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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承认过他会什么“法术”,而今天这一次,算是正式的说明白了,他真的会道术!
能隐身,这可不是玩魔术就能玩得出来的,记得小时候看的那些科幻小说,有隐身博士的电影,但那个是用科学的方法做出来的,吃了那个后的确能隐身,是将身体变得透明,别人就看不到了,不过那个只能让身体透明,衣服鞋袜等身外物却是没办法隐身,所以说,想要隐身,还得把衣服鞋袜脱掉,光条条的才行。
不过想归想,曾国宝又以为这不过是小陆子逗他好玩的,开开心罢了,瞄着陆君宝想了想,当即把左手一收,握成了拳头,看看自己能不能真正隐身。
拳头一握,曾国宝看了看陆君宝,依然在那里,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这一看就惊喜起来!
低头看时,曾国宝只看到空空的,压根儿就没看到自己的身体,坐着的床上有个明显的凹痕,那显然是自己的屁股正坐着的地方!
他竟然真的隐身了!
“哈……”
曾国宝忍不住又笑了出声,然后松开拳头,立时就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再握拳,又消失,松开手掌,又看见。
这样试了好几次,曾国宝真确定了,小陆子画的这个“隐身符”还真有作用,不由得喜不自胜的笑道:“小陆子,我可跟你说定了,你要教我这个符,要是你不教也可以,你得给我画一道永久的,麻辣隔壁的,嘿嘿嘿……”
陆君宝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恼道:“你这个,你就只能想到那些肮脏事情啊?你要做正事,我或许还考虑一下,瞧你那荡笑,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第二百五十一章 侯门相府
跟曾国宝嬉闹了一阵,陆君宝就说道:“好了,大活宝,别闹了,闭上眼睛,别动!”
曾国宝“呵呵”一笑,闭了眼,感觉到了陆君宝拉着他的手时,又说道:“小陆子,等一等!”
“又怎么了?”
曾国宝一本正经的说道:“小陆子,这一哆嗦,是去十年前,还是到几多年前啊?要去你就带我去皇宫里面啊,皇宫里大波女人多啊……”
“啪”
陆君宝忍不住在曾国宝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道:“你这家伙,好吧,这一哆嗦我就把你带猪圈里去!”
曾国宝一哆嗦,接着还真就听到了猪叫声,鼻中闻到了也是猪臭味,当即睁眼一看,陆君宝还真把他带到了一个猪圈里,不由得恼道:“小陆子,我又不是天蓬元帅,你把我弄猪圈里干嘛,这又不是高老庄,快弄走快弄走!”
陆君宝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让你跟猪睡一晚,怎么样?”
曾国宝立时就软了,“嘿嘿”笑道:“好好好,我认输还不行啊,得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小陆子要真一发狠,把他困在猪圈里,那些猪要是把他给轮了,这一世英名恐怕就丢在这儿了!
陆君宝笑了笑,运起缩地成寸术,在曾国宝背上一推,又说道:“握拳隐身!”
曾国宝赶紧捏紧了拳头,再看看身周,已经身处于一栋房子中了,虽然不知道是哪里,但这间屋里有一大桌子人正在大吃大喝。
菜很丰盛,吃喝的人之中,曾国宝也认识其中的一个,那就是下午去刘勇家要换地的村长儿子刘强!
