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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得芳笑道:“你怎么叹起气来,这一叹,把我的兴头全叹没有了。”
陶姗姗吃吃的笑了起来,道:“你倒很会培养情调。”
“这种事情,要的就是情调。”
陶姗姗往花得芳身上摸了一把,道:“你怎么衣服穿得好好的?”
“我在等你。”
“我早已准备好了,等着你呢。”
“抱歉,我有些慌……。”
花得芳匆匆卸去衣服,陶姗姗等他刚一睡下,便蛇一般的缠了上来,缠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来者不拒,温玉满怀,花得芳又重温了十三年前常有的旧梦。
□□ □□ □□ □□不知过了多久,花得芳才轻轻推着陶姗姗道:“陶姑娘,该起来了。”
陶姗姗依然紧缠在花得芳身上,星眸微开,有气无力的说:“花兄,让小妹多这样一会儿。”
花得芳也难得温存,又过了片刻,才用力推开陶姗姗,下床匆匆将衣服穿好。
陶姗姗却还赖在床上,道:“花兄,现在是一刻千金,你怎么这样心急?”
花得芳道:“我是担心耿兄找你。”
“你怎么又不讲情调了,这时候提他,多煞风景,能让我永远在这张床上多好。”
“你大可以把这张床搬回总坛,夜夜睡在上面。”
“可惜床上少了一个人。”
“有耿奇在,怎说少了一个人?”
“嗨!花兄,还拿我开心!”
陶姗姗只得娇慵的坐起身来,缓缓穿着衣服。
这时的陶姗姗,柔顺得像一头绵羊。再怎么看,这样的女人,也不像平日杀人不眨眼的天地教二主娘。
花得芳自忖若此刻想杀她,实在易如反掌,但又想到她对自己的一番深情蜜意,若此刻下手,总是于心不忍。
陶姗姗走下床来,依然偎依在花得芳身前,道:“花兄,今夕之会,小妹永生难忘,但不知今后是否还有机会?”
“那要看你了。”
陶姗姗楞了一下,道:“看我?……”
“看你给不给花某机会。”
“机会自然有,怕的是你肯不肯?”
“在下得能一亲芳泽,有什么不肯的,只恐你那另一位不肯。”
陶姗姗在花得芳胸前轻槌了一下,道:“你怎么老喜欢提他,实在没情调。”
花得芳笑道:“你天天过着那种没有情调的生活,也实在够受了。”
“所以才找你给我分忧,你可知道,为了想你,我曾绘过你的一张画像,藏在行囊里,每天都要偷看几遍。”
花得芳愕然问道:“你仅见过我一次面,就能画下我的像来?”
“也许画得不很像,总是聊胜于无。经过这次以后,我倒可以画得像了。”
“那就再画一张给我看看。”
“我不想再画了。”
“那是不想我了?”
“去你的,”陶姗姗故意用身子碰了一下花得芳:“以后既然可以常常看到你,何必再画,而且………”
“而且什么?”
“即便看不到你,也会夜夜梦见你。”
花得芳道:“万一有一天我和天地教作对,你便怎么样?”
陶姗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会这样做么?”
花得芳道:“世事变幻莫测,谁也料不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故。”
陶姗姗笑道:“万一有这么一天,至少我不会杀你?”
“若耿奇要杀我呢?”
“他什么都听我的,我不准他杀,他就不敢杀。”
花得芳走近窗前,望了望天色,道:“你该走了,来日方长,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不会辜负你的。”
陶姗姗虽然还有点舍不得离开,也无可奈何,走到门前,伫立片刻,又回头看了一眼,才开门而去。
花得芳把所有东西带齐,也出了门。
他本来已和苗秀秀约好,扔出神火珠连络,但此刻已是二更,万一鹤鸣等三人等得不耐烦,离开了约定地点,投出神火珠,反而容易引起风吹草动,不如亲自出寺和他们见面,较为妥当。
寺门已关,只好越墙而过。
来到寺前广场土坡下,鹤鸣等三人仍守在那里。
他们等待花得芳的消息,从黄昏等到二更,连晚餐也未曾用,真是望眼欲穿,既焦且虑。
此刻一见花得芳到来,顿时为之雀跃。
花得芳把见过方易清并且假意归顺天地数以及接受耿奇、陶姗姗款待的事,约略说了一遍。
自然,与陶姗姗的幽会缠绵之事,略去不谈。
鹤鸣道:“花大侠准备如何行动?”
