脑筋去进行思考,背部皮肤好像火烧一样的疼痛也让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要不要打一次试试,不喜欢的话下次不打不就好了。"
男人发出了一点也不符合外貌,好像安慰孩子一样的温柔声音。
男人的声音让在浴缸中的史贵终于点下了头。
在昏暗的房间中,秀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茫然注视着青白色的电视画面。
出现在画面上的,是秀峰进入组织后的第二桩工作。
秀峰的第一个工作,就是接近日裔的青年,将青年交给自己的同伙。而他的第二件工作就是把自己手上的这个色情录影带复制成几千盘,流通到全美的色情电影市场。
事实上,秀峰很好地完成了这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工作。使用了中国黑社会特有路径的这个色情片很快就在全美喜欢东洋人的同性恋男子中间引起了轰动,峰拥而到的订单甚至让再版的速度都要跟不上了。
但是这几周以来,秀峰自己却始终没有勇气去观看这个自己所负责的录像带。在获得这个录像带几周之后的今天,他才终于将录像带放入了录像机。
从电视屏幕中,不断传来了青年细细的哀求声和抽泣声。从这些声音里面感觉不到任何的意志和自尊,那只是从心底受到折磨的弱者的声音。
几个男人嘲笑着他的反应,将他按到了床边,好像玩弄娃娃一样将青年的身体翻来调去,分开他的双腿,好像强暴女人一样毫不留情地侵犯着那个苗条的身体。
曾经那么聪明的青年,曾经拥有那么清澈眼神的青年,现在却只能带着毫无防备的表情害怕得发抖,好像小孩子一样挣扎着,抽泣着,用细细的声音恳求着原谅。
他雪白的脊背上出现了一只以前不曾存在过的让人不寒而栗的丑陋的蜘蛛刺青,它好像吸食着青年的鲜血一样从背后抱住了青年纤细的身体。
无论是覆盖了脊背的深蓝色蜘蛛也好,或者是蜘蛛头顶上朱红色的"帝"的文字也好,也许是因为刺青师傅的技术高超的关系吧,这些图案全都好像拥有了生命一样反射着光芒,配合着青年的动作表现得异常活灵活现。
疼吗?在他身体上运动着的男人笑着如此询问道,青年拼命点着头,洒下了泪水。
我们来……吧。男人将嘴唇凑近了青年的耳朵。至于他说的到底是要做什么,从录像带中就无法听清了。
青年的视线无助地摇曳着,虽然他因为贯穿自己的男人的激烈行动而紧皱起眉头咬紧了牙齿,好像很难受一样的呻吟了出来,但不久之后大概就无法再忍耐了下去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史贵,不行的。"
秀峰不由自主呻吟了出来。
前端渗透出液体的注射器大大地出现在了画面上。原本这就是在地下社会流通的录影带,对于药物当然没有什么限制。男人抓住了青年缠绕着蜘蛛长腿的手腕,若无其事地将那些可以破坏人类的恐怖药物注射了进去。
即使在这个期间,强暴也还是继续着。青年紧闭着眼睛,好像是诉说着疼痛一样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悲哀的呻吟声。但是,直接注射入静脉的药物的威力却只能用惊人来形容,青年因为苦痛而扭曲的面孔,不过短短的数秒就转换为了忍耐着快感的表情。
原本只是受到蹂躏的身体,开始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蠢蠢欲动。干涩的悲鸣也开始转变为让人心跳加速的呻吟。端正的脸孔逐渐因为药物的影响而松弛了下来。
正因为这张脸孔平时看起来是如此的聪慧端正,所以药物所带来的效果才更加显著地表现了出来。原来只是强暴纪录的录像带,开始一步步展现出了色情电影的感觉。
被注射了药物的青年开始回应男人们的声音,用奔放的体位进行着交合,按照他们下流的吩咐不断摇摆着腰部。他自动跨上男人的腰部,完全感觉不到了刚才不断逃避的牺牲者身上的悲哀气质。那个兴奋地为男人们打开身体,喘息着的青年,是秀峰所完全不认识的另一个人的面孔。
史贵的那种清纯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因为秀峰的取笑就会染上红晕的清纯已经在药物中毒的青年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史贵……"
秀峰在昏暗的房间中茫然地嘀咕着,抱住了自己的头颅。他再也无法正视电视的画面。无法正视自己所爱的人的巨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