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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玩的,基本上都是一块钱的锅底,五十块封顶就算大的了。
扎金花是源自于四川一类的玩法,易懂,以三条A为最大,依次是同花顺,同花,顺子,对子,散牌,同花也就是所称的“金花”,每人下锅底,不看牌而闷牌的,后面看牌的就要一倍的现金跟注,如果要起对方的牌,则要两倍。
比如说场面上只剩下两家了,一家闷牌,一家看牌,闷牌的如果下注五十的话,看牌的跟注就要一百,如果起牌跟对方比大小,就要两百,所以说闷牌挺划算。
但看牌的肯定占优,因为心里有数,扎金花很能赌心理和胆量,而且参加的人数多,够刺激,所以风魅全国。
派完牌,曾国宝就对在他下手的陆君宝说道:“小陆子,该你说话了,你是首家,不能看牌,下钱下钱!”
陆君宝笑了笑,没有用灵气眼去透视牌底,他想用自己所了解的奇门相术来试试,看了看曾国宝,右手捏指,给他暗中卜了一卦,用的是占卦中的六爻乱动诀,占的是求财。
六爻乱动事难明,须向宫中看用神,用若休囚遭克害,须知此事费精神,求财大抵看门所落宫分,再看上中下三盘格局吉凶如何,吉信吉星,所求如意,一有不吉,所求仅半,休囚不吉,所求全无。
卦像一出,再看曾国宝面有晦气,显见这一局他是没有财运。
再看下首的刘建和赵兵两个,卦像如同曾国宝一般,这一局都没财运,陆君宝不禁笑了笑,难道这第一局就让自己赢钱?
“看什么看,小陆子,都是几个大男人,脸上又看不出花来,下注下注!”曾国宝见陆君宝就在他们几个人脸上看来看去的,忍不住催了起来。
陆君宝笑了笑,随手掏了钱出来,有七八百块钱的样子,扔了一张五十的下去,说道:“没有零钱,就五十好了!”
连牌都没有碰,这显然就是闷牌了,出手闷五十,把曾国宝刘建赵兵三个人都震了一下。
虽说目前他们四个都是两万块一个月的薪水,但毕竟还只是第一天,要拿这个薪水,还得一月过后,目前他们还是穷人,这出手闷五十,可算得是大手笔了。
本来刘建是要跟闷的,但陆君宝出手太狠,要扔五十下去,他还是不敢,提牌就看了,三张散牌,最大的只不过是J,脸上不禁露出庆幸的表情,扔了牌。
再接着的是赵兵,依然要提牌看了,也是一副散牌,不过最大的有个A,犹豫了一下还是扔了牌,注码大了,要跟注的话,风险太大,不划算。
场面中就只剩下曾国宝了,看到刘建和赵兵都扔了牌,怔了怔,随即想到,大家都没有看牌,赌的就是运气了,怕他干鸟啊?
“跟,五十!”
曾国宝伸手一掏,身上还有一千七百块的身家,拼了!
陆君宝笑了笑,毫不动容的闷头跟钱,红票票一人扔了三四张下去,曾国宝看看陆君宝没有收手的样子,就有些坐不住了,犹豫了一下就拿了牌起来,还是忍不住要看牌了。
入眼的第一张牌就是张黑桃A,曾国宝心里就暗喜了一下,再轻巧巧的挪开,第二张扑克牌露出了一个红色的尖尖角,曾国宝心里一跳,又是个A!
挪开看清楚了,果然是个A,方片A,只看到两条A心里就像吃了镇定剂一般,有了底气,再看看最后一张牌面,又是一个黑色的尖尖角,曾国宝不由得心里一阵狂喜,难道会是三条A?
不过挪开看清楚后,曾国宝心里凉了凉,最下面那张牌是梅花4,不是梅花A,不过心里凉了一下后,还是兴奋,毕竟有一对顶大的牌,而陆君宝的牌还是没看的,出现比他的牌面还要大的可能性极微弱!
“跟一百!”
曾国宝犹豫了一下,这才扔了一百块钱,很是费劲的表情。
陆君宝当然不会被他的表情动作所迷惑,曾国宝这是故意扮的,是在演戏,引诱他认为是是诈鸡而继续狠下钱,只是曾国宝想不到他的易术通玄,用不着透视,或者用龙甲预测,便已经推算出得失了。
“我继续闷牌,五十!”
陆君宝微笑着仍然不看牌,这倒是正合了曾国宝的意思,笑呵呵的又跟了几手,只是每一把他都是一百块钱对陆君宝的五十,数目上是有些吃亏,一千七百块钱没几下就少了一半!