花得芳道:“我先进去,等救了方前辈,再发神火珠,那时三位就杀进寺去,以便里应外合。”
鹤鸣再问道:“寺内天地教总坛的人,只有耿奇和陶姗姗两个?”
“耿奇已经醉酒,纵然醒来,功力也必大减,剩下的高手,只有陶姗姗和圆通两人,我们五人,足可应付。”
鹤鸣道:“金龙寺有百余和尚,据说也个个身手不凡。”
花得芳道:“百余和尚,不可能一齐涌出,尽可一个一个的收拾。不过,最好别伤了他们的性命。据我所知,寺内的僧人,仍有不少是圆觉大师的忠贞弟子,他们畏于天地教和圆通的淫威,不得不表面上屈从他们,杀了他们,难免要伤及无辜。”
苗秀秀问道:“对付耿奇、陶姗姗和圆通他们,那是非杀不可了?”
花得芳略一沉吟,道:“最好生擒活捉,方为上策?”
苗秀秀道:“为什么呢?”
“我们至今尚未弄清圆觉大师幽禁之处,唯有捉到他们,逼出口供,才可救出圆觉方丈,说不定更可救出苗前辈,还有一位周老弟,也许仍得从他们身上查出下落。”
花得芳交代完毕,再翻墙进入寺内,直奔西跨院那间寄押方易清的空屋而来。
立刻一僧出声喝问道:“什么人?”
花得芳大模大样依然前进,边走边答这:“在下是日间前来投宿的客人。”
两名僧人虽在日间似曾见过花得芳,仍不敢掉以轻心,又是一僧道:“施主不在房内安歇,到这里来做什么?”
花得芳并未答话,猝然出手,将两个僧人点倒在地,推门而入。
室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花得芳轻唤一声:“方前辈!”
方易清马上喝问:“谁?”
“是花某来了!”
“花兄怎么现在才来?”
花得方来不及解说,拔剑先割断了绳索,造:“方前辈被捆绑了好几个时辰,不知出去后能否施展武功?”
方易清手脚都已被捆得麻木,吃力的作了一个懒腰,勉强走动了几步,仍有些摇摇晃晃的感觉。
花得芳料知他若现在出去,必定难以施展身手,只好让他在室内暂时活动一下,等筋骨活动开了以后再说。
方易清问道:“花兄是怎么进来的?屋外有两人,刚才就是和你说话?”
“两个看守方前辈的,都被花某点倒了。”
“鹤鸣他们呢?”
花得芳趁这机会,把马上要如何行动说了一遍。
半盏热茶工夫过后,方易清自觉已无大碍,刚要和花得芳出门,才想起自己的剑,已被圆通收去。
花得芳道:“不妨暂时用门外和尚的戒刀,只是可能不趁手。”
两人出得门来,方易清随手操起躺在地上僧人的戒刀,掂了一掂,道:“大轻了,总也聊胜于无。”
他们先来到围墙边 花得芳从怀里摸出一颗神火珠振臂扔了出去,道:“朱老弟他们马上就可以进寺来了。”
方易清道:“我们先从那处动手?”
“圆通住在什么地方,花某还弄不清楚,先找耿奇和陶姗姗去。”
“他们住的地方你可清楚?”
“他们招待过我,是在后院,住的地方必定也在后院。”
花得芳为不使对方认清身分,连忙掏出一方预先备好的黑纱,缠在头上,只露出眼睛和嘴。
这样一来,即便遇上陶姗姗,也不易被她识破。
尚未奔进后院,已被巡夜的僧人发觉。
这些和尚十分机警,不等方易清和花得芳近前,便发出暗号。
片刻之后,便有十几个僧侣,分持戒刀和禅杖挡住去路。
花得芳道:“方前辈,为了不使对方识破花某的身分,从现在起,你不妨改称花某姓王。”
方易清这:“可是你的口音对方总听得出来。”
“这个不用顾虑,花某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说话间十几个僧人早冲了上来,禅杖戒刀齐出,向两人攻了过来。
方易清和花得芳不愿伤人,这样一来,想冲破他们的围困,反而不易。
耳边突然响