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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慌,几乎让罗天赐一掌劈个正著!虽然仗著搏斗经验丰富,给勉强闪了开去,混身却不由自主出了一大把冷汗。
紧接著,自己这边的危机方去,那边第二声惨叫,又响了起来。
看样子,不等帮手赶到,就得完蛋大吉。
老魔在江湖逞了一辈子能,像这种危急窝囊的情形,可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时,他的心里不禁又急又怕,又惊又恼,心里头,就像是倒翻了五味瓶似的,实在说不出那是甚麽味道来!
总算他那帮手的行动不慢,当第二声渗叫一起的时候,远处的啸声,已经距离这儿,不到十丈远了,同时,附近更有不少手下,为惨叫的声音惊动,也纷纷朝著这边急涌而至!这一来,他的心里,方始安定了一点。
岂知,他心头的那一块石头,还没有完全放了下来,第三声惨叫又起,那位与他齐名的东阁阁主,也已转过身来,准备向他这边冲了过来,更没有想到,罗天赐也在这时,把他所会的招式,全部迫出,并且找出他的弱点,不再对他客气了。
两方面的形势一迫,老魔岂能不慌,终於在一个失问之下,空门大露,让天赐一掌给劈了要害。
由於罗天赐已经迫近他的身前,以他目前的身手来,只要掌势罩住了对方的要害,反击回避,都已经来不及了,除非是不怕丢人,采取非常手段,也许还有一丝活命希望。
这一来,可把老魔吓得心胆俱裂,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喊道:「啊——我的妈呀!」喊声一起,他可再也不管甚麽丢人不丢人,马上身形往下一躺,一个「滚地地葫芦」,用了一个最无赖的「懒驴打滚」,贴地急翻而出上 才勉强躲开罗天赐那致命的一记狠招。
罗天赐的打斗经验,究竟要差一点,因此,绝没有想到像老魔这样身份的人,也会使出这种无赖的办法来,所以没有预作防备,否则的话,老魔就是不怕丢人,恐怕也逃不出他的掌下。
不过,罗天赐虽然没有防备,让他逃过了一掌,但他的反应何等快速,早已身形一转,又狠狠地追了过来,冷笑一声骂道:「人无廉耻,当真是百事可为,你以为要这麽一下无赖,就躲得了吗?」
声到人到,老魔躺在地上打滚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停止下来,又已为罗天赐追到,在一这种续下,他更躲不了,除了闭目等死以外。只 听求罗天赐手下留情了。老魔自然有数,希望罗天赐手下留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绝望之下,情不自禁再度尖叫起来!「啊!完了!」那声音的凄厉和恐惧上见比真正挨上一掌,凭临死亡之前的喊叫,还要令人刺耳。几乎使得罗天赐有点不忍下手了!
不过,当他想到今後武林的安危时,终於又狠了一狠心,霍地将手举起,朝著老魔的身上,猛然劈了下去喊道:「没有种的老匹夫,就凭你这麽一付怕死的窝囊劲,居然也想称霸武林,还是拿命来吧!」就在这时,一道灰白的人影,宛如闪电般地一幌而至,人还没有落地,手掌已经扬了起来,朝著他的胁下要害。急袭而至地喊道:「你要他的命,老夫就要你的命!看掌!」掌势未至,罗天赐即已感到劲风袭体生疼,知道来人的功力,决不会比自己差,假如他仍旧不顾一切地运掌向南楼楼主狠劈,南楼楼主固然无法活命,自己也同样要挨上来人一记狠招,照死不误。
权衡轻重,自然很不合算,因此,只好将劈向南楼楼主的掌势,突地收了回来,紧跟著身形一个急转,使得自己与来人正面相对,并且顺势将掌风向来人,先挡住那一记狠招,解除自己的危机再讲。来人见他居然硬接自己的狠招,不禁狂笑一声喊道:「好小子,胆子倒不小,居然敢向我姓陶的硬碰起来,那还不是寿星公吊颈,活得不耐烦,那老夫就成全你吧!」喊声一起,两人的掌招,已经接实。
由於早先彼此不是正面相对,掌力自然跟著身体的转动,微向侧旋,所以发出的声响,并不怎麽响亮,只不过听到。
啪擦!
那麽一下重物侧撞而过的摩擦声,但两人的身形,却在这一把硬接之下,给震得分向左右侧扔而出,登时只听得!
呼!呼!呼!