眼见陆君宝仍然不动声色的闷牌,曾国宝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小陆子不简单!
一个人,不管从哪一方面,都能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气质,行动能表现得出来这个人的性格,陆君宝这一阵子的闷牌,让曾国宝就感觉到,他很大气,也很霸气,再加上身手似乎很强,原本他觉得自己占优的心理,忽然间就弱了下去!
犹豫了一下,曾国宝盯着曾国宝看了半晌,嘿嘿笑道:“小陆子,没看出来你啊,这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他妈的,再扔二百,开你了!”
把两张一百的扔在了桌子中间,又死盯着陆君宝:“小陆子,开牌!”
刘建和赵兵也都是兴冲冲的盯着,这第一局牌就搞得这么刺激了。
陆君宝摊摊手道:“你帮我开吧,我觉得你手挺旺,说不定给我翻一手好牌呢!”
“翻屁好牌!”
曾国宝把自己的牌翻过来拍在桌面上了,然后才去翻陆君宝面前的牌,只不过第一下只翻转过来两张,一张是红桃A,一张是方片2,剩最后一张,曾国宝手不禁颤了一下……
难道真那么巧,这最后一张牌是个3?
这一下,连刘建和赵兵都诧了一下,会不会真那么巧,曾国宝一对最大对子,而陆君宝却一副最小的顺子,刚好压了曾国宝?
曾国宝越发的感觉到不妙,本来挺有信心的,这时却提不起信心来了,手颤抖了一下,把最后一张牌翻过来。
“红桃3!!!”
这一下,除了陆君宝没觉得惊奇外,其他三个人,都是呆了,当真是条顺子!
曾国宝摸摸脑袋,又沮丧又疑惑,这也太巧了吧?不过想了想,从发牌到看牌,陆君宝可都连手都没碰一下牌,要说出千的话,应该是不可能,而且扑克牌也是自己去问村里人要的,这排除了在扑克牌上做手脚的可能。
这一局,是硬生生的输了,曾国宝不服气,催着陆君宝道:“你派牌,再来!”
陆君宝笑道:“我手笨,曾哥,你帮我洗牌派牌吧!”
曾国宝心想也好,从这一刻起,自己就全力注意他,他自己不碰牌那更好,这玩魔术的没有道具也玩不出来,难道他小陆子还能凭空玩出花样来不成?
由于对陆君宝起了戒心,曾国宝一边派牌,一边注意着他,不过却是奇怪,这后面几局,陆君宝仍然不看牌,就是闷牌,有两局闷了,两局扔牌,闷牌的那两局结果都赢了,好像他早知道底牌一般。
但曾国宝盯着下细,确定陆君宝没有动到任何手脚,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运气好,胆子大!
玩了十几局,曾国宝一直半死不活的没有好牌,由于损失了大半的现金,也不敢再力拼,当再一次提牌看时,竟然拿了三条五!
这一下,曾国宝喜上心头,但却没料到的是,刘建,赵兵,陆君宝三个人都扔了牌,他拿了三条五就捡了个几十块钱的锅底!
曾国宝气得把牌都想扔了,手中输得只剩下百来块钱了,拿到手天牌,居然没人跟注!
“不玩了不玩了,晦气!”
曾国宝把牌一推,又摸了摸肚子,眼看天色晚了,这肚子又饿了,好在刚想说,咨客的又来请吃饭了。
宝儿睡好了觉,出来见天黑了,但却很热闹,鼓乐嘈杂,丧乐队的一阵一阵的往死里吹唢呐,端公也在做法事。
因为村长在外地的子女都是很有钱的,发过话,丧事要热闹的办,所以出丧的日期其实是在六天后,但这些天每天都有道场法事做,其实是花钱炫耀。
宝儿是看热闹有趣,陆君宝则是看到端公道士,不禁想起了哥哥来,大概也是因为想看看他们的术数能力,所以也有兴趣,坐在饭桌子边瞧着灵台那边。
天气太热,尽管到了傍晚,但天气仍然很闷热,曾国宝又有些胖,把衬衫钮扣全解了,袒胸的。
晚饭后,曾国宝是很想返回城里,乡里条件差,住着不爽快,但天黑了,又没弄到汽油,宝儿又没提要回去的话,只得罢了。
不过晚上就不同白天了,宝儿住房间里唯一的床,其他四个人就在厅里搭地铺,这也罢了,关键是蚊子多,又停水了,听起村里人说过,这水是接镇上的自来水厂的,时停时不停的,反正没个准。
天气这么热,没有水洗澡,蚊子又猖狂,实在难受,而房主好不容易找了两寸长一截蚊香出来,自然得由宝儿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