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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远地跳跃前进,这样一连用了十几种不同的方式前进,方始真正抵达另外那一楝客舍的附近!
东阁阁主虽然在罗天赐雕刻木片图纹的时候,已经由罗天赐指点,了解一个大概,但真正的变化,直到这时,方始了解清楚。因此,不禁伸了伸舌头说:「乖乖,好复杂的变化,假如不是你在前面带路,恐怕我非得弄错不可,怪不得他们如此托大,连个监视的人,都懒得派遣。」
罗天赐说:「幸亏今儿晚上天上没有云,根据天象对照,要简单得多,否则的话就必须死记图上的时辰与方位的变化,才不会发生差错。那就麻烦了,现在我们可不能多耽搁时间了,还是快点进屋找人吧!」说完,马上身形一幌,准备向面前的客舍那儿,走了过去!
东阁阁主见状,连忙一把将他抓住说道:「且慢!」
罗天赐不禁一楞说:「为甚麽?」
东阁阁主说:「如果就这麽冒失走了过去,万一屋里的人把我们当敌人看待,闷声不哼气地来上那麽一下子突击,你怎麽办!」
罗天赐不禁暗叫一声惭愧地想道:「究竟姜是老的辣,这方面的经验我可真得多留心学学!」想到这儿,不禁脸色微红地说:「那怎麽办?」
东阁阁主马上来束音成线地向屋里喊道:「请问里面是那位朋友,要不要我们帮忙?」喊声一顿,屋里立即传出一声苍劲的声音说:「你们是谁呀!」
东阁阁主说:「凌烟誉江湖!」
里面马上传出一声惊喜地喊叫道:「啊!是萧道友,你知道这座阵法的变化!」
东阁阁主说:「我也是刚才得到别人的传授,知道不久的!」里面那人惊讶万状地说:「甚麽?你得到了别人的指点,那人是谁!」
东阁阁主说:「让我们到屋里再谈好吗?」
那人连忙答道:「请进!请进!老夫真是弄晕了头,礼貌都不懂了!」由於每座客舍四周十丈以内的布置完全一样,所以,东阁阁主也就用不著再请罗天赐为他带路了。
闻言,马上身形一幌,驾轻就熟地领先朝那座客舍的门前,走了过去,罗天赐也不再犹豫,紧跟在後地追随而上。
当他们到达门前的时候,屋里的人,早已开门出来相迎。
天色虽然不太明亮,但在他们这种身手的眼力之下,仍旧可以将彼此的面貌,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人也是儒装打扮,年龄在六七十之间,长相清奇,仪态飘逸,宛似神仙中人,令人肃然起敬。
东阁阁主似乎与他相识,一见之下,不禁楞了一楞说:「啊——是你,真想不到,这座阵法,果然把你也难住了?」
那人不禁叹了一口气说:「唉!不用提了,这座鬼阵,可真伤透了我的脑筋!」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变作发问说:「你刚才所说的那人是谁呀?」
东阁阁主连忙将身一侧,用手指著身後的罗天赐,向他引见道:「就是这位贤侄,姓罗,名叫天赐!」由於罗天赐的人小,那人早先并没有注出息到,这时一见之下,不禁惊疑地说:「甚麽?是他!」语气之中,显得非常意外!