人被扔出以後,就像陀螺般地转个不停,彼此一直转出两三丈远,方始停止下来。但头脑仍旧昏沉地,直想往地上躺了下去休息才好。
总算他们练过内功的人,体质比常人要强得多,在一阵调息之下,终於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罗天赐因神志一清之後,登时将眼睛朝著对方的脸上,望了过去。
只见来人长得一张马脸,五官的位置,虽然端正,可是眼呈三角,鼻如鹰钩,嘴唇凶薄得几乎看不清楚,充份显现他是一个凶残狡诈,刻薄寡恩的阴险人物。除此以外,更显看的一点特徵,莫过於那一脸阴森诡异,一见就令人感到心底厌恶起来的邪态。
以这等长相,而又具有这麽深厚功力的人,会是谁呢?莫非就是那位发起结盟大会,恶名早著的西院院主陶笃夫?
果真如此,那今天晚上的事儿,恐怕就有点不太妙了。
心里方始想到这里,又发现东阁阁主三人,再度陷入重围,被那些随後赶来的敌方高手,给缠上了。
而且,这次由於人数越来越多的关系,除了东阁阁主还能勉强应付以外,烈火飞龙与寒泉玉凤两人,业已险状环生,大有招架不住的样子。
这一来,可直把他给急坏了,不禁念头在脑子里面,飞也似地转动著,暗中寻求解除危机的对策。
就在这时,那位与他硬接一掌的来人,已经声色俱厉地向他喝问道;「小辈是谁,居然敢在我搜奇院主的面前,撒起野来,你知道那将会有甚麽样的後更吗?」
他还没有答话,那位死里逃生,刚从地面跳了起来的南楼楼主,马上快步走到那人的身边,抢著说道:「陶兄,不用问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坏在一这小子的手里,我们可千万不能将他放过!」
那位西院院主不禁脸色一变,连忙转头问道:「甚麽?破阵放人的也会是他!」
南楼楼主恨声地说:「不止破阵的是他,就是以前连伤我们手下的,又何尝不是他呢?」
西院院主闻言,不禁更感心神大震,同时有点困惑地说道:「啊,就是那个小子!不对吧,那人不是已经被你一掌击毙了吗?何况,据手下的报告,那个伤我们手下的小鬼,功力决不可能有现在这麽深厚,难道只隔几天时候,他就能进步到这种程度吗?」
南楼楼主肯定地说:「老陶,绝不会错,他不但长相神态,都一丝不差,而且刚才还口口声声要向我讨还那一掌之债呢?这还能错得了吗?功力方面,假如有甚麽巧遇,进步到现在这种程度,并不是不可能,你认为对吗?」
西院院主听他这麽一加分析,哪还有不相信的道理,因此,两眼突然涌现无限杀机地说道:「葛兄,照一这样说来,本院搜奇,八骏的失败,恐怕也是他了,那确实留他不得,我们快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一连串的惨嚎之声,从左近陡然响了起来。两人转头一看,方始发现,罗天赐早已趁著他们说话分神的那一刹那,神不知鬼不觉地闪到东阁阁主等人的身边,帮同他们联手对付那些围攻的高手去了。东阁阁主等人,早先为了减轻他的压力,不允许这些高手,欺近他的身前,因而无法展闲游斗,所以才感到缚手缚脚,显得无法支持。
现在一看罗天赐已经抽开身来,加入他们这边,心中的顾忌早已消失,登时精神一震,各自避实就虚地大干起来,再加上罗天赐这一位生力军,那些高手的人数虽多,又能管得甚麽用呢?
那还不是像虎入羊群一般,眨眼之间,就死伤了一大片!
西院南楼两个主脑看到这种情形,只差一点没气得吐血,因此一来,除去罗天赐的心意,变得更为坚决。
心念一定之下,双双早已暴喝一声,朝著罗天赐等人的身前,飞扑而上地喊道:「好狡猾的小兔崽子,今天说甚麽也得把你抓住挫骨扬灰,方始能消心头之恨,哼!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夫两人的手底!」
暴喝声中,人已冲到罗天赐的身前,竟然双双联手,像发了疯似的专门只找罗天赐一个人的麻烦!
罗天赐自然不是他们两人联手之仇,登时被逼得猛然向外一窜,慌不择路地急逃而逝地喊道:「老魔崽子,想两打一,少爷可不敢奉陪了!」
两魔见状,早已急追而上地喊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