曾国宝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多半是村长家了,其中一个与刘强有几分相似,但年纪还大着几岁,可能是他哥,另一个年纪更大,跟刘强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用说,这个就是他老子村长刘有德了,不过这个村长多半无德了,徒有虚名。
还有两个穿着道士长袍的人,曾国宝也不认识,但陆君宝知道,这两个就是何家村的端公何宝山和他的徒弟何小毛。
这个何宝山在县城一带还很有盛名,所以县城一带,哪家有什么白会丧事,都会请他们去做法事,而刘有德这一次不是家里死了人,而是他七岁的大孙子忽然发癫痫,村里的老人就说是中了邪,刘有德虽然身为村长,但还是有点信这个,所以请了何宝山来给孙子驱一驱邪。
何宝山是有一个专门的团,都是他的徒弟,一共有七八个人,不过这一次刘有德有要求,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不能大操大办,小小的在家里暗中做一做,只要把孙子给治好就行了。
何宝山的确学了一套完整的抓鬼驱妖做法事的套路,不过都跟陆君宝的哥哥陆壮一样,都是没有实际作用的虚套路,做法事吧,也就是做个形式,现在的人并不是说死了的长辈会到天堂还是地狱,这个谁也不知道,请他们来做法事,只是讲一个排场,讲一个热闹,大家都这样了,也就是撒钱闹个名而已。
曾国宝捏着拳头,身体隐了形,陆君宝自己倒是没有用隐身术,那套铠甲用意念就能隐身,效果比隐身术还要好得多。
何宝山此时一边喝酒,一边跟刘有德一家人吹嘘着他抓鬼驱邪如何的厉害,一边又吃喝着。
因为跟何宝山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早认识了,刘有德父子附合着。
刘强的哥哥名叫刘海涛,发癫痫的小孩就是他的儿子,此时还是有些着急,眼见何宝山又吃又喝的,当即问道:“何师傅,我儿子……”
何宝山摆摆手,又在嘴唇上的胡须上摸了一把沾着的油水和酒水,笑呵呵的道:“放心,十二点钟的时候我会给他驱邪,要到时辰才行,我们这一行,可是有讲究的,早也不行,晚也不行,而且还要讲机缘……呵呵,刘村长一家,我们都是有缘人!”
刘海涛顿时放了心,何宝山说的他们也不懂,不过也见过他们做法事,准备工作都有好几天,急是急不来的。
但是刘强就忍不住了,看了看贴着药膏的脚上,扬头就倒了一小杯酒,然后黑着脸说道:“何师傅,我今天被刘勇一家整成这样,又丢面子又丢人,你看看,你说帮我出气,怎么又没动静了?”
何宝山摇摇头道:“小刘稍安勿躁,不是我不帮你忙,是要等时机,你侄子的病还好说,你的事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听你说了下午的事情后,我还特地到刘勇家附近观察过了,唉……不了得啊!”
这一下,就是刘有德都有些坐不住了,诧道:“有什么不了得?他刘中书一家人在我们刘家村可是最穷最没关系最底层的人,难道他们一家还能翻了天不成?”
“不……”
何宝山摇着头,手指在桌子边上轻敲着,一边沉吟起来。
刘有德给刘海涛递了个眼色,刘海涛赶紧给何宝山师徒二人又倒满了酒,何小毛倒是充耳不闻一般,只顾着吃喝。
“你们村里人埋的祖坟好坏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看过,但讲屋基的话,你们知道吗?”
何宝山摇头叹息着道:“你们村所有的住户屋基,就是刘中书家最好,那是‘侯门相府’之气啊!”
刘有德一愣:“侯门相府?”
就算再不懂,对这几个字,刘有德父子三人都是听得懂的,侯门将相,这在古时候就是出将入相的大富大贵啊,刘中书一家又痨又病又穷的,他怎么出将入相?
“何师傅,不对吧,刘中书是个病壳壳,现在就是等死的份儿,家里穷得舔灰,刘勇快三十的人了,啥都不懂,也就是个挑抬干粗活的贱命,还只有小学文化,他怎么出得了将,入得了相啊?”
刘强第一个不相信,如果说还是很小,也有可能念书考出去,但他都快过三十了,穷得媳妇都娶不到,即使有机会,最多也不过就是村干部而已,没有文化,现在绝不可能做得了将相那个等级的大官啊!
“呵呵……”
何宝山摸摸下巴的胡须道:“小刘,你忘了,刘中书还有一个女儿吧?我听说她可是考出去,现在在滨城的中学教书吧?”
刘强一家人当然知道了,刘强诧道:“这我们当然知道,但刘娅念的师范,现在的职业也是教书,她还能转行当得了大官?”
何宝山摇摇头叹道:“合为门,冲为路,不论卦内之有无,龙德贵人乘旺,岳岳之侯门,官星父母长生,深深之相府,他们家宅就是后人有大富大贵的将相命,刘中书的女儿虽然只是个教师,但她要嫁人的吧?”
“你是说?”
刘强又是一怔,脑子里顿时浮起来那个拿棍子追打他的年轻男子来,怔了怔才说道:“你说刘娅要嫁的人?”
说着又嘀咕道:“我听说了,刘娅的男朋友也是滨城那边的人,看起来就像个无所事事的混混,他那个样子,也不可能会是个当得了官的人吧?何师傅,我爸都跟镇上派出所吴所长说好了,明儿就会来把他们逮几个回去关起来,别说他不像做得了官的,就算是个什么官,那也是远在滨城,还能跨省管到了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