东阁阁主笑了笑说:「怎麽?不相信!」
那人急道:「哪里会不相信,只不过这位小友的年龄太小,令人感到惊奇罢了!」
东阁阁主这才面对罗天赐,代他引见说:「罗贤侄,这位就是老夫齐名的云海处士钟奇前辈,可以说是现今武林里面,对阵法最有研究的一位!」
云海处士不禁两眼一翻说:「老萧,你是存心挖苦人是不是,从今以後,我姓钟的可再也不敢谈阵法了!」
罗天赐连忙正色地说:「前辈不可妄自菲薄,假如这座『混沌迷踪阵』,不是失传已久的前古遗阵,相信绝难不住前辈!」
云海处士愕然地说:「甚麽?是失传已近千年的『混沌迷踪阵』,那就难怪了!」说到这里,语气又是一转问道:「咦——那,小友你又是…….」
东阁阁主连忙将罗天赐了解这种古阵变化的经过,简略地代他说了一遍,然後马上从包一里里取出一块刻好的木片,交给他说:「老钟,时间宝贵。我们还得去指引别的道友呢?」
云海处士接过木片,就著星光一看,登时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算来算去,总是不对头!」接著,又转头向罗天赐说:「小友,虽然你是古籍记载,但能通晓全盘变化,智慧之高,也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上的了,现在没有时间多聚,希望将来有空,能到我昆仑去玩一玩!」
罗天赐谦逊地说:「前辈太夸奖了,晚辈将来有空,一定去向前辈请安!」
东阁阁主说:「老钟,为了争取时间,我看,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去指引其他被困的道友吧!对了,请你转告其他的道友,脱困以後,就不要再参加他们的甚麽法盟大会了,因为他们的後面,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厉害魔头,在暗中撑腰,那魔头功力已经通神,就是七绝圣手复出,恐怕也不是对手!假如不赶快回去报信,速谋自保之道,後果还是很严重呢?」
云海处士心神大凛地说:「真的?!」
东阁阁主正色地说:「一点不假,详情以後再谈,呢!这包木片,交给你用,罗贤侄识人不多,无法使得别人相信,还是与我一道好了!走吧!」边说边把自己手里那包刻有图形的木片,交给云海处士,然後道声再见,就拉著罗天赐,朝另外一楝客舍,赶了过去。
云海处士,自然也不敢怠慢地走向别的客舍。
三人分成两起以後,东阁阁主与罗天赐两人,又引出了少林与武当华山几派的掌门。
人还是照老办法,将木片分开,各自分道扬镳,分头接引。
这一来,速度就快多了,不到一个更次,差不多大部份没有向南楼西院屈服的好汉,都被接引出困,纷纷朝著宾馆的外面,闯了出去。
但人数一多,其中难免有许多粗心大意的人,虽然从木片上所刻的图形,知道了出阵的走法,仍旧有少许将路走错,陷进了埋伏。
南楼留守在外围的人,再没有警觉也不可能迷糊到这种程度,那还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因此,就在他们快要把全部不屈服的人,整个接引出来的时候,警钟之声突然大作,西院南楼留守在宾馆外围的高手,纷纷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向著脱困而出的群雄展开拦截!
这时,喊杀之声,响彻云霄,使得整个宾馆,混成一片!由於阵法变化,对於群豪,再也发生不了作用,仅仅靠一些留守在宾馆外围屋子里面的普通高手,如何能够阻挡住那些愤怒的豪杰,那还不是螳臂挡车无济於事。因此,不到片刻功夫这些阻挡大家去路的,业已死伤累累,终於被大家冲出宾馆的范围,纷纷赶了回去。
自然,在混战之中,被困群豪方面,也有不少人给牺牲了!
这时,南楼与西院的重要人物,还在宾馆後面,摘星岩上的总坛里,彼此商量第二结盟大会的细节,还没有睡呢?
当他们听到宾馆方面警钟大响的时候,最初还只当是有外敌入侵,没有怎麽在意,到了後来,听到喊杀的声音,那麽响亮,方始感到有点不大对劲,不过,他们还是没有想到会是被困在宾馆里的高手,大部被人指点,脱困出去了。
就在他们走出总坛,准备下去察看的时候,宾馆方面,已经有人逃了过来,一见他们出现马上气急败坏地大叫道:「报告两位副盟主,宾馆里的人,全都冲出去了!」
南楼楼主等人,闻言不禁呆若木鸡,几乎难以置信地齐声惊叫道:「啊!他们——全冲出去了,那怎麽可能!」惊叫声中,南楼楼主已经急冲而出,一把将那报信的人,抓在手里大声喝问道:「谎报事情,你知道是甚麽後果吗?」
那人被南楼楼主抓住以後,登时面如土色叫道:「副盟主,小……小的……决……不敢……乱……乱…说!」
南楼楼主仍旧不相信地喝问道:「宾馆所设奇阵,无人能识,被困在里面的人,能冲得出去吗?」这时,那位尚未露过面的西院院主,已经走了过来说道:「葛兄。你的口气放缓和一点,不要把他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谅他就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我们!」
南楼楼主这才气虎虎地把手一松说:「你说,他们是怎样冲出宾馆的!」那人被他放开以後,微微定了一定神,方始两手发抖地从身上取出一块巴掌大的木片,呈了上去说:「他……他们,就是依照这上面的图形,闯出去的!」
南楼楼主把